仲月之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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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 瑞 逻辑
第1章 你的微笑,对这个世界,是一种责任(8)
我到省师大报到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汪亦铭一家许多口,果然用了他姑姑找的小巴,一起送到宿舍的。
我开学比他要早4天,他们一家就找了酒店住,我爸爸妈妈和弟弟则住在一个朋友家。
让他陪我报到,在宿舍安顿好。
宿舍里6个床位,其中有一个一直没来报到,后来听说这个姑娘是撕掉了通知书,坚持复读,准备来年考北大。
见了辅导员后,老师说这个床位先空着,你们可以放行李,回头再安排别的同学过来住。但是这个位置,一直空着,空了四年。
我们读大学这一年,师大第一年进行社区式宿舍改革,之前的宿舍住宿,是按照学院、班级为单位的,我们这一届开始则是随机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进行不同专业学习和生活的交流。
其他的四个女孩子:
王楠,生物师资班,和我一个专业,和我同省同市,读高中的时候不在一个学校。但城市太小了,攀谈之后,发现她大概是程凯凯表姐的婆婆家外甥的亲表妹,并且第一次见面就挡着我的面,打了几个电话后,要到了程凯凯的电话号码。
她拨通程凯凯电话后,面部表情极其严肃地回答了一系列:明白、好的表姐、我知道、好的表姐、我一定保密、表姐再见。
然后趴在我耳朵上说:许诺,原来你就是许小月啊,咱们县城里都知道啊,你放心,你是童养媳的秘密,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吴希望,数学师资班,她的到来,直接改变了我对老区人民经济生活的“偏见”。
我们问她,吴希望,你爸爸妈妈好没文化啊,怎么能取个名字叫“无希望”呢?
她一脸天真地说,“吴”在我们方言的发音就是“有”,所以我的名字其实是“有希望”的意思。
我们接着问她,你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啊?
她说,我爸爸妈妈不上班,在家养猪。这两年猪不好卖,爸爸妈妈赔钱卖了猪,才给我学费,让我来读书的。
就在我们都可怜同情这个孩子的时候,王楠指着吴希望的ipad、iphone和电脑说,吴希望,你家得卖多少头猪,才够你这一身装备啊?
吴希望指着电脑上的照片给我们看她家的养猪场,我们所有人都无语了:这家养猪场,只有在科幻电影里看到过,全自动化的喂养流程线、比我们宿舍还高大上的猪舍。
吴希望接着说:这个养猪场,纯粹是赔钱的,之前那几个场子,尽管很破烂,但是都很赚钱啊。
当时的我们,继续无语,注视着这个资本家的缺心眼后代。
李慕欣,外语系,来自江苏,尽管略带内向,却也丝毫看不出江南女子的婉约。
有次问她,江南女子多婉约,你怎么就这么汉子?
她想了想说,那婉约的女子,多是诗人笔下的秦淮歌妓,哈哈,咱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便是畅快人生。
皇甫芳,外语系,河北人,一个女孩子,爱讲荤段子。
我们就逗她,皇甫芳,你应该不姓皇甫,直接姓黄就好了。
她就说:高考复读的时候,压力太大,就靠这些段子,支撑到现在。
我们就一脸鄙视地看着她,然后就鼓励她:芳芳,来一个吧!
她毫不客气,开讲了:
我们高中的时候,班上有个骚货,我们都穿校服,她倒好,每次都穿低腰裤。
那低腰裤,低到男同学看了都影响复习!
我们语文老师,是个老夫子、老古板,对这个骚货早就不满了。只是碍于岁数,不好意思发作。
高考之后,老夫子和我们几个同学聊天讲,其实,咱们班的升学率,都被那个“骚货”拉低了。
终于有一次,她又穿着很低很低的低腰裤,进班“学习”去了。男生一看她进来了,都不听老师讲课了,目光都注意到她的裤子。老夫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关注率降低。
然后,老夫子走到她跟前说:孩子,你穿的袜子能再提高一些吗?
我们都笑的前仰后返,皇甫芳还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模仿老夫子。
“骚货”的故事,一直是我们宿舍经久不衰的一个可以连续、连篇的故事集。
有时候大家无聊了,就躺在床上说:芳芳,来个“骚货”的段子吧。
慢慢地,就演变成:来个“骚货”的段子吧。
再到后来就变成了:骚货,来个段子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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