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观鸟目的地 | 婆罗洲沙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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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偏爱岛屿旅行的原因出于自己的学科背景，岛屿特殊的生态系统造就了神奇的物种和瑰丽的景观。每一个岛屿上的物种都有一段不一样的演化历史，从观察和研究它们开始，我们能够慢慢去了解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在造访了兰屿岛、巴拉望岛之后，小编又计划着去世界第三大岛屿——婆罗洲进行博物考察。
婆罗洲（Borneo），也称加里曼旦岛（Kalimantan Island），是继格陵兰岛、新几内亚岛之后的世界第三大岛屿。她的北部是南中国海，周围被苏门答腊、爪哇、小巽他群岛、苏拉威西和巴拉望所环绕。这个岛屿上有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文莱三个国家，其中印度尼西亚的四个省占了全岛约2/3的陆地面积，马来西亚次之（有沙捞越和沙巴两个洲），文莱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如下图所示，小编设计）。
横跨赤道的婆罗洲保留了地球上最古老、最复杂的热带雨林生态系统，也形成了婆罗洲标志性的景观。这些广袤的热带原始森林未曾受到地球演化历史中冰河时期的影响。试想在参天的大树下，林荫密布，溪流蜿蜒。行进在泥泞的林间小路上，潮湿的雾气环绕着如织的植物，地面上和植被上是种类繁多的无脊椎动物、两爬动物，林间伴随着多种鸟类、灵长类的鸣声（下图有助于脑补）。无论对于户外和博物爱好者来说，这都是一种美妙绝伦的体验。
丹浓谷的热带雨林 Rainforest Danum Valley
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就鸟类而言，婆罗洲记录有688种鸟类，其中59种是特有种。特有种的数量在东南亚不同岛屿中排名第一，是吕宋、苏门答腊和爪哇的一倍还多。也就是说，一个面积略大于我国青海省的岛屿，分布着全中国数量一半的鸟类物种，试想一下这将是一种怎样的观感？
那么婆罗洲为什么有这么多鸟类呢？在之前“推鸟”的攻略中，我们反复提到了冰川时期，东南亚海平面的升降对于动物历史上扩散和隔离的影响，在这里就不用赘述了（如下图，需要补课或者复习的，请参见兰屿和巴拉望的推鸟攻略）。海平面的下降，使得婆罗洲与巽他陆块上的苏门答腊、爪哇、巴拉望以及中南半岛都有了连接，加上足够大的面积（这点是别的岛屿无法匹敌的优势），婆罗洲容纳有更多的物种，可以在这片土地上进行独立演化，形成特有的物种。
当然，仅有以上这点还不够！从地势上看，婆罗洲不仅有低地的热带雨林，北部的京那巴卢山（马来语：Gunung Kinabalu）同样是促进特有物种形成的重要因素。提起高山，大家都瞩目在青藏高原和印度之间的诸多海拔7000-8000的山峰。从高度上来看，海拔4015米的婆罗洲第一高山只是世界或者亚洲群山中的小个子。然而，这座雄伟的穹丘，确实是婆罗洲乃至东南亚人民心目中的“神山”。
京那巴鲁山顶峰，图片来源：Wikipedia
摄影师：BluËSky BlÜe CC BY-SA 2.0
热带山脉的存在，为喜欢不同气候类型的生物提供了栖息场所，因此神山地区能够提供更为多样的具有垂直分布的植被带，从低地以龙脑香科植物为代表的热带雨林，从低海拔山地的龙脑香、月桂树、榕树组成的森林，逐渐过渡到中高海拔的针阔混交林，直至更高海拔的灌丛，鸟类的分布也呈现出垂直梯度的变化。在神山，你能记录到具有中南半岛和喜马拉雅山脉特色的物种。
上述的原因，促使婆罗洲成为特有鸟类的热点地区，也是鸟类多样性极高的地区。在婆罗洲，我们能够看到许多具有东洋界（世界陆地动物区系之一）特色的鸟类。东洋界包括巽他板块、印度次大陆板块和我国南部部分地区。东洋界特有的三个科的鸟类，包括和平鸟科（Irenidae）、雀鹎科（Aegithinidae）以及叶鹎科（Chloropseidae），你都可以在婆罗洲找到。还有一些鸟类可能最初起源于东洋界，后来扩张到了其他地区，如八色鸫科（Pittidae），阔嘴鸟科（Eurylaimidae），绣眼鸟科（Zosteropidae），啄花鸟科（Dicaeidae），燕科（Hirundinidae）和树燕科（Hemiprocnidae）等。也是婆罗洲鸟类的重要代表。还有一些科的鸟类多样性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中非常高，例如犀鸟科（Bucerotidae）、鹎科（Pycnonotidae）、拟啄木鸟科（Megalaimidae）、太阳鸟科（Nectariniidae）和卷尾科（Dicruridae），这些都是典型的热带雨林鸟类。
翻开《中国鸟类野外手册》你却找不到图片中的褐喉食蜜鸟（Anthreptes malacensis，Brown-throated Sunbird），因为直到2009年，这个鸟种才在西双版纳植物园中被记录到。该种鸟类是典型的热带雨林鸟种，广布于巽他板块，包括婆罗洲在内的太平洋诸多岛屿上，小编在国内第一次目击于景洪市的曼听公园内。
我们上述讨论的是婆罗洲的繁殖鸟类，还有不可忽视的一点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婆罗洲是东亚-澳大利西亚鸟类迁徙通道上的重要节点，很多从西伯利亚或者青藏高原繁殖的鸟类，飞越中南半岛，中国东海岸和菲律宾，迁徙至此越冬，或短暂停留并继续南下。因此，这些迁徙的候鸟同样丰富了婆罗洲的鸟类区系。
看了这么多有关婆罗洲鸟类的介绍，你是否已经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想要去婆罗洲来一趟赏鸟之旅了呢？幸运的是，婆罗洲与中国仅仅只隔了一个南中国海，而婆罗洲特有物种主要集中在马来西亚的沙巴州。沙巴不仅有种类丰富的鸟种，且有婆罗洲最好的基础设施和最容易到达的保护区，因此，沙巴也成为了初探婆罗洲的首选。
每一次出行前，小编都会做大量的功课，当然这次也不例外。那么快来和小编一起，了解一下这趟行程到底有哪些值得关注的明星物种吧！
婆罗洲的明星鸟种
1、犀鸟科（Bucerotidae）
这些犀鸟大多可以在沙巴洲第一长河——京那巴当岸河（Sungai Kinabatangan，简称京河）两岸遇到，绵延的河流滋养着广阔的热带原始雨林，雨林中的榕树（Ficuss pp.）果实是多数犀鸟最为青睐的食物。
犀鸟不仅拥有巨大的喙，而且每一种犀鸟喙上的盔突都与众不同。这是一只拥有“洗剪吹造型”盔突的马来犀鸟。
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在这里最容易见到的就是较为广布的黑斑犀鸟（Anthracoceros malayanus）和冠斑犀鸟（Anthracoceros albirostris）；而最为稀少的则是犀鸟中体型最大的盔犀鸟（Rhinoplax vigil），关于这种叫声十分威武且充满魔性的犀鸟，为什么会迅速消失，推荐大家阅读热带生态学的“不幸之中的更加不幸——盔犀鸟的悲剧”一文。
在京河沿岸，冠斑犀鸟较其它的犀鸟更为常见，
喜欢沿海的次生林。
而另外一种在婆罗洲也极为少见的犀鸟——白冠犀鸟（Berenicornis comatus），其食物来源也相对比较单一，但与几乎只吃榕果的“素食主义者”盔犀鸟食性相反，白冠犀鸟则是一位“肉食主义者”。
白冠犀鸟的分类地位一直存在争议，有的分类学者认为这位特立独行的“食肉主义者”应该单独自己一个属，称为白冠犀鸟属（Berenicornis），但也有学者认为白冠犀鸟应该分类在皱盔犀鸟属（Aceros）中。
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2、阔嘴鸟科（Eurylaimidae）
在西必洛（Sepilok）的热带雨林探索中心（Rainforest Discovery Centre），我们至少能够收获两种阔嘴鸟：黑黄阔嘴鸟（Eurylaimus ochromalus）和黑红阔嘴鸟（Cymbirhynchus macrorhynchos）。它们的巢形状特殊，好像一个硕大的梨，通常悬挂在水面的树枝上，开口朝向侧面（如下图）。
照片里这只就是表情呆萌的黑黄阔嘴鸟。摄影师：赵超
一只黑黄阔嘴鸟正躲在它的巢里。
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长相比较特殊的是阔嘴鸟中的绿阔嘴鸟属（Calyptomena），该属仅有的3种绿阔嘴鸟都生活在婆罗洲，其中丽绿阔嘴鸟（Calyptomena hosii）和黑喉阔嘴鸟（C. whiteheadi）是婆罗洲的特有种，不过它们都不是特别容易被发现，毕竟它们的颜色和绿色的叶子实在太接近了，而且它们最喜欢的食物是季节性特别强的水果，所以时常会跟随它们爱吃的水果在林间“四处奔波”。相对来说比较容易见到的是绿阔嘴鸟（C. viridis）和黑喉绿阔嘴鸟，当然这3种你在京那巴卢山公园都有可能遇到。
绿阔嘴鸟的嘴几乎都藏在了羽毛里，实际上比你看起来的要大许多。图片来源：Wikipedia，摄影师：Doug Janson CC BY-SA 3.0
3、翠鸟科（Alcedinidae）
婆罗洲岛屿的地势中间高周围低，因此河流自中部向四周流，呈放射状。这使得一些喜欢栖息于内陆河流沿岸或者溪流附近的翠鸟，其分布就好像是勾勒出了婆罗洲的水系图。
乘船在京河沿岸寻找野生动物，我们时常能够看到这些生活在水边的鸟类。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下图的蓝耳翠鸟（Alcedo meninting）就是其中一种，它们有的尤其喜欢沿海的湿地及红树林。如果我们乘船在京河上寻找野生动物，就很有可能会看到它，还有棕背三趾翠鸟（Ceyx rufidorsa）、赤翡翠（Halcyon coromanda）和鹳嘴翡翠（Pelargopsis capensis），也是河流两岸常出现的翠鸟。
蓝耳翠鸟比较喜欢独食，小编拍到这只蓝耳翠鸟时，它正站在一根栖木上，眼巴巴的看着水里的鱼，它捕食速度如闪电一般，抓到鱼后还“嘚瑟”着扭了扭身子飞走了。
不过有的翠鸟就不一定沿水系分布，它们食性比较杂，因此能够广布于岛屿适宜海拔的各种生镜中。例如白领翡翠（Todiramphus chloris），在沿海红树林、国家公园和城市中你都有可能见到它。
白领翡翠在整个巽他陆块的沿海地区都较为常见，
但在国内就比较罕见。
4、八色鸫科（Pittidae）
世界上有一种八色鸫你只有在沙巴洲才能找到，它们的长相和另外一种婆罗洲的榴红八色鸫（Pitta granatina）很像，但整个头部都是黑色的，所以我们也称它为黑头八色鸫（P. ussheri）。事实上，在1996年之前，人们还认为它们应该是同一种鸟，这种八色鸫我们在西必洛的低地原始热带雨林中就有机会见到。
在西必洛的热带雨林探索中心你就可以找到黑头八色鸫，它们有些胆小，我们需要在它出没的区域耐心等待。
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在沙巴另外一种比较常见的八色鸫是绿胸八色鸫（P. sordida）,绿胸八色鸫有12个亚种，在婆罗洲你看到的是马来亚种（P. s. mulleri），与国内能够见到的绿胸八色鸫云南亚种（P. s. cucullata），区别主要在于云南亚种的头顶是棕褐色的（如下图），而马来亚种是黑色的。
迁徙季节小编在新加坡植物园里拍摄到的绿胸八色鸫云南亚种。
其实，理论上云南亚种也有可能出现在婆罗洲，因为它们夏季在越南、泰国以及我国云南等地繁殖，冬季迁徙到马来西亚和苏门答腊越冬，它们时常在夜里开始迁徙，翅膀上的两个大白斑在月色下特别明显，有可能是一种成群迁徙所演化出来的信号特征。
夜晚一只绿胸八色鸫（马来亚种），站在树枝上准备休息。注意它的头部全都是黑色的。摄影师：李可莱
5、雨燕科（Apodidae）
去沙巴观鸟的朋友都不会错过哥曼东洞穴（Gomantong Caves），在这里你可以近距离的观察到数以万计的三种金丝燕：爪哇金丝燕（Aerodramus fuciphagus）、大金丝燕（Aerodramus maximus）和苔巢金丝燕（Aerodramus salangana），以及密密麻麻的燕窝，因而上百年来，燕窝采集使得这里闻名于世。不过，因为这里还有太多的蟑螂、蝙蝠和蚰蜒等生物，有密集恐惧症的游客确实是还要做好心理准备。
哥曼东洞穴内生活着成千上万的金丝燕和蝙蝠。
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如果运气比较好，在这里还会遇到食蝠鸢（Macheiramphus alcinus），但它们通常和它们的食物（蝙蝠、金丝燕等）作息一样，要到黄昏才开始行动。
6、鹰科（Accipitridae）
除了食蝠鸢以外，在京那巴当岸河乘船巡游时，遇见率比较高的猛禽还有：华氏鹰雕（Spizaetus nanus）、灰头渔雕（Ichthyophaga ichthyaetus）和蛇雕（Spilornis cheela）。
说起来婆罗洲有不少的猛禽（如褐冠鹃隼、蜂鹰等）头上都翘着两撮毛，这可能和猛禽间的形态模仿有关。
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而白腹海雕（Haliaeetus leucogaster）和栗鸢（Haliastur indus）在海边更为常见。
白腹海雕是海边比较常见的猛禽，不单是在婆罗洲，整个巽他陆块沿海你都能见到它的身影。
限于篇幅，还有很多鸟类小编就不在此一一介绍，单纯的罗列名字不如和小编一起到沙巴去观察它们，有些常见的种类，在酒店花园里就能找到，并且拍到漂亮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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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往右依次为斑姬地鸠（Geopelia striata），亚洲辉椋鸟（Aplonis panayensis），斑扇尾鹟（Rhipidura javanica），洋斑燕（Hirundo tahitica），红颈绿鸠（Treron vernans）。
其他神奇的物种
7、亚洲象（婆罗洲亚种），又称侏儒象
除了诸多的鸟类，从一些婆罗洲特有的兽类身上，也能反映出婆罗洲自然地理和演化历史。比如婆罗洲的侏儒象（Elephas maximus borneensis），这种形态上比亚洲象（Elephas maximus）矮小的物种，并没有出现在当地土著人的语言中。加上婆罗洲一直没有象的化石，因此侏儒象曾被认为可能是在18世纪由东印度公司人为引入到婆罗洲的野化群体，而非本土野生物种。
至到2003年，科学家通过DNA的分析手段，确认了侏儒象和中南半岛和南亚地区的亚洲象有共同的祖先，之后由于婆罗洲和上述大陆的分离，而在约30万年之间独立演化形成的。无论如何，婆罗洲的侏儒象都因为形态和遗传上的独特性，应当是一个亚洲象的亚种，婆罗洲雨林使它们得以长期的繁衍生息并独立演化。
8、婆罗洲猩猩
婆罗洲雨林里另一种神秘而极富魅力的物种是婆罗洲猩猩（Pongo pygmaeus）。看过“猩球崛起”系列电影的朋友，对忠厚、善良和智慧的长者“毛里斯”的形象可能记忆犹新。“毛里斯”的原型就是一种猩猩属（Pongo）的类人猿，这类“类人猿”因为毛色俗称“红毛猩猩”。
红毛猩猩是我们人类的近亲，它们的基因和我们有96%以上的相似性。没错，当你凝望它们柔和的目光，观察猩猩一家人在森林间摆荡的时候，你的心头是否荡起一种莫名的感动？红毛猩猩的英语“Orangutan”就来自于马来语“Orang（人）”+“utan（森林）”。150年前，英国著名的博物学家华莱士在他婆罗洲的考察日记中，多次记载了婆罗洲猩猩，说明那个时候可以很轻易地看见它们。而由于栖息地面积的缩小和捕捉，这些人类的近亲正在饱受着家园丧失和家庭离散的痛苦。
9、长鼻猴
婆罗洲另一个灵长类的明星物种是长鼻猴（Nasalis larvatus）。如果说婆罗洲猩猩可以用“憨态可掬”形容的话，那么长鼻猴就是长相奇特了。它们长着一个不成比例的红色大鼻子，特别是雄性，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这个鼻子会越来越大。
一只成年雄性长鼻猴的侧脸。摄影师：赵超
人们对这个鼻子的功能一直存在各种猜测。比如说这个鼻子可以增强呼吸的功能，还有帮助散热，或者增加鸣叫时候的共鸣，不过这些说法似乎都站不住脚，因此只有雄性才有这样的大鼻子。那么这个大鼻子看上去就应该是个性选择的性状了，也就是大鼻子会受到雌性的青睐？
一只雌性长鼻猴正坐在树干上休息，雌性长鼻猴的鼻子就不会像雄性一样变得特别大。
图片来源：flickr.com 摄影师：Mike Prince CC BY-SA 2.0
长鼻猴们生活在沿海的低地森林中，它们运动或者激动的时候，大鼻子还会向上挺起或者摇摆，看上去十分的滑稽。这些“大鼻子”的情圣不光鼻子奇特，还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十足一副“中年油腻男”的样子。
成年的雄性长鼻猴，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一副典型“中年油腻男”的形象。摄影师：李可莱
事实上，无论雌雄长鼻猴都有一个不成比例的肚皮，并不是因为它们生活好、运动少而长的肥膘。而是因为它们取食很多的树叶，所以长鼻猴的消化器官十分复杂，甚至进化出一个袋状的胃，在胃中生存着大量可以发酵植物纤维素的多种微生物，帮助它们进行消化。
10、绿海龟
婆罗洲不仅是陆生动物的伊甸园，它的海岸线和附近的岛屿同样也是种类繁多的海洋生物的乐土。作为东南亚最重要的海龟产卵及孵化地，沙巴的海龟岛是濒临物种的绿海龟（Chelonia mydas）和玳瑁（Eretmochelys imbricata）安全的产卵场。
绿海龟之名是因其脂肪发绿色而得名。关键的特征有：鳍状肢只有明显的一爪、锯齿状下颌、四对肋盾（并且互相不重叠）。
图片来源：unsplash.com 摄影师：Jakob owens CC BY-SA 2.0
在两栖动物之后，爬行动物是第一个真正适应陆生生活的类群。然而，爬行动物中的一支——龟鳖类又重新回到了水中生活。比如绿海龟，它们大部分时间在热带及亚热带的海中生活，以海中的海草与大型海藻为食。它们用肺呼吸，在海中可以潜水达100-200米。但是需要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将头伸出海面来呼吸。
幼体主要以贝类和水母等为食，成年体主食海草和藻类。
图片来源：unsplash.com 摄影师：Jeremy bishop CC BY-SA 2.0
为了延长在水底下的时间，它们的泄殖腔旁具辅助呼吸功能的副膀胱，可以进行气体交换。海龟虽然在海洋中生活，却要回到沙滩上产卵。每逢7-10月海龟产卵的高峰期，雌性海龟们会从海里爬上来在沙滩上产卵，它们船桨状的四肢善于游泳，在陆地上行为起来就显得十分笨拙。在海龟卵孵化之后，小海龟就会从沙中“破土而出”，于深夜到黎明时爬入大海。小海龟在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很容易被天敌捕食而夭折。但在沙巴海龟岛，每天都会有志愿者守护在海边，所有海龟蛋会由保护组织收集，孵化，放生，确保这个珍稀物种能够繁殖成功。
1、山打根福朋喜来登酒店
出门旅行，小编对住宿向来比较挑剔，因为每天的野外观察都很辛苦，如果不能休息好，会影响到第二天的状态。这次初到山打根，小编为您推荐的是山打根福朋喜来登酒店（Four Points by Sheraton Sandakan），这个酒店算得上是沙巴洲最好的酒店之一，其位置毗邻Sandakan Harbour Mall购物中心，有着视野极佳的游泳池，试想一下在这里游泳且欣赏日落的美景吧。
山打根福朋喜来登酒店海天一色的无边游泳池。
图片来源：www.booking.com
每间客房均装饰以现代化家具陈设，配有平板卫星电视和沏茶/咖啡设施。独立浴室提供淋浴设施、吹风机和免费洗浴用品。站在客房里你就能俯瞰着山打根湾（Sandakan Bay）和苏禄海（Sulu Sea）。这里的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十分热情，并且提供覆盖各处的免费WiFi。
2、婆罗洲天然苏克毕丽特山林小屋
去到京河沿岸，住宿条件就没有在山打根那么好了，但在比例特（Bilit）村庄，有一家别致的度假山庄——婆罗洲天然苏克毕丽特山林小屋（Borneo Natural Sukau Bilit Resort）。因其坐落在京河沿岸及葱郁的热带绿意之中，为了避免河水涨潮使房屋受潮，客房建造于4英尺的木制高跷上，矗立在森林之中，并通过木栈道连接在一起。
来京河赏鸟的人，几乎都会选择这家别致的水上楼阁。
图片来源：www.booking.com
酒店所有客房均设有当地木匠手工打造的木制装饰，均使用婆罗洲生产的婆罗洲铁木 - 一种罕见的用材打造而成。另外，每间客房还设有自己的阳台，站在阳台上你就能看到不少的物种，例如随处可见的食蟹猴（Macaca fascicularis），以及长鼻猴和侏儒象。
食蟹猕猴在东南亚许多小岛上均有分布，因为喜欢在退潮后到海边觅食螃蟹及贝类，故名“食蟹猴”。摄影师：李可莱
前往婆罗洲沙巴的方式无疑就是飞机啦，你只需要购买飞往山打根的机票即可，一般来说是没有直飞的航班，需要先从国内飞往马来西亚吉隆坡，之后转机。需要注意的是带好您的护照，办理好马来西亚的签证，转机至少需要预留4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一切就绪，您就可以出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