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峰丨所谓唯一,不过沧海一粟(散文)
想成为对方的唯一,却不曾想这世界充满了辩证,不同维度的次元,随时都会推翻另一个世界的真谛,毕生所追求的也不过是镜花水月,随年华苍白的,是垂危里飘逝的烟火?刹那间就不辞而别。星垂月荒流,不以山水为远,不因海天接而有懈怠,亦可以对月遥寄,独酌里的沁香,依旧是对席推杯的笙歌。——题记
在多少个这样的夜里,我都难以成眠,总是追问自己,却又到不到任何回应。不经意间,浅笑。侧身花开花落的季节,目睹绵长夜幕的苍茫,仿佛演绎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而故事的影子,却在不减的记忆里绵长,不离不散。分别是人生的驿站,趁悲伤还未成章,为往日的欢笑与泪水画上了句号。
连日来的艰辛,不仅让我们懂得了什么是时光带给我们的意义,更让我们懂得了什么才是珍惜。遗失的歌谣,是断章的书信,发不出去的情绪,凝聚在今生凌乱的回眸。看不见的失望,感叹过多少被梦想唤醒的夜晚,迫不及待的对世界说出那遥不可及的惊叹,再控诉这份情本不该变幻的假设。
试问倦归的迷途,何必争执于无望的事端,不如万般皆散。可是眼泪会不争气,相隔万里,你到底用唇语说了句什么,转身后从此我就再也没能见过你。眼神里的坚定,是洞悉生平的沉默。无论身处何处,都会有陈年佳酿,一盏光和三五知己,招之即来,只待你赴这场盛世烟花后的约定。
梦偏冷,马蹄东望,南山脚,风卷酒招旗,又是下个轮回重启时。再也听不到传闻,关于我或者你的身影消失在哪座城市,会否再次遇见另一场约定。此间风语雅轩,皆因此而设。天地共镇,一方门庭,总会在某段回忆里,燃起新筹。几番命中注定,是我要遇见你,还是你有意推辞于千里之外。
看不见的心情,在何处张牙舞爪的对我起哄。让我绘不出的闲云,也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哀愁。痛快后的倾吐,是不可亵渎的宁静。忍置千金不换,心爱之物当属心爱之人,多少张面孔,是我风雨无阻的信念。浮游在茫然的迷雾,便要倾怀放歌。悉听耳鸣私语,都是不可造谣的悲切,困顿后奔放的路途。
柳鸣幽渐,逝去的无奈,哭不出被遗弃的神会,逸动这萦绕的久违。恰纵天命之如,九海之滨,舞施莲叶城隍,昆塔不见阑珊。曾聊忘的须臾,在沉沦后终于陌遇,眠簿曾谙的风景,飘回故郡就里,念在长跪不起。莫幸之哀,灾妄倾颓,欠我某场羞涩。宁浅醉在你那无边的倾奢,败走稀释后碑题的误解。
席间怒骂的都是谁的狂歌,梯度谁家别院,衔来陈梦,燕还顾他而不寝。回廊弄瑟,叹何处美侣轻抛繁华之沿,往之将依,孤芳自赏。时常感念于某些谨小慎微的希冀,不顾面前的荆棘而蛮横,却夺不到命运的桎梏。奔游城市的角落,没了你曾唱的歌谣,微颤的滋味。唯有投合,才是彼此首诺的信条。
铺开漫卷荒唐,压抑的苦楚,是被囚羁里的徘徊,让酣然而醒隔着盈眶的记诵。多说什么无力空乏,在我看来,只是搪塞着于心不忍的借口。如果失望之后还是失望,悲伤之后还是悲伤,找不到的方向,在回忆中渐渐失去它应有的轨迹,我不想就此别过,只是匆匆年华,究竟会给我带来什么,我无从得知。
红颜多娇,不为我之所有,却仍说出愿有世代可往来。阅尽拭眉浅吟的孤寂,还有多少飘零胸怀。那帘动之约,还肆意在肩,几任蹂躏而无处还击。知你隐而不罢,别来无恙的场景,显得是那么的令我惆怅,皆在白裙荡漾。如果牵手就算约定,那么我要久久的拥抱,宁愿不放手,流连在婵娟里的依凭。
我这是在哪里啊,良辰美景,空有好酒一壶,唯独少了你的陪伴。月下闲读,红巾翠袖,因隔阂而永世不得。记录不了的,不管穷尽多少手段,都架不住锦灰一捧。还能摇动多少帛缕,为你披衣驱寒。如愿倾心相许,天涯海角不足为虑。受不住静默年华,又如何守望,那段风雨归程,陪侍在燎原的征途。
作 者 简 介
姜海峰,男,汉族,出生于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祖籍山东省济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