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科特 | WU KE TE

WU KE TE 
邬 科 特
ART OF PAINTING
绘画艺术
第一部分
(推荐作品):《育海归仓待渔时》2020 115x160cm
《夏语》2020 40x80cm
《海之隅-晨间》2020 40x60cm
《虾》2020 50x50cm
《备厨图》2019 60x80cm
  《成双》2019 50x60cm
《余年》2019 70x50cm
《乡情余味》2019 50x50cm
《红钳蟹》2019 30x30cm
《鱼港晨曦》2018 150x150cm
《市井生活》 2018 92x76.5cm
《大海的馈赠二》2018 100x120cm
《往兮今兮二》2018 110x110cm
《鲳鱼》2017 30x30cm
《虾的构图研究一》2016 80x40cm
第二部分
(名家点评):在“日常物”中反思历史、现实和生命
——邬科特静物画的一个视角
文/马善程
宁波大学潘天寿艺术设计学院

邬科特 | WU KE TE

艺术简历:男,汉族,1981年生。本科毕业进修于中国油画院,浙江省美术家协会会员,浙江省油画家协会会员。入选2018年度浙江省造型艺术青年人才培养“新峰计划”。

2018年  《市井生活》入选首届中国(深圳)国际水彩画双年展

2017年  《逆光中的采苔人》入选第三届全国粉画展

2017年  《且待潮起》入选第三届全国青年水彩画展 山东美术馆

2014年 杜兹肺鱼——当代艺术展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

2014年 “水域兴宁”个展

2011年 《晨曦微露》入选第二届全国粉画展 苏州美术馆

2009年 《专注一刻》入选第七届全国体育美展 山东

2009年  《积善余庆》入选 丹青.丹心-浙江省第十二届美术作品展 浙江美术馆

2007年  《淡淡的宁静》入选 “时代精神”全国人物.肖像油画作品展 北京

2005年 《海之灵-依》入选“月映浙潮”浙江省油画大展 宁波美术馆

推 荐 作 品
《育海归仓待渔时》
2020 115x160cm
《夏语》
2020 40x80cm
《海之隅-晨间》
2020   40x60cm
《虾》
2020   50x50cm
《备厨图》
2019   60x80cm
《成双》
2019 50x60cm
《余年》
2019    70x50cm
《乡情余味》
2019    50x50cm
《红钳蟹》
2019    30x30cm
《鱼港晨曦》
2018    150x150cm
《市井生活》
2018   92x76.5cm
《大海的馈赠二》
2018   100x120cm
《往兮今兮二》
2018    110x110cm
《鲳鱼》
2017   30x30cm
《虾的构图研究一》
2016    80x40cm
在“日常物”中反思历史、现实和生命
——邬科特静物画的一个视角
文/马善程
宁波大学潘天寿艺术设计学院

正如人的生命历程无法被假设一样,艺术家的养成,包括他的出身、他的故事,他的选择,似乎都被不断累积的生命经验逐步推向了最终的情状。那么,艺术家的养成就似乎成了一种混沌隐约而不可重置的宿命。
毫无疑问,邬科特也是这样一位艺术家。或者说,我们并不难以在其人其艺中捕捉到这种气息。但说成宿命,显然言重了。这里的宿命,其实并非以眼前情形来推测“未来命运的必由之路”,而是反过来特指一个人之所以是“这个人”,必然会引领我们回望其经历的整个生命维度。
邬科特是80后,正值经验积累渐丰、风格探索渐明、创作意识渐强的时期。但对于科特来说,他的求索之路刚刚展开。
观科特的画,有两个关键词浮现出来:日常、关系。我们首先从题材上就可以发现,科特的选择并非偶然。那些海产静物和渔民生活场景进入画面,不禁让人联想起他的宁波人身份,这些题材正是取自宁波人日常生活的一角。科特的描绘对象有鱼、蟹、虾等典型海洋生物,是宁波人餐桌上典型的家常菜,当地人再熟悉不过了。但正是因为它们的“家常感“,很少有画家会如此郑重地审视并请入画面。艺术表达的诚意与否,往往有赖于艺术家针对现实生活进行的思考。
若论静物画的起源,1748年开始的庞贝古城的发掘工作,让人们开始关注到这一题材的历史时空,看到了古罗马的“早期静物画”。在一些别墅壁画中,可以见到一组组“静置的事物”或“静态的物品”,例如水果搭配蜜饯,绿色桃子搭配玻璃水罐等。显然这些事物都来自于当年的日常生活,都是人们熟知的与身体关系密切的物件或食品,因此静物画又显现出一种特殊的亲切感和烟火气,而从根本上有别于宗教人物画和贵族肖像画。
古罗马学者维特鲁威曾经说过,当希腊人开始讲究享受生活时,常会邀请来访的客人共进晚餐,并提供储备食物的空间,翌日送去禽蛋、蔬果和其它土产。主客通过共享食物而达成某种亲密关系,而艺术家们则喜欢把送给客人的物品以绘画的方式予以再现。此后这种把静物绘入画面的兴趣被延续下来。但若论其作为一个独立题材,则一般被认为始于文艺复兴。当时的市民对“日常生活”中的视野所及和视觉要素的兴趣逐渐变得浓厚起来,静物画随之获得了发展的时机。
18世纪的静物画巨匠夏尔丹,擅于表现日常生活器具和日用食品,反映了新兴市民阶层的美学理想,对卡拉瓦乔以来的华丽、富足和装饰性的静物图式是一大背离。这种取自日常生活角落的创作方法启发了现实主义一脉的画面营造法则。
正是这种“日常感”,对一些画家具有强烈的吸引力。在科特的作品中,我们不仅能够感受到这种日常气息,而且会察觉到由此延伸出来的一系列“关系”:海洋生物与人,海洋与人,自然与人。
海洋与人类的产生与生存发展息息相关,海洋好比一个母体,孕育无数生命并为之提供营养、空间和资源,而这些生命之间也会发展出一系列的依存关系,最终使这个巨大的海洋生命体得以自我完善不灭。人类生命得益于海洋,但也可以反过来作用于海洋。开采利用让海洋资源价值最大化的同时也会冲击海洋的生命健康系统。但是伴随人类智力发展的理性思维,让我们具备了反思能力,去探讨究竟如何对待哺育我们的海洋?
在科特的画中,我们听到了这种反思的声音。在《往兮今兮》一画中,左边是仿佛正在游动的黄鱼,右边则是刚刚捕捞上岸被置于塑料篮筐中的黄鱼,前者似残骸枯干,与后者丰盈鲜嫩形成了强烈对比,时间概念由此被引入画面,让人联想起生命的历程和历史的变迁,过去即现在,现在即过去,循环往复。
科特有扎实的写实功底,从画中的造型可见一斑。而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中,一些艺术家持有“重观念、轻技法”的主张。纵观艺术流派的历史更迭即可发现,新观念的实现,往往从根本上有赖于技法的革新。任何一个新风格的合法确立,都必须基于两个条件:其一,观念与主题的新颖;二,技法的创造。或者说,只有当技法表现足以支撑观念表达时,这个新观念才能得以产生。看得出,科特的技法能力,让画中的鱼蟹具有强烈的生命质感和栩栩如生的形态,从而也使得海洋的意象被物化和具体化了。显然,技法功底支撑了作者对海洋主题的提炼,从容聚焦于海洋生物复杂的造型、结构、质感、色彩和光影。
民以食为天,海鲜历来为美味极品。科特也描绘了一系列静置于碗碟中的鱼蟹,如《乡情余味》和《梭子蟹》,则不同于《往兮今兮》中传达的现场感,呈现出一种尊重并供奉食物的“象征性”景象。鱼蟹与碗碟的构图搭配十分巧妙,看得出这种“关系”因被精心营造而在整体上看似一幅连续的图案,实则成就了简约有机的画面结构,使各部分内容之间的依存关系更加紧密,更加自然,从而被赋予一种不朽的“永恒感”。这或许正是我们最为期待的一种“关系”,链接着海洋与人类。
印象派先驱人物马奈的瓶花类作品,将文艺复兴以来的静物画传统从细节的精致推向了光色和形体的意象表达,是视觉习惯和生理本能的全新阐释,其意义已超越对生活富足的图解,其记录性、展示性和装饰性,被表现性、随机性和日常感所取代。及至塞尚,静物形体犹如坚硬的几何,拙朴生涩,其结构性思维,在拙朴中见大巧,启发了现代绘画的表达样式。再从纳比派到莫兰迪,逐步淡化以致抽离了静物中的“物欲”成分,显现出纯粹精神的品格。至此,静物画的风格类型至少可被概括成两端分别为“华丽装饰”和“淡泊简素”的风格带。
然而,邬科特的静物作品,在风格方面,似乎无法被简单地归属到任何一种类别。但他在主题内容方面,明确表达了两种类型:渔猎现场与家常盛放。
在静物风格史与当代语境的对话中,科特努力在尝试探索一种新的语言:既有别于写实基调下的现实呈现,又不同于写意框架中的形式虚拟,而是以“渔”为载体,通过对历史时空与日常生活的思索,用写真和象征手法来获取一种完整图式。
显然,无论是渔猎场景或者家常静置,科特的画笔所及,皆具有典型的地域特征和细腻的质感刻画,让人仿佛从鱼蟹的形态中听到了海风的声音,闻到了浪花的气息,它必定集结了作者的视觉经验和文化乡愁,以及对海的深情。科特绘就了一幅幅关于海洋的视觉文本,阅读它便可感知海洋的慷慨、博大与深沉,而这些文本引发的思考,反过来提醒我们对自然和生命应该抱有怎样的敬畏与感恩。
实际上,艺术家的求索之路永无尽头,其过程充满了彷徨和痛苦,但好在艺术的魅力,正是艺术家最为珍视的一种力量:思考与表达。
基于这种力量,青年画家邬科特给予了我们一个反观生命的全新视角:在“日常物”中发现一种永恒关系,它能够联结历史、现实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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