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贤乘象同缅王进京朝贡图。图片翻拍自《话说红河·石屏》一书。内容提要
●第一节●
西行1400里
去探访吴尚贤辉煌过的土地
1.大缅佛寺法师口中的吴尚贤
2.葫芦酋长蜂筑后人口中的吴尚贤
3.拜访佤族历史民间专家彭医生
●第二节●
时隔270多年
边地民间故事中发大财的吴尚贤
1.班老弟兄纯银作石卖,吴尚贤有心终得银苗
2.头戴铁帽成财神,胡乱一指即旺矿
3.孟定街上扛红旗,旺矿乱点处处有
●第三节●
公元1743-1751
吴尚贤和他打造的 “白银帝国”
1.吴尚贤有份矿脉图?来自李定国?
2.云南最大银矿是如何造就的?
3.促成卡瓦葫芦酋长蜂筑归附
●第四节●
年产白银12万两
吴尚贤悲剧宿命的“华丽”伏笔
1.课银之困
2.饥荒之灾
3.促缅归附
4.致命大网
5.财神之死
●第五节●
公元1751-1961
后吴尚贤时代的茂隆银厂与葫芦地
1.1800,清政府关闭茂隆银厂
2.1885-1937,班老班洪人民抵抗英国侵略者
3.1961,班老终于回归祖国
吴尚贤(?——1751年),云南石屏宝秀人,《清史稿》《中国伟人殖民列传》《中国通史》《清文献通考》《啸亭杂录》《腾越州志》等,都对吴尚贤有述。著名历史学家方树梅先生和方国瑜先生也专门为吴尚贤列过撰述。吴尚贤开办有当时中国三大银厂之一的茂隆银厂,“今在彼开稽开矿及走厂者不下二三万人”,每年交给政府的银两“计每岁解银一万一千余两”,并促成缅王入贡清朝。这般能力卓群又巨富显赫的吴尚贤本该令云南人、令其家乡石屏人引以为傲,颂其伟绩,昭引后人,然其事迹如今鲜有耳闻,即使在他的家乡石屏已无太多人记得他,故居不再,后人无踪。然而在千里之外的中缅边境,佤族人民至今仍在传唱着他的故事与传说。吴尚贤之谜和云南石屏商帮走西头的创业历史,一直对我有着无限吸引,“寻找吴尚贤”的声音在我心中也日愈强烈。文字资料显示,作为云南石屏人走西头最成功的典范,吴尚贤于现在沧源的班老乡、班洪乡把事业做大做强,乃至成为巨富的。我曾经去石屏宝秀探寻过吴尚贤的口头传述,除了极少的老人寥寥知道吴尚贤的一些幼时逸闻趣事外,基本上无果。他的故居无从找到,他的后人更是踪迹无尘。如果要了解这位云南历史上的巨贾,恐怕要去他曾经辉煌过的地方探访。我们一行二人在公元2019年8月初自石屏到了临沧市沧源佤族自治县。沧源县俗称阿佤山区,也称“葫芦地”——佤族把葫芦当成人类诞生及繁衍生息的最大图腾。
▲清嘉庆二十五年(1820) 石屏州、葫芦地、茂隆厂地图。点击查看大图我们把沧源县班老乡定为追寻吴尚贤足迹的目的地。但能否探寻到这位巨富的蛛丝马迹,我们一片茫然,心里其实没底,毕竟乾隆年间的吴尚贤离现在已经有二百七十多年的历史了。班老乡距离沧源县城有九十二公里,车费不贵,二十四元。整辆农村客运车上总共是四位乘客,其中有两位中途下车。司机木然地开车行进。沧源县城至班老乡的柏油公路已经呈现斑驳的痕迹,被遮天蔽日的茂厚树种重重包裹,路边肆意地长着苔藓,来往的车辆不多,使人想不起来这还是一条公路。窄窄的公路,有的地方已经破损,在这一天几场雨的气候中,时不时看见几块大石卧在公路上,不过不严重,葱茏粗壮的树是公路的保护神。
路边的村落极少,从房屋结构和材料上看,年代并不久远,想来以前是人迹罕至之地。我们不禁暗自疑问:当时,吴尚贤的银子运输队是如何把大量的银子从大山里运出去的?将近三小时的车程后,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我们终于到了班老乡政府所在地。班老乡给我们的初步印象很原生态,寨子相距较远,风景中的风景。匆匆找了一家宾馆,我们问宾馆的老板娘知不知道吴尚贤其人,佤族老板娘不太利索地说不知道。不过她说要不你们去问问大缅佛寺的法师吧,兴许你们能找到需要的东西。我们先进了一家餐馆,也问了餐馆老板同样的问题,餐馆老板也摇摇头,说你们要找的这个人名气大吗?我说当然。老板说他是从云县来班老做饭馆生意的,时间还不长,并不知道吴尚贤,你们还是问当地的佤族人吧!草草地吃了饭,我们就去寻迹我们要的东西,这显得漫无目的,就像初来乍到,在漫山遍野寻找一块矿石一样。餐馆老板说大缅佛寺就在街子尽头,向左侧走五六百米就是了。天气有些闷热,刚出了餐馆的门,零星小雨就下起来了,整个集市的热闹并不减,却也接近尾声。这应该是班老乡赶集的日子。三轮摩托车、农用汽车开始陆续返程。
大缅佛寺里的一群儿童和尚,身着土黄的衲衣,赤了脚,裸露着右臂,正在从一辆旧微型车上提下来一袋袋的桂花树苗。在那个似乎不是和尚的中老年男子的指挥下,在佛寺石栏杆外围的陡斜坡面上掘坑栽树。我们进了大缅佛寺,站在青石板铺就的场子上,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大山那边还是大山,森林植被令人叹为观止。大缅佛寺里除了较为大型的三层佛寺建筑,场子东西两侧还有两间体型较小的草顶竹楼,这是佤族人典型的建筑样式。
从西边的竹楼里探出来一个和尚,约摸二十几岁的样子,个子不高,有几分帅气。我走上前去,寒暄了一下,和尚操着不太利索的汉语,说他是大缅佛寺的法师,原来的老法师前两年去世了,现在是他主持佛寺事务。我问该怎么称呼他?我直奔主题,说法师您知道一个清朝时期在此冶炼银子的人吗?你们说的是吴尚贤吧?国恩法师一语中的,走,请到竹屋里说。国恩法师引着我们顺着竹梯进了微颤的竹屋里,倒了茶水让我们喝。
年轻的国恩法师显得有几分老沉,说话不紧不慢。他说佛寺前面的那座大山就是卡瓦茂隆山了。当时属卡佤部落,卡瓦在永昌、顺宁徼外,其地北接耿马土司界,西接木邦界,南接生卡瓦界,东接孟艮土司界,地方二千余里。“茂隆”意为相当巨大的矿山,卡瓦茂隆山现在属于缅甸的地盘;当时吴尚贤的茂隆银厂就在山那边。茂隆银厂意义非比寻常,惜佤族虽然有自己的文字,但会写字识文的人并不多,所以吴尚贤的事并没有佤族文字记载。国恩法师所知道的吴尚贤的事儿也是从老人们的口里得知的,也仅是一个梗概而已。国恩法师继续介绍:卡瓦茂隆山的银矿,原为效命桂王(桂王,明朝最后一个皇帝朱由榔,因明朝国势已去,朱由榔一路向西,逃亡到缅甸)的抗清名将李定国开采。李定国抗清,必须得花钱。探知茂隆山有银矿后,李定国遂进行开采冶炼,但开采到的银矿很有限,不成气候。加之行军打仗,心有余力不足,李定国一筹莫展。国恩法师边回忆着口碑述传,边粗略地讲述吴尚贤的历史。对于我们提出来的几个问题,他表示无能为力。这时,一个个子不高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身旁。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个指挥儿童和尚们栽树苗的中老年男子。他一定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而来的。国恩法师如释重负,说这是我们班老乡佛教的总负责人,也是和吴尚贤订立开采银矿盟约的葫芦酋长蜂筑的后人。有关吴尚贤的事儿,你们问他就对了,他比我知道的多。国恩法师和中老年男子用佤族语言说了几句,就去领着儿童和尚们干活去了。
中老年男子自我介绍,名字叫保建华,现年59岁,是缅甸葫芦酋长蜂筑的第十五世孙,曾经留有吴尚贤和蜂筑剖木为盟的证据(盟约证据有史料可查,因年份久远,部分字迹已完全看不出来)。木刻盟约的历史大体是这样的:吴尚贤为人非常不错,深得佤邦葫芦酋长蜂筑的信赖,于是蜂筑和吴尚贤达成共识,把一截一尺长的圆栎树筒子一剖为二,在两个木面上刻字遵守,双方必须好好珍藏好。木面上的文字大意是这样的:茂隆山的银子是班老的,现在双方谨记盟约,共同发财。然后是年月日,类似于一个公章的性质,以后采银矿冶炼,两方的木头必须严丝合缝,才能生效,以后也能作为采矿的凭证。蜂筑方的木刻契约一直保管下来,保建华的父亲(名字保建国,名字也有来历)于1957年,把木盟牌交给了政府。一个星期后,政府给保氏家族每家一匹马,五条枪,从此木刻不知所踪,总之再也没有回到保家手中。
对于吴尚贤的其他历史事迹,保建华的讲述和国恩法师的大体一致。所不同的是,保建华讲述了吴尚贤开采银矿冶炼银子的后续故事,卡瓦茂隆山的银子衍伸出更多可歌可泣的悲壮历史。保建华动情说可以带我们去看佤族抵抗英国侵略者的战壕遗址,他的祖辈、父辈人就有抗英的光荣历史。不过看佤族人抗英遗址只能改在明天,他要去班老乡大寨指导新建的佛寺工程呢!佛教在佤族人的心里有着神圣的地位。保建华说完就去忙他的事了。探访吴尚贤的历史事儿一时变得顺当起来。我们很欣喜“挖”到了吴尚贤这座“富矿”,遂与保建华约定第二天早上见。离开大缅佛寺的时候,天色尚早。我们思忖着要不要再去打听一下,看是否还有人懂得吴尚贤的历史。找谁呢?对,找乡政府去!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走到了班老乡政府。我们找到了分管民族事务的李主任,沟通很顺当。不过李主任说他只知道有吴尚贤这回事,并不清楚吴尚贤的历史。李主任问我们是否找过保建华,我们说找过了。李主任略微想了一下,你们还可以找彭医生去!彭医生是佤族历史的民间专家,早年在缅甸那边当老师呢!现在是临沧市佤医佤药传承人呢,他的佤医佤药技艺已经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呢!不光如此,彭医生还有很多著述呢!除了创作多篇散文,也熟谙佤族的民间故事。李主任边说边指着彭医生的村子,村子叫新寨,村边有一棵巨大的榕树,人人都知道他的,很好找。
我们热血奔涌,内心连连叫好。老天待我们不薄,得来全不费工夫!其实我们从沧源县城乘车来的时候就路过了新寨村了,只是人在身边仍未识!新寨离我们住的宾馆大约五公里,走路去也未尝不可。只是时间显得特别珍贵起来,我们并不想浪费一分钟。我们返回到宾馆,问宾馆老板娘能不能为我们找辆车子,带我们去新寨。精于生意的老板娘说没问题,她可以叫自己的丈夫骑摩托带我们去,收费三十元。我们不想讨价还价,答应了。老板娘一个电话把老公招了来。宾馆老板娘的佤族老公很喜欢有钱挣,他骑摩托车很快,我们都有几分心惊,一支纸烟的功夫就到了。佤族老乡停了摩托车子,指着路边的一间砖木结构的房屋说:这就是彭医生的家,我等着再拉你们回去吧。正说间,走来了两个年轻警察,问我们是干什么的,为何到这里来?我们看了看,彭医生的家隔着一堵墙,就是班老边防派出所。得知我们的来意后,警察的严肃表情有些缓解,只是说不可以再朝新寨西边走得过远,一公里外就是中缅国境线了,有摄像头呢!没有出境证,再过去后果很严重。佤族老乡用佤语叫着彭医生,砖木房里应和着闪出一个身影,正是彭医生。
彭医生打量了我们一下,寒暄着把我们让进屋,说我们找他已经不是第一个,早有法国的女博士记者找过他了呢!彭医生个子精瘦,他脸上的表情分明在告诉我们,他不是想采访就能采访的!得知我们是石屏人,想来探访吴尚贤的创业故事的时候,彭医生的语气变得和善起来,有点爱屋及乌的感觉。他说再过一个半小时再来吧,他得先准备一下呢!你们的诚意我心领了,我也得用心为你们准备!也是我们时候好,再来晚一天,彭医生就要到澜沧、西盟去了呢!他受云南民族大学艺术学院教师,原中央歌舞团独舞演员岩坤的邀请,将参加西盟县举办的织锦非遗文化体验周呢!届时,他还将看到杨正仁先生呢——《阿瓦人民唱新歌》的词曲作者。
我们趁这个时光,细细端详了四野的巨幅风景。雄浑无际的苍翠大山占踞了班老乡99.17%的面积,班老乡的国境线长达40多公里。南依河静静地向澜沧江流去,不知道昔日茂隆银厂的矿工们怎样度过漫长岁月,在寂寞深沉的黑夜里如何思念万里之外家中的父老乡亲的,还有心中的那个她,还好吗?我们也感服吴尚贤在苍莽的矿山里心力交迫经营他的茂隆银厂,咬定青山不放松,形成蜚声中外的银两王国。新寨村边的那棵大榕树,虬枝缠绕,覆盖了几百平米的面积,不知年岁几许,每一根附长着苔藓地衣的粗壮枝条都深深依恋这片土地家园。
还有一点时间,我们走去与班老边防派出所的警务人员们聊会天,也权当是一个采访吧!其中,魏警官来自甘肃,已经在此工作十四年了,云南边疆的派出所工作把他磨炼成一个沉稳的汉子。他说这里的工作不能说不艰苦,主要职责是管控当地治安,堵截走私,堵截偷渡国境线者…… 人员不多,事儿不少,民警们个个都从青涩小伙变成独当一面的大老爷们。他们已经和当地的佤族百姓融为一体,关系融洽。魏警官说干警们也经常去找彭医生听故事呢!就三五步路而已,下班时间听彭医生讲古经也是乐事。正聊着,彭医生从家里出来出来了,朝我们打了个招呼:我们可以听他讲述吴尚贤那年那月的事了。1.史料来源:《清史稿》(张廷玉)、《中国伟人殖民列传》(梁启超)、《中国通史》(白寿彝)、《清文献通考》(赵尔巽)、《啸亭杂录》(爱新觉罗·昭槤)、《腾越州志》(方树梅)、《清代中期滇边银矿的矿民集团与边疆秩序 ——以茂隆银厂吴尚贤为中心 》(杨煜达)2.采访对象:沧源县班老乡佤医佤药传承人彭建新、班老民族事务负责人保建华(特别致谢)
图文/高运伟
编辑/廿一生
我们想提供一个有态度的交流空间,使那些喜欢历史、喜欢传统文化、喜欢古建筑的人们找到通道,让更多的人们了解滇南名邦——石屏。
我们还想传达一种基于传统但又开放有温度的人文审美态度,使那些原本只喜欢传统文化、传统事物的读者能够更全面看待“美”这件事。我们希望保持文章的高质量,我们希望大家每次阅读都有收获。不论是知识还是情感上的获得,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肯定。
云南地处边疆,几乎无太多浓墨重彩的历史,这“天下第一亭”是何来头?故事从一块斑驳的石碑说起。
他被称为保护洛阳文物的“男一号”,他又因 为民直言而被罢官归田,他是云南历史上第一位特科翰林,他值得我们追忆。
中国城池通常是四方形,端正,格局清晰。但云南有座古代城池却以“龟型”建造。让我们从上帝视角一睹这座古城600年的风采!
石屏,壁立如屏的山石,石制屏风是也。石屏,滇南文献名邦,历史文化名城是也。这两个“石屏”之间有什么渊源?它们与600多年前的大明王朝又有哪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云南石屏,有一座百年老宅,历经风雨却保存完好,据说屋主是苏轼的后人。
无论是宦海人士、商贾巨富,还是平民百姓,谁人不爱故乡的空山风月,古寺烟霞,因为那是心灵真正的归宿。
美不因时间而有差别,它虽是近百年的建筑,但静心漫步其间,在今天,我们仍然能因它的美而受到震撼。
云南没有海,却有“海鸥”,因为云南高原有多情美丽且四季温暖如春的众多湖泊。快跟着“海鸥”的脚步,一起领略高原暖阳的明丽和湖水的风平浪静吧!
昆明的翠湖边上,有座保存最为完好的古建筑,不是官邸、不是私宅、不是名人故居,而是一种独特的所在:石屏会馆。
教师是为数不多可以被称为“先生”的职业,从古至今,备受尊敬。文庙,就是人们对孔子顶礼膜拜的这种社会崇拜现象的一种表现。跟着我们去到石屏文庙,深度了解文庙的建制与文化内涵。
如果你来到云南,一定不要错过石屏,来古城文庙里看看这群“小怪兽”,让我们与历史文化近距离接触,丰富自己,提升自己!
石狮子很常见,但在云南石屏却有一种大部分都没见过的石狮子,33张图片带您一睹这些国宝级石狮的风采。
在滇南小城石屏,一座同时具有中国传统古典建筑艺术和西式建筑艺术风格的建筑群——企鹤楼建筑群,正深藏在书香浓郁的石屏一中校园内。
扬州和石屏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个地方,却因一道菜述说出跨越时空的乡情往事,“明初涕送天边望,千里故乡一梦遥。”有些地方虽已离开,却仍有印记!
他是一千三百年科举制度下云南惟一一位状元,他从旧科举制度下的状元,做到现代高校的知名教授,不仅是历史上的第一人,放眼世界,也是独一无二。他就是石屏人袁嘉榖,他传奇人生,亦如教科书般,堪称经典。
他是清朝的科举进士,他是民国时期的总统秘书,他主持修建了中国第一条自有主权的铁路——个碧石铁路。他生平廉洁自持,居要职30年,除薪俸外一无所取。他毕生践行实业救国,教育兴邦的伟大事业。
这是一所山区小学,最小的孩子才5岁,都寄宿在校。再次感谢所有捐助者和兴屏号的志愿者们!涓涓细流汇聚成海,兴屏有你们真好!
1949年,国民党石屏县书记长杨子知,被枪决。杨子知的小儿子杨长年,时半岁,他随着母亲、兄姐,凄惶地逃往母亲的娘家贵阳。从1994年始,杨长年不间断地返回故乡石屏,“寻找”自己的父亲。全文一万余字,解密档案图片8张,时隔70年,首次公开尘封往事。
我们寻找并梳理这段历史,只希望石屏县城的同庆号总号旧址能得到更好的保护,它早已不属于杨家或刘家,它是普洱茶发展的历史遗存和见证,默默记录着一百年前普洱茶第一商号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和石屏人走西头不屈向上的精神。
他,生卒年不详,诗集已佚。他在石屏的八年正是三藩之乱的八年,他纂修的《石屏州志》是尚存最早的一部石屏地方文献,他组织了石屏有文字记载最早的一次文人雅集活动。
说起云南的古城,人们会想到大理、丽江和建水,却很少有人知道还有一座可以穿越到旧时江南的明清古城——石屏。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