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部无法主导整体(连载之十六)
相对于宗教迷信思想,旧哲学的进步性之一,在于提出了明确的本体论,无奈因为的在同样的逻辑认知错觉下沿袭了与宗教迷信思想一样错误的和非终极性的单极本体认知错觉,所以在似是而非的认识论视角下一直无视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主客观一致性,进而在丧失了常识化建构主客观双重本体论的同时,也丧失了通过因果一致性认知正确定义逻辑的机会,进而使正确定义哲学成为曾经确定的不能。如此,我便通过常识化视角清晰地说明西方文明既不真懂本体论,又不真懂形而上学,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然证明,任何真懂形而上学的人都一定会在统一的文化语境中归纳出一个统一的本体,尽管随着终极哲学的建构可以证明这个统一的本体是错的,但人类文明的发展进程需要这样一个关键错判。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相对于物理学已经证明的,我们所认知的世界是个客观的多维结构,逻辑于人虽然是个主观存在,但我们对逻辑的感知却与对物理世界的感知一样,是个客观见之于主观的过程,而旧哲学之所以不能终极自圆其说,就是因为一直无法就相关感知与认知的先后过程做以明确的一致性认知。先感知,后认知,这是明确的先后次序关系,为什么要做一致性认知呢?这就涉及到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发现的逻辑行为的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的一致性问题,其实也是感性与理性的一致性,也就是任何理性认知都必须建立在整个神经系统的感性感知基础上,两者之间是在认知上的先后次序,在感知过程上其实是不可分的。相关命题可以表述为,在认识论视角可分,在本体论视角不可分,这就是终极可常识化普及的辩证之知。正因为通过常识化视角发现人的思考行为均起始于这样一个完备的主客观一致性认知过程,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才能证明逻辑是个多维的主观存在,而且是人的主观存在本体,比如我们要通过一个完整的语言文字体系才能展示全部的逻辑,那么任何一个字词相对于学生而言,都有类似一道逻辑天花板的束缚作用。无奈事实经验告诉我们,对于无数掌握了现有语言文字体系的人而言,他们并未如预期那样突破人类的所有逻辑天花板,所以要想对世道人生实现哲学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必须回归哲学本身,从狭义哲学与广义哲学之间的一致性诞生起点开始寻求终极本体论的常识化建构,在认清自己作为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基础上,然后才能以终极本体论的形成为新的逻辑起点,为人的终极和谐存在提供终极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依据,人的主观人生才有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全部可能的机会。这意味着,具有可直接复制性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建设需求,一直是与人的主观能动性配套的与终极理性相关的潜在需求,是人的自我意识当中所隐含的不可压抑的革命性力量,哲学和哲学史也因此而一直发展于隐约可见的常识化趋势中。可惜相对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为人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提供的全部可能,任何旧哲学却只提供了局部可能,因为在基础逻辑认知上,他们的全部逻辑认知枷锁都集中指向——整个西方哲学界至今仍无法自主摆脱“存在‘非存在’”这种错误认识论的干扰。这里我必须特别强调一下,这里之所以又重复提及存在与非存在之间的关系问题,是因为本书是在反复修改的基础上完成的,所以为了最大限度地保存原稿的完整性,这样的重复就有了必要性,而且本书的实际写作终点一定是在中间,而不是在最后,这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一贯的写作手法,因为只有这样严谨的前提批判才能终结哲学的开放性。关于是否存在“非存在”,我认为这本来是一个本体论命题,但西方哲学史一直未能就此形成定论,所以我才将其定义为一种错误的认识论命题,而西方哲学语境所一贯依赖的全部形式逻辑,都一直不自觉地建立在这个言之凿凿的错误认识论命题所代表的非终极本体论命题基础上。从知行合一的一致性角度,这是导致西方文明的形而上学认知相对于中华文明始终是向下走的全部逻辑内因,因而相对更多形而下学特征,所以西方文明代表全人类率先诱变了现代科技文明,因为中国道家思想早就明言,形而下学谓之器,而中华文明在文化层面显然把注意力更多集中在形而上学方面了,这也足以说明,中西方文明在文化上具有最完美的互补性,但终极文明的具体建构却最终只能由中华文明主导,因为局部无法主导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