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创新的本质在于认识论和方法论便利的寻找
经过系列讲座的锻炼,总有新灵感要进一步说清楚的冲动,经验告诉我,自己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显化终极哲学的能力又下意识提升了,随之而来的,必是一部有全新形而上思考的新书稿的形而下诞生。所谓全新形而上思考,从体系性哲学理论创新角度,即对人类的集体逻辑天花板有全新突破之意,这对于对抗不了“哲学已死”论调的专业哲学而言,无异于天赐福音,而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在确立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追求后,却从未因缺乏创新灵感而绞尽脑汁,正因为有这种“难者不会,会者不难”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优势,所以我期待通过本书稿的系统整理,在瓦解不可知论的基础上尽快诱变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相对于专业哲学人的无奈,正因为仅一个常识化转向命题,便可以让我通过循序渐进的理论创新整体撬开阻碍世人在认知方面一直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集体性逻辑天花板,所以相对于我的非专业人士的身份,透过与人的社会性相关的逻辑天花板的集体性,只要能进一步感知到,在人的有整体一致性的认识对象中能被人形而上感知的逻辑(天花板)和认知对象一样,有未被旧思想所明确确认的先在性,就不难进一步理解,正因为这种突破的切入点与常识化转向所内涵的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标准直接相关,所以不相信自己必然能瓦解不可知论者,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便利。正因为身处同样的文明局限,所以任何能进行哲学理论创新的人都与其他人一样,对未知所代表的逻辑先在处于坐井观天的视角,只有经过不懈的努力触及人类的整体认知边界后,知行合一地找到专属于自己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便利,相关创新思想才能通过一系列新的本体论命题扩张人类的整体认知边界。正因为任何哲学理论创新都必然凝聚于一系列关键词当中,所以这些关键词即哲学的基础命题,是对曾经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便利的凝结,实际就是人的自我意识所内涵的主观能动性先天具备趋向于终极自圆其说的本体论追求所知行合一实现的本体论认知便利。旧哲学为什么不能这样常识化表述哲学理论创新所内涵的认识论、方法论和本体论便利,原因就在于只要不真懂逻辑,就不可能真懂哲学,遑论真懂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所以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旧哲学很专业,专业到专业人士之间也只能似是而非地感知自己不确知又不能完全否定的不同理论。比如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冲突就一以贯之地折磨了哲学人几千年,所以逻辑分析既然是人类进行形上和形下思考的真正唯一工具,正确认识逻辑是通过哲学科学化让哲学常识化普及的基本前提,而旧思想界却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以中国高校较少开展逻辑学课程为例,民间的质疑颇多,官方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因为整个人类文明史都没解释清楚逻辑是什么,怎么可能解释清楚呢?!如今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将近成熟,如果不能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就相当于我的理论根本不可能成熟。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循序渐进走向成功的法宝之一就是常识和常识化视角,以我所接触到的逻辑认知体系为例,中文语境曾经没有逻辑命题,基于思想体系的内在一致性,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逻辑与中文的理异名同出,也可以理解成是同质同构关系,但用西方的逻辑学、唯心和唯物辩证法都无法精准互译中国传统道家的阴阳互根认知所内涵的阴即阳、阳即阴。本着必然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我发现,要解释阴阳互根所内涵的阴与阳之间全部的同生共死的一致性,把“强名曰道”中的“强名”二字理解成所有语言文字无中生有地诞生的强名机制之后,再把通过强名机制所创建的语言文字的表义机理常识化理解为借假名真,那么包括阴阳在内的所有二元对立统一命题都是假借表义——只要有命名权,可以随意替换表义……综上,只要不真懂语言文字皆因人的自我意识强名产生于无中生有,人的交流语境就必然因不真懂逻辑先天具有类似阴阳互根于绝对辩证的属性而永远呈现似是而非的混沌,因为这些认知都是终极本体论范畴,是整个语言文字体系的基础,当然也是一切语境的基础,而语境又是情境人生与心境人生的沟通媒介,所以对媒介的工具属性的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必同步上升为整个语境人生的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