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的大提琴协奏曲 | 小提琴作坊
曾经因为拥有鲍凯里尼、维瓦尔迪等大作曲家的权威性独奏协奏曲而名骚一时的大提琴，在1700年代末走向衰落。的确，大提琴的声音不如小提琴的那么具有穿透力，在当时不断扩大的管弦乐队的抗衡中又显得十分薄弱。海顿只为大提琴创作了两首独奏协奏曲，而莫扎特、贝多芬和布拉姆斯却没有留下一部。
奥芬巴赫（1848年）、沙利文（1866年）、拉罗（1877年）和安东·鲁宾斯坦 （1864和1874年）等作有大提琴协奏曲的作曲家也没能分享多少。舒曼（1841年）或圣-桑斯第一协奏曲（1872年，1902年创作的第二协奏曲不如第一 ）的持久成功。只有德沃夏克创作于1895年的B小调协奏曲，还有三年之后施特劳斯的《唐·吉珂德》显示出大提琴作为独奏乐器的重大意义。
许多一流作曲家始终回避大提琴协奏曲这一体裁形式，比如伯格、拉威尔、西贝柳斯、蒂皮特，包括擅长创作协奏曲的马赛厄斯和麦凯布。埃尔加是在1918-1919年他的晚年时才创作了一部大提琴协奏曲，他的作品和肖斯塔克维奇的第一协奏曲（1959年）都比较接近德沃夏克的古典主义风格。这三部作品，连同肖斯塔克维奇的第二协奏曲（1966年）都有众多的录音和评论。埃内斯库（Olympia）和尼斯特勒姆（BIS）的交响协奏曲，鲁塞尔（EMI）的小协奏曲以及尼古拉斯莫的奏鸣曲《夜曲》和塔夫纳的《保护的面纱》（Virgin）也不在评论之列。
作为诗人的大提琴家
二十世纪出现了众多杰出的大提琴家，他们促使作曲家们积极创作，来恢复大提琴协奏曲的传统。首当其冲，也是最优秀的是卡塔兰·巴勃罗·卡萨尔斯，他对埃尔加协奏曲的演绎（比如1945年与博尔特合作的EMI录音）使这部首演失败的作品大放异彩，勋伯格（1933年）和唐纳德·托维（1935年）也得益于他的演奏。卡萨尔斯1937年公开演奏托维(Donald Francis Tovey ,1875-1940英国音乐史家,作曲家,指挥家)近一小时长的协奏曲有一张Symposium CD唱片（声音质量不高）。勋伯格的协奏曲是马蒂亚斯·蒙恩所作的巴罗克键盘协奏曲的自由扩展（蒙恩自己的协奏曲1968年由杰奎琳·杜普雷为EMI录制），尽管海因里希·希夫Worgo版本的演奏富有激情，但总觉得是一部仿制品。
明星般的演奏者并不能保证作品的成功，巴克斯（Arnold Edward TrevorBas,1883-1953,英国作曲家）的协奏曲（Chandos）就是例证。与勋伯格同时代的作曲家还有西班牙的佩德罗·卡萨多（Gaspar Cassado , 1897-1966），他自己创作了一部协奏曲，也为大提琴改编了莫扎特（圆号）和韦伯（单簧管）的协奏曲。卡萨多首演的另一部作品是马尔蒂努(Bohuslav Martinu 1890-1959)的第一协奏曲，遗憾的是这部作品既没有1920年代的戏谑光彩，也没有后来的，比如第二协奏曲（1945年）中的人文主义情怀。马尔蒂努的第一协奏曲做过三次修改，第二和第三协奏曲（1939和1955年）都是题献给彼埃尔·富尼埃的。其中第一协奏曲最为优秀，是最能体现作曲家创作风格的作品之一。在吉利·伯罗拉维克（Jiri Belohlavek）指挥下的Chandos 录音中，拉斐尔·沃尔菲什(Rafael Wallfisch )的演绎非常完美。
由于大提琴的音调与人声非常接近，许多作曲家们，比如巴伯、芬齐、普菲茨纳和舍克都倾向于从声乐作品中取材。普菲茨纳(Hans Pfitzner 1869-1949 德国作曲家)做过三次尝试，直到1935年才为卡萨多创作出Op.42，1943年又创作了Op.52。他的作品在今天听来好像是1840年代的产物。在创作方式和管弦乐队的应用，异乎寻常的结构等方面都体现出早先的风格特征，其实普菲茨纳第一部作品的发表是在1888年。戴维·格林盖斯（David Geringas）在一单张的CD唱片上录制了三首协奏曲，我认为，瑞士作曲家舍克（Othmer Schoeck 1886-1957年）1947年为富尼埃创作的协奏曲最为优秀。这部长达40分钟只有弦乐伴奏的作品自始至终都是色彩丰富，令人喜爱。芬齐（Gerald Finzi 1901-1956 英国作曲家）1955年创作的大提琴协奏曲应用了典型的古典风格的管弦乐，规范，矜持而优美。沃尔菲什与汉德利指挥利物普皇家爱乐乐团合作的Chandos 录音是独一无二的佳作。巴伯（Samuel Barber 1910-1981 美国作曲家）的协奏曲是少数拥有唱片的几部美国协奏曲之一，也是一流的作品。有两个最完美的演绎版本：艾泽利斯（ＲＣＡ）和马友友（Sony Classical）。唱片中还有巴伯的其他协奏曲以及布里顿的大提琴交响曲。
欣德米特（Paul Hindemith 1895-1963 德国作曲家）也创作了三部大提琴协奏曲．像普费茨纳一样，他最初的作品（1915年）也非常幼稚，安杰利卡·梅曾为Musicaphon(nla)录制了唱片，但近期没有更好的版本。欣德米特的第二协奏曲《室内乐》Ｎo３．（1925年）是一部丰满的作品，哈勒尔（Decca ）和迈克尔·斯特林（RCA）的录音都不够理想。三部作品中，欣德米特1940年刚到美国不久，为格雷戈尔·皮亚蒂戈尔斯基创作的第三协奏曲最具持久的魅力。慢乐章中宽广优美的主部主题还被沃尔顿用来作为变奏曲的主题。这部作品较好的录音有五个，最新的是亚诺什·施塔克（RCA）的版本，而蒂博尔·杜·马朱拉（Tibor de Machula）(Etcetera) 和沃尔菲什（Chandos）的演绎也十分出色（特别是后者），但我最欣赏保尔·托特里与卡雷尔·安塞尔合作，1955年的Supraphon版本。托特里的儿子，扬-帕斯卡尔对欣德米特的音乐颇具造诣，他是沃尔菲什录音的指挥。
俄罗斯的灵魂
提及皮亚蒂戈尔斯基在大提琴演奏方面的成就，就不能不涉及到俄罗斯众多的大音乐家，包括皮亚蒂戈尔斯基的兄弟，亚历山大（斯托格尔斯基），斯维亚托斯拉夫·克努舍维茨基（Sviatoslav Knushevitzky），丹尼尔·沙夫兰和最为显赫的罗斯特罗波维奇。苏联的协奏曲作曲家为克努舍维茨基创作了一系列成功的作品，包括哈恰图良的协奏曲（1946年），卡巴列夫斯基的第一协奏曲（1949年），和最为优秀的米亚斯科夫斯基的协奏曲（1944年）。米亚斯科夫斯基的协奏曲明快清晰，富有激情，两个乐章的连续演奏，与埃尔加的协奏曲相比，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形式。作为最具现代风格的大提琴协奏曲之一，这部作品的录音版本很多，其中，罗斯特罗波维奇1956年的录音相当不错。大提琴爱好者可能很喜欢玛利亚·塔拉索娃细腻而无生气的Olympia唱片（1994年在莫斯科广播电台第五录音棚录制），后面是米亚斯科夫斯基的奏鸣曲。不过我还是推崇罗斯特罗波维奇的演绎，这两张唱片都值得保存。Olympia新近发行了格利埃尔（Reinhold Moritzovich Gliere 1875-1956,祖籍比利时的苏联作曲家）（1946-47年）和莫索罗夫（Alexander Vassilievich Mossolov 1900-1973,苏联作曲家）（1946年）的协奏曲。谢尔盖·苏斯罗夫斯基（Sergei Sudzilobsky）与谢尔盖·斯克雷普卡（Sergei Skripka ）指挥俄罗斯电影乐团的演绎不够理想。这个1996年7月的录音缺少活力，非常遗憾。
罗斯特罗波维奇的功绩
罗斯特罗波维奇对大提琴作品的贡献很大。正是由于他的演奏，才使普罗科菲耶夫把1938年创作的协奏曲OP58在1950-51年间重新改为《交响协奏曲》OP125。克里斯廷·瓦尔夫斯卡（Christine Walevska）的诠释只注重了作曲家的幻想风格，末乐章作了删节，因而不够完整。亚诺什·施塔克1956年的EMI录音(分别是2张和6张的CD系列,都包括达律斯·米约作于1934年的第一协奏曲)(Darius Milhaud 1892-1974 裔出犹太的法国作曲家)就比瓦尔夫斯卡的录音长4分钟。作品125的演奏长达40分钟, 我最欣赏马友友的演绎(Sony Classical ) 。罗斯特罗波维奇的唯一录音是库尔特·桑德令指挥的现场演出，声音基本完好，但没标明日期（Multisonic）。简-埃利克·古斯塔夫森演奏，萨卡雷·奥拉莫指挥录制的Ondine版本也相当不错。阿雷·梅里坎托（Aarre Merikanto 1893-2958,芬兰作曲家）的第二协奏曲（作于1941-4年）是一部富有诗意的，用作曲家晚年比较保守的形式创作的作品。Ondine 的这张唱片成为收藏者的珍爱。安斯·卡顿恩（Anssi Karttunen）录制的阿雷·梅里坎托颇具冒险精神的第一协奏曲（作于1925年）包括在Finlandia 不久将出品的”与作曲家相会”系列中。
哈恰图良的大提琴协奏曲不如其钢琴和小提琴协奏曲那么著名，但也有几个版本。塔拉索瓦（Olympia）的录音中还包括哈恰图良精湛但略显空洞的《狂想协奏曲》（1963年为罗斯特罗波维奇而作）。卡巴列夫斯基著名的第二协奏曲（作于1964年）有马茨·里斯特劳姆（BIS）和沃尔菲什（Chandos）录制的几个版本。塔拉索瓦也录制了卡巴列夫斯基的两部协奏曲（Olympia,6/94），她演奏的第二协奏曲比这部作品的受赠人-丹尼尔·沙夫兰的演奏更为出色，而沃尔菲什的演绎极具丰富多彩的声音。
肖斯塔克维奇，施尼特格和谢德林
罗斯特罗波维奇与肖斯塔克维奇的持久友谊产生了两部协奏曲，但罗斯特罗波维奇从没在一张CD 唱片上录有这两部作品。我比较喜欢海因里希·希夫与作曲家的儿子，马克西姆合作录制的Philips 版本。施尼特格的第一协奏曲（1985-6年）是为娜塔利亚·格特曼而作，表面上富有戏剧性，音响洪亮而多彩，却包含了深沉的哀婉情调。有三个相当优秀的版本：马利亚·克利格尔（Marco Polo）演奏的速度最快，只是末乐章的Largo（广板）有点拖。托里夫·希德恩（BIS）的演绎有些夸张，但录音效果很好。格特曼本人与马修尔合作的录音（EMI）音色欠佳。克利格尔和希德恩都录有施尼特格全部的音乐作品，格特曼的唱片还录有舒曼的协奏曲，作曲家瑰丽迷人的音乐打动了众多的听众。施尼特格的第二协奏曲（作于1990年）比第一更具强烈的音乐表现，如果只选择一部施尼特格的大提琴协奏曲，我还是最欣赏罗斯特罗波维奇演奏的第二协奏曲。谢德林的协奏曲《Sotto voce》作于1994年，40分钟4个乐章的《幻想曲》包含了许多光彩夺目的片断。与之组合的是雷诺·加诺克斯（Renaud Gagneux）令人激动的《三部曲》（1990-93，Teldec）。
罗斯特罗波维奇录制的全部大提琴协奏曲，还应包括为他创作的非俄罗斯作曲家：布里顿于1963年创作了《大提琴交响曲》，布利斯（Arthur Bliss 1891-1975 英国作曲家），蒂迪耶（Hanri Dutilleux 1916- 法国作曲家）和卢托斯瓦夫斯基（Witold Lutoslawski 1913- 波兰作曲家）的作品均作于1970年，此外还有阿恩·诺德海姆（Arne Nordheim）和安德热伊·帕努夫尼克（Andrze Panufnik 1914- 波兰作曲家，指挥家）。罗斯特罗波维奇以LP形式录制了蒂迪耶的<>和卢托斯瓦夫斯基的协奏曲，其CD唱片（EMI）受到某些非议。罗斯特罗波维奇没有录制布利斯和诺德海姆的作品，前者很久以前有过阿特·诺拉斯具有先锋派风格的演绎（HMV），我们可以在沃尔菲什的Chandos版本和蒂姆·休的Naxos版本中作出选择。诺德海姆的作品《Tenebrae》（1982年）只有特鲁尔斯·莫尔克（Truls Mork ）的Aurora录音。我认为1980年代优秀的大提琴协奏曲的基调已从明朗宁静的情绪转向意志消沉的恐怖。帕努夫尼克的两个乐章的协奏曲（作于1990-91年）是其最后的作品之一，融合了他的研究成果和传统形式。罗斯特罗波维奇的诠释也令人喜爱（NMC）。
皮亚蒂戈尔斯基所赢得的国际声誉，比他同时代的大提琴家同胞更为广泛。他1957年为BMG录制的沃尔顿（William Turner Walton 1902-1983 英国作曲家）协奏曲（1955-6年）体现出他宏大的气势和充满活力，这个版本十分重要，因为后来的录音用的都是1974年的修改乐谱。哈勒尔的EMI版本音质极佳，是我的最爱。马友友的Sony Classical 版本也非常好。
英国的协奏曲
大提琴协奏曲在英国的发展十分兴旺，只是英国没有像罗斯特罗波维奇那样举足轻重的人物。戴留斯（Frederick Delius 1862-1934）早在1920-1年间就为比阿特里斯·哈里森创作过作品。杰奎林·杜普雷1965年（EMI）的演绎非常完美，沃尔菲什（EMI）和劳埃德·威伯（RCA）的演奏也不错。莫伦（Ernest John Moeran1894-1950）作于1945年的协奏曲（Chandos）是一部庞大的作品。有人说，在埃尔加之后，最优秀的英国作品当数伯纳德·施蒂文斯（Bernard Stevens 1916-1983）的小提琴协奏曲，其实他1952年为威廉姆·普利斯创作的大提琴协奏曲也很优秀（Meridian）。这部作品从一开始就表现出非凡的魅力，只是BBC录音的声音质量不够理想，不如后来的英国作曲家，莱顿（Kenneth Leighton 1929-1988）(1956 Chandos )，休·伍德(Hugh Wood 1932-) (1965-9 Unicorn-Kanchana )，科林·马修斯 (Colin Matthews)(1983-4 Unicorn-Kanchana)等的作品的录音效果好。而伍德和马修斯享有极高的声誉。相比较而言，莱尔·克雷斯韦尔(Lyell Cresswell)令人喜爱的协奏曲(1984 Continuum)似乎不太规范。但约翰·卡斯金（John Casken）（1990-91）为希夫创作的作品很有特色（Collins）。最艰深的是乔纳森·哈维(Jonathan Harvey)1990年为弗朗西斯-玛丽·尤蒂创作的协奏曲（Etcetera），完整紧凑，音响丰满。
欧洲的代表人物
在欧洲先锋派的作曲家中，哈维是一位从不避讳大提琴协奏曲形式的杰出人物。马利皮耶罗（Gian Francesco Malipiero 1882-1973 意大利作曲家）的新古典主义作品（1937）中间乐章非常优美，但其他部分比较平淡，西格弗里德·帕尔姆的演奏也没能创造奇迹（Nuova Era）。帕尔姆的确是大提琴演奏的开拓者，他尝试了贝尔恩德·阿罗伊斯·齐默尔曼（Bernd Alois Zimmermann 1918-1970 德国作曲家）富有表现主义风格的作品，录制了亨策（Hans Werner Henze 1926 德国作曲家）的《西风颂》（1952-3 DG）。亨策的《西风颂》以及未录过音的《七首恋歌》（1985）都属协奏曲，但不很规范。帕尔姆为Wergo 录制的齐默尔曼的协奏曲《Concerto en forme de pas de trois》（1962-8）已不知去向，但希夫的演绎很优秀，这张唱片上还有《Canto di speranza》(1953-7,Philips)。帕尔姆是利盖蒂（Gyorgy Ligeti 1923- 匈牙利作曲家）反浪漫主义风格协奏曲的受赠人，这个录音（Wergo）与琼-吉亨 奎拉斯（DG 是最好的）和米克罗斯·佩伦伊（Sony Classical）的版本比较，声音质量不够好。彭德雷茨基（Krzysztof Penderecki 1933- 波兰先锋派作曲家）的第一协奏曲是1972年从低音小提琴作品改编的，开头颇为冷酷。帕尔姆的演奏在新近出版的EMI的Matrix系列中得以重新包装。像大部分彭德雷茨基早期先锋派音乐一样，这部作品把极高的技巧手法和富有激情的表现融为一体。帕尔姆的精湛技艺和大师级风采在尹伊桑（Isang Yun 917- 南朝鲜作曲家）30分钟长的协奏曲中得以充分展示（1975-6，Camerata)。
在北欧的发展
北欧作曲家们的作品都拥有自己的一流诠释者，如戴恩·厄苓, 布伦道尔·本特森和芬兰人厄尔基·劳蒂奥, 阿托·诺拉斯。霍姆伯（Vagn Holmboe 1909- 丹麦作曲家）作于1974年的协奏曲，OP120（BIS）和冰岛人乔恩·诺道尔（Jon Nordal）（1983，ITM），伊博·纳霍姆(Ib Norholm)(1989 Kontrapunkt)的作品都是为本特森而作。其中只有霍姆伯的作品能与迪蒂耶或卢托斯瓦夫斯基的相媲美。霍姆博的学生帕尔·纳尔格尔（Per Norgard,1932-丹麦作曲家）创作的《两者之间》（1985）表现了独奏者与管弦乐队两者关系从最初的敌对到完全相适应的生动体验，是很有创意的作品（Da Capo）。劳塔瓦拉（Rautavaara）(1966,Ondine)和阿霍(Aho )(1983,,BIS)的作品都是为劳蒂奥而作，这也是唯一能与霍姆博和纳尔格尔相提并论的芬兰作品。科克嫩作于1969年的协奏曲以及萨利嫩1977年的作品都是为诺拉斯而作，诺拉斯1997年初演奏的这两部作品将在Finlandia的”与作曲家相会”系列中再次发行。而托利夫·西蒂恩演奏的科克嫩协奏曲曾在几年里畅销不衰。
黄金时代
综前所述，20世纪高质量的大提琴协奏曲丰富多彩，新协奏曲的唱片层出不穷（最新的还有加文·布莱尔斯，理查·丹尼波尔和克里斯托夫2劳斯的作品）。从荷兰，Belarus 到墨西哥，以及武满彻(Toru Takemitsu 1930 日本作曲家)的《俄里翁与普勒阿德斯》等等 我实在无法再去评说。大提琴协奏曲的黄金时代就在我们眼前，愿它长盛不衰。
大提琴协奏曲唱片目录
作曲家 作品 独奏者 乐队/指挥 唱片公司
巴伯 协奏曲艾泽利斯 圣路易斯交响乐团/斯莱金 RCA Victor Red Seal09026 68283-2
巴伯 协奏曲马友友 巴尔迪莫交响乐团/津曼 Sony Classical MK44900
布利顿 大提琴交响曲
卡斯肯 协奏曲 希夫 北方交响乐团/希夫 Collins Classics 20th Century Plus 2006-2
戴留斯 协奏曲 杜普雷 皇家爱乐乐团/萨金特 EMI CDC5 55529-2
迪蒂耶 Tout un monde lointain 罗斯特罗波维奇 巴黎管弦乐团/鲍多 EMI CDC7 49314-2
卢托斯拉维斯基 协奏曲
芬齐 协奏曲 沃尔菲什 RLPO/ 汉德利 Chandos CHAN8471
加诺克斯 三部曲 罗斯特罗波维奇 LSO /小泽征尔 Teldec 4509-94570-2
谢德林 Sotto voce
亨策 西风颂 帕姆 巴伐利亚广播乐团/亨策 DG 449 865-2GC
霍姆博 协奏曲 本特森 丹麦国家交响乐团/费伦斯克 BIS CD78
欣德米特 协奏曲（1940）特托里 捷克爱乐乐团/安塞尔 Supraphon 11 1955-2
卡巴列夫斯基 协奏曲No.2 沃尔菲什 LPO/汤姆森 Chandos CHAN 8471
哈恰图良 协奏曲
科克嫩 协奏曲 希德恩 拉赫蒂交响乐团/范斯卡 BIS CD468
里盖蒂 协奏曲 奎拉斯 巴黎当代乐团/布莱兹 DG 439 808-2GH
马蒂努 协奏曲 No1和2 沃尔菲什 捷克爱乐乐团/伯罗拉维克 Chandos CHAN9015
马修斯C. 协奏曲 贝利 伦敦小交响乐团/卡莱威 Unicorn-Kanchana Souvenir UKCD2058
米亚斯科夫斯基 协奏曲 罗斯特罗波维奇 爱乐乐团/萨金特 EMI Matrix CDM5 65419-2
米亚斯科夫斯基 协奏曲 塔拉索瓦 莫斯科新歌剧院乐团/萨莫罗夫 Olympia OCD530
纳尔格尔 两者之间 佐森 丹麦国家交响乐团/帕努拉 Da Capo DCCD9002
彭德雷茨基第一协奏曲 帕姆 波兰RSO/彭德雷茨基 EMI Matrix CDM5 65416-2
普菲茨纳 协奏曲No1-3 格林盖斯 班贝格交响乐团/艾伯特 CPO CPO999 135-2
普罗科菲耶夫 协奏曲 斯塔克 爱乐乐团/萨斯坎德 EMI Profile CZS5 68745-2
米约 第一协奏曲
普罗科菲耶夫 交响协奏曲 马友友 彼得堡交响乐团/马泽尔 Sony Classical SK48382
舍克 协奏曲 戈利茨基 Neuss German Chbr Acad Claves CD50-8502
肖斯塔科维奇协奏曲No1和2 希夫 BRSO/肖斯塔科维奇 Philips 412 526-2PH
索尔坦 协奏曲 克萨瓦利耶夫 白俄罗斯广播电视交响乐团/雷斯基 Olympia OCD553
史蒂文斯 协奏曲 贝利 BBC PO/唐尼斯 Meridian CDE 84124
武彻满 俄里翁与普勒阿德斯沃特金斯 BBC威尔士国家乐团/尾高尚忠 BIS CD760
托维 协奏曲 卡萨尔斯 BBC SO/博尔特 Symposium mono SYMCD1115
沃尔顿 协奏曲 哈勒尔 CBSO/拉特尔 EMI British Composers CDC7 54572-2
伍德，休 协奏曲 韦尔什 RLPO/阿瑟顿 Unicorn-Kanchana Souvenir UKCD2043
齐默曼 Canto di speranza 协奏曲”en forme depas de trois” 希夫 德国西南交响乐团/吉伦 Philips 434 114-2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