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约束,敬畏脚下这片土地
敬畏约束,敬畏脚下这片土地
有时,个体为等待一件事的渠成,需要守候半生的一个时点。有时,群体中发生一个小事件,只须一根小火线便瞬定一个大事件的成立。
站在个体中看同一事件,那是无数个日夜的累积、那是多少次的呼求与守盼、那是数不清的努力和坚持;站在群体中看这同一件事,那是那么偶然、那么轻易被击中的概率、那么奇迹地天成。这件事,若是大家(同向的个体与同向的群体聚合)心中期盼的好事、有益事,那个体与群体同时获得巨大的新生和希望,从而产生更大的内在努力、和建设的行动愿望。如新中国的成立。若这件事,是大家(反向的个体与反向的群体偶遇)心里不愿意再次发生的坏事、难过事, 那这个个体与这个群体能从中获得什么?会产生怎样的内在想法和下步行动?如眼下的疫情再次爆发,如洪水成灾后的炸坝守堤,以及百色的灾后处理。
在我无法找到可以述说和明辩的同类时,常常在动物和植物之间行走,在树林里穿行,在小动物们身边经过。看见,不论大高树与小灌木,他们的个体上都有细小的枯枝存在。有的枯枝,一碰即掉,剩下断接处一个黑细的脆薄小口。有的枯枝干黑光秃,用力也不能bai断细枝与主干的连接,在裂缝处可以看见青色的纤维接连供养。有的枯枝,与其他枯枝一样不长叶、没有叶,却光亮青皮,静然立在枝干上。更甚,有的主干顶枝就是光秃不长叶的枝体,看不清是枯黑还是亮青,它屹然定在树顶,周边青翠摇曳群簇。原来,植物世界里的个体也有枯树败叶与个体整体并存,但不妨碍这株绿植给人带来的清凉和勃勃生机,以及绿植脚下土壤的坚实与稳坦。而那掉落一树底的败叶与枯枝是对绿树生命力延展的约束吧。即使是低矮灌木的枝干底部也是有光枝,也会掉落一底的残枝与落叶在地面上。就连趴在地面上的小草,也有黄尖和将要枯黄的叶茎,但我仍认出它是一株青草、一片青草地。是?它们在我眼前刷动着存在感么?
假设,青草们、绿树们在我眼前刷着存在感,那他们是如何展现的呢?是青色翠绿流动的生命力吧!是清凉安静引导的吸引力吧!那它们群体的剧减是在约束我对他们的关注、约束我与它们的关系变化。
假设,你的不常行为,在我入眼那刻也是有着存在感的,那你是想向我表达什么呢?
假设,我的日常行为,在你入眼这刻已变成非常行为,那我的存在对你意味着什么啊?
假设,他的正常行为,在某一刻正变化成异常行动,那他与我们需要主动变化什么?或者正在被动变换什么?
假设,你或我看不到变化,也感受不到彼此存在、感觉不到空间变换,这个正常与异常谁来分辨、谁来警醒、谁来分流、谁来梳理、谁来承担?
在灾情面前,已发生的灾情面前,我们在场人、同场人、邻场人、隔场人、近场人、远场人都是在同一个共同空间,都是在同一片土地上,这脚下立足的是同一个球体。
那灾情里出现的沈阳老太、广州老太、南京老太或者其它群体中的第一位被攻破者,那她周围的群体都是怎样的反应?哪些可能参考到积极的作用和示范的指导?到底是谁在管理着我们的生活周围的安全空间?
我们的功能体,如疾控机构、个体家庭、个体反应整体、同体反应集体、整体变动联动体,其功能严谨的作用点稳固性、各功能体的出入口衔接性、源头主体功能的危机自检性、各功能体内在能量分配的导向性、同事件下各功能体的作用协调性,将做如何程度的反馈行动和联合变化?
或者说,一个点的被攻破,只是此点的原因么?只是一个点能被攻破么?只是一个孤立的点存在么?为什么我要有话说?为什么大家都要有话说?想要什么样的共同想法吗?想要达到怎样的一个共识?
现场上,我们有没有努力过,或者多么的努力和不努力,只要发生了被攻破的空间,那这个空间里的人都要承受被攻破后的结果。因此,这个“破”是对我们每一个同在空间里的人的个体的约束,我们要敬畏我们脚下这片土地,如同球体中每一个小小的点点,每一个点点的小小。
如果说:“老”,那也有各样的姿态。你看,从树上落下的不止有残败的、焦边的、缺损的黄枯叶片儿,也青亮的、葱绿的、嫩黄的壮烈叶面儿,也有带果含苞清香的枝叶花叶儿,也有整条细枝被带走去向清瓶、去向窗台、去向心间人世的渐将老去不复青的整枝半体儿,在土地尘壤里终将老去。那原来的树、原来的灌木、原来的片草地,还是青山绿水一片,只有被虫、害 破坏平衡的绿植,才整株地老去不在。肌体的衰弱,并不是真正的行老;功能的衰退才是实质的老形。功能体的强大,不在数量体上的胜出,而在功能质量体上的突出。
所以,你的存在,就是对“被攻破”的约束,是对“脚下这片土地”的敬畏。
所在,在能够够得着你指尖的时候,谢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