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字
始见于甲骨文 。马之昂头怒目扬尾奋髦展行之形 是马之范式。本义:马。
移祸于人侯美玲陈省华是北宋阆州人,历任县尉、主薄、左谏议大夫。陈尧咨是陈省华的三儿子,文武双修,不但长相俊美,高中状元,还是一位神箭手,能一箭穿钱币孔而过,《卖油翁》描写的就是他在自家院子射箭,和卖油老人讨论“熟能生巧”的故事。陈尧咨喜欢养马,任翰林期间家里养了一匹烈马,马脾气火暴、难驾驭,还曾踢伤、咬伤过周围的人。一天,陈省华发现儿子马厩里少了那匹烈马,就问马的去向,马夫说:“那匹马卖给商人了。”陈省华听了忙找到儿子询问,见父亲一脸严肃,陈尧咨好奇地问:“那匹烈马实在没法养,我愿意卖,商人愿意买,这没什么不妥呀?”陈省华并不这样认为,生气地说:“你是朝廷官员,自已尚且不能制服那匹马,商人就驾驭得了吗?这就是移祸于人啊!”接着,陈省华命令陈尧咨务必将那匹烈马再买回来。陈尧咨听了父亲的话,将那匹马买回家,为了不让它再祸害别人,一直将马养到终老。自已尚且无法控制的事情,随随便便转移给他人,必定会给他人带来祸患,这就是“移祸于人”的意思。日常生活中,每个人都不能有“移祸于人”的潜意识,无论卖给或送给别人的东西都不能留有隐患,这是一个人的良知,更是高贵的道德品质。
假如现在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马拉松比赛,让一人一马进行PK,最后谁会胜出呢?我猜绝大多数读者朋友都会认为人不如马。第一,马比人加速快(博尔特那种超人属于例外);第二,马比人耐力久。无论是加速度还是加速时间,马都超过了人,当然会赢得马拉松比赛了。大不列颠岛西南部有一个威尔士王国,那里每年都要举行一场“人马”马拉松大战,比赛距离为35公里。在这种比赛中,基本上都是马赢,只有极个别时候人能比马先跑到终点。但是如果将比赛距离延长到42公里,也就是正规的马拉松距离,马就不行了,专业的马拉松运动员会胜过专业的赛马,提前几分钟甚至半小时抵达终点。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问题出在马的毛上。像其他大多数动物一样,马的皮肤外面覆盖着浓密的毛发,可以保温并防止蚊虫叮咬。当马进行长距离奔跑的时候,体表会产生大量的热量和汗水,而毛发却会阻挡散热,就像我们三伏天穿了一件被油浸透的皮衣一样难受。越跑越热,越跑越粘,马就崩溃了,跑不动了,要么减缓速度,要么累瘫在赛道上。我们人类皮肤裸露,汗腺密布,想怎么排汗就怎么排汗,热量迅速散发在空气中,故此可以进行比马更我耐久的长距离运动。如果我们将马换成速度更快、爆发力更强的猎豹,让猎豹与人进行马拉松比赛,猎豹也会像马一样惨败的,甚至会比赛马还要提前瘫倒在赛道上。因为猎豹散热比马更慢,只能短途冲刺,完全不适合几十公里的长距离奔跑。当然,这只是理论分析的结果,从来没有人真的与猎豹比赛过,毕竟这种动物尚未驯化,不会听从人的指挥,你和它跑出没几步,就会被它吃掉。古人常用“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来形容骏马的速度和耐力,实际上无论多么厉害的骏马都不可能日行千里。千里即500公里,12小时跑500公里,平均时速40公里,秒速在10米以上,马是做不到的。或许前几公里能做到,但后来会越来越慢,直到累瘫。邓景山重物轻人唐肃宗宝应元年,大将邓景山镇守太原。一天,一个偏将误犯军令,邓景山立即命令刀斧手将其押赴刑场处斩。部下众将都来请求邓景山从轻发落,邓景山根本不睬。这个偏将作战勇敢,人缘又好,于是有几人便宁愿自已受刑,只求赎出他,邓景山依然不听。偏将的弟弟道:“诸位将军与我的哥哥无亲无故,固然不可以替代。我是他的亲兄弟,情愿顶替哥哥一死。”邓景山还是不听。偏将的弟弟又说:“我有良马一匹,愿意献给将军,以求抵赎哥哥的死罪。”这一次,邓景山竟然点头应允,同意饶偏将一命。部下众将都气坏了,他们指着邓景山的鼻子质问道:“我们大家的性命,难道还不如一匹战马吗?”邓景山被人指责,感到威信受损,于是耍起统帅的威风,厉声叱骂诸将:“我是主将要处死哪个就处死哪个,要放了哪个就放了哪个,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对我指手画脚!”这一来犯了众怒有几个性子暴躁的竟拔出刀来,将邓景山活活劈死了。消息传到都城长安,唐肃宗也认为是邓景山处置失当,咎由自取,不但没有责怪、查处诸位将领,还专门派使者来到太原,对大家好言劝慰,借以安定军心。如果邓景山执法如山,坚决要处罚偏将,其他人纵使不悦,也无话可说;如果邓景山接受大家的说情,也没多大问题;如果他被指责时,能及时认错,也不至于被杀。但是他重物轻人本就是错,犯了众怒后又对众人口出斥责之言,这是在火上浇油,最终引火烧身,丢了性命!魏徵是唐朝著名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因直言进谏,辅佐唐太宗共同创建“贞观之治”的大业,被后人称为“一代名相”。魏徵曾多次当着众人的面反驳唐太宗的决定,令人对他的胆量和智谋刮目相看。贞观十五年(641年),西突厥叶护可汗继位,按照规定,天可汗唐太宗应该派出特使,参加新可汗的继位典礼,这既是对对方的恭贺,也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礼节,一点马虎不得。西突厥位于中亚草原,那里因为盛产宝马良驹而闻名。在使者准备出行的前一天,底下有人向唐太宗建议:“既然派出使者打算到中亚那么遥远的地方去,就应该让他们多办点事,最好让使者再顺路购买几十匹良马回来。”唐太宗听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既不耽误对新可汗的恭贺,同时也节约了行政成本,可谓一举两得的好事,于是便采纳了这个主意。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魏徵看到唐太宗采纳了这个建议,想也没想,便立即当着所有大臣的面对唐太宗说:“臣以为这是一种得不偿失的做法。西域可汗册立是头等大事,使者专门前往,说明朝廷对此异常重视,对方内心自然也非常高兴。可是,如果使者顺带着去买马,会让西域各国误以为册立可汗是顺路,而买马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最担心的新可汗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这样一来,唐朝和西突厥的关系势必要发生不良的变化,以后朝廷在西域的威信势必也会受到影响。所以,臣以为,这次只去恭贺,一匹马也不能买。”虽然魏徵足智多谋,对许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但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反驳自己的决定,唐太宗心里还是颇为不悦。他思忖良久,最后沉着脸问魏徵:“依你这样说,我们以后就不可能再购买那里的宝马良驹了?”魏徵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并非如此。我们这次特意派出使者前去西域恭贺新可汗继位,可汗内心也一定高兴,这样一来,我们和对方的关系就会进一步变得紧密,买起马匹来就容易得多,更有可能西域甚至会主动送来宝马良驹。”魏徵的一番话令唐太宗恍然大悟,他不但立即命令停止购买宝马,而且还一扫之前的不快,当着众人的面对魏徵大加赞赏。魏徵敢于进谏,不惧龙颜,并常能见人所未见,言人所未言,这既是足智慧多谋的一面,也是其赤胆忠心的一面。
努尔哈赤争夺天下的时候,统辖人口不到三十万,能驰骋疆场的壮丁不超过八万。而此时的明朝正规军在百万以上,人口过亿。可就是这人数仅有明朝军队零头的清兵,夺关破隘,秋风扫落叶一般,从北向南,摧枯拉朽,席卷一切。明朝百万正规军,长期过着安逸的生活,早已“髀肉复生”,在清军的铁骑下,简直成了豆腐渣。清军入关后,视骑射尚武为“满洲根本”,在紫禁城中立下了“下马必亡”碑。但是,这种传承没能代代相传。首先,皇帝的御马就彻底变了。努尔哈赤、皇太极等人的御马,全部是野性十足的烈马,取得天下后,与在关外时驯服烈马为御马不同,为皇帝选的马首要标准是平稳。为了让马跑得平稳,朝廷专门设上驷苑,养了几百名驯马师,他们让备选御马首先去跑圈棚,就是在马场搭建一个只比马耳高出三指的木棚子,宽度只够一匹马奔跑,各个圈棚首尾衔接。将备选御马关在圈棚里,驯马师站在圈棚外,手持马鞭,抽打备选马。马在圈棚里抱蹶子,棚顶的横木就会打马头。备选的马在这种圈棚里跑上半年,都会跑得异常平稳。马是跑平稳了,朝廷上下个个养得“髀肉复生”,清朝的政权却在剧烈的动荡中火亡了。主人阵亡,战马却投效敌营,忍辱负重后成功为主人复仇2022/08/17据南宋岳珂的《桯史》记载,宋宁宗开禧年间,金兵入侵江淮,九江一位名叫王成的候骑(侦察兵)在战后打扫战场时,发现了一匹瘦弱的军马。当时这匹军马骨瘦如柴,背上生满疥疮,不仅行走十分困难,还不时被飞来的乌鸦啄食着背上的烂肉,这样一匹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战马,其他人都不愿意要,唯独王成见它太可怜,就带回了营中,精心饲养。半年后,原本瘦弱的病马居然完全康复,毛色如新,异常健壮。但这匹马的性格却十分独特,在马厩里与其他战马不合群,总是撕咬对方,拉出马厩后又嘶鸣不已。王成的同僚曾想借马外出公干,但刚一上马就被摔了下来。军中其他骑兵都想过来试着降服这匹烈马,但连换了十几个人都没能成功,唯独王成拿着马鞍过来时,这匹烈马突然变得服服帖帖。从此,这匹马就成了王成的专有战马,其他人不敢再骑。南宋嘉定年间,郴州李元砺、李元凯兄弟造反起事,势力遍及江西安徽。南宋朝廷急调荆(湖北江陵)、鄂(湖北武昌)、江(江西九江)、池(安徽贵池)各路大军围剿,王成所部也奉调前往龙泉栅。但由于轻敌,宋军在龙泉栅遭遇李元凯伏击,宋军大败,王成也在交战中阵亡。宋军急忙鸣金收兵,但王成的战马却驻足在主人的尸首旁边嘶鸣。李元凯见这匹战马毛色油光,十分健硕,夸了句“良马也”,随即上马一试,而这匹烈马却表现得异常顺从,驮着李元凯跑回敌营。李元凯大喜,命人将马养在上等马厩,还为它打造了金玉铠甲,用豆粟喂养。当时李元凯营中有被俘的宋军士卒认出了王成的马,感慨地说了句:“彼畜也而亦畏贼耶!”(畜生果然是畜生,也怕贼寇)。十天后两军再战,当李元凯骑着这匹战马威风凛凛地出现在阵前时,战马却突然驮着李元凯向宋军大营狂奔。李元凯急忙拉马缰,但于事无补,又用铁槊猛击马胯,马身血流如注依然不停。宋军中有人大呼“此王校之騟也”,急忙上前接应,一举俘获敌军主将,宋军上下士气大振,顺势击溃了叛军。而回到军营的战马却在绝食两日后死去。显然,这匹战马以忍辱负重的方式完成了为主人的复仇。宋军上下感念战马的灵性,哭赞道“真义马也”,并特地为它修建了“义马冢”。岳珂在记录这件事时也感慨地说了句“孔子曰: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今视騟之事,信然!”宋朝因骑兵太少,打仗时常吃亏,那么宋朝为什么不大量养战马呢?历史博览2022/9/18 06:10宋朝,自从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后,就种下了重文抑武的基因。“杯酒释兵权”虽然能够防止内乱,但却不能防止外患。而这,也为宋朝后来的悲惨遭遇,埋下了伏笔。公元1127年,金军南下一路势如破竹,沿途百姓惨遭劫掠。而看似强大的宋朝,居然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于是,金军占领北宋都城东京,北宋灭亡。这件事,在历史上被称之为“靖康之耻”。后来,人们总结北宋以及南宋灭亡的原因,其中有一点就是没有强大的骑兵。可以想象,在冷兵器时代,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将会给敌人带来多大的冲击。要有骑兵,就先得有战马,但是宋朝却从来没有大规模饲养战马。既然宋朝的弱点就在于骑兵,那么宋朝为何不大规模养马呢?首先,养马就得有养马的场地,具备天然的地理和气候。但是,养马的最佳场所是草原,宋朝国境之内,并没有适合养马的地方。马场必须有三点要求;第一点是地域开阔,战马能够在其中自由驰骋,这样锻炼出来的马才能够长途跋涉。第二点就是需要有相对寒冷的气候。而第三点,需要有丰富的草料。然而,这三点对宋朝来说都是不符合的,因为饲养战马最佳的地区在西北,但是西北早就被外族占领。早在两千多年前,秦人的祖先秦非子,就在西北边陲为周天子养马。而汉朝和唐朝,这两个军事能力极强的王朝,都曾经在西北地区大规模养马。但是,宋朝却跻身于黄河以南地区,这里的气候和地理,并不适合养马。即使强行饲养战马,战马的品质也远远不如契丹和金朝。这就跟“”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宋朝人要想大规模养出上等战马,就必须在西北地区饲养。但这些地区早都被外族入侵,除非夺回西北地区,但是夺回西北地区还是需要大批上等的战马,这就陷入一个死循环。因此,宋朝在对外战争中屡战屡败,也就不难理解了。其次,宋朝的商业和农业十分发达,虽然能够提高宋朝的经济实力,但是无形中却限制了自身。宋朝以城市为中心,交通要道上都设立商馆和驿站。而城市的外围就被农田所吞没,这就限制了养马的场所。而且,养马需要大量的草料,土地都种了庄稼,自然没有足够的草料用来养马。因此,宋朝的地理和气候,以及社会因素致使宋朝不能养出上等的战马。但是,当元朝人入主中原后,便开始了养尊处优的生活。种田经商,他们没有经验,养马他们懒得养。这就使得很多汉人成了马场的老板,实际掌控着草原。这也就是为什么元末江淮起义的时候,并不像宋朝那样缺马。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讲了这样一件事:吴越王钱镠在位期间,曾征用民工修建钱塘江海塘,建造了石堤,并在堤外埋置了十九行大木柱,称作“滉柱”。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近百年,到宋仁宗赵祯当政时期,这十九行“滉柱”依然树立在那里,于是,有人就向杭州的地方官提出了建议,说:“这些'滉柱’根本起不到拦水的作用,洪水到来时,照样会淹过'滉柱’冲向石堤,起挡水作用的是石堤,所以,这些'滉柱’没什么用。用来作'滉柱’的木头都是上等的木材,如果把它们取出来,可以获得几万立方米的木材!”杭州太守一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便下令将“滉柱”全部挖出来使用,不到一个月时间,这些树立了近百年的“滉柱”就被抽取一空;看着堆积如山的上等木材,太守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可是,当第二年汛期到来时,洪水却猛烈地冲向石堤,很快就将石堤冲毁,致使大部分城区被水淹没……人们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前人埋置这些“滉柱”的目的,是为了减弱洪水对石堤的冲击,被“滉柱”拦阻之后,洪水的冲击力就大大减少,从而使石堤不至于受到直接的冲击、不至于决堤。取出“滉柱”,的确获得了大量上等的木材,然而,此后洪水年年决堤,为了治理洪涝灾害,政府耗费了亿万银两;取出的那些“滉柱”所换得的钱,与治理洪涝所花费的钱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看来,这个杭州太守数学学得不好,没算明白这个账。宋度宗咸淳十年(1274年),忽必烈调兵十万命大将伯颜为帅出师伐宋,元军攻势凌厉、所向披靡,南宋军队无力应战、节节败退,好在有长江天险,长江水深浪急,元军不知道从何处可以渡江,所以使南宋军队得到了暂时的喘息。然而不久之后,元军就从水较浅的阳罗堡处渡过长江,长江防线瞬间被突破,元军长驱直下,相继攻取了多处战略要地,并于1276年进攻南宋都城临安,5岁的南宋皇帝恭宗被俘,南宋政府在临安城里举行了和平受降仪式。这次渡江战役给南宋造成了沉重打击,从此以后,南宋政权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力量与蒙古兵抗衡了。那么,元军是怎么知道阳罗堡处的水比较浅呢?据《癸辛杂识》一书记载,原因竟然是由于南宋将士贪图小便宜造成的,原来,两军陈兵长江两岸对阵之际,宋军方面见对岸元军的马匹又多又壮,十分羡慕,就起了偷马的念头;南宋方面驻守淮河的将领也很贪心,支持手下的士兵过江盗马,便派了一些士兵在夜色的掩护下,从阳罗堡处涉水过江,到达对岸后,偷偷地将元军的马匹牵走……就这样,宋军士兵每天夜里都过江去盗马,因为元军认为长江水深不可涉、对岸的宋军没办法过来,所以没有丝毫防备,宋军因此屡屡得手。虽然蒙古军队的马匹多得数不过来,但马匹被盗之事还是引起了将士们的注意,于是便加强了巡逻,结果,有一天晚上,几名宋军士兵刚刚接近元军的马厩,就被元军逮了个正着。元军对被俘的宋朝士兵严刑拷打,目的只有一个——逼迫他们说出是从什么地方过江的,宋朝士兵受刑不过,只好招了,说:“我们是从阳罗堡过来的……”元军大喜,立即派人前往阳罗堡勘察水况,结果,发现这个地方水很浅、水流也不急,适合大队人马过江。伯颜立即将数万大军集合到阳罗堡,一声令下、全线出击,很快就渡过了长江、攻上了南岸,牢不可破的长江天险就这样被攻破了。任何时候,都不要贪图小便宜,那样会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为了贪图一点点的利益,却遭受了重大损失,这个教训是深刻的,所谓“贪小便宜吃大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说林广记了解马寅初的人都知道他有句“狂言”:“若无他故,我必活百年。”初听他这句话,都以为是一句戏言。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马寅初竟然兑现了自己的“狂言”,果真活到了100岁。究其原因,在于马寅初那高人一筹的从容平和的心态。1918年,马寅初在一次演讲中有一位老农问他:“马教授,请问什么是经济学?”马寅初笑着说:“我给这位农民朋友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赶考的书生到旅店投宿,拿出10两银子要求住最好的房间。店主立刻用这10两银子到隔壁米店付了欠单,米店老板转身去屠夫家还了肉钱,屠夫拿着钱去找猪农还了猪钱,猪农马上去饲料商店付清了赊欠的饲料款,饲料商又赶紧到旅店还了房钱。就这样,10两银子又到了店主手里。这时,书生说房间不中意,要回银子走人了。你看,店主一文钱也没赚到,大家却都把债务还清了。所以,钱的流通越快越好,这就是经济学。”“射人先射马”其实是谣传,古人打仗不射马,根本原因有3个“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出自著名诗人杜甫的《前出塞》,这一句诗也被不少古代战争影片引用,成为了一句战争经典。古人作战,两军必备弓箭手,但是其实很少有弓箭手会直接射马的,这是为什么呢?古代战争大家使用的是冷兵器,是近身肉搏战。而马匹和战车的地位就相当于现代战役中的“坦克”,按照常规思维来说,交战双方应当先攻击对方的马匹才对,这样才能最快速的挫伤对方的实力。但在古代战役中,一场战争打完常常是流血漂卤、血流成河,战马则是存活率最高的。其实这里面有3个主要原因。第一个原因,马不好射。跟现代电视剧不同的是,古代战马上战场,很多也是要跟人一样披着甲胄的。这种甲胄虽然看起来笨拙,也很沉重,但是能起到防御和冲击的作用。在作战时并不要求战马跑得快,只要能冲锋就可以了。而弓箭手在整个军队中的位置是最为靠后的,在这么远的距离下想要射中战马非常不容易,更不用说是穿着整身甲胄的战马了。第二个原因,马射不死。这里射不死的意思并不是说战马是金刚不坏之身,而是说一箭很难将战马直接射死。马的生命力比较顽强,而且体型庞大。看过《动物世界》的都知道,在非洲草原上狮子想要围捕野马的时候,常常要通力合作,咬住野马的脖子不松口,即便这样也需要很长时间野马才会体力耗尽倒下。而战马本就受过训练,中一箭对它们来说杀伤力并不是非常大,有射马的时间,不如射几个敌方将士来的还要有效率一些。第三个原因,马很昂贵。在古代有两种动物是吃不得的,一种是耕牛一种是战马。在军队中,战马是最昂贵的一种资产,也是最有价值的战利品。两军交战,获胜的一方会缴获失败者的所有军资。而古代评定军功,有一项很重要的判定标准,就是看缴获的军备数量多少。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战马能够活着,一旦战争胜利,对于自己一方来说是一个好事。农妇报案称军马吃她粟谷,石敬瑭:杀马之后,没发现粟谷就处死她断案之道讲究公平公正、有理有据。自古官为民申冤,一般老百姓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报官,希望官府能为其主持公道。在历史上,著名的后晋开国君主石敬瑭,也就是将幽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的那位,曾有一个“河东断案”的典故。在治理河东时,石敬瑭事必躬亲,经常处理一些疑难案件。一天,一位农妇来到了他的面前告状,她声称,自己家附近有一个军马场,前几日军马不知怎么跑了出来,竟然跑到了她的粟谷地里吃了许多粟谷。于是农妇就前去和养马的军士理论,结果军士并不认账,认为妇人是来讹诈钱财,所以将农妇撵出了马场。农妇不忿,于是前来报案,希望石敬瑭能为她主持公道。石敬瑭听闻之后,召来军士当堂对质,军士还是老一套说辞,并不认为自己的马匹偷吃了农妇家的粟谷,对着石敬瑭大呼冤枉,可他也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件事关乎军队的名誉,于是石敬瑭就询问妇人有什么证据。妇人很是无奈,只能说粟谷被马匹吃到肚子里了,是自己亲眼所见,而且粟谷地也被糟蹋得一片狼藉。听到粟谷被吃到马的肚子里,石敬瑭捋了捋胡子,似乎想到了一个可以查出“真相”的办法。其实他的办法也很简单,只要把战马的肚子剖开,如果肚子里有粟谷,那么就可以证明妇人所说非虚,但如果没有,那就是诬告,就要处决这名妇人。最后,人们杀死了军士的马,结果发现里面并无谷子。因此,石敬瑭认定妇人是在诬陷军士,动机是想讹诈钱财,便下令将其处死。《旧五代史·晋书·高祖纪一 》记载称:“遂杀马,马肠无粟,因戮其妇人。”
皇帝骑劣马北周武帝宇文邕,每逢出战都骑劣马。大臣劝他改乘良马,他不同意,说道:“我自己一个人骑骏马有何用?”严格的自律令军队对他誓死效忠,最终战争取得了胜利,北周灭掉了北齐。特权是团队凝聚力的最大敌人,只有消除特权,时刻给予成员正向激励,才能确保目标一致,最终取得成功。以义为质北宋时期,跟草原上的游牧民族相比,中原一向缺少战马。多年游走在边境的牧民卜常,嗅到了商机,主动和官府采办人员接洽,约定以一匹二十个铜钱的价格收购自己的壮马。到了秋季,在偏僻的边境草原,卜常的马养得膘肥体壮。有个叫丁满的商人闻讯而来,一看战马的成色,立刻对卜常说:"这样吧,一匹我给你三十个铜钱,你卖给我吧,我把这些马贩往西夏,你也可以得到一大笔钱逍遥自在!"在丁满看来自己出了大价钱,卜常肯定会动心的,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卜常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否定了:"我已与官府达成交易,怎能因为暴利而动心?更何况你是把战马销往西夏,我虽是一个牧民,也知道不能做危害国邦的事情。"最终,卜常还是把所有的壮马按约定的价格交给了官府,也受到了朝廷的褒奖。孔子说:"君子义以为质。"意思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以义作为行事的根本原则。在利益面前,有人马上就改变了之前的承诺,虽然这能得到一时之利,但对个人的发展是没有好处的。试想,卜常如果在丁满的怂恿下,用高价卖掉了马,是能够获得较大的利益,却把信义给丢掉了,更要命的是他做了危害国邦的坏事,必定会为世人所唾弃。
洗马,洗马景泰年间,兵部尚书陈汝言退朝时,遇到了太子洗马刘定之。陈戏言:“你在洗马所供职,每天洗多少马?”刘定之答道:“马厩里的马都洗了,唯独大司马洗不得。”闻者为之绝倒。又一日,兵部侍郎王伟亦戏之:“先生一天洗几匹马?”刘定之答道:“大司马已经洗干净了,少司马正在洗,还没洗干净。”闻者为之噱然。杨文懿任太子洗马时,有次请假回家,路过一个驿站,驿丞不知洗马为何官,问他:“公职洗马,日洗几马?”杨文懿说:“勤则多洗,懒则少洗。”(按:太子洗马,一作太子先马,即太子的侍从官;兵部尚书,别称大司马;兵部侍郎为兵部尚书的副手,亦称少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