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唐:年轻时极尽欢喜,年长后极尽通透
我以前,写过两次“活着活着就老了”,那两次都是畅想少壮努力、老大享福,在暮色苍茫的北京街头,无所事事地毫无目的地充满安全感地嘚瑟。其实,写的时候,为赋新词强说愁,国家还有开发不完的潜力,我还有使不完的力气,身边的人还没一个生老病死,“老”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至今日,我发觉年轻气盛时候的肿胀似乎消失了,又似乎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着。翻看过去岁月极其清晰的痕迹,那些伤心和狂喜在某些瞬间被毫不留情地再次揭开,原来所有似乎过去了的其实都并没有过去。
——冯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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