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帚自珍]荒诞的菊花
荒诞之菊 2018 段守虹
我一直喜欢菊花,觉得它形式张扬,神采绚烂,没有幽花的感伤悲戚。待读了黄巢的《菊花》诗后更热烈地喜欢菊了,因为他把菊象征了他的气质。但菊花在我的意识中仍带有某种荒诞性,像一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流浪士人。
画这幅《 荒诞之菊》的缘起是朋友刘绍斌来家中闲聊,提起扬州八怪某人的的墨菊甚好,我便就着案头纸张,信笔画来,这就是第一幅的样子。朋友走后,看着刚画就的画,意犹不能尽,也不知道又搞了些什么,只记得笔笔墨墨又弄了些到纸上,这花茎和叶片更像是个人影了,但又不是人!
艺术经验告诉我所有的意会都带有超现实味道,一旦落实到具体的形象,它的意义便显得俗不可耐了。但我终究不认为这样的风格是抽象画,只能是具有抽象性质而已。
我很在意它的细微之处,让它符合我的意象,并对整个画面都具有指示的性质,不容一点儿忽视。我不想把它概括成什么理论的另类,因为我知道理论的建构只能窒息创作的活力,这是我的聪明。因为我的阅读告诉我,所有创作家的理论总结都是形而上的呓语与谎言。
(以上图片为创作的简单过程)
我始终没有想及超现实的诸观念,也没有对古代先贤有投怀送抱的意思,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所有阅读都对思维方式有了潜移默化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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