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海淀插秧集》作序
我和盛龙兄是多年的同事,又是好朋友,同时还是“党校同学”,他请我为他的新书《海淀插秧集》作序,从我们俩人的关系来看应该是责无旁贷的,但从我的文笔来讲,实在不敢为盛龙兄的大作做序,我怕好好的一本书,因为我如此劣质的序而受到影响。无奈几次推脱都无效果,只好硬着头皮来完成这一“艰巨的任务”。
我和盛龙兄第一次见面是在1983年,那时我从上海外国语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北京民族文化宫任英文翻译。当时,国家民委只有一个外事处,也没有搞英语的人员,所以,经常借我过去帮忙翻译。盛龙兄当时是伍精华副主任的秘书,有一天,他来民族宫找我,说是有外媒要电话采访伍主任。盛龙兄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朴实,敦厚,不善言辞。
后来我调到了国家民委外事处,我们接触的机会就更多了。1989年,我们共同参加了中国少数民族艺术团赴加拿大、美国参加国际民间艺术节,团长是当时的文化司司长殷海山,我任团里的翻译,盛龙兄任团长的秘书负责保管全团的护照和现金。盛龙兄对工作真是一丝不苟,那个盛着全团护照的公文箱始终不离手,以至于回国后,右胳膊比左胳膊粗了一圈。我们在访问中合作的很愉快,配合得也很默契。
2000年,机关开始了首次副司级领导职务竞争上岗,我和盛龙参加了竞争。在有15个人参加的讲演比赛中,我因为有外事任务第一个出场,盛龙兄后出场。结果我们两分别以第2和第3的成绩双双胜出。最后,我任国际司副司长,盛龙兄任文宣司副司长。这是机关首次进行的竞争上岗,也是首次凭真本事和真才实学上岗,影响极其深远。
2001年,我们俩又共同参加了中央国家机关党校的学习,我任书记,盛龙兄任班长。学习班进入考察阶段后,我带了一队人马去延边考察;他带一队人马去重庆考察。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经常保持联系,互相通话。有一天,我们的车不小心撞死了一头小牛,正好盛龙兄那组打来电话,我们告诉他们说,我们的车刚撞死了一头小牛,他们组的人听了后哄堂大笑,而且越笑越厉害。我们如丈二金刚摸不找头脑,后来,他们告诉我们说,盛龙兄刚给他们讲完一个段子,和这个事不谋而合。原来这个段子是这样的:有一个县长带着司机去高档场所享受特殊的服务,司机问县长这个钱怎么走帐。县长说:你就写今天撞死了一头羊。司机照办了。过了两天司机拿一个白条找县长签字说,我今天撞死了一头小牛。这个县长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巧的是刚讲完这个段子,我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我们撞死了一头小牛,所不同的是我们真真切切地撞死了一头小牛。
我和盛龙兄都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工作之余写书,只不过我的文笔没有盛龙兄好,也没有他那么多产。我记得盛龙兄分别为我的书《真实接触》、《走近世界民族》和《闲草集》写了精彩的书评,并且分别发表在了人民网和光明网了。盛龙兄的散文集也都送给我了,我认真拜读并学习了他的大作。《海淀插秧集》是他写城市的散文集,有随笔、杂感和游记等。我认真拜读了一遍,感觉文如其人:观察细腻、文笔流畅、分析问题有高度,还不时地流露出一些小的幽默,很有可读性,是一本不多见的好书。我很喜欢,希望读者朋友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