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冬老师的第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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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爱就是为民除害  么~

孙晓冬老师的第一堂课

一颗蛋

2014/2/27

这个世界里有那么多的存在,活的、死的、冷漠的、炙热的、合理的、不适合的、歇斯底里的...

这个世界里有那么多的存在,活的、死的、冷漠的、炙热的、合理的、不适合的、有味道的、歇斯底里的、软弱无力的、正大光明的、没有知觉的、誓死不从的...

可是总会有那么一个存在,你看到它的第一眼,听到它的第一刻,或者触到它的第一瞬,就在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里无法自拔了。无关好坏和对错,不过是共鸣的魔爪。那个“它”可能是一块橡皮,一句话,一本书,一首歌,一种天气,一嗅味道或者是一个人,一条狗。

每个人的触发点都是隐形的,复杂的,曼妙的。牛顿的触发点就是那个苹果吧,这个触发点接通着他的智慧他的成就他的名誉。值得一提的是,触发点的两端并不一样都是好的都是正面的。谁规定触发点引来的结果都是好的都是引人注目的都是劝慰人心的呢?也没有人规定触发点一定是褒义的,它也许就是苦不堪言的,酸涩不堪的。一团肮脏物?或者一段糟糕的感情。它们为什么不能成为你的触发点呢?并且带来越来越强大的光亮,刺眼的,灼烈的,想要把你展示给全世界呢。

这是我上完孙晓冬老师的第一堂课后脑子里一直闪的东西。国家需要有一整套配套的秩序,才能发展的有条不紊顺遂民意。每个人也都该是有一套配套的生活的。国家给予民情、历史、文化、环境等,人也一样。不必苟同,但是可以找到关联或者说触发点。

我遇见她的那一刻,我的头脑会闪现出很多的关键词。比如,出生地,成长地,经历,灵魂的颜色。因为她的人格魅力在向我召唤,揪住了我的好奇心要挟着我来探寻她的配套。这种人格魅力是铿锵有力的。

她援引了很多在日本和台湾的见闻,铿锵有力的句句都是她心里的现实。她说所以“你得拿出你的样子来。”我倒不为她的见闻凝神,也不为她口中的现实炯目,唯独被她自内而外的肯定自信震惊的不得了。她的场域是有颜色的,变换着却永远不脱离那铿锵有力的纯白。很多语词,在我的脑海里太过于挥之不去,我就记下来。她站在起始的地点,由我走下去。

关于控制的悖论

孙老师只是对控制这个词一下带过。我却忽然迷茫转而清晰起来。这个充满关系的社会或者满是权力互动的国家,都存在着一定的制衡吧。当这种平衡越过了一定的章法或者是底线,一定可以称之为“控制”了。所有需求和爱的置换中大体也存在着潜移默化的控制,而很多控制是令你恼火的,也有很多控制是心安理得,为求被控制的安全感和些许依托罢。

姑且不将这控制做一个放大或者是缩小的处理和类比。倘若从自由度的层面来讲,列举做家务这件事来说,基于一定干净整洁的需要,人往往会产生控制坏境的念想,于是有了行动,拿过抹布开始擦拭家具,或是扫帚和拖把。从这个层面来讲,我们控制了我们身处的环境;可是,我却忽然这么想,环境中产生的灰尘的积累“惹”到了你,甚至“惹”恼了你,所以你才采取去打扫的行为作为回应,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是环境在控制操纵你的作为呢。当然,我的这种想法是怪异的,毕竟环境是无感情驱动的,而我们不同。相互控制的悖论可能不存在什么基础。

可是,这不就是我们的生活吗?即使思想没有切实的去追根究底,可是却依旧影响不了它的存在。很多时候人为什么痛苦呢?不过是在被生活控制和控制生活的来来回回中挣扎,如果我们因为考试考的不好,零花钱不多,被长辈训斥,和恋人吵架等而沮丧沉闷,中立点说,你是被牵动了,不留情面的话,就是说你被控制了,情绪波动甚至是饮食口味。怎么走出来呢?那就是你要变被动为主动,去控制它,那些生活里不可规避掉的因素。控制自己的心情,态度和行为。

聪明的人通常都是提前控制而不是滞后控制。所谓提前控制就是一开始就努力学习,以防考试失利;利用课余时间打工,使自己的生活宽裕;耐心与家长沟通,避免冲突等等,这种控制力极强的人是充满智慧的。而滞后控制很有可能是充满危机的,比如被长辈训斥之后的反叛,轻则拌嘴,重则行为失范的宣战。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性是幡然醒悟,反败为胜,成为生活里的主动者。

不管怎么样,生活不是死板的,不是充满棱角的。它的内里很丰富,是值得体味的。不论被控制或者是控制,是越思考越混乱然后慢慢接近清晰的过程。因为这样的结果也是有过于钢化的嫌疑的。虽然,我们时常会面临仿佛被控制的窘迫和慌张,可是,还能走下去,过下去,感受下去,学习下去,经历下去的时候,我们都是幸运的,都在慢慢掌握“控制”这门学问的技巧,以至于在一定的域中如鱼得水,并且慢慢懂得,不一定要迎上去,很多时候退下来也是一种“控制”,也会反败为胜。

坚持不美好中的美好,你就赢了

我自己是这样的一种感受,越学习,越了解,越朝着明白走,仿佛会越混乱,越畏惧。越害怕自己所有的坚守坚定都被击垮,在承认中挣扎或者是呻吟。我常常会这样安慰自己,当所有的人都趋同化的时候,向着一种利益或者是一种目的,理性化或者感性化的进化的时候;当所有的不美好一点一点随着年华的清晰积累展露在你面前的时候,并且告诉你这就是很硬朗的现实的时候;当代表美好对立面的个体多到可以以群体相称的时候,要坚持不美好中的美好,那么,你就和别人不一样,即使赢得很孤单,至少赢得很舒坦。像老师说的“你得拿出自己的样子来。”这个世界上的很多好恶确实是被强行扣上的帽子。

学习社会学需要的是在关心关怀的同时去理解和宽容,去看到所有事情背后的东西,虽然并不一定要用绝对的因果来澄清什么。所以我是幸福的,慢慢的被这种宽容侵染。

关于3月1日的昆明事件,争论很大,愤怒声很多,标签化也很严重。暂且不提及这些专业上的东西。心疼之余,弥漫了一些怀疑和惊慌。

大致是对于这件事情的感想,我的婶说了这样一段话:在茫然与矛盾中的普通人,努力创造自己的生活,知足享受点滴快乐,就是最大成就。对于负面报道,少关注。不论是否相信,多把视角放于正能量。这样,至少我们能把美好的希望传承下去,这样活着,如何?

我回复:想不通就暂且规避并不是消极的,是聪明。

当然,这只是我与她的互动,是在充分了解她的同时尊重并肯定她的选择。不过就我个人而言(有专业的影响)。我得迎上去,我得面对,我甚至需要分析和感受。

在很多无法共情的时候,我反而感性的看到了很多美好和沉默或者是不谴责的可贵。很多事情,其实就是不需要你的参与。而往往怀揣着一种宽容和美好的信念,又成为了最大的参与。

总之,从很大意义上讲,坚持不美好中的美好,你就赢了。

作为元论的时间,有点消极

元论应该就是有很大普适性的一种存在。它是一种基础,或者是一种解释或者解决很多事情的出路和方法。

面对失恋的人,或者落魄的人。无论是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上,我们总是会说“会好起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或者“相信时间是解药,别害怕,慢慢来。”几乎大多数人都会把劝慰的出路诉求在时间的维度里。也有人说“出去走走罢,顺便散散心。”跨越空间的暂时脱离也无法摆脱慢慢的时间依托。

时间这个永远不死的家伙确实存在着很大的魔力,可以治愈一个人也可以打磨一个人。对于生命时长有限又有感情的生灵来说,毁灭或者是成就都是那么的漫长。而对于“时间”来说不过是一蹴的欢愉和变迁。

还是别把一切砝码都压在时间上吧,这样过活,在我看来,都或多或少有很多消极的意味。因为虽然时间可能见证一些真相或者是事实,或者默不作声的证明着变化和成长,但是在时间里也天然自带着一些等待,错过和怯懦的成分。在时间有限的境况里,也不必太急迫,但是一定要在轻重缓急里掷地有声的活出来。

勇敢一些,告诉这个世界说:我不需要。而不是被时间拖住脚不断的想着后续的种种可能性,纠结哪一种才是合理的。记得,我一个朋友说过,每个人都希望事情能够朝着合理的方向发展,但是毕竟合理的方向只有一种,而不合理的有那么多无限的分门别类。而对合理的证明同样是漫长的,倒不如潇洒的试一试,哪怕只是证明了一种不合理,也是为自己的人生积极的做了一次排除法。

我们都不必被时间讨好,也不需要为时间煎熬。可以用作为元论的时间来解释宽慰当下,或者客观的在它的脉络下认识一些历史和经过,但是绝不可以把它作为出口,把它作为某种切实的指导和依托,因为它是无穷无尽的,没有人可以赛跑过它,甚至到它的身旁看看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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