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学2017丨文学观:只有不断写,往死里写
这一年,是我最满意的一年。我29了,一个尴尬的年纪,一个过了2018就三十而立的年纪。
2016年我整整一年没有上班,除了在家兼职,周末游山玩水,就是断断续续写了一些东西(足以编成四五本书的样子的作品)。那时候遭到父亲的职责,朋友的不解,甚至有人说我太热爱自由了,没前途等等等等。我那时候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最艰难的一年。但是我一直坚信,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这四个字是我的qq签名,我用了十年,这四个字几乎成了我的座右铭。
2017年,过完年后,三月入职画龙动漫,为孩子们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和工作,编写《作文步步高》《经典阅读》《幽默校园》等杂志,我自己也快乐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快乐的缘故,运气也就跟着好起来了。我在这里要谢谢一下公司的许老师,是他允许我每周只上三天班,上班工作完后可以自由写自己的东西,这样的工作是我最喜欢的模式,真的很感谢。就是在这个办公室里,我写了将近7万字的随笔专栏作品。
我入选了陕西省宣传部百位优秀文学艺术资助计划的名单,获得超过六位数的写作资金,再加上我有一部长篇童话入选陕西省宣传部重点文学创作扶持项目,让我的生活有了一店改观。作协副主席阎安成了我的百优作家导师,这是令人高兴的事。
更重要的是,我的新书《我的耳朵是一座巨大的寺庙》年底出版了,在印刷厂,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周就到手了。更更重要的是,我和北京的彭老师签了两本书,很快就要与大家见面。这些,都是2017年的一些好运气所赐。
遇到了几个文学上对我帮助很大的贵人:苏州的王先生和西安的李先生。还遇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希望能够继续喜欢下去。
恩师伊沙说,我是目前见刊率最高的诗人,其实我还是想辩解的。我发表得多到是不假,但稿费真的没有外面说的那么神乎其乎,月份好的时候一个月1200吧,最差的月份就是连续三个月才200。在我的观念里,只要有约稿的机会,哪怕是网刊,民刊,我不在乎在哪发的,小天地大平台。当然了,在大刊发的多不一定代表稿费也很多,除非写小说,现在很多大刊的稿费,小说都是过万。我不写小说也不写征文,目前没有写小说的想法,主要是受不了征文需要假大空和歌颂,只好选择了不断写新书,不断出版,我想只有不断写新作,才是我的出路。
另外我对自己的作家立场特别满意的是,这一年除了只参加长安诗歌节和新世纪诗典的活动,去了一趟阿拉善沙漠,外面对我的活动邀请我都婉拒了,我说:我是文学家,不是文学活动家。我很多作品都是别人在全国各地活动的时候,争分夺秒抢回来的。我很欣慰自己能坚守立场。虽然有些人说我太装,以为自己是大咔。其实就算别人参加完全国的活动,认识完全国的名人,又怎样?只有作品留下的东西,才会是实在的,硬邦邦的,明晃晃的。
2018年,我还有更多的计划去完成,比如走一次丝绸之路,再编写一本孩子们喜欢的书。更重要的是,好运已经开始了,广西黄老师说要给我出版一本儿童诗集。
希望以后运气能继续火爆下去,貌似自大学毕业之后,我每一年的个别月份,都有好运气。谢谢上天最宽厚的赐予。不管怎样,运气再好,我对自己的规定:每天都要和文字打交道,每周至少都要有新作。
对了,我还坚持着自己数年不变的计划:天气暖和的季节,每周打篮球,每月去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