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百荷踪影:富贵悲惨命运的重要伏笔在少年——读余华的小说《活着》

文/百荷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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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的小说《活着》是一位叫富贵的老人讲述他自己在旧时代和解放后几十年的人生故事,他的放荡不羁和所经历的艰难困苦,命运波折。读完《活着》,心情郁闷、压抑,有一种灵魂被虐,五脏六腑都被一种钝器击伤,隐隐作痛的感觉。富贵的命运与时代有关,也与时代无关。他的一生注解了《活着》的真谛——活着本身就是抗争、奋斗、隐忍、担当的综合体,《活着》的主人公富贵的几十年人生,好像都经历了。然而,谁又能够为富贵的悲剧“昭雪”?他少年时期的不羁和放浪形骸,也许就是他人生悲剧的伏笔,但有庆和苦根早夭的生命,又有谁来担承?
01.富贵是一棵逆成长禾苗
这是南方一个贫穷的村庄,而富贵的家里有一百多亩土地,有佣人、长工、佃户,富贵说:我爹穿一身黑绸衣,走在自家的田产上,干活的佃户见了,都双手握住锄头,恭敬地叫一声:“老爷。”他还说:“我爹走到城里,城里人见了都叫他先生。我爹是有身份的人……”富贵是那个贫穷村庄里大户人家的少爷。少爷是要读书的,富贵读过几年私塾。私塾先生穿着长衫,文邹邹地叫富贵念一段书时,富贵高兴地站起来,拿着本线装《千字文》,对私塾先生说:“好好听着,爹给你念一段。”
富贵回忆那段经历不无骄傲,他说:“年过花甲的私塾先生,对我爹说:你家少爷长大了准能当个二流子。”富贵是徐家的独苗,读私塾的时候,他从来不走路上学,来回都由家里的雇工长根背着,他说一声:长根跑呀,长根就一颠一颠地跑起来;说一声:飞呀!长根就一步一跳,做出一副飞的样子。长大后的富贵看上了城里陈记米行老板的女儿家珍,回到家里,他便对母亲说:“娘,快去找媒人,我要把城里米行陈老板的女儿娶过来。”
娶了家珍,富贵并不懂得爱护立誓要娶的这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更不屑于尽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他热爱依然是赌博、逛青楼,他梦想着赌博翻本,挣钱,甚至把父亲曾经赌输了的一百多亩田产也给捞回来。他常常十天半月的不回家,因为富贵家里家业丰厚,赌场格外开恩,让他赊账赌钱。
富贵输光了所有家产、田地、宅院。那个龙二早就算计好了账目,富贵再也没有可输的资本了,龙二便不再赊账给富贵。富贵彻底明白了,他再也没有翻本的机会了。他一下子懵了,他差一点就找一棵歪脖子树吊死。但一想到“那一屁股赌债不会跟着他吊死”,他还是跌跌撞撞地回家了。
父亲骂他是孽子,母亲痛心疾首,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原来富贵的父亲也是好赌,原先他们家里有二百多亩田地,到了富贵父亲手里,就赌输了一百多亩。富贵父亲曾说:我儿子会光宗耀祖的。富贵豪赌的时候,他也向父亲说过“我儿子会光宗耀祖的。”那时候,富贵的儿子——有庆还没有出生。可是,他的输光家产,已经使得父亲一病不起,抑郁而终。
02.富贵被抓壮丁
富贵最后一场豪赌,他的妻子家珍挺着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到赌场跪下来,拉一拉富贵的衣服,细声细语说:你跟我回去。这样再一再二跪着拉富贵的衣服,细声催他回家。富贵恼了,抡起巴掌,扇了家珍两个耳光。但家珍坚持说:“你不回去,我就不站起来。”富贵一下火冒三丈,对家珍拳打脚踢。可是无论他怎么打她,家珍就是跪着不起来。最后,富贵打得无趣了,从赢来的钱里抓了两把,交给身边站着的两个人,让他们把家珍拖出去,拖得越远越好。
富贵把家产输光后,他们家搬到了一个破落的小院,住进几间茅草屋廖避风雨。富贵说:“爹死了,我娘和家珍都不敢大声哭,她们怕我想不开,也跟着爹一起去了。”那几天,我娘常对我说:“人只要活得高兴,穷也不怕。”
爹死了十来天,家珍的父亲陈老板就敲锣打鼓,带着一顶大花轿,强行把家珍接走了。富贵说:我丈人朝我娘摆摆手,又转身对我喊:“畜生,从今以后,家珍和你一刀两断,我们陈家和你们徐家永不往来。”
陈老板不顾亲家母苦苦请求,看在富贵爹面子上,留下家珍。家珍哭着上了轿子,在锣鼓喧天的热闹里上路了。家珍走了,娘常常抹眼泪,我想安慰她,看她那个样子,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倒是娘常对我说:“家珍是你的女人,不是别人的,谁也抢不走。”
富贵向龙二租了五亩好地(其实不久之前,那还是富贵家的田地),开始了耕种生涯。他原来的田产都是龙二的了,他得养活娘和凤霞,没有吃过苦的富贵整天在租来的五亩地里摸爬滚打,砍伤了脚,割破了手,是常有的事,可把娘给心痛坏了。家珍走了两个月后生了一个男孩,取名有庆。听说家珍生了儿子,又说家珍生的儿子姓徐。富贵催着娘快去城里看看孙子,…… 后来,娘说“有庆姓了徐,家珍也就马上要回来了。”
有庆六个月的时候,家珍穿着水红色旗袍,挽着一个蓝底白花的一个包裹,漂漂亮亮地回来了。家珍回来后,就换上粗布衣服,和富贵一起下田干活。娘是在烧火做饭的时候晕过去的,自那以后,娘一病不起,家珍叫富贵进城给娘请个郎中。富贵犹豫着,说:“请郎中,那得花钱啊。”家珍从褥子底下摸出两块银元,那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富贵拿上银元,换上家珍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进城了。
富贵进城,本来是要给娘请郎中看病的,不料这一去就被抓了壮丁,部队开到长江以北打仗。富贵原是要瞅准机会逃跑的,可是富贵听说队伍里凡是逃跑的人不是被抓回来了,就是被开枪打死了,又或者遭遇其他队伍,再跟着打仗。富贵只好跟着部队走,一过长江,他要逃跑的心就死了。在部队他经历了生死洗礼,也遇到了和他最亲的战友春生。春生常常拉着富贵的胳膊问:“我们会不会被打死?”富贵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富贵回家,是解放军给了他们两个馒头,又给了他盘缠,放他回家的。他回到家的时候,娘已经去世,凤霞在一年前发高烧,变成了聋哑人。那天晚上,富贵躺在家里的床上,一会儿摸摸家珍,一会儿摸摸两个孩子,他一遍一遍地说“我回家了。”富贵回家的时候,村里正在闹土改,龙二被枪决的那天,被五花大绑押着赴刑场,他看见富贵,硬是回过头来哭着鼻子喊:“富贵,我是替你去死啊!”
富贵越想越险,要不是当初我爹和我是两个败家子,没准被毙的就是我了。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胳膊,再摸摸脸,都好好的。想想自己该死没死,从战场上捡了一条命回来,到家了,龙二成了他的替死鬼。他心里想:好险啊。看来我家祖坟埋对了地方。他对自己说:“这下可要好好活了。”
03.富贵一家的灾难在继续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富贵自从赌输了全部家产,一家人搬进茅草屋度日,就一心秉持徐家祖上——“鸡长大了变鹅,鹅长大了变羊,羊长大了变牛”的创业精神,勤俭持家,过精打细算的日子。他给有庆买了两只羊,在城里念书的有庆,每天都要给羊割了草,再跑步去上学。有庆每天跑来跑去,还真跑出了名堂呢?学校第一次开运动会,已经读了四年级的有庆竟然得了长跑冠军。
有庆十二岁那年,城里来了一位新县长。县长夫人生孩子大出血,学校号召学生到医院去献血,有庆第一个跑到医院。医院这时候已经验了好几个人的血,都和县长夫人的不配型。有庆验血出来,高兴地向老师说:“老师,我的血能用,要抽我的血了。”可怜有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欢蹦乱跳地进到抽血室,就没有走着出来。那抽血的大夫,为了抢救县长夫人的生命,直接把有庆给抽血抽死了。死了。
刘县长?富贵情绪失控,打了大夫,体育老师死劲抱住富贵,不让他乱来。医生趁空跑了,刘县长走过来了,富贵扑过去就打,体育老师说这是刘县长,富贵:我就是要打他,我要杀了他。”他抬腿就踢县长。县长突然问:“你是不是富贵?”“富贵,我是春生。”两个在战场上交过命的战友,相互认了出来,抱头痛哭了一阵,富贵说:“春生,你欠我一条命,你下辈子再还给我吧。”
有庆死了一个多月,春生来到富贵家里,春生不叫春生了,他叫刘解放,人们都叫他刘县长。是村里的队长把刘县长领到富贵家里的,家珍一听说是春生,就发脾气了,她不让春生进门,春生拿来二百块钱,家珍拒绝了,也不让富贵接,说“你儿子就值那二百块钱?”后来春生又来富贵家两次,家珍一直都不肯见他。富贵送春生到村口,终于说:“春生,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家珍得了软骨病,一直在床上躺着,她最牵挂的就是聋哑女儿凤霞。凤霞到了适婚年龄,在队长的介绍下,终于找到了一个身体有残疾的女婿——二喜。二喜待凤霞非常好,凤霞也爱二喜,两个人回娘家,都是手拉着手走路,全不怕村里人笑话。凤霞怀孕了,二喜高兴,富贵和家珍更是高兴。凤霞有了孩子,以后老了就有了指望。
天有不测风云,祸兮福所倚。凤霞生孩子难产,大夫问保大还是保小?二喜带了哭腔,说:“保大的,我要凤霞!”他跪下来求大夫救救凤霞。后来医生出来说:“生啦,是儿子。”二喜一听急了,跳起来叫道:“我没要小的。”医生说:“大的也没事。”
可是,凤霞还是出事了,几分钟后,好几个医生跑进产房,拉着氧气瓶抢救凤霞。凤霞生下孩子后大出血,天黑前断了气儿。二喜哭着说:“我要大的,他们给了我小的。”
富贵说:“我们回家吧,这家医院和我们前世有仇,有庆死在这里,凤霞也死在这里。二喜,我们回家吧。”二喜背着凤霞,三个人往回走,街上全是雪,西北风呼呼吹来,雪花打在我们脸上,像沙子一样。二喜哭的声音都哑了,走了一段他说:“爹,我走不动了。”
我们回到了家里,家珍看见凤霞,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在凤霞的脸上头发上摸着,眼珠子就要掉出来似的看着凤霞。那天家珍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偶尔地摇摇头。凤霞和有庆埋在了一起,埋了凤霞,富贵和二喜抱着锄头、铲子站在雪地里,看着凤霞的新坟。二喜指指紧挨着的一块儿空地说:“爹,我死了埋在这里。”富贵叹了一口气,说:“这块就留给我吧,我怎么也会死在你前面的。”埋了凤霞,二喜接回凤霞拿命换来的孩子,家珍说“这孩子命苦,一生下来就没了娘,就叫他苦根吧。”
凤霞死了三个月,家珍也去了。家珍死的时候,像睡着一样,安安静静的,看不出一点难受来。苦根一直跟着二喜,二喜当爹当娘地把苦根拉扯到四岁。苦根四岁那年,二喜被两块水泥板夹死了,二喜死的时候,他的工友们都听见他大叫了一声:“苦根!”
苦根在不远处,玩儿向水塘里扔石子的游戏,他也听到了他爹叫他,他停下来听了一会儿,再也没叫,他就继续往水塘里扔石子。二喜死了,苦根就和富贵生活在乡下了。苦根的时候,就成了富贵的帮手,帮着富贵做庄家活儿,小伙伴们叫他去玩,他就说“我现在没工夫跟你们说话。”富贵买了两只母鸡,看着两只鸡,富贵想起娘在世时说的话,他就一遍一遍地给苦根说:“这两只鸡养大了就变成鹅,鹅养大了变成羊,羊大了又变成牛,我们啊,也就越来越有钱了。”苦根天天盼着买牛的这一天到来。
苦根七岁那年秋天,得了一次感冒,富贵给他熬了姜汤,又觉得孩子可怜,便摘了许多豆子,煮了半锅放在苦根床前的凳子上,叫苦根吃。苦根平时没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苦根高兴地吃着豆子,还问富贵“你怎么不吃啊?”富贵从田里摘棉花回来,苦根已经撑死了。是被豆子撑死的。
04.富贵终于买回了一头牛
苦根死的第二年,富贵攒够了买牛的钱。富贵在心里说,牛是半个人,自己还活着,买个牛,它能帮我干活,闲下来我也有个伴儿,心里闷了就和它说说话。牵着它去水边吃草,就跟拉着个孩子似的。富贵买回的这头牛,是在屠宰场买回来的,当时那个男人正蹲在地上霍霍地磨着宰牛刀,有一群人在围着看,那头老牛的眼泪在哗哗地流,它哭得是那么的伤心。富贵的心一下子就被老牛的眼泪给哭软了,他向老板说:“我要买这头牛。”老板不相信地看看他,以为是病了。他掏出钱给了老板,说:“你数数。”
富贵买了一头老牛回来。会看牛的告诉说,它最多活个两年三年的,富贵想两三年足够了,我自己恐怕还活不到这么久。不料,他和老牛都活了好多年,村里人又惊又喜,有人说他们是“两个老不死。”
富贵给老牛取了一个和自己相同的名字——富贵。富贵成了他家里的成员了,他喊它富贵,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和老牛很像,心里就美滋滋的,后来村里人也开始说他们两个很像,富贵就嘿嘿笑,心想:我早就知道它像我了。
两个福贵脚上都沾满了泥,走路时都微微晃动着身体。富贵跟另一个富贵说:“今天有庆、二喜耕了一亩,家珍、凤霞耕了也有七八分田,苦根还小都耕了半亩。你嘛,耕了多少我就不说了,说出来你会觉得我是要羞你。话还得说回来,你年纪大了,能耕这么些田也是尽心尽力了。”
两个富贵渐渐走远,远处传来的歌声在空旷的傍晚像风一样飘扬,老人唱道:“少年去游荡,中年掘宝藏,老年做和尚。炊烟在农舍的屋顶袅袅升起,在霞光四射的空中分散后消隐了。活着的意义,也许就是如此,不同时期,就会有活着的非同一般的遭遇,尽管那活着的本身,只是为活着而活着。
05.富贵在一波三折,命运多舛中活着
富贵的悲惨命运首先与父母教育有关,他出生于乡村富人家庭,家里帮工、佣人、佃户,一百亩田地,一个惹人注目大庭院,都是富贵逆生长的土壤。富贵是徐家的一棵独苗苗,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读私塾他从不走路去,而是要雇工背着他跑,有时心血来潮,还要做出飞的模样。这也罢了,先生要他读书,他拿着线装的《千字文》干咳一声,说:“好好听着,爹给你读一段。”
其次:他长大了,娶妻了,却爱上了逛青楼,赌博。家里媳妇家珍可谓是如花似玉,知书达礼,为他生了女儿凤霞,又身怀六甲(二胎生了儿子有庆),身怀六甲的家珍到赌场跪求他回家,他却把家珍痛打一顿,又让赌场“闲人”(类似于现在的大堂保安)给撵了出去。
其三:富贵输光家产,一家人搬进茅屋度日,媳妇也被丈人强行接回娘家,父亲被他气得抑郁而死,富贵真要浪子回头了。他租了龙二五亩田,安心劳动,养活母亲和女儿凤霞,也养活他自己。后来家珍带着刚出生几个月的儿子有庆回来了,富贵更是感到自己像重生一般,每日和家珍下田劳动,母亲和女儿凤霞在家照看着有庆,料理着家务,一家人虽穷却开心地活着。
他拿上家珍从褥子地下掏出的两块银元,那是家珍从娘家带回来的所剩的唯一两块钱了。他无比感激,珍贵地装进了衣兜里,难分难舍地和家珍分别了,这是他输光家产以后的第一次进城。他要进城为母亲请个郎中。在路上,他的手不时地摸摸那两块银元,想着娘的病。不料,刚一进城,就被抓了壮丁,他欲哭无泪,欲逃无路,只有跟着队伍一路向北。富贵一直在寻机会逃跑,他不时地还会摸摸兜里的两块银元,后来听说到了安徽了,又听说凡是逃跑的兵丁十有八九都被开枪打死了。他彻底打消了逃的念头,为了活着。
06.小结
一个人的悲剧,总是在偶然中发生,但在必然中埋下了祸根,富贵的悲剧就是最好的佐证。他从小被父母娇生惯养,长大了吊儿郎当。家道败落了,他浪子回头,但生活并没有给予他金不换的回报。尤其是苦根的死,可以说是他自己某种程度上无知造成的。
但富贵面对一家所有亲人的死亡,活着,成为富贵唯一的奢望。他输光家产,走出城外,他想:吊死算了。转念又想,那一屁股债又不会和我一起吊死。他就对自己说:“算了,别死啦。”他到城里给娘请郎中,被抓了壮丁,他原本是想找机会逃跑的,可是经他观察,逃跑的非但没有逃掉,大都丢掉了性命。
活着,成为富贵唯一的愿望。那时候,部队陷进了包围圈,为了找一口吃的,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他根本不知道哪一刻,哪一颗子弹,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更不知道他会不会被生生饿死。所以,春生问他“我们会不会被打死?”他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历经了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改名刘解放的春生,虽然熬过了战争中枪林弹雨的洗礼,却在文革中难以忍受毒打和辱骂,而上吊自杀了。生活在乡村的富贵,在亲人们一个个相继死去之后,却依然活着。活着,是富贵的标志,老牛是他的一个伴儿。这个伴儿,他称它为富贵,他和它说话,说他的家珍、凤霞、有庆、二喜、苦根。富贵老了,和他买来的老牛为伴,活成了一个传奇——两个老不死。
读《活着》所接受的基本信息——富贵的悲惨命运告诉我们:孩子,是一棵大树的幼苗,幼苗的成长需要园丁的辛勤付出,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园丁,更是第一任老师。正如富贵输光家产时,他娘说的那句令人泪目,更引人深思的话语:“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行文至此,老人有些悲凉的声音再次回响耳畔:少年去游荡,中年掘宝藏,老年做和尚。此可谓富贵命运的写照,富贵的悲剧是教育和时代合力衍生的果。我们不得不深思。
202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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