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预订 | 草白:童年不会消失(上款签名版)

童年不会消失

这册小书记录了我生命之初遇见的人,看到的景,度过的日夜。不仅是记录,更是回忆和虚构。或许,回忆本身就是一种虚构。我关注人,而让自然隐于其后;这书里出现最多的便是各式人物。他们在不同篇章里,以各种样貌,不断出现。互相呼应。或荒诞或滑稽,或清醒或昏聩。这不仅是我的“偏见”和主观感受,更是人物自身命运的呈现。至于这本书是什么体例,该遵循怎样的结构方式,都不再重要。我努力让它看上去像一本书,哪怕它破碎,凌乱,缺失,没有章法——这也是我三十几年来所度过的人生。我不苛求完美,也无意呈现完美。

在驾驭这些篇幅不等的文字时,我的确感到过一阵短暂的欢乐。或许,这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能拥有的东西。

如今,所有通往童年的道路都被风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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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和记忆,如何接近,又该如何保存? 

草白用冷峻锐利的文笔,穿透生活的表象,再现奇异和多彩的童年往事、真实的人性和小人物的命运。

草白,一九八一年八月出生,现居浙江嘉兴。曾获台湾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短篇小说首奖、储吉旺文学奖等奖项。出版短篇小说集《我是格格巫》。

编辑推荐

第25届台湾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首奖获得者草白新作,挖掘童年和记忆的多种可能。

一份不一样的童年记忆,奇异、荒诞、悲伤、喜悦,各种体验,如万花筒。

一份锐利的现实主义记录,展现了农村的生活、真实的人性、小人物的命运。

-评论-

与童年相遇

陈峰

在2014年第二届储吉旺文学奖中,草白发表在《文学港》的散文《青鱼街》获得了优秀奖。此后,了解到她出生于浙江三门,现居嘉兴,2008年开始创作散文,2010年开始写小说,曾获台湾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短篇小说首奖。

阅读草白的散文,让人心情愉悦,她有着化繁为简的艺术能力。叙述简简单单,语言干干净净,带着植物的清香,就像把飘浮在半空中互相缠绕的事物一一拆开来,归置在自己该有的位置上,恢复原始本来的样子。

《童年不会消失》是草白新出版的散文集,也是她的首部散文集,如她所言:“这册小书记录了我生命之初遇见的人,看到的景,度过的日夜。不仅是记录,更是回忆和虚构。”

童年是每个作家创作的精神源泉之一。草白以她敏感细腻的情感体验,丰富奇特的想象力,给读者复原了一段天真而神性的童年时光。

在《鹅》一文中,她这样描写道:“鹅是院子里老房的母亲养的。这位红眼睛的老妪,其家庭成员都温良顺从,唯有这只鹅跋扈嚣张。”读来让人当会心一笑。当这只鹅啄了一个小孩子的额头,小孩子向老妪告状时,老妪这么说:“哎呀,我从来不知道,它那么喜欢啄人,我养它可不是让它啄人的。可它从来不啄我们的呀。我也没办法同它讲。你说我怎么能同一只鹅讲话呢?”这样的阅读体验是令人轻松且愉快的,文章短小而血肉丰满。

在《对它说》这篇中,描述了一棵枣树,因为结果子少了,祖父想要砍掉它,祖母忍悲大叫:“不要砍它呀,它知错了,它一定改!”就这样,枣树的命保住了,它肯定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觉得性命堪忧,因害怕产生了一种拼命结果的力量。果然下一年,枣树硕果累累,听话、乖巧到出人意料。

草白总能从小事件或小场景中洞见世事人伦的真相。一棵枣树,在作者的描述下,拥有了听懂人类语言的能力,它和主人达成妥协。这种充满灵性的叙述,恐怕只有童年的视角才能发现和表达。

当下的散文经历着叙事的转向,这本书借鉴了小说处理中线条勾勒的简练手法,让书中的每个人物通过细节和对话站立起来,如傻女人、小贩、接骨人、苏州女人、做戏人、讲鸟语的人、乡村医生、哭灵人、关魂婆……他们以不同的样貌出现在村里,或荒诞或滑稽,或清醒或昏聩,他们向读者呈现了各自的命运遭际。

如《讲鸟语的人》,叙述了哑巴与他人的交流越来越少,与鸟的交流越来越多,渐渐掌握了鸟语。无意中她怀孕了,村里的人背着哑巴的男人,拉她去做了人流,因为村里有一个哑巴就够了。

“哑巴与鸟的交流越来越有兴趣,特别是那些候鸟,由于飞过许多地方,夹杂着各地方言而来,尤其值得她反复领悟、揣摩。因为对鸟语有意识地模仿,逐渐纠正了她在语言方面的弱点,她从没有如此得意过,原来自己的嗓音里竟藏着那么多秘密。”

作者似乎天生就有通灵的能力,擅于变形,把哑巴内心的“小确幸”用超现实主义的手法表现出来,其实这“小确幸”里,有无奈也有残酷。这样的叙述带上了魔幻和轻喜剧的元素,犹如一个寓言,意味深长。

生老病死是乡村的日常生活,草白在面对死亡和消失之物时,用词省俭,叙述节制,既展现了冷峻,也透露出温暖和天真。

就像爷爷埋在地里的番薯,“只有吃到这些甜润、酥软的番薯时,我们才会想起,那些远去的人,那些走丢的事物,可能正在一个温暖如春的地方等着我们。”

读着这样神性、纯真的文字,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本书插图欣赏

后记:为了告别的写作

《童年不会消失》成书了。

在写作此书之前,我写过很多有关童年的文字,直到找到那种感觉——那不仅是童年带给我的感觉,更是语言和存在带给我的。

如何将经历过的岁月,转化为笔下文字,这是一段漫长的旅程。

童年早已消失,如今的我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远离慌乱和恐惧,作漫长而徒劳的回望。我甚至会对那段时间是否真实存在,感到怀疑。

特别是当我住到城市的小区里,房子的四周没有山,地平线被高楼阻挡……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慌乱,我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地生活过,从出生到死亡,我不能拥有任何生活,只有纸上生活。被虚构出来的一切。

如今的我,要是还生活在家乡那个熟悉的环境里,就不可能写作。很多年里,过去的一切于我完全模糊了。它们变得陌生,好似成了另一个人的经历,另一种存在。这种陌生感带给我叙述的焦虑,以及重构的可能。

通过一些古老的方式,那条由词语铺设而成的道路,我回到童年的河边。鹅卵石,腐烂的家禽骨头,芦苇丛里水鸟的啼鸣……所有这些,告诉我古老的经验永远不在事故发生的现场,而在我们的回望里。

现在,我们能看到什么,我们究竟看见了什么?

我并非想赞美或诅咒那个真实存在过的童年,也不关心在任何一段时间里收获的眼泪与欢笑。当时过境迁,这些都变得毫无意义。而写作,是所有的“时过境迁”后,终于发生的事。

当我写作这本书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离童年更近,还是远了。

阿兰·罗伯—格里耶曾经说过:当人们写作自传时,重要的是人们自我想象他们的过去,他们自己的存在方式。

某种意义上,《童年不会消失》是一本关于童年的传记。它是另一种形式的自传。我想象着自己的过去,可能经历过的生活,我热衷于在文字中进行各种自我的搭建和拆毁,以完成一种虚构之目的。我在这本书里所经历的童年,比现实中所经历的,更具有一种完成的意义。好像此书的写作,对我贫瘠的童年生活进行了弥补和拯救。

显然,这本书谈论的是时间和记忆的关系,讲回忆对过去的改写和重塑——任何写作都是对时间流逝的书写,以及对时间本身的祛魅或返魅。

关于童年,除了那些片段和残缺,我不可能知道更多;但有这些片段和残缺就够了。在写到那部分生活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是幸福的。人生和写作的旅途中,我们丧失了太多可能性,却保留下了其中一种。

精彩试读

那只鹅是我去河边的路上遇见的。它的脖子很长,嘴巴像鹰钩,发出“鹅鹅鹅”的叫声,好像是在叫自己。一见到我,它马上伸长脖子,那迅疾位移的身形宛如一条白色蟒蛇向我游来。我拔腿便跑。从此,有鹅的地方便是我的禁地。

  

鹅是院子里老房的母亲养的。这个红眼睛的老妪,其家庭成员都温良顺从,惟有这只鹅跋扈嚣张。儿子是棺材匠,媳妇是个从深山里买来的傻女人,衣服洗不净,饭菜烧不来,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打扮。她给这户人家生下两个儿子,大儿子从小奶奶带着,谈不上聪明伶俐,倒也智商正常;小儿子则不愧是那个傻女人的亲儿子,光小学一年级就上了三年。

  

现在,这个大儿子得了肾病,眼见得一天天胖起来,全身上下,好像被人吹了气似的,无处不肿。怎么办啊?老妪急得天天抹眼泪,她的红眼睛好像一块腐烂的老肉,往下流的不是眼泪水,而是脓水。

院子里,她抱着孙子坐在竹椅上,随着孙子体形的日益硕大,她就要抱不住他了。一个小孩跑来告状,说他们家的鹅啄了他的额头,都啄出血来了。小孩将那面流血的额头展示给老妪看。

哎呀,我从来不知道,它那么喜欢啄人,我养它可不是让它来啄人的呀。老妪说。

可它从来不啄我们的呀。我也没办法同它讲啊。你说我怎么能同一只鹅讲话呢。老妪又说。

那个被啄的孩子,捂着额头,哭哭啼啼地走开了。

老妪带着长孙去城里小儿子家。小儿媳烧了馄饨,上面飘着香喷喷的葱油,这让生肾病的男孩流下了口水。

吃过馄饨后没几天,男孩死了,其父为其打了一具小棺材,扛到后山上埋了。

老妪见人就哭诉。我不知道的啊,我不知道那碗馄饨是不能吃的啊,他那么馋,那么多天没吃好东西了,我想是不要紧的呀,不过是一碗馄饨啊。我害了娃啊。我该死,我的娃啊,他可怜哪。

这番絮絮叨叨的话,带着哭腔,说了又说,可她的眼睛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水。

老妪死后没多久,那个院子就彻底成了傻女人的天下,人们都说她变了个人,还学会了与禽畜吵架。某一天,傻女人躺在竹榻上乘凉,那鹅一下子啄在她的嘴唇上,把她的嘴唇啄破了。傻女人不顾嘴角淌着鲜血,回厨房间拿了菜刀,冲过去砍鹅。鹅毛像六月飞雪,飘了一地。

那只鹅无疑是被杀死的,是傻女人那次追逐的时候砍了它,还是趁鹅熟睡后,一下子剪掉它的脖子,不得而知。

没有了鹅,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苔藓爬上石磨,青草从磨石的孔隙里钻出。傻女人沐浴在春风里,晃悠悠地睡着了。

在那遥远的梦境里,一只白色大鸟尖叫着飞过女人头顶,向着后山方向振翅而去。

白马

那年夏天的午后,我们家房子外面来了一个人。他的到来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从各自家中出来,聚集到那株枫树下;越来越多的人放下手中的事情,置身于大树的树阴下。在激情的人群中间,除了男人沉默的背影,还有白马的身影。那是一匹俊美而伤痕累累的马,好像经历过战争岁月,如今战火平息,却无法抚平它内心的沧桑;又或者,它在马戏团里服役多年,困顿劳苦半生,终于被释放。人们走到白马面前,看着它,拍拍它的身体,好像是鼓励它又好像是提出质疑。

白马目不转睛,望着远方。树阴挡住了部分阳光,另外的一些宛如细碎的水花溅落在它矫健的腿脚上。谁也不知道男人和这匹马来自哪里,去往何方。男人和马都不通晓我们的语言,任凭我们中口才最好的人对着他们唾沫横飞、叽里咕噜讲上一大堆,也无济于事。男人沉默寡言,白马一声不吭。男人和马都不说话,只是微笑——后来,人们注意到那匹马不仅是拍照的道具,还是男人交谈的对象。

村子附近并没有马,很多人从没有见过马,于是,他们围着那匹马转悠,而对那个男人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好奇之心。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四肢健全,五官齐整,除了那深黝的肤色表明他曾抵达过许多地方,看见过不同色彩的云——其余,并无任何奇异之处。

那一次,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被这个男人抱到马背上拍照。当一个孩子骑到马背上,他们即刻看见了远处闪光的河水,看见楝树果子掉在瓦楞的缝隙里,看见扬谷的女人把篮子抬起放置在右肩上——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平常从未看到过的世界。

小孩被从马背上抱下来的那一刻,烦躁地大嚷大叫,他们一屁股坐在地上,根本无法忍受一个奇异的世界从眼中忽然消失。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和白马离开视线,毫无办法。

男人走后,他们开始寻找太阳。在遥远的天空,太阳像一匹巨大的种马漫游在蓝色原野上,充满着刺目的哀伤。

后来,他们都收到了寄自远方的照片,马和小孩都在那些照片上。唯独没有我。我被那个牵白马的男人弄丢了,那个夏日午后的记忆也随之丧失。

很多年里,我宛如一个丧失了重要之物的人,失魂落魄地活着,零乱不堪地过着每一天。我偷偷查看过那些小孩骑在马背上的照片——他们千方百计地藏起来,不让我看见——发现所有爬上马背的小孩都长着同一张脸,明晃晃的阳光照亮了马上世界的同时,也把他们的脸永远地留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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