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在深圳,用一碗粿条和一碟肠粉抚慰这座城市孤独的灵魂

深圳。凌晨。月半弯。夜未央。

我和兄弟老姜来深圳给蚝门九式的@蚝爷 的新书拍摄图片。结束了一天的拍摄,饿了,老姜以前有段话说的好:深夜里,味蕾和心绪都更加敏感,蠢蠢欲动,琐碎的被放大,隐蔽的都显露,如若无人陪你入睡,也没有食物温暖空的胃,那是件痛苦的事儿。其实深夜的饿也未必是饿。比起吞咽食物带来的卡路里,更被需要的是咀嚼释放的多巴胺。味蕾安抚,口腔藉慰。虚空感无边无际,就像夜空里的化不开的黑。于是我们吃夜宵,用夜宵消夜。食物通过口与胃,纷繁焦虑偷得片刻稍息。此时,食物便是隐喻和征兆。此刻,食物便是人间。

这时正巧深圳的朋友老徐深夜的飞机取消了,便打电话来说去宵夜。那正好。就去了。在一家潮汕牛肉火锅店喝酒涮牛肉,好久不见分外热情,酒喝的很多,菜吃的很少,所以出门觉得还是有些饿。于是老徐领着又去一家通宵的肠粉店去吃不知道该算宵夜还是早点的饭。

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没想到,这个时间的深圳,不是万人空巷,街头依旧有稀稀疏疏的人来往。肠粉店里更是坐满了吃饭的人,门口处,热气腾腾的水汽蒸腾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儿,在一个像柜子一样做肠粉的小蒸柜前,手脚麻利的在做着肠粉,门口里面的一角,几口同样热气腾腾的锅里,在下着粿条。

看小伙子做肠粉挺有意思,拉开蒸柜的一层像抽屉一样的蒸格,从旁边一个桶里,舀一勺浓稠的米浆,泼在上面,抓住格子来回晃悠一圈,米浆就均匀的布满了格子,塞回蒸柜里,热气一蒸,米浆就半凝固成米皮了,再拿一个小铁碗,抓一把肉末一把葱花,磕一个鸡蛋,用一双筷子啪啪啪搅打均匀,拉开蒸柜的蒸格,把肉末兜头倒在半凝固成米皮上,再塞回蒸柜里,再蒸一会儿,拉回来,用一把铲子沿着边儿一铲,顺势一卷一裹。一条肠粉就好了,旁边另一个小伙子接过来,浇上一勺浓郁的酱汁,就端上了桌。

老徐要了一碟肠粉,一碗猪肉丸鱼丸牛肉丸拼的粿条,一碗猪血汤,一碟肠粉。是潮汕一带的味道,好吃好吃。

粿条热气腾腾的。肠粉热乎乎的。吃完了,准备走了,店里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基本上都是年轻人,脸上洋溢着青春,热情,似乎还有一丝丝寂寞和孤独。

这算是深夜,这个城市依旧未眠。这又算是清晨,这个城市又醒来了,深圳,这个平均年龄只有三十岁的城市,似乎永远是充满热血的。就像我的一个朋友拐叔说的那样,深圳的夜晚是寂寞的,因为这是一座由孤独构成的都市。这里的夜晚又是坚定的,因为这里是由热血拼搏的年轻人铸造的城市,这就是深圳。

就如南征北战在“生来倔强”里唱到的一样,“有一种力量无人能抵挡,它永不言败生来倔强”,愿每一个人都生来倔强!!

凌晨三点,在深圳。用一碗粿条和一碟肠粉抚慰深夜的灵魂。

很孤独,也很温暖。

坚持原创美食文章,央视《味道运河》《吃货传奇》美食顾问,搜狐吃货自媒体联盟执行秘书长,美食纪录片《搜鲜记》总策划王老虎与你共同搜寻舌尖上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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