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0余字的“用针之道”,熟读百变,用心体悟,针灸水平必会大幅度提升

针道针道,用针之道,道为何物?历代针灸书籍中,多以穴论术,以术论穴,或多论述经脉穴道,或论某病主用某穴等,均置针道而不论。笔者理解古人置而不论的苦心,但在通读了《内经》和历代典籍后,分析《内经》各篇章,结合《易》和《道德经》,虽然恍兮惚兮似一说就错,虽然难以名状,但愿为其做如下注解:“道”为自然现象和自然规律,“针道”为用针之道,即取法自然现象,合于自然规律来用针治病疗疾。

《灵枢·九针十二原》黄帝问于岐伯曰:“余子万民,养百姓,而收租税。余哀其不给,而属有疾病。余欲勿使被毒药,无用砭石,欲以微针通其经脉,调其血气,营其逆顺出入之会。令可传于后世,必明为之法。令终而不灭,久而不绝,易用难忘,为之经纪。异其章,别其表里,为之终始。令各有形,先立针经,愿闻其情。”

从《灵枢·九针十二原》来看,黄帝欲立针经,岐伯推而助之,由此可知,针的作用是通经脉调血气。此“经脉”不单纯指气脉和血脉,针灸理论中经脉均指经气和血脉。《灵枢·九针十二原》前有通经脉之气,后有调血脉之气,可知无论用九针中的何种针具,其作用均是通调气血,所以针只是调气血的工具。

从整篇来看,岐伯言小针之要,均应避免“粗(工)守形”,而针道的最高境界是“上(工)守神”,刚好呼应了黄帝之“营其逆顺出入之会,令可传于后世……为之经纪”。而“营其逆顺出入之会”的“营”字,古书没有注解,注解重点多在“逆顺出入之会”这句话,“营”字通“荣”,可为动词,为经营,也可以理解为用针,以针来经营和荣养“逆顺出入之会”——穴位。

这样解释,我们就明白了用针的着力点和用针的目的所在,即均作用于穴位。从前后文来看本篇,前面讲针道,后面讲九针针具的来源和原理。再看十二原的用法,我们就知道,在穴位上所做的文章,就是逆顺而已;读本篇经典,用在针道上,就是如何来找到病反映在“出入之会”上的逆顺。“逆顺”,《内经》各篇章是从不同的角度来论述的,大体分为几个层次:一是天时之“逆顺”,二是地理之“逆顺”,三是气血之“逆顺”,四是经脉脏腑之“逆顺”,五是形气声色之“逆顺”。概言之,无非阴阳之互根,无非五行之生克制化,无非形神是否合于天道地理,无非如何把这些具体落实到病象中去。

道生于无,从无而生有,这样就成于一。《内经》若以两分论之,上言气之通天,下言病之变化。但这些气、病之变化,具体落实到穴位上,则不宜看死某穴主某病,而应该从不同的层次去思考引起“出入之会”——穴位逆顺的原因。

若以三分论之,三生万物,逆顺的原因在《内经》中大体分为天、地、人三个层次。如果不明《内经》的体系,就会发现《内经》诸篇章存在前后矛盾,互不统一的现象,分布于阴阳、五行、脏象、经络、腑输、运气学诸篇章,从而论述精、气、神、形在人体表现之逆顺。其实,先人是在以不同的角度来论述各种关系,因为针灸直通丹道,故先人把精华散述于各个篇章。以《内经》“自相矛盾”而诋毁《内经》者,实未明白先人的苦心,愧为炎黄子孙。

若以四分论之,则为东南西北,则为元亨利贞。土藏于四季之月,善而不可见;以病论之,顺天时地理而为之,不应仅见穴而不见道。故经言:“因天之序,盛虚之时,移光定位,正立而待之。故日月生而泻,是谓藏虚;月满而补,血气扬溢,络有留血,命曰重实;月郭空而治,是谓乱经。阴阳相错,真邪不别,沉以留止,外虚内乱,淫邪乃起。”

若以五分论之,则为五行生克制化,依四季而旺相休囚,依据《素问》病机十九条和《灵枢》诸篇章均可得出五分之法。

若以六分论之,则为三阴三阳,则为六气、六经、六节等。四时化六节、化八卦、化九宫、化二十四节、化七十二候,均藏于《内经》各篇章,是指导我们天人合一行针的非常具体的做法,奈何近人不察,粗通皮毛者扯虎皮做大旗,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以盲引盲,误导后学。但这些易数之化合,易数之入用,均藏在董氏针灸奇穴的解部中,董门先祖早已窥破天地之秘。然因种种原因,化为奇穴而行不言之教,背弃董门而外求者,均未得董门真传。

体系之分,以天、地、人各个层次来论述形、神、器,从而三而三之,九而九之,概以阴阳而统之,以五行而细之。《内经》的体系甚为复杂,大概线条却很清楚,没有一个总的高度,那看《内经》就是杂乱而互相矛盾的,若以此线贯穿《素问》、《灵枢》162篇,其体系则泾渭分明。

不明体系,何言针道?更不用说去读更高深的经典了。

《道德经》中,老子是从各个层面去论述“道”的,从虚无、自然、真一、朴素、无象、无执、清静、慈俭、和光、同尘、不争、处下、持盈、德善、守中、光而不耀、直而不肆、不言之教等诸方面去阐释“道”。《道德经》、《易经》、《内经》三部经典中的经典,实际上说的都是一个共同的字,就是“道”。三部经典的确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行文来阐释。《道德经》认为,当你把帝王看成练功者,或医生把体内正气或气血看成百姓,治医之道不就很明显了吗?丹道内修不也很明显了吗?《内经》中直言气血、脏腑、经脉。而《周易》却是在讲不易之易、变易之易、简易之易,直接根据象、传、爻辞得出与《道德经》、《内经》的相同之处,且均能直接体现在针道上。

《孙子兵法》,以道统法,论述兵法而战无不胜;《棋经》以方圆、动静来论述博弈之道;而《内经》以阴阳腑输、运气脏象、经络穴位来论述人纪合于天地四时之行针用穴之道。同理,董门先祖也早已把针道化为穴位,把心法化为针法而传诸后世,岂能以法不同而弃道?更遑论道之不同?

因本书旨在注疏董氏针灸,不便过多讲述《内经》的层次,更不愿意把本书定位成笔者的经验集,但读者应自己分清楚,以正合,以奇胜。善守正者,必立于不败之地;善出奇者,无穷于天地,不竭于江海。有人仅用正穴,有人仅用奇穴,均不合于针道。善用正穴者,往往对一些重大疾患、急危难症而束手;善用奇穴者,往往令人藏虚重实,也令自己无力驾驭奇穴从而求于旁门,实在是不懂董氏正经之含义。

针道,表现在针刺上就是针势。我们不知春夏秋冬,却能以气候变化而感知四季之变化;我们不知风为何物,却能从树叶的方向而感知;我们不知五脏六腑之虚实,却能从望闻问切而得知。这些变化,都是势的变化,宜因指见月,针灸的不传之秘就是针刺的深浅,针刺的深浅取决于菽位的变化,菽位的变化直接作用于针势,是过犹不及,也是不及无功。

具体到针道上,则以人体的虚实,感知我们需要下针的方向,顺其势,用其针。《兵法》云:“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三军之众,可使必受敌而无败者,奇正是也。”《棋经》云:“夫弈棋,绪多则势分,势分则难救。投棋勿逼,逼则使彼实而我虚。虚则易攻,实则难破。临时变通,宜勿执一。《传》曰:‘见可而进,知难而退。’”

对待人体疾患,邪实宜泻,但泻有泻法。董氏针灸五脏解部中,处处藏着针法进退之道,从总解部,到分支解部,到细分支解部,都是穴位势能的表现,不能过,亦不能不及,否则都是害。再具体到病症,为何一个简单的腰腿痛,我用灵骨、大白穴无效,你用重子、重仙穴而起立竿见影之效呢?因为分属五脏解部的五行势能不同而已。

对于患病之人,体虚宜补,但补有补法。常见脾虚泄泻者,补脾之虚常效不尽意,大有愈补愈虚之虞,但为何补土之母,即补其心火,针通天一穴即止?癌症后期病人体虚邪实,为何愈补虚,而肿瘤愈大,而体愈虚?为何欲泻邪,而邪更盛体更虚?

水金、水通二穴止咳,针半寸无效而针一寸有效;用于腰痛,为何针一寸无效而针半寸有效?董公治腰痛,常以此二穴来给病人表演速效止痛法,为何我们不行?

治心脏诸患,为何用毫针针四花诸穴无效,为何董公仅以三棱针刺而取效?请参阅后附董公医案语录38则。

以道统法,以法统穴,根据天之四季、地之十方,结合患者病情的久暂虚实,选不同的针治法,针者往往追求一针治病,病者往往追求速效而愈,但不合针道的针法是霸针。例如一个多年虚寒的病人,能否短期速效排寒呢?现代用针者多被自己骗了,病者又被针者骗了,在患者被针后感觉温暖的同时,也出现了很多因用针引起的不良反应,这个不良反应不是短期能看出来的,在长期的观察中,常常是此病好彼病起,这里好了那里又病了,医者昧而不知,病者更不知,从而以盲引盲,医患共昧,失去了针的精髓。

下针起效或奇效的同时,是不是以牺牲人的正气为代价?一个多年虚寒的病人,不能说去火边把手脚烤热了,其虚寒证就好了。同理,一针即效也不能说明这个针法就非常的好,这个医者的水平就何其高,稍微有些中医常识的人,都会知道这个虚寒是从何而生,应从何而去,没有中土脾胃的斡旋,何来心肾水火的既济和肝肺的交互?

经典中早已言明:“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没有这个常,没有中土脾胃的生化,何来温暖之变?一匹劣马,即使再加鞭去抽打,能跑快的程度也是有限的,但一时之速效的针法,往往就是类似鞭子的抽打,损伤了病人的正气。

再想想我们平时的用针,有多少是类激素的作用,激素是至阴至寒之物质,性苦寒,伤元阴与元阳。元阴伤,女性见男性征,烦躁、不寐、脉滑等;元阳伤,水气盛,畏寒面白、胖肿、易感冒等。但用过激素后,多见全身温暖的现象,能否说激素就是热药?在指头微动关节放血,常见全身温暖,也见全身虚弱,这样就能把脾胃虚寒治好吗?答案是否定的。

既非王道,非此即彼,那么这针法就是霸道和无道的针法;但是说教却非常能诱骗人,杂以似是而非的理论,诸如刺指是清瘀升阳,诸如不分体用而认为手厥阴脉为阳之外护而宜泻等理论,把“代心受过”的厥阴心包御林军都调动起来了,手里还有兵可用吗?

《伤寒论》一再强调六经病传变顺序,即太阳→少阳→阳明→太阴→少阴→厥阴,虽有直中、并病、合病等情况,先不说大医,就是中工也知道防止病情传变于厥阴。针者不修《伤寒论》,不知病势之来,不思病势之去,“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的道理就成了空话,《内》、《难》关于七传、间脏,关于六经传变,关于六气主客,祖宗的垂训完全抛于脑后,如何能担纲复兴中医的大任?充其量为名利耳!

董氏针灸穴位五脏解部,直接对应五行、五脏,蕴含了天地数理,愿传播董氏奇穴者,不要废弃董门至宝不用,置大道而不顾,言忠信、行笃敏,虽万州里,亦可行乎。

像很多的虚寒性病人,也常见癌性疼痛的病人,这个时候不去建中、补中、理中,寒从何去?暖从何来?不知去路更不知来路,只求速效,结果是按下葫芦起来瓢。笔者始终不信古人不知速效之理,而古人慈悲不言,奈何近世“聪明”人太多,总以为自己超越了古人,还自以为是,针灸滥传之罪也!天地之间,人立其中,人病则为能量的流失,而天地的能量是无穷的,如何借天地能量而施于病人,《内经》中的治疗原则和董门先祖设穴思路,均给了我们去捕捉针势的“指”。

常听人说,针后晕针,晕的好不如晕的巧等欺骗自己、欺骗病人的话题;或对于针后几天不能动甚至感觉很虚弱的情况,医者给病人的解释是:此为正常反应。如果以晕针作为有效的前提,那么这就是很明显的以牺牲病人的正气为代价的穷兵黩武了,非善中之善,更非“上兵伐谋”之境界。

《兵法》云: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势如扩弩,节如发机。纷纷纭纭,斗乱而不可乱;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乱生于治,怯生于勇,弱生于强。治乱,数也;勇怯,势也;强弱,形也。

这段话告诉我们,邪气盛的时候,如何去引邪外出,也是《内经》中一个重要原则——阴病治阳,阳病治阴;从阳引阴,从阴引阳。一个脾胃虚寒性胃痛难忍的患者,这个时候去补虚,往往让疼痛加剧,这个时候先从阳引阴,例如针门金穴,以泻邪实,犹如上述《兵法》所云,一个石头从山上滚下来的势是最大的,我们应该顺势而为,针门金穴就是引导实邪外出,待其势衰而图缓补。欲补先通之理也。

无疑,刺血是一种很有效的引邪外出、通阳生新的手段,但刺血有刺血的原则,并非虚人不能刺血。所谓虚实,分为两种,整体的虚可表现为局部的实,整体的实,可表现为局部的虚,这和阴阳、经脉的循行有密切关系。欲泻先散之理也。

董门刺血术,多以浅刺皮络为主,包括皮下小血络、小结节、皮肤色泽的变化,统称刺病象法,通过刺外阳来通阳(外为阳、里为阴),所以在背部、四肢阳面刺血最为多见,以消除“阳”之瘀阻。若刻求在阴面、阴经刺血,则失去了通阳固阴的作用,若赶上藏虚、月空等时候,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乱经。

天地之间能量的流动有其自然规律,我们如何最大化地引动天地之大能量,那么首先就要选择正确的术,没有道的概念,哪会有正确的引动能量之术呢?也有以针培补病人元气的,无非二穴,即在关元穴、支沟穴(在董氏针灸穴位中叫做火串穴)行烧山火手法,其实也是一种调动病人有限元气去抗邪的短视做法,虽然也有速效,但病人的元气根本未生。先天之元阳元阴统称为元气,元气生于命门寄于脾,元气散见于五脏各个脏气,并非仅仅在肾中,不能说肝、脾、肺、心就没有元阴元阳,在病人体虚时可以针刺关元补阴、支沟补阳等,但并非王道,治病总以顾护脾胃为上。

《伤寒论》以顾津液存胃气为治疗原则,先保存仅有的正气,待正气渐复为上策。犹如去年的经济危机,大势犹如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逆势而为,不保住自己的资本金而去做无谓的投资,只能让自己血本无归。

《棋经》云:“彼众我寡,先谋其生。我众彼寡,务张其势。善胜者不争,善阵者不战。善战者不败,善败者不乱。夫棋始以正合,终以奇胜。”用针亦然。下针前,我们要衡量病人正气有多少,正气不足则只有通过培补脾胃后天之气的生化之源,才能更好地保住先天元气的存量,这样才是治病之王道,才能长久。

针道之中,有无道之针,有霸道之针,也有王道之针,上已简述,但针道的体现,还有“仙道之针”。“仙道之针”可通过内修得来,言未可治者,未得其术也,不能因为一些绝症普遍认为无医可治,就认为真的无药可治、无针可医。内修仙道者,不得法要而误入旁门,往往见“魔”更多,随内修层次的提高,见“魔”的机会就越多,惜有人却以为见“魔”为见“道”。如《西游记》类比的是道教龙门教的修行,唐僧师徒四人历尽磨难最后差点取到假经。针道的最高境界就是弃针,在弃针过程中,也许我们达不到弃针的最高境界,但董门先祖的直通五行、疏穴简针法,就是为我们指明了通往最高境界的必由之路。

道法自然,是法自然现象和自然规律,在前文1968年版的《董氏针灸正经奇穴学·自序》中,董公自言董氏针灸距今两千五百年历史。而董针之道,体现在自然现象上,就是《素问·示从容论》的取象援物,比类行针;体现在自然规律的取用上,散见于《素问》、《灵枢》各篇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自然规律不会因为冬天寒冷而减成一个月,不因为夏天酷热而缩短恶劣的气候,人体的自然规律,会让一个脾肾阳虚的病人速愈吗?而用针药却让其效速,不正像以激素喂家禽、家畜一样急功近利吗?

那么,我们如何以简单的标准判断我们的针术是否合道呢?《素问·征四失论》、《素问·疏五过论》已经告诉了我们哪些是针者的四个失误,哪些是针者的五个过错,古人已苦口婆心地训示过我们了。

董氏针灸奇穴的五脏解部,依道家天盘的二十八星宿,以五脏六腑在体表的反映设穴,其中蕴含了深奥的五行生克制化的道理,所以设穴多有总解部、副解部、分支解部、细分支解部、交叉解部等,就是告诉后人用针要合度,合于天地运行之度,合于阴阳二十五人之度,这个度,董门不去花大量的篇幅来论述五运六气,不去费时论述流注、堪舆之术,董门先圣大而化之,直取董氏针灸五脏解部来说明天地之度,以深浅论阴阳、以针向谈流注、以远近论形势,非嫡传不能得其要。

董氏针灸五脏解部的层层设立,正是五行生克制化、脏腑气化用针行运的典范,不懂邪之来、不明病之去而针,则易戕害病人的正气,而董氏针灸心法则化为针法教导后人太过与不及之理。十二经脉正经系统是依据道家地盘十二经水设定人体经脉循回的不易通道,人在天地之间,人病,医者治之,不合天地四时,不合运气地理,穴位为形,针道为势,不知形势,遑论针道与神奇?人在天地之间,修性养命,不法阴阳,不合术数,不普修心性以养道德,如何把人生作为修行的手段?

举例以说明:己丑2009年腘天之气,经于心尾己分。甲己合化土。阴干为己,全年土运不及,上半年太阴湿土司天,下半年太阳寒水在泉,土运不及,风气克之。司天之土助之,全年运气以湿、寒为主,全年土运不及,根据辨证结果,总以补土母、实土子、制土胜、侮土不胜为要。若以全年土运不及来考虑,通天、通山、通关三穴,可以达到补土母、实土子之用。

结合五运六气运行来考虑:初运结合初气(2009年1月21日~3月21日),这两月之间用穴,主运为少角木,主客气均为厥阴风木,三木相加,肝气横逆,乘脾犯胃,出现肝脾不调、肝胃不和之证,而木旺乘土,或固有脾虚则为土虚木贼之证。具体证候为肝气旺盛,常表现出肝阳上亢证,这段时间高血压、脑血管病患者应特别注意;脾虚泄泻,诸如慢性结肠病变等,一旦发病,则根据辨证遣方用药,依运下针。前者用疏肝剂,柴胡疏肝散、龙胆泻肝汤可用;亦可佐金克木,《辅行诀》大泻肝汤可用。董氏针灸,依据病情轻重,可选用肺解部诸穴来佐金克木,重病宜选驷马穴肺总解部,轻病选细分支或肺分支解部,诸如重子穴、重仙穴等;脾虚宜通天、通山、通关三穴补火生土,其余仿此推演。

年轻的修习针灸者,在学习前辈经验的前提下,应该跳出平面医学思维的桎梏,从天、地、人的角度对针道做更深层次的探索。希望此论能为后学者打开一扇通往天地之间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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