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行诗,写尽六零后的感悟,有人看了一笑,有人看了流泪

吾乃六O中,而今五十多。
生在茅草屋,长在小院落。院墙挨破庙,庙前有条河。
河水淙淙淌,水上浮鸭鹅。
小时吃母乳,羊奶也喝过。玩具杆当马,伙伴鸡狗鹅。
滚爬随处去,万幸沒伤过。
睡床无厚被,乱的像狗窝。老鼠啃过头,虱子随便摸。

记得看开会,高帽还挺多。地富反坏右,跪下七八个。
捆得像烧鸡,头往脖子缩。
书记挥拳批,民兵用脚跺。问娘怎么了?娘嘘別乱说。
日子且无奇,自寻苦和乐。

那时只记吃,腥味见不着。面汤照人影,面少怨水多。
白水煮青菜,滴油仅沾锅。
喝过羊肉汤,肉片像茶叶。

脏到六七岁,洗脸去上学。学校在破庙,石板当课桌。
板凳一长溜,大树横一棵。
本子反正用,大多田字格。沒有圆珠笔,更没铅笔盒。
一支细铅笔,削到用手捏。

老师不上心,惦记地里活。农忙多自习,或上劳动课。
布置几道题,回家做作业。

油灯昏如豆,兄妹围一桌。成绩一般化,打骂都挨过。

忽然有一天,校长泪磅礴:领袖毛主席,
今天去逝了,中国怎么办,我可怎么活?
同学都低头,天地都沉默。去开追悼会,多人哭悲咽。
有人见了笑,当场挨一脚。搭了防震棚,躲里打朴克。

时间不太长,再次起风波。
王张姚三人,江青老妖婆,四人一条裤,使坏结成伙。
书记开大会,喜得笑呵呵:这下都好了,
坏蛋被消灭,玉米穗子大,一个五斤多。
母猪常发情,一年下三窝。
经常推铁环,造枪找火药。

疯到二半夜,才想汤没喝。
悄悄摸饭筐,煎饼往嘴搁。一心盼过年,吃上白馍馍。
衣服穿得烂,新衣少有过。
老大衣穿小,老二再接着,补丁摞补丁,如把膏药贴。颜色不在乎,大小都凑合。
裤子裆都大,男女无分说。

到了读初中,还把心眼缺。
见到俊女生,光瞅不敢说。若说半句话,脸红染到脖。
被人当使者,送信真忙活。女生递纸条,竟然不懂得。
想想都后悔,好花沒摘着。

学习无人问,自觉做作业。
英语数理化,最喜体育课。
盼着暑假到,下河把鱼摸。沒事去打枣,也偷西瓜喝。

不知父母苦,干活全靠说。
最怕收麦子,弯腰把麦割。一步三抬头,越看麦越多。最烦抱磨棍,转圈把黑摸。最喜爬大树,小心端鸟窝。

最想钻果园,偷摘酸苹果。
从没得过病,不知针和药。
偶尔划破皮,回家不敢说。
经常打破头,捂血悄悄躲。

村里放电影,石灰去占窝。智取威虎山,唱歌刘三姐。海港沙家浜,铁梅李玉和。还有外国片,英雄瓦尔特。
京剧不喜看,看会就睡着。有时去晚了,只好背面坐。
一度兴参军,军帽都眼热。谁要能戴上,羡慕特别多。
初中念三年,回家砸坷垃。

到了十八九,二婶把亲说:小妮长得俊,心眼也不错,明天去相亲,赶快去拾掇。
借来矿工服,裤子到脚脖。
洗脸一盆水,灰搓二斤多。抹把雪花膏,觉得还不错。
出门娘交待:少把话来说。递烟说不会,劝酒可別喝。说话笑嘻的,先让人家座。

鞭炮一声响,全村笑呵呵。媳妇娶进门,拉灯进被窝。
闺女成娘们,一晃十个月。哇啦一声喊,生儿八斤多。
眨眼二十年,儿子个不弱。
模样如复制,来源沒有错。

对镜方知晓,两鬓赛白雪。
再看爹和娘,腰弓赛骆驼。
时光匆匆走,青春已逝过。

人生莫如此,谁人能奈何?环顾诸同事,谁不同岁月?一样霜染头,额眉有雕刻。
思罢顿释然,心里暗啄磨:而今半百人,岁月不待我。

五十年一瞬,万事已消磨。而今不珍惜,谁人待蹉跎?
再拼二十年,享受新生活。多看几本书,少把酒来喝。

多办实在事,少把虚活说。多写几篇稿,少把纸牌摸。
多听逆耳言,纠正偏和错。多解百姓苦,心语用笔说。
多与朋友笑,管他日升落。有话上微信,管他怎么说?

好事同分享,叫上兄弟哥。几人有说笑,围一小木桌。
黄瓜花生米,老酒随心喝,斗转星移间,都活一百多!

小编:本文配图为网络搜索图片,与文字没有必然联系,主要是反映上世纪六零年代出生的人们的一些真实的生活。

文:王功彬      部分图片来源网络     微游枣庄编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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