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说》人气选手席瑞在荔枝播客上线了自己的节目《席瑞电台》。他告诉刺猬公社(ID:ciweigongshe),他的个人播客主题是“与亲密关系的一切”,目前的设想是在100期内,以自己和朋友们的生活为素材,展开对亲密关系的反思与总结。《席瑞电台》是荔枝播客联合席瑞推出的独家自制节目。1月6日,音频平台荔枝正式对外公布上线了一款中文播客App产品“荔枝播客”,这也是继即刻的“小宇宙”、快手的“皮艇”后,第三个独立中文播客产品。有内部人士透露,2020年底,荔枝播客已经在部分主播和用户间进行了多轮内测,并不断改良、升级,最终在新年第一天在各大应用市场正式发布1.0版本。荔枝播客希望与来自不同领域的名人共同打造超级播客IP,致力于在站内打造更多元化的高品质播客内容。除了席瑞的加入,知名媒体人洪晃也回归记者身份,通过《晃然大悟》采访自己朋友圈鲜为人知的高人;谷大白话则会在播客节目《谷大·大白话》中,用不同的视角解读西方文化。
从官方的产品介绍来看,荔枝播客是由荔枝公司打造的垂直类播客内容平台。在这里,播客爱好者可以获得海量的国内外精品播客内容、丰富的交流互动场景、以及纯粹的播客收听体验。荔枝播客的产品负责人介绍,这是一款“轻量级、纯粹、便捷、有互动新玩法”的播客产品。从图标Logo到产品界面设计,荔枝播客都是一个视觉轻松的App。它的Logo采用了“播客”的拼音首字母“B”,中间是一段代表声音的波形;界面也较为简洁,底部一级菜单分为“发现”“订阅”“我的”三个功能模块,与小宇宙的设计类似。对比两者的“发现”页面,产品在细节设计上有一些不同之处。“发现”标签页削弱了时间属性,根据用户收听历史每日为其推荐三个新播客节目单集,一定程度上呼应了播客内容的长尾效应。在1月5日,虾米音乐正式公布关停服务器这天,播客《坏蛋调频》在1个月前上线的一期节目《跟虾米创始人聊聊理想中的虾米》,被不少听众“挖”出来细细回顾。节目推荐下方的一条精选评论说,“聊得太到位了,真实客观的声音”。除此之外,在节目内容上方,荔枝播客也按照“人文历史”“音乐”“故事与小说”等标签分类,将内容库中的播客进行分类,便于用户快速寻找自己感兴趣的内容类别和心仪的播客账号。“发现”心仪的节目后,可以为单集节目献上小红心,变为“喜欢”的节目;如果希望持续收听整个播客栏目,可以选择订阅关注,日后更新的播客节目将会出现在“订阅”标签页的“订阅更新”中。“荔枝播客”还增加了统计收听时长这个功能,并设有专门的“付费订阅管理”。与包括荔枝App在内的国内主流音频平台不同,荔枝播客采用了国际广泛使用的RSS订阅模式,即可以通过解析RSS地址在互联网自由抓取播客内容,不需要播客制作者分别将节目内容分别上传到不同平台服务器。不过,荔枝播客团队也重视在内容安全、版权上的审核,领先的AI智能技术赋能播客创作与分发,也投入人工审核,确保播客内容的总体质量。新推出的荔枝播客Slogan为“听见新世界”。尽管是一款“轻量”的产品,但承载着有“重量”的内容。作为音频的细分领域,播客属于长时间的高密度纯文本输出,信息量很大,健谈的主播和嘉宾的确会为听众打开一个“新世界”。
在决定做荔枝播客时,荔枝创始人兼CEO赖奕龙在公司内部马上建立了“荔枝播客上线准备会”,并将负责产品、技术、市场等8位相关负责人拉进群,每日汇报重要进展。从团队的工作状态不难看出荔枝管理层对播客产品、以及对中文播客市场的重视。一位接近荔枝高层的内部人士也表示,荔枝愿意在未来投入更大的精力去深耕这块领域。自2013年推出第一款荔枝App以来,荔枝经过7年的积累已经发展为国内领先的在线UGC音频社区和互动音频娱乐平台。它凭借语音直播业务从音频平台脱颖而出,也形成了丰富的音频内容生态,涵盖情感频道、脱口秀、有声书等等。面向众多细分音频领域,荔枝为什么一定要单独推出一款“纯粹”的播客产品?在PodFest China 2020“行业专享峰会”专场,津津乐道播客网络创始人朱峰曾提到,播客的内容更加垂直、小众,这决定了它需要通过更有针对性的宣传来挑选适合自己的听众。而平台的大流量入口并不一定能帮助节目触达有效的用户群。一些头部播客主播也表示,播客借助大平台的流量自然能获得关注,但他们更乐于见到有新的、专注于播客的平台“跳”出来。荔枝播客的诞生有其必要性。朱峰补充分析,绝大多数播客都是个人IP,主播对粉丝的号召力和吸引力要大于节目本身,因此平台试图利用协议控制内容是没有意义的。如果平台足够尊重和理解播客内容,播客自身的号召力也会更好地反哺平台,实现双赢。“做好的声音内容、扶持主播”一直是荔枝的初心,而荔枝“化繁为简”推出专注播客的产品也是“回归初心”,刚起步的中文播客正需要这样的“初心”。荔枝的“初心”与赖奕龙创业前特殊的声音经历有关。1997年,赖奕龙是一档电台节目的DJ,他曾多次在公开场合回忆道,“有些人声音好听,也很有才华,就是没有一个平台给他们展示。那几年,我看到太多有声音才华和热情的人无法获得体制内主播的工作。1999年,我还组织了一场摇滚音乐会,这些经历都让我相信声音是有温度的,也是治愈的。”荔枝播客上线当日,联合了7位名人大咖打造超级播客IP。荔枝选择“新主播”并非着眼于明星效应,而是结合播客的内容特点做出了思考。在各自专注的领域,“新主播”们有着较强的表达能力和犀利的观点输出。其中,高庆一和席瑞都曾以辩手的身份参加综艺《奇葩说》,对播客都有自己独特的解读和具体的设想。作为与播客相见恨晚的新人,席瑞对播客形式有自己独特的理解。“播客可以围绕一个主题,在轻松的语言氛围里,流淌地显现。它既可以当做连续剧看,找到不同子话题的隐线、连接与互文,又能够择其一点,跳跃式地收听,而从系统的负担中解脱。而且在播客中,没有权威感,没有说教感,轻轻松松聊天,强调了听众的对话感与参与感。”人工智能学者高庆一从很早就开始听播客。在他眼中,播客是一种最心安理得可以“不专心致志”的学习工具。他的播客《一见未来》围绕人工智能与未来生活展开,有个人碎碎念,从科技角度解读热点问题,例如“与AI谈恋爱会不会被PUA”;有朋友对谈,朋友们可能是来自行业内的投资人、脑机接口专家,也可能是会产生跨界碰撞的超模、舞蹈家;有专题讨论,例如从电影出发聊一聊未来科技,通俗地讲解《星际穿越》与量子力学、广义相对论和平行世界。帮助新主播建立并强化个人IP,或许是荔枝播客“独立”的一个好兆头。
2020年是中文播客“觉醒”的一年。根据播客搜索引擎Listen Notes的统计,2020年新增中文播客节⽬近1万档,这个数据在2018年和2019年分别是1465和1931档。播客从小众突围后,不仅创作者源源不断地涌入,互联网大厂和平台也闻风而动。有报道称,播客从松散的“路边摊”变成了“巨头”的“盘中餐”。3月,即刻团队出品的中文播客客户端“小宇宙”,率先为播客游民提供了一处落脚之地,并在年底以独立品牌与QQ音乐展开深度运营合作;9月,领跑短视频的快手降维加入音频赛道,开始内测一款播客App“皮艇”,该产品已于11月正式上线;11月,网易云音乐进行了一次较大规模的改版,更新的8.0版本中,“播客”首次作为底部一级菜单出现,同时推出了与歌单类似的“播单”功能。有长期观察音频行业人士评价,荔枝播客的推出,是“荔枝对大互联网平台及其他播客平台的一种无声回应”。荔枝是国内首个落地独立播客产品的长音频平台,它既有进攻中文播客市场的野心,也有服务播客主播和听众的基础和底气。席瑞与荔枝播客的合作并非偶然。在疫情初发时期,他因为武汉封城被困,荔枝方面找到他希望加入一个公益音频活动,抚慰疫情中焦虑的听众。作为一个武汉人,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在那次音频直播中,席瑞和听众聊疫情期间的生活,聊武汉的状况,还聊到了加缪的《鼠疫》。他真切地感受到,陌生人之间可以借由语言,获得面对灾难时最大的勇气。荔枝能提供专业的技术支持,也了解平台的听众。因此当荔枝播客作为平台方参与到播客制作中来,能够在降低技术门槛的同时,保证内容质量,并将合适的内容触达到相关听众。席瑞告诉刺猬公社,因为对技术一窍不通,如果没有荔枝播客方面的帮助,音频效果恐怕要大打折扣。此外,他还收到了工作人员搜集到关于听众的普遍困惑,让他在选题策划上方向更加明晰。与此同时,荔枝的商业布局初见端倪,从最新披露的2020年第三季度的财报数据上看,荔枝实现了上市后在非美国通用会计准则口径下的季度盈利。荔枝也正密集谋划自己的多元商业模式,在声音场景下,也密集与汽车厂家如小鹏、广汽新能源、比亚迪等合作布局车载音频等领域。中文播客的商业化始终是被行业内外讨论最多的问题之一,荔枝在过去的商业探索和平台累积的商业资源,也为播客的商业化带来更多可能。
可以说,背靠荔枝的荔枝播客入局,让中文播客这件事真正变得饶有趣味起来。就像是原来的业余赛场内忽然新加入了一支世界老牌劲旅,让整个游戏竞赛变得严肃和残酷了。不难预见,由荔枝播客掀起的这股浪花,将影响整个赛场的格局。
如今,中文播客的长跑才刚刚开始。作为国内音频平台巨头的荔枝已经蜕变为活力满满的音频社区,而刚刚“独立”的荔枝播客App成长之路仍充满想象。刺猬公社是聚焦内容产业的垂直资讯平台,关注领域包括互联网资讯、社交、长视频、短视频、音频、影视文娱、内容创业、二次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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