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解读】再看《大长今》(78) 疫病猖獗, 长今再度受难 (79)长今遭受屈辱被赶往疫区

再看《大长今》(78):疫病猖獗 长今再度受难

——大长今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炼的一生

长今不仅得到了皇上的召见与丰厚的奖赏,皇后也亲自召见长今,正式表达自己的谢意,细心的皇后终于得以仔细端详长今的面容,记起了过去御膳厨房的宫女,这才得知眼前的医女长今正是那位曾让她感佩于心的宫女长今。长今这才把自己的遭遇与师父韩尚宫的冤情一一向皇后倾诉,皇后相信长今,同情韩尚宫,并念念不忘当年太平馆的事件与后来的御膳竞赛她师徒俩人的所作所为。皇后见长今遭受着如此深重的灾难还要以低贱的医女身份再次入宫,苦苦申诉师父的冤情,知道她处境有多么艰难,安慰长今:因为右相为杀害赵静庵使尽所有方法,自己当时也怀疑右相是借用了这一案件使韩尚宫遭受不幸。

皇后不忍看到长今因回忆过去而痛苦不堪,她劝慰长今:“我进宫之后可能跟你特别有缘,所以三番两次亲眼见到你的智慧与聪明,不过那是逆谋事件,现在无法立刻帮助你恢复身份,但是以后,我将会尽量给你协助的。”

皇后又让长今成为自己的力量与后盾,命长今来照顾自己与宫中的内命妇(即所有宫女)。

长今以一个使唤医女的身份入宫不久就能有机会治疗皇后与太后的病,并立下大功,受到极大的宠信与器重这是史无前例的,当然只能归功于长今身肩的使命与她在苦难中默默坚持的毅力。

但是长今眼前所取得的业绩只是在为将来成就更大的功业,救助更多的百姓所打下的基础,未来所走的路将更加艰辛与痛苦,长今将一刻也不能停留,国家因面临重大疫情,长今将在做梦也想不到的生死苦难中完成下一步的艰巨任务。

长今取得的成就与受到的器重不仅大大刺激了今英与阿烈,也使得皇上、太后都对崔氏家族与右相产生了怀疑与排斥,左赞成因长今成功救下太后、救下老师申大人也使功臣田的政策得到实施,稳住了原有的地位并使皇上倒向了对左赞成的信任,右相与崔氏的恶势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这一切正象崔提调所言:长今救下太后尤如她长上了翅膀,赶她出宫真是比登天还难。

但是越是恐慌就越将长今视为眼中盯,长今只要坚持走着这条路,很自然的,这个背后的魔爪就会为维持自己的权利与地位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地逼迫长今离开宫廷或将她置于死地。长今无法回避在立下大功后继续遭受更大的迫害。

阿烈报复长今不成却闻到了崔家一心想要赶长今出宫的强烈味道,她本与内医正关系暧昧,见长今既是自己心头之恨也能利用长今给自己带来丰厚的利益,她向今英表示自己将为崔家效忠。今英受到皇后冷遇,家族根基也因长今被大大动摇,她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找到阿烈,问阿烈之前说的为自己家族效忠到底能做些什么。阿烈表示会把长今献给崔家,但一旦成功希望得到她所要求的代价。

长今很快将面临阿烈一手策划出的一系列陷阱,要将长今逼得几乎孤立无援、无路可走。

连年的干旱百姓生活已十分困苦,但是祸不单行,京城附近疫情连报,皇上寝食难安,紧急召见大臣,命右相与左赞成立刻决定监赈御使和副监赈御使的人选,让内医正负责选派一批医官、医女一同到疫区去。皇上忧心百姓疾苦,下令负责自己身体的内医正也一同到疫区去,众臣劝阻皇上不能离开内医正,但他坚持,疫区的百姓比自己身体来的更为重要。此灾不解他不可能安心。

丹麦纸艺师彼得·卡罗森 (Peter Callesen)纸雕作品:《时间与阴影的短距》,2006年

跟以往一样,长今在国家面临重大灾情或变故时,根本意识不到这些大事与自己有多大的关系,但她与因她送酒而登上皇位的这位皇上,始终被牢牢牵引着世人无法看清的缘分,皇上发生这次灾难本来就应该交给长今去解决,但是在表面上,长今却仿佛距离皇上有千里之遥,她与救助太后、皇后性命时一样,以她一个小小使唤医女的身份,本来只配给宫女们看病,是不可能有机会与权限替皇族治病的。既然历史赋予了长今这样的艰巨任务,便期待着长今在巨大的苦难中坚持再坚持,只要长今能坚持以救人为本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么那个追着长今不放的魔爪便不再可怕,不管他来得多么凶猛,不可一势,长今因此才会获得机会救下本该交给她去救助的众多百姓。这台历史的舞台尽管放手让恶势力尽情表演使尽小聪明,到最后只是善良仁慈的主人公命运进程当中的配角而已,这一切也只能是恶势力的宿命结果。

谁也无法阻挡阿烈对长今的嫉恨,她描准一切时机要报复长今,将长今赶出宫成为她与崔家一致的利益追求,因此当国家有难,大家正忙着怎样救助疫区百姓时,阴毒的阿烈立刻想到了怎样危害长今的办法。她要利用疫区有难将长今赶到疫区去,到了那里皇后的权限便无法触及,孤立的长今便可轻易成为她与内医正摆布的掌中之物,稍稍耍弄些计谋便可将长今治罪。

丹麦纸艺师彼得·卡罗森 (Peter Callesen)的纸雕作品

阿烈当然知道长今的主要任务是治宫女的病,因此她利用小宫女生病要传话给长今的机会将传话拦下,没有转达给长今。一方面在决定疫区人选的会上时,阿烈自告奋勇到疫区去帮忙,在众医官医女面前表演着她伪善的谦虚,说自己经过皇后、太后这两次病例后,反省了很多,因为很早就进入内医院,看过的病患不够多,而且态度傲慢,因此愿意以重新开始的心情到疫区去帮忙。

阿烈的“谦虚”与主动到危险疫区工作的态度自然得到了十分信任她的御医女与众人的极大赞赏,阿烈利用着自己的伪善手段,利用众人对自己“态度”的赞赏之情精心策划着长今怎样受人排斥与厌恶,她极力将众人引向长今立下大功必定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结论,因此当御医女担心阿烈离开,照顾皇后的事该怎么办时,阿烈表示出十分佩服与信任长今的态度,认为皇后也很相信长今,她走后早晨问诊可以交给长今去负责,而且有御医女、内医女等前辈在,她很放心。就这样阿烈既奉承了前辈医女又将长今立功一事一再强调给大家而且交待了自己早晨问诊可以让长今负责,那么当宫女责怪长今为何传话不见过去给小宫女治病时,长今却到了皇后处替皇后早晨问诊的事就将让长今名誉扫地。

田中达也微距摄影:Medicine 药

阿烈精心计策着这一切,长今毫无防范,她被阿烈亲切地叫到皇后处去替皇后早晨问诊,长今迟疑这是阿烈的责职范围,她怎么可以去呢,但阿烈坚持会上所说过的话,告诉长今自己很快到疫区去,从现在就可以负责这些事了。长今信以为真,也并没听说小宫女生病,只好听从阿烈的吩咐,到皇后处去替阿烈给做早晨问诊。

结果正如阿烈所计划好的,御医女本对长今屡屡不守内医院的规定要出手给皇后、太后治病非常不满,听阿烈说长今居然没有去给小宫女治病而跑去替皇后做早晨问诊,敢于逾越阿烈前辈,又让自己受到宫女的责骂,非常生气,对长今的“目中无人”,恃皇后之势“傲慢自大”简直难以忍受,幸亏阿烈及时替长今去救助小宫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御医女对长今的厌恶与偏见正好被阿烈所成功利用。

御医女严厉责问长今为何做出这等不道德的事情,舍弃行医人的本分,怀着私心,一心只要讨好皇后,如此不守规矩。

用中药材制作的画

长今突然面对御医女的严厉责问不知所措,明明是阿烈让她去替皇后作早晨问诊,自己也从未听说有小宫女生病了,但是阿烈不承认这一切,一口咬定交待过长今有小宫女生病,是长今急于上皇后那去,把这事给忘记了。长今急得一下说不出话来,但是御医女出于情感、出于理所当然的推断,不容长今为自己辩解,更是相信阿烈的话,于是责罚长今从当日起一个人在内医院值班室值班,要一个人打扫整理所有的办公处所,整理内医院的书库,并且不得到她的同意,再不许到皇后的中宫殿去,要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中医文化摆件

长今一脸冤屈无处可申,就连信菲都开始怀疑长今劝长今绝不能在行医上区分人的身份,不管什么人都要去救的。面对众人的屈解,面对好友信菲的不信任的目光,长今急得结结吧吧,不知事情为何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到底阿烈居心何在,长今一时无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诬陷,一口气憋在胸中,久久难以缓和平静。长今在值班时,回忆着阿烈在会上自告奋勇去疫区的表白,对她立功的强调,要把皇后早晨问诊的事交给她去负责的那番话,长今一下明白过来这是阿烈设计的陷阱,把众人导向她因立功自然就会自大的结论,从而设计了这场丑剧,长今正想着要揭示真相。然而未等她有所行动,又一责难迅速降临。


再看《大长今》(79):遭受屈辱被赶往疫区

——大长今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炼的一生

长今被御医女罚每天单独在值班室值班后,阿烈又心生毒计,她把郑主簿大人开的禁忌食单子私自藏在很容易找到,但又不显眼的书籍之间夹着,长今因此值班时并没发现桌上放有内医院开出的单子,因此没法将单子呈给御厨,不仅如此,阿烈还让御厨错解内医院的意思,在熬煮猎肉时加入了丁香。郑主簿大人出事后非常生气,要找当天值班的医女,为何没将他开的禁忌食单子呈上去,他开的药材里有栯金,加入丁香是绝对不可以犯的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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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女不解,这之前这样的常识性错误从来没有发生过,因此追问长今的责任,长今当然老实回答没有看见桌上放有单子,但是大家一翻找就找到阿烈故意藏好的地方,内医女一看见单子就恶狠狠地瞪着长今大骂,居然能干出这等不负责任的事情来。郑主簿大人也是满脸的吃惊和不解,大伙不容长今开口为自己辩解,长今只好将目光转向阿烈,但阿烈却将脸扭开了,长今心下立即明白,阿烈又一次将自己陷于不义。这一次不仅信菲,便连在多载轩时就认识自己,相信自己,但也曾坚决反对心怀怨恨的她学医的郑大人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品性出现了问题。崔家与阿烈联手要将长今赶出宫去,长今哪里知道阿烈真正的用意在哪,实际上操纵阿烈陷害自己的还是崔家的魔爪。

田中达也微距摄影:Ironing 熨平

其实人们如能不出自于情感,而是用理性去分析,很容易就会明白,已经由小宫女事件而引发众人对长今立功后一心讨好皇后的“私心”有了厌恶,并处于被罚非常被动的情形下,是不可能糊涂到不顾自身的前途和名誉要一再做出这种最不利自己的行为的,使自己更加陷于被动。这无非等于一边干坏事还要一边张扬自己干的坏事,除非这个人想让人赶出宫去,阿烈的手段当然并不高明,但是当人们被情感所控制时,便不会给人机会将真相说清楚,也自然让恶人的卑劣表演更加顺畅。

长今被阿烈陷于不义的冤屈,无处申诉真相的痛苦使她不知怎样再往前迈步,沉重的脚步刚刚迈向医女处所,众医女的责难马上进入长今的耳朵,御医女嘲笑长今:她才进入内医院不久这么快就受到宠爱,就连申大人与郑主簿也对她另眼相看,还没学会爬就要想飞了。长今受到众人的排斥与歧视,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要找阿烈论理,阿烈一点也不激动,她早就算计好长今会来找自己算帐,正谋划着进一步陷害长今,让长今彻底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并失去内医院的一切支持与所有人的信任,包括她救助过的她最敬重的申大人。

阿烈算计着是时候申大人会到书库去了,让长今到书库来跟自己论理,因此对长今的责备,一点也不生气,只是不停的否认自己在陷害长今,否认交待过长今去替她向皇后做早晨问诊,否认瞒下小宫女生病的事,否认把禁忌食单子藏了起来,无论长今怎样质问,阿烈就是应付长今一口否认,脸上毫无愧色,甚至平静的好像真的这些事都与她毫无关系似的,阿烈的目的就是要激怒长今,好让申大人进书库时看到长今因愤怒指着自己骂。

田中达也微距摄影:Quarrel 吵架

长今被阿烈刺激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忘记了老师会经常在什么时候走入书库,更是想象不到阿烈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会全然否认。而且还在利用她的生气进一步陷她于更大的被动。

阿烈见长今气得嗓门开始升高,什么也注意不到了,瞅准申大人一进入书库,阿烈立即装出头痛的样子,摆出了一副被长今欺负很痛苦的可怜状。她突然抬头哀求长今:“我虽然是你的前辈,但是从来就不嫉妒你的医术,如果你立下的功劳比我多,自然就可以超越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急于除掉我,一心想要危害我呢?长今立时被阿烈反咬一口气得站在阿烈跟前大声骂道:“如果你执意这样对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认为阿烈医女没有资格呆在内医院,不,你根本不配施行医术,我会阻止你的,我一定会阻止你的。”长今万万没想到申大人就站在旁边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也听到了长今的这句话。

申大人见长今如此“嚣张”的敢于逾越前辈,欺人太盛,态度这等傲慢张狂,以为亲眼所见,不用再怀疑她被众人所议论的事情,于是一点也不让长今开口说话,立马让长今到惠民署去,要把长今赶出宫去。

阿烈达到了目的,让长今失去了所有人对她的信任,御医女顾虑长今曾立下的大功,怕被皇后太后怪罪,表示给长今机会,但必须代替阿烈到疫区去工作,此时长今的辩解更加无力,御医女以为长今怕去疫区怕危险,用鄙视的目光打断长今,再也不让长今说话。

长今一下变得孤立无援,被内医院所有人所排斥,消极、无奈与凄凉的感触又一下牢牢抓住了长今,抬腿往前走的信心与勇气正从她身上渐渐远去。

丹麦纸艺师彼得·卡罗森 (Peter Callesen)纸雕作品

就在长今马上就要离开宫廷到疫区去时,信菲突然不忍心,主动找到长今安慰她,这只是暂时的,疫病结束后还是会回来的,长今无精打彩的问信菲是否愿意相信自己的清白,此时此刻,她十分想听到信菲的这句话。

信菲迟疑了一下,照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我相信你阿烈就是个可怕的人,如果我相信阿烈医女,你就是可怕的人,有什么方法没有可怕的人而让我可以相信你呢?”信菲其实是在自问自答,她想整理自己的理性,她没有完全被情感所左右,还是觉得长今不可能一而再的干这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来阻挡自己的前途,何况长今是最想留在宫中的,虽然具体原因她并不清楚,但想到长今之前的为人与她的愿望,相信长今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要陷自己于如此被动的境地,因此想了想告诉长今:“我还是愿意相信你。” 天真的信菲当然无法想象世间会有人恶毒到这种地步,当然不愿面对阿烈是这样一个人。

长今一路在苦难中能得到的最可贵的就是好朋友莲生、信菲与闵大人的关怀与信任,才能使她在一次次的绝望挣扎中挺了过来,才能使长今顺利的走到自己人生的终点,顺利完成今生救人的使命。

长今带着信菲的信任来到了危险而紧张的疫区,这里充满了死亡的恐怖气息,闵大人身肩监赈副御使的重责与内医正、赵奉事等医官医女们也一同来到了疫区,赵医官吓得直发抖,但不敢多言。内医正为加罪于长今突然命令长今不要给病患看病,令她去看守药库。

韩国国学振兴院创立的安东儒教文化博物馆展品:古代韩医 药草的处理

(文字有删节)

(未完待续,请见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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