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36氪日前的报道显示,称其获得趣头条内部人士的爆料,该公司北京内容总经理刘晨及北京产品负责人林成伟已经离职;另一内部人员进一步补充称,该公司算法中心负责人Mark、算法部门三位组长、数据中心负责人余瑶、数据分析负责人郭江也均已离职;随后还有多位相关人士透露,原趣头条BU负责人吴达与算法中心另一位负责人James,也已经在离职的边缘。在这一报道中还透露,此次趣头条中层集体离职的原因,或与趣头条产品DAU增速放缓,以及米读等副线产品受阻有关。凭空背上这口“中层集体跑路”的大锅,趣头条要解释显然并不容易。虽然爆料中的部分员工离职情况确实存在,但不是近期离职,也不是同时离职,甚至部分员工都算不上是中层。而与大多数互联网公司面对“裁员潮”的官方表态一样,趣头条方面将这一爆料中的信息归纳为“正常的人员流动”。不过即便“中层跑路”的传闻能被官方解释反转,但DAU及副线产品的困境,却是趣头条实打实写在财报上的。
相比市场传言更令趣头条“头疼”的,可能是不久前公布的2019年第二季度财报。根据其中的具体信息显示,趣头条第二季度营收增长187.9%,达到13.86亿元,但与此同时也带来5.64亿元的净亏损,并且净亏损率还同比上升到35.8%。该财报一经发布,其股价也应声而跌。在这份财报中显示,趣头条第二季度综合平均月活用户数(MAU)为1.19亿,日活用户数(DAU)为3870万,日活用户平均每日使用时长60分钟,同比增长27.5%,与去年同期相比,这些数值虽然有着大幅的增长,但和上一季度的相关数据相比,MAU和DAU的环比增长仅7.2%和3.2%。与此同时,其获客成本已经涨到7.879亿元,每个新增用户的获取成本达到6.93元。除了用户增速放缓,趣头条日均活跃用户平均每天在平台上花费的时间,较上一季度的62.1分钟也有所回落。而在财报发布后举行的分析师电话会中,趣头条联合首席财务官朱晓路在解释用户增长方面的“压力”时,则将主要原因归结为“市场的不理性竞争和广告业疲软”。对于广告业的疲软,身为内容咨询App的趣头条无可奈何,但要深究“市场的不理性竞争”现象的根源,则有些微妙了。
根据中国社科院新媒体研究中心与趣头条联合发布的《解码希望之地:三线及以下新兴市场网民触网习惯研究报告》(以下简称《报告》)中显示,只有25.71%的新兴市场网民每天手机使用时长不及闲暇时间的20%,剩余74.29%的新兴市场网民都更喜欢依赖手机来打发时间,其中更有32.2%的新兴市场网民每天一半以上的闲暇时间都在使用手机。显然,趣头条所瞄准的也正是这片新兴市场。至于如何激励用户将闲暇使用手机的时间大部分花在自家平台上,趣头条采取的则是“看新闻能赚钱”的方式,以及独有的特色“师徒系统”奖励机制,简单来说就是徒弟收得越多,用户就能获得更为丰厚的“返利”。而此前新华社曾批判这些App以“看新闻能赚钱”为噱头的App,传播大量垃圾信息、过度索取用户权限,以及获取个人信息,扰乱了新闻阅读市场秩序。而平台的“师徒系统”,亦曾被前新京报社社长评价为“传销式的获客方式”。虽然趣头条的不少行为饱受争议,但真正给其带来危机的或许并不是这些涉嫌“灰色”的操作,而更像是源于它通过这些方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2018年9月14日,趣头条在纳斯达克挂牌上市。
趣头条的成功上市让其迅速暴露在资本与市场的聚光灯下,无论是“看新闻赚钱”还是“师徒系统”,要模仿起来显然都并非难事。因此很快高喊“看新闻赚现金”口号的跟风者,就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此前新华社有报道称,仅在某短视频平台浏览十几分钟,就先后有“闪电盒子”、“蚂蚁头条”、“微鲤看看”、“小鸟看看”等多款,号称看新闻就能“赚钱”的新闻App广告。其中不少应用已经小有规模,如“淘头条”、“微鲤看看”等应用在一些应用市场的统计数据中显示,其下载量已突破了40万。被互联网重新定义的“新兴市场”流量虽然好捞,但是这些用户的时间和精力毕竟是有限,这么多同类型App自然不可能全部兼顾到,那么接下来,可能就是比拼哪家“看新闻赚现金”给的羊毛更丰厚了。而面对纷至沓来的竞争对手、不断提高的获客成本,以及互联网广告市场的疲软,趣头条要如何向股东证明自己,也或将成其当下最为严峻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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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推出的iPhone 11系列,俨然已经不再引领潮流。
这款以Pro命名的魅族手机,无疑也将增强其在市场竞争中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