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生活的不同方向
笔记时间:2021年8月18日
笔记地点:白沙小区
全文4节,约2000字,有删节
锦鲤。摄于通城县囤谷园
01
一早起来修改昨日记中的两处,不到10个字。
他:听他卵咬腮!
早上带可可在蒸味鲜过早。她两个粉包子,我素粉+煎蛋+免费的银耳汤。
和可可说起,今天一早,你奶奶发来语音,说你爷爷一夜又呕又屙,她自己也一夜没睡。
可可开始是惊讶奶奶竟然会发微信语音了,继而为爷爷担起心来。
我感慨说,你爷爷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你很久没回去了,他想看看你呢。
可可应,“你昨天怎么不这样说?你说了我昨天就随你去了囤谷园。”
我说,你爷爷命苦啊:我读初中时他胃出血住院,过年都住在医院里回不来;你出生前,他胃癌在武汉陆军医院动手术,住院半个多月;去年疫情爆发时,突发脑出血住院,被隔离,年也没能回家过……
可可忧心忡忡说,今年我要读初中时,爷爷又病了。
可可爽快地同意和我去囤谷园看爷爷、包包袱。
02
8点多骑摩托动身。一路阳光明亮,手臂灼热。每每经过树荫,遇凉风吹拂,顿觉幸福无比。
9点半到了囤谷园。在场地上,可可先和扑过来的可乐闹一下,然后去看看水池子里的锦鲤。
母亲说父亲吃了止疼片后好了些,睡了一觉,起来去洗澡去了。我和可可立即开始摆桌子,包包袱。
母亲买了三刀纸,可可又被爷爷叫去在柜子里取了一刀纸出来。四刀纸都放在桌子上。
母亲说留一刀烧给菩萨老爷,就不包不写了,直接拿到坛堂去烧。
我坐在桌子西方,可可站在桌子东方包,同时开始包。可可去年已经包过包袱,她奶奶稍微指导一下就回忆起来了。
可可本来也是坐着的,但感觉坐着人矮了,就一直站着。母亲担心可可站久了累,给可可拿来了一把高过桌面的藤椅,可可才重新坐下。
约一个半小时后,三刀纸全部包完。可可包的包袱比我包的薄一些。她了数她包的,共66包。我数了我包的,共55包。
我知道每年的包袱量在120包左右,多几包少几包,先人们也不会计较小的们吧。
03
午饭母亲做了四菜一汤:青辣椒炒千张丝、清炒北瓜、熟切腊肉腊排骨、辣椒炒新鲜精肉、新鲜排骨汤。
可可把她爷爷喊到了桌边坐着,还给爷爷舀了一勺汤。但她爷爷吃得很少,早早地放了碗,回了卧室,躺下了。
母亲给我倒了一杯药酒。我说就喝点金银花露,不喝酒,怕有流调电话来随时得骑摩托走。
母亲就没有劝我,她自己尝了一口酒后,把杯子里的酒归回了酒坛。
饭后,写包袱,写包袱单子草稿。13点半弄完。
带可可回城。一路阳光。过马鞍山后,发现路面湿漉漉的。进入白沙小区,有汪汪的积水。立秋之后,几乎是天天有雨了。
小毛、小丁等给我分享了《天高任鸟飞》的链接。
《天高任鸟飞》发在涓涓隽水公众号上,是老友王海雄写于2012年的文章,关于我2011年出版的散文集《有你更好》的书评。
不过,配上的图片有我2016年暑假在稻城亚丁旅行的,有我曾经工作地云溪学校的。
看着图片,亲切而伤感,那些经过的地方,那些遇见的人,都渐渐淡了,远了。
看着文字,脑海里浮现出东湖社区论坛、关刀初中教书、云溪学校并肩战斗的岁月,曾经的辛苦和艰难,汗水和努力,勇敢和情感,都是弥足珍贵的幸福。
晚上在家里吃饭。三菜一汤,一杯酒,慢慢吃喝。
巷子里的退休老师胡娭毑来,边吃边和精神矍铄的老人说些话,关于她的媳妇、两个孙女儿——她们仨都是英语老师呢。
04
黄昏时分在学校办公室看视频长文《凤凰网《大家》|刘震云:“人到中年,有点像耍把式的猴子》。
刘震云说,不要认为劳动人民都在水深火热之中,水深火热之中自有水深火热的好多的,你见识不到,你也体会不到的这样的乐趣,洛克菲勒家族,包括英国的皇室,我想他们没有吃过我吃过的烧烤,所以你说谁富有呢?我觉得我们村有时候也很富有。
刘震云吃过的烧烤是怎样的呢?
刘震云说,人生,我觉着它会从不同的方向向你走来,你也会向不同的方向走去,其实也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大不了的。
刘震云说,我是跟我觉得有意思的人、善良的人、远见卓识的人,我从他身上能得到温暖和教益的人,我愿意跟他们在一起,我也不认为的话就这人他有上千亿的资产,或者其他就是说各行各业的翘楚。我不知道一个人到达什么样的程度吗?我重视的是思想,我重视的是温暖,我呢就是,对短见的人,一般是敬而远之。
刘震云60多岁,比我父母年纪都要小。我几乎没看过他的作品,但知道他的很多作品,比如《一句顶一万句》《手机》《我不是潘金莲》等,曾经被改编成电影,一次次爆火。
其中电影《我不是潘金莲》,我在通城县博仁广场的金逸影城看过,不过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观后感见《我姓潘,潘金莲的潘》)
午餐。摄于通城县囤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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