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冬至那时光
今年的12月22日,冬至。头一天,朋友圈中早已热闹非凡了,各位朋友的祝福纷至沓来。冬至,也是一个接近新年与春节较为隆重的一个节日。冬至吃饺子也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习俗:冬至吃饺子,防止冻耳朵。相传这个习俗是纪念东汉医圣张仲景的,可我们这里却是纪念名医扁鹊的。
只身在外打工,更不计较冬至吃不吃饺子,更不担心冻不冻耳朵了。可小时候娘亲每到冬至就包饺子的影像又闪现在脑海,恍然如昨,历历在目。
小时候,山里人的生活条件可想而知。过年时吃顿饺子就了不起了,冬至还吃什么饺子?再者,冬至十天之后就是元旦,山里人称之为“阳历年”,意味着新的一年即将开始。因此,山里人的眼里,冬至也不过是一个平常的节气罢了。
可那一年,冬至前一天下了一场厚厚的大雪,天气极是寒冷,可这成了孩子们的极乐世界!孩子们兴高采烈地在雪地上掷雪蛋,堆雪人,你喊我叫,很是热闹。当然,一双小手冻得通红,两个耳朵也成了“红柿子”。
临近中午,弟弟从外边跑回家来,边跺着脚,边捂着冻得通红的耳朵问娘亲:“娘,小君爹说,我的耳朵快冻掉了!你快看看吧!”娘扳掉弟弟的一只小手,“不叫你去外边玩雪,你不听。看,咋样?眼看就冻掉了!冻掉了耳朵可咋整?”娘帮小弟揉着耳朵,“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弟一听,“哇哇”大声哭起来。“别胡说了,耳朵能冻掉?哪不头也冻掉了!没事的。”我在一旁劝着小弟。可人家仍是大哭不止,边哭边嚷嚷着:“俺的耳朵又烧又疼,你敢说冻不掉?要是掉了,你能给安上吗?
人家小君爹说了,今儿得吃扁食(饺子),不吃扁食,那耳朵一会儿就真掉了!”小弟哭喊声更大了。闹了半天,原来小弟是想吃饺子啊!小君住在我们隔壁,他爹在外地工作,挣工资的。早上就见人家擦萝卜,原来是要包饺子啊?怨不得早饭后叫人家去逮家雀儿,人家怕冻掉耳朵的。娘盯着小弟看了好久,禁不住泪水一串串滴到了前衣襟上。娘悄悄地擦去泪水,轻轻拂摩着小弟的头,对着小弟的耳边说:“咱夜里捏扁食啊,夜里吃才真不会冻掉耳朵。晌午吃扁食可不如夜里吃的灵验。”听了娘的这几句话,小弟才止住了哭声,破涕为笑了。
本以为娘亲是安慰小弟的,没料想那天夜里,娘亲还真的包了饺子。从菜缸里捞了两碗黄菜,水冲涮几遍,用笼布拧净水份。接着,娘亲又剁了两棵白菜,也同样用笼布挤出水份,两样菜搅和在一起,再切了几棵大葱,撒上一把盐,一搅拌,那香味儿就出来了。更没料到的是,娘亲还找出一块重阳节队里分得的羊腥油,仔细地用铁勺在火上化开,加入了菜馅中。那晚的饺子吃得格外香,虽是一疙瘩菜,还真吃出了羊肉的味道了。小弟把小肚肚吃得圆溜溜的,手摸着两个耳朵:“哥,看俺的俩耳朵没冻掉,吃了咱娘给捏得扁食就是真顶事!”一家人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开心。
之后的每年冬至,娘亲都会千方百计地包顿饺子。即便有时我们兄弟那天没在家,也要留下一碗来,等着我们回来。
浓浓的母爱情流淌在滚滚的热血里,无论什么时日心心念念总是牵挂着娘亲,当然也知道娘亲的心里也牵挂着自己的孩子。母爱停驻在孩子的心里,也裹挟于每一个隆重的节日里。隆冬的静夜,遥寄一份冬至安康的祝福,让风悄悄带给天堂里的娘亲。风会轻轻的击打窗棂,娘亲一定会收到窗边摇响的风铃。
娘亲,冬至快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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