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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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一年,一年又是收获无几。这种慌恐钻心勾肝,让我夜不能寐。四十好多的人了,还整天贪玩,吟诗赏月,愧对这个年龄呀。

农村的那些同学,好多都抱上了孙子,有的在闲聊中竟然谈及为自己看坟地做棺木的身后事。多悲凄哦,为什么不能到九十岁以后再考虑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事?依我看,生死乃天意,来去皆自然,由它去吧!灵魂有了归宿,肉身等同草木,一切易如反掌,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哉!

2018要干啥?心里没谱,还没顾上运筹帷幄。但底线只有一条,就是写诗。这不太难,也不占用太多时间,有冲动的时侯就写,记录一下,没什么技巧可秘授。可是,诗人总不能靠西北风吃喝,还得去赚钱,补贴捉襟见肘的日子。有好多人联系过,让写这写那,大部分都拒绝了,我卖艺不卖身么,还得为自己的健康掂量一番。前些日子过元旦,刚有朋友通知了一宗门户,就有一个老板说让帮忙写一个新年祝词,要在公司年会上用,问得多少费用,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伍佰。因为我行门户就得伍佰,多了也没用。后来人家给了一千,我觉得可内疚了,我的文字根本值不了那么多。如果有空闲,我还是要创作歌曲,让王二妮,王建宁,李海英,高世宏,孙秸,崔苗这些演艺圈的朋友登台去唱,这样的话,我也蛮有成就感的,像又生了一个二胎。

延安雪大,昨天下午六七点钟天空一下敞开,雪花澎湃飞泄,将革命圣地团团包围。让我忽地想到“燕山雪片大如席”,“千树万树梨花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么些句子来。细心的朋友估计都看到我发的朋友圈了,头上,皮夹克毛领子上,眉毛上,尽被雪花覆盖,包浆,成了白眉大侠或雪山飞狐,还有人说是圣诞老人。不管咋样,我一个人去深山玩了两个小时雪,可玩美了,忘归,忘乎所以,物我两忘,感觉此刻的人世间只有我一个人独行,我是国王、暴君或将军。我喜欢雪,大概是因为雪的纯净,透亮,无牵无挂,无拘无束。我一直认为母亲去了天堂,因为她是世上最好的人,她有资格。每一场雪,一定是她在天堂里的寂寞,是她对人间儿女的倾诉。

想在这个周末去一个百年古镇,可是高速封闭,动车停运,客车歇站,愁人不?哪里也去不了,估计只好在房前屋后遛弯了,活动半径只有这么大了。

愁啊,四十好几了,还在为生计操劳,还在为幸福而不懈努力。但愿我在新的一年交好运(桃花运就不敢奢望了),走得顺利,收获丰硕。前两天在家里长叹,说可愁了,老婆问,愁啥?有二老婆了?怕得我一时语塞,再也不敢萎靡不振了,得振作,举手抬足务必像一个没二老婆的人。说心里话,可羡慕那些贪官了,左拥右抱,左挎右携的,看人家妻妾成群,灯红酒绿,如果说不羡慕,肯定是脑子进屎了。

愁啊愁,愁就白了头。照了一下镜子,额角的白发又增添了十二根,后脑勺上的白头发还没来得及数。如果哪个美女不忙了,抽空来帮我数数,也不能让你白数,奖励是让你在我的关健部位亲上一樱桃小口。别以为这个奖励不实惠,想亲我的美女都一直排到碾庄后沟了,一“亲”难求的局面预计短期内无法缓解。

愁是一天,乐也是一天,还得疲于应付。这场大雪之后,紧跟着就是一个端庄秀美的春天,如果到了春天还愁,那就只好用桃花清洗伤口,用流水疗治失落,用一些鸟叫,唤醒身体里的快乐基因。到那时,我们一起唱《春天的故事》,带上一首春天的诗,走向更温馨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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