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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从即日起诗眼看世界将连载献县吕智杰先生的著作《我的父亲吕二强》,这是吕智杰先生根据其父吕二强的生平撰写的一部带有献县乡土气息的长篇著作。因为他既不是高官,也不是名人。吕智杰在书中说,他父亲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参加过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退伍后就职于献县水利局任水利局局长,他没有惊天动地的业绩,没有彪炳千秋的功勋。之所以要为他著书立传,是为了寄托他对父亲的思念。
作者以通俗的语言,平铺直叙的写法,记述了主人公吕二强的一生,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一个个小小的故事,一段段平凡的经历,亲切、生动,栩栩如生的画面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揽全书而晓昔日献县旧事。吕二强出生于1932年,逝世于1990年。他的人生工作的轨迹,是献县那个时代社会、经济、政治、人文、百姓生活的真实缩影。读后可感老一辈献县人为建设美好献县作出的巨大贡献。吕二强的业绩虽不惊天动地,但平凡而伟大,展现了他一颗金子般的心。这颗心一直向着党、向着人民,这颗心始终装着人民群众,始终和人民群众保持着血肉联系。他的一生就是共产党人践行自己理想和信念的一生。从吕二强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共产党员,为政清廉、秉公用权,为改变献县的贫困面貌,为群众利益奋斗的执着精神。今日的献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为之奋斗的目标也正在一步一步变为现实。如果你想了解老一辈献县人的人生轨迹,就请各位和我一起打开吕智杰的《我的父亲吕二强》一书,走进老一辈献县人的精神世界。
伯父吕树森1924年出生,因为在家中是长孙,从小就得到曾祖父的宠爱。家里人都惯着他,凡事说一不二,什么好吃好喝的都是他优先享用。他从小身强力壮,到成年长成了一个十足的车轴汉子,一股蛮劲,全村无人能敌。
那个年代,落后的经济,单调的农业生产劳动,人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各自为了糊口而忙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干活累了,休息的空闲,凑到一起,女人们张家长李家短地胡乱扯,男人们便吸上几口旱烟,说说笑笑,有时候玩个掰腕子、摔跤、翻跟头等增加乐趣。有时,也有人故意挑逗怂恿他人,激起别人玩耍情绪,从中取乐。
当时过麦熟,从小麦收割到颗粒归仓,没有农用机械,完全靠手工劳动。打场是这个季节关键的劳动环节,把收割的麦子拉到场里,散开暴晒,晒干了靠碾轧脱粒。往往是人轰着牲口,牲口拉着碌碡,一圈一圈地转着轧,大概需要一两个小时,家里其他人便在树荫下等着翻场、起场。伯父在自家场里干活,歇阴的工夫,场邻杨睿凑过来和他打赌说:“都说你力大无比,俺就没亲眼见识过。我家打场正缺一个碌碡,如果你能把你家场里闲着的这个碌碡搬到我家场里,俺输给你十个肉包子。”伯父一听,应声说:“好!我不是看中你那十个肉包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然后运足力气,先把碌碡竖起来,摆好架势,把碌碡抱住,大喝一声“起”,然后迈开马步,稳稳当当地把碌碡抱到杨睿家的场里。周围打场的人早已围过来看热闹,齐声高叫:“好!”伯父把碌碡放下,回过头来对杨睿说:“你小子服不?”杨睿双手抱拳,连声说:“佩服!佩服!”至于后来是不是真地兑现了那十个肉包子,便不得而知了。从此,伯父大力士的名声在十里八乡传开了。1937年9月23日(农历八月十六),这一天是献县县城大集。那时,农村人从未见过飞机。当时,只见几个大“铁蜻蜓”由北向南飞来,在空中绕了几个圈儿,就开始在人们头顶上下起“蛋”来。那“蛋”落在地上,比炸雷在地上开花可怕得多,人一死就是一片。当时,刚下过阵雨,火红的弹片落在水坑里,发出吱吱的声响。有读书人认出飞机翅膀上太阳旗的标志说:“东洋鬼子打到咱献县来了,是日本鬼子炸死的咱的人!”县里国民党的政府官员早已逃跑。日本鬼子紧追南逃的国民党军队,沿着子牙河占领了县城。并开始在各处建据点,四乡八村地劫掠。1942年5月,日军在冀中平原实行了“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进行了惨绝人寰的“五一”大扫荡,给解放区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1944年秋天,日本鬼子和汉奸到我村抢粮。汉奸为了取悦日本鬼子便说:“太君,这个村有个大力士,力大无比。”日本小队长轻蔑地说:“东亚病夫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大力士能超过我们大和民族的武士?我来教训教训他。”汉奸谄媚着,猥琐地应和:“就是,就是!”日本小队长用手指着汉奸说:“你的,把那个东亚病夫吆喝到麦场,我要与他摔跤,教训教训他!”汉奸把伯父叫到打麦场,胆大好事的村民三三两两地围过来看热闹。日本小队长叫嚣着,满脸不屑的神情。命令一个日本兵先和伯父摔跤,结果换了三个日本兵都没摔倒伯父,反而被伯父摔倒在地,疼得嗷嗷怪叫。日本小队长刚才还狂笑的脸渐渐像凝固了一样,眼里放射出魔鬼般的凶光。他甩掉军大衣,亲自上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还是摔不倒伯父。日本小队长气急败坏,狼嚎一般,伸手夺过日本兵手里的三八大盖枪,用枪托朝伯父的脑袋猛砸过去……伯父倔强地站立着,声音微弱地说:“我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东亚病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淌下来,他腿一软,瘫倒在地,昏了过去。日本小队长又用枪托在伯父身上狂戳了几下,叽哩哇啦地不知说了些什么,匆匆走了。几位乡亲把伯父抬回家,三天后,伯父才能下地。1948年,土地改革完成后,家里虽然分得了土地,但由于生产条件差,地里打的粮食不够吃,七口之家,日常油、盐、酱、醋、柴生活费用也不小,再加上亲戚朋友,大事小情的随往应酬,靠种地无法解决。为了解决日常费用,伯父吕树森经常赶着二驾大车去黄骅刘官庄一带海铺拉盐,回来卖给商贩,从中赚取点零花钱,补贴家用。一次,在海铺装完盐已是中午,伯父吃完饭往家赶,走到沧州旧州,天气陡变,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眼看就要下雨。伯父怕盐被淋湿化掉,买卖亏本,四下寻找避雨之处,在路边发现一个麦场旁有一个小屋,小屋外有个废弃的茶棚和灶台。伯父一口气把一个个装了近200斤盐的口袋扛进小屋里,然后把两头骡子拴在茶棚下。在随车带的喂牲口的小笸箩里给牲口拌上草料,喂上牲口。自己到小屋的“炕”上休息。突然外面骡子一边惊恐得打着响鼻儿,一边用蹄子不停地刨地,似乎在报告什么特殊情况,伯父起身到茶棚下仔细观察发现,在小笸箩下有大小四五个刺猬。原来这一窝刺猬住在废弃的锅灶里,一下雨锅灶被淋湿了,它们跑到小笸箩下避雨。伯父冒雨把刺猬用饮牲口的水桶拎着扔到别处,然后回到屋里继续休息。临近拂晓,外面骡子又惊恐地闹起来,伯父再次查看,发现雨停了,几个小刺猬又跑了回来钻进废弃的锅灶里。伯父没再理会,回到屋里躺下继续休息,黎明伯父醒来,他发现昨晚自己睡的“炕”竟然是一口大红棺材,他疑惑地走出小屋,四下张望,见路上有位拾粪的老人便迎了过去,询问园屋里棺材的由来,原来那棺材是屋主人的寿材,因为家里地方窄小便放在小屋里。天大亮了,伯父把盐一袋子一袋子地从屋里扛出来装好大车,随后一跃坐在车辕子上,长鞭一甩,口中一声:“驾!”又匆匆往家赶。1953年秋,县里发动民工5800人,修筑了滹沱河南埝,并组织我县东部的八区、九区各村,对滹沱河故道进行清淤,出动上千名民工上段,大多是二三十岁的壮汉,伯父也在其中。挖河清淤工地上没有娱乐活动,工余时间民工们就在河段上拉地功,掰腕子,摔跤。伯父在高官乡徐村段上摔跤立擂,二三百民工无人能敌,上阵的都败下阵来。徐村有个杨全胜,有把力气,在村里也是有名的壮汉,对伯父不服,上阵和他交手,几个回合下来,伯父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绰腿,把杨全胜举过头顶扔到了河坡上。对方输得心服口服。此后伯父更是“威名大振”。
吕智杰:笔名,仰周,号厚德斋主。1958年出生,河北省献县高官乡陈高官村人。从政三十年曾任献县县委常委,统战部部长,主管统一战线、工商联、民族宗教、党外干部、侨胞侨眷、台胞台属等工作,后任副县长、常委副县长,分管工作涉及文化旅游、教育体育、安全生产、招商引资、土地环保、电力金融、公检法司、消防通讯、计划生育等。2012年任县政协党组书记,2018年退休后,继任河北省汽保协会名誉会长。其著作有《96.8抗洪专辑》《激战洪魔》《陈鉴修书法作品精选》《献县文史资料》《陈秀英影集》《我的父亲吕二强》《单桥文化》《厚德斋文选》等。
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1973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2017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2017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副秘书长,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沧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沧州骄子》编委,《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沧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次代表大会代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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