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女勾引我,我和她发生生关系穿梭在他老公面前,他却没反应?
飞来诱惑小区深处的一家麻将馆,是我常去放松的地方,去那儿玩的人,都是汉正街做生意的街坊四邻,大家打点小晃晃,聊天吹牛,在一起很是放松自在。老板王太婆和我很熟,常夸我人不错,隔天就会打电话约我去坐坐。2009年农历年春节刚过,麻将馆里来了位特殊的客人。来人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进门就坐到了我旁边,然后,直勾勾地拿眼神打量我。精致鬈发、职业套装、名牌手包,看她的衣着打扮,像是典型的上班族,和我们这些生意人泾渭分明。一圈牌打下来,她亲昵地朝老板喊婆婆,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她就是王太婆的儿媳妇——在银行工作的丁嬿。听说,她是名校研究生毕业,家境不俗,对我们这些没什么文化的生意人来说,总觉得他们是高不可攀的文化人,和我们两个世界。然而,那天起,丁嬿开始格外殷勤地来麻将室凑热闹,每次碰见我,总是霸道地坐在我对面,谁都不换。“听婆婆说,你人不错,所以专门来会会你呢!”一天,丁嬿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里一愣,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两个月过去,我渐渐也没拿丁嬿当外人,说笑聊天,朋友一样应酬着。不久,一件小事的发生,让我第一次发觉她对我格外不同。那天,我随口说了声口干的话,她立刻站起身来,用自己的专属水杯接满水,径直递到了我面前,“喝吧,没关系!”我尴尬地接过杯子,心里扑通扑通直打鼓,这么讲究的姑娘用自己的杯子给我喝水,什么意思啊?那次之后,丁嬿找机会和我聊起了她的家庭,她略带懊恼地说,和老公崔建结婚,纯属赌气。她曾经谈过一个男友,买房结婚时因为一点分歧闹分手,正烦闷的时候,崔建和她在网上碰到了,两人有感觉,赌气就在一起了。谁知道,结婚才两个月,小家庭就有了不和谐的声音,丁嬿任性自我的个性开始作怪,频频和崔建闹脾气,两人的关系日渐冷淡,刁钻的她连衣服都不和崔建放在一个柜子里。我以为,丁嬿的话只是女人的小性子,后来从她的言语中发现,个性不合是假,其实,丁嬿是从心底瞧不起崔建,尤其是当崔建丢掉原来单位的铁饭碗尝试做生意,而生意月月亏损情况下,她更是对他日渐看轻了。“小两口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呢,过阵子就好了。”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开解了几句,丁嬿敷衍地笑笑,抛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吃饭、喝茶、看电影,只要我得空的日子,丁嬿就会约我出去,我没时间,她就将车停到店门口,等我下班。她是有家室的女人,如此频密地找我,真怕招人闲话。不过转头想想,又觉得何必自寻烦恼,自己还是单身,女孩子家都不怕,我这个半老的家伙还怕什么。就这样,在丁嬿密集的邀请下,我逐渐放松了防线。八月的一个下午,两人几杯酒下肚,依稀有了醉意,丁嬿潮红着脸对我频频暗示,我借酒装糊涂,顺了她的意思,去酒店开了房……
惊心私情那次之后,我和丁嬿在街坊邻居的眼皮底下保持着这种见不得人的私情。我很警惕,每次幽会完后惶惶不可终日,丁嬿却很嚣张,坚持要我送她到她家楼下,还必须抱一抱亲一亲才准离开,否则,她就会生气。“你喜欢我什么啊?”“我也不知道,你长得有些像我爸爸,而且仗义,踏实肯干,浑身都是优点啊。”我被她的胆子和任性吓到了。我是个年近半百的离异中年男人,比她大整整21岁,怎么可以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呢?我这边对自己自责不已,丁嬿那边却是为了继续和我保持关系而费尽心思地忙碌。为了哄老公崔建开心,她换掉结婚时的嫁妆——一辆黑色比亚迪,买了辆新款广本送给崔建;每逢周末节假日,为了能和我外出幽会,她会请来他的一票朋友来家里陪他玩牌,赢了算他的输了买单。每当丁嬿得意地跟我炫耀她的种种手段时,我听得心惊肉跳,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的。第二个月,果然出事了——丁嬿怀孕了,而她已经有一年多不许老公碰她了。丁嬿告诉我这个消息时,喜出望外。“你疯了吗,简直是胡闹!”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的门面、厂房都在她婆婆家附近,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我就不用在汉正街做人了。可丁嬿很固执,很快将怀孕的事告诉了父母,而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原来她父母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却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她过得开心就行。丁嬿企图和我抗争到底,我紧咬牙关,一直纠缠到小孩三个月大时,她才去医院做了了结。丁嬿哭得肝肠寸断,我心下有了几分恻隐之心:她如此看重这孩子,莫非,是真想和我有个结果,是我错怪她了?当初,我不肯和她有深入的发展,有两层顾虑。其一,是顾及到两人身份的悬殊,她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高级白领,我是高中没读完的大老粗;她来自有身份的中产家庭,我父母是地道农民,家世背景,生活环境都格格不入。其二,她那么年轻,也许只是一时冲动,若哪天玩醒了,一脚把我踢开,我这个年纪,经得起这番打击吗?突来逆转为了试探丁嬿的真心,我决心邀请她去我老家做客。如果她真心想和我在一起,八成会同意,如果只是游戏,恐怕不会轻易去见我父母。“好啊!你定日子吧!”没料到,丁嬿竟爽快答应下来。三天后,她开车载着我,两人手牵手出现在我父母面前。我没有戳穿丁嬿的身份,父母对她十分满意。这趟回乡之旅,让我摇摆不定的心终于打算豁出去了。人生难得糊涂一次,哪能事事想得那么清楚,年轻时不也看错了人,上世纪80年代就是万元户的我才会人到中年被前妻洗劫一空,如今白手起家重新开始吗?
我把银行卡先交给丁嬿保管,然后找机会开口了。“离婚吧,我娶你!”我信心满满地掏出戒指,想象着她泪流满面的场面。“不行啊,我老公现在完全靠我过活,我这个时候撇下他,他肯定不会离。”有如当头一棒,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否定的答案。“那这样,你如果觉得他可怜,我可以给笔钱他,保证他的生活啊。”我急忙说。“不行不行,在他找到饭碗之前,我不可能丢下他……而且,我如果真和他离婚和你结婚,那对你个人、对你的生意都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啊!”丁嬿一口回绝了我,毫无回旋余地。她想两边拖着,可我不能陪着她继续闹下去啊。前不久,在中俄边境做服装生意的女儿回来了,强烈要求我和她一起出国,说那边生意很有前景。我想到了丁嬿。她不是担心别人的眼光吗?出国不就解决所有麻烦了。可是,丁嬿再次拒绝了我,这次的理由是,她舍不得爸爸妈妈。“你不离婚,我就不能结婚,结不了婚,我们的关系就见不了光,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吵了几次之后,我忍无可忍,“说句难听的话,你找我,是不是纯粹找个床伴啊?”“床伴?我身边年轻帅气的多的是,干吗要挑你?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都没被崔建察觉,不正说明问题吗?我们天天见面他都不会把你当成怀疑对象,吃你的醋,明白吗?”一场场争辩下来,我彻底糊涂了,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我的思想太保守传统?反正,偷偷摸摸的第三者生活我是一天都没法再过下去了。可对丁嬿,我又无法做到狠心抛下。何去何从,真想快些做个了结。
来源:故事的集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