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外史》之石门笔记第25回(下):曹氏家产之争
凤姐道:“前儿我打发了丫头送了两瓶茶叶去,【庚辰侧批:有照应。】你往那去了?”
照应第二十四回,香菱嘻嘻的笑道:“你们紫鹃也找你呢,说琏二奶奶送了什么茶叶来给你的。”“两瓶茶叶”射覆黛玉和宝玉。
宝钗道:“味倒轻,只是颜色不大好些。”【庚辰眉批:二宝答言是补出诸艳俱领过之文。乙酉冬,雪窗。畸笏老人。】
曹頫死于1764年,死后将所有书稿托付好友李鼎(畸笏叟)。1765年己酉年开始,畸笏叟持续在靖藏本、甲戌本、庚辰本《石头记》中做评,直至1771年辛卯年冬。靖藏本第四十二回,【靖藏本眉批:应了这话由好,批书人焉能不心伤?狱庙相逢之日,始知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实伏线于千里,哀哉伤哉!此后文字不忍卒读。辛卯冬日】这是畸笏叟的最后一条批语。
刚至房门前,只见赵姨娘和周姨娘两个人进来瞧宝玉。
周姨娘,她常与赵姨娘一同出现,为人处世低调收敛。人们一直以为她是贾政的妾,但书中一直没有明确。历史原型她很可能是曹颀(贾环)的妾。“贾芹”(曹颀的儿子)的生母“周氏”。那么赵姨娘和周姨娘就是婆媳关系。
宝玉忽然“嗳哟”了一声,说:“好头疼!”【甲戌侧批:自黛玉看书起分三段写来,真无容针之空。如夏日乌云四起,疾闪长雷不绝,不知雨落何时,忽然霹雳一声,倾盆大注,何快如之,何乐如之,其令人宁不叫绝!】
第二十三回,名写宝玉黛玉于桃花树下看《会真记》,“玉带林中挂”暗示二玉偷吃禁果。“始乱”的“因”,种了黛玉投井、宝玉杖责的“果”。
于是惊动诸人,连贾赦、邢夫人、贾珍、贾政、贾琏、贾蓉、贾芸、贾萍、薛姨妈、薛蟠并周瑞家的一干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等,都来园内看视。登时园内乱麻一般。【甲戌侧批:写玉兄惊动若许人忙乱,正写太君一人之钟爱耳。看官勿被作者瞒过。】
贾萍,全书共出现过四回。第十三回、第二十三回、本回和第二十九回。
王子腾夫人告辞去后,次日王子腾也来瞧问。【甲戌侧批:写外戚,亦避正文之繁。】接着小史侯家、邢夫人弟兄辈并各亲戚眷属都来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荐僧道的,总不见效。
1706年曹頔死,1708年曹宣死,1710年(或1709年)曹颜死,1711年曹顺死,1712年曹寅死,1715年曹顒死,最后兄弟中只剩了曹颀和曹頫。曹氏家产争夺共爆发过两次:第一次是1712年曹颀和曹颙;第二次是1715年曹颀和曹頫。但曹颀因母出身卑贱两次均失败。体现在书中就是赵姨娘、贾环与凤姐、宝玉之间的矛盾冲突。
王子腾原型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人,这个“符号”式的人物在不同时期充当曹家保护伞。“王子腾”这里应指苏州织造李煦,受康熙之命协调曹家家事。
到了第四日早晨,贾母等正围着宝玉哭时,只见宝玉睁开眼说道:【甲戌侧批:“语不惊人死不休”,此之谓也。】“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发我走罢。”
1712年五月“黛玉”自杀,“宝玉”挨打,“宝钗”入驻怡红院;七月曹寅(贾赦)死,曹颀(贾环)与曹颙(贾琏)、曹頫(宝玉)爆发了家产争夺战。曹頫腻死腻活,吵闹着要出家(第一次)。
这些话没说完,被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了舌头的混帐老婆,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么见得不中用了?你愿他死了,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甲戌双行夹批:奇语,所谓溺爱者不明,然天生必有是一段文字的。】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象个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淫妇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
曹家的家产之争最终因孙氏(贾母)的干预,尘埃落定:曹颙(贾琏)、曹頫(宝玉)继承,马氏(凤姐)主政。
本回又映射第三十三回,“手足眈眈小动唇舌,不肖种种大承笞挞”。1712年五月,曹寅杖责曹頫,曹頫捡了半条命。两个月后曹寅自杀(史载病死)。
一时又有人来回说:“两口棺椁都做齐了,【甲戌侧批:偏写一头不了又一头之文,真步步紧之文。】请老爷出去看。”
“两口棺椁”,书中指宝玉、凤姐。而历史中,1712年五月和七月,傅秋芳(黛玉)和曹寅(贾赦)先后死去,曹家确实有“两口棺椁”。
见那和尚是怎的模样:
鼻如悬胆两眉长,目似明星蓄宝光,
破衲芒鞋无住迹,腌臜更有满头疮。
宝玉相貌: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虽怒时而似笑,即瞋视而有情。第二十三回“癞头鼋”射覆“癞头和尚”。“癞头和尚”就是落魄出家的贾宝玉。
那道人又是怎生模样:
一足高来一足低,浑身带水又拖泥。
相逢若问家何处,却在蓬莱弱水西。
“跛足”:《石头记》被毁后曹雪芹心灰意冷不再著书,做事有头无尾。
李鼎(畸笏叟)腿部有残疾。李鼎祖籍山东昌邑市,位于蓬莱市胶莱河(弱水)西。“跛足道人”即指曹雪芹,又指李鼎。
曹寅死后,在曹氏子嗣家产继承上,李鼎之父苏州织造李煦,起了决定性作用。
那僧道:“长官你那里知道那物的妙用。只因他如今被声色货利所迷,【甲戌双行夹批:石皆能迷,可知其害不小。观者着眼,方可读《石头记》。】故不灵验了。你今且取他出来,待我们持颂持颂,只怕就好了。”
“持颂”,指《石头记》“增删修改”。《石头记》沦陷于曹頫曾经的“声色货利”之中,后经过十年“增删修改”方成为今天的不朽名著。
那和尚接了过来,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庚辰侧批:正点题,大荒山手捧时语。】
1708年曹宣(贾政)被赐死;1710年曹颜(贾瑞)死,四月公主(秦可卿)死;1711年曹顺(贾珍)死;1712年曹寅(贾赦)死;1715年曹颙(贾琏)死。历史上曹氏家产六次易主,均涉及继承问题。1712年曹寅死后,老三曹颀与老五曹颙,与老六曹頫兄弟间的家产争夺正式爆发。
“已过十三载”,曹頫(宝玉)生于1696年,十三年后是1709年。第二十四回,只见焙茗,锄药两个小厮下象棋,为夺“车”正拌嘴。暗示1709年曹寅独生子曹颜与公主“秦可卿”争夺家产。
后文“三十三日”两层含义:1、三加十三的意思,即16载;2、十三加三加三的意思,即19载。曹頫生于1696年,加16载是1712年,加19载是1715年,也就是说涉及“宝玉”和“凤姐”的家产争夺,分别发生于1712年和1715年。但两次曹颀均失败,兄弟失和,为家族覆灭埋下隐患。“鹡鸰之悲,棠棣之威”。
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
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
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
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甲戌侧批:三次锻炼,焉得不成佛作祖?】
脂砚斋在寺庙通宵达旦,著书批书,误入人间是非、儿女私情的魔道不能自拔,以致污染了《石头记》本身的伟大。本回涉及《石头记》著书主旨、立意、纲目等问题。
“三次锻炼”:约1729-1737年,曹頫初写《石头记》;1749-1754年,曹頫、曹雪芹合著《石头记》;1754-1759年,曹頫重著《石头记》。《石头记》经过三次“锻炼”终于成为不朽名著。详见《红楼外史》之石门笔记:《石头记》成书过程。
(僧、道将“通灵宝玉”)递与贾政道:“此物已灵,不可亵渎,悬于卧室上槛,将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内,除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庚辰侧批:是要紧语,是不可不写之套语。】三十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
宝玉和凤姐是《石头记》全书灵魂人物。《石头记》要远离“声色货利”,方能保持它的伟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三十三日”两层含义:1、三加十三的意思,即16载;2、十三加三加三的意思,即19载。曹頫生于1696年,加16载是1712年,加19载是1715年,也就是说涉及“宝玉”和“凤姐”的家产争夺,分别发生于1712年和1715年。
【甲戌:通灵玉除邪,全部只此一见,却又不灵,遇癞和尚、跛道人一点方灵应矣。写利欲之害如此。】
“癞和尚、跛道人一点方灵”,指《石头记》经过曹頫、曹雪芹二人“批阅增删”,方使《石头记》焕发灵气和光泽。
李宫裁并贾府三艳、薛宝钗、林黛玉、平儿、袭人等在外间听信息。
暗指迎春、探春、惜春、薛宝钗、林黛玉、平儿、袭人等人结局,均是“宫裁”。1710年公主“秦可卿”死后,大观园里众钗的命运,全掌握在皇帝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