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变化的混沌大学,与不知道有没有改变的善友教授

这是庐山面目的真面目第545篇原创内容,2020年第54篇。

本篇的主题关于混沌大学和善友教授。

昨晚看了善友教授的访谈至深夜,有很多想法和感触,觉得应该通过写作来整理,也通过本篇和关心混沌大学、善友教授的朋友共同探讨。

标题想了好多个,最后用了现在这个非常中性的描述。只想用标题传递本篇的主题,不想把价值观和评价放在标题里,虽然这样也许会更吸引眼球。

混沌大学和善友教授对我影响很大也很深远。

2017年年中加入混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深受震撼、鼓舞、启发。

在我身上发生过很多与混沌有关的故事。

故事一:

2017年混沌大学的学员应该不足十万,那时一年学费998。我一方面非常认可和喜欢,另外一方面担心混沌业绩不足而搁浅。所以,我送出了十几年的学籍给十几个朋友。也在公众号早期经常提起,微信朋友圈经常转发。

2018年年中大课前,混沌大学曾经发起过一个分享排名,按周计算,统计全国前五、前十、前五十,共进行了三周。我是全国唯一一个每周都进入前五的人。得到了三张大课门票和三套混沌书箱。除我之外,不曾有连续两周前五的其他同学。

能够做到这一点,因为我在朋友圈、所有微信群频繁分享课程链接,看到的朋友又都愿意试听加入。

算下来,因为我而加入混沌大学的人,有上百。

故事二:

我听过2020年以前所有的混沌大学课程,至少有三分之一课程,听过两遍以上。

刚才看了下app统计的课时排名,将近2000小时。

我在2018年离职选择现在的路,与混沌大学有非常直接和紧密的关联。

在混沌大学诞生之后,只需要花费不多的代价,就能看到各行各业创业者和全球顶尖学者、教授的分享。我觉得我的学习时间严重不够用。

2018年离职之后,参与过混沌大学合肥分社多次线下活动,也做过不少分享。比较重要的是2018年年初开学典礼的主题分享、2019年年初的情商课。

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从混沌大学认识了很多新朋友。

通过两个故事,可以看出过去我与混沌很有缘分。
我曾经说过,自己与混沌大学相见恨晚。
回顾这几年,通过善友教授的课程,拓宽了视野、提升了认知、重塑了底层逻辑,从理性思维,到哲科思维,再到灵性智慧。
善友教授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如果不是善友教授,不会有机会一睹王东岳大师的理论体系和成果、不会听过已故物理学大家张首晟的课、不会深受克里斯坦森理论的影响、也不会如此近距离接触创业创新。更不会拿起善友教授曾经推荐过的几十上百本书,一一读过。
应该是从2018年离职之后,我就开始相对少的看混沌课程了。原因很简单,视频传递信息密度,对我来说太低了,当然东岳先生的课一定除外。视频课程相对于书最大的优势在于,能够很快吸引注意力,能够更快进入吸收信息的状态。
从去年开始,混沌大学让我一点点少了好感,多了打搅。不知道其他朋友是不是有同感。
我深知,对于现在这样深度学习的我来说,已经不再是混沌的主流用户群体,我的需求对于混沌来说,意义不大了。但混沌传递的价值观,带给用户的感觉,是一样的。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混沌大学app每天推送通知,每天都有直播。我的手机绝大多数app都是静音的,连微信都是,过去的混沌大学除外。为的是减少读书时的被打搅。当混沌一而再、再而三的每天推送好几条消息的时候,有点不胜其烦,我只好关闭了提醒。
混沌的SKU也越来越复杂了,最早只有研习社。现在线上的课程有好几种。这倒也没什么。
对于混沌大学的理性认识:
混沌的高度和难度,在当下的中国,注定只会有很少一小部分人能够接受。别看现在有三十万付费用户,如果统计人均收看时间,一定是会令人尴尬的数字。现有付费用户当中,有不小的一部分不是来混沌听课,而是来混沌混圈子、交朋友。很多课程,能够听懂的人只是三十万中的一小部分。我因为混沌认识的朋友中,有很多人并没有听过多少课,而且早已不再听课。
曾经我送出的混沌学籍,发现朋友卸载了APP,我多少是有点生气的。这会让人感觉,送出的礼物被别人扔了。这并不是朋友不礼貌,而是混沌的内容并非人人都会感兴趣。
过去公众号写过一篇内容:高维认知会成为脚踏实地的阻碍吗?,是我在观察思考中,想到过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混沌不适合什么样的人听。相对来说,不适合更年轻、没有什么经历的人听,因为这样的人最应该做的是,脚踏实地做几年事情;而不是听了混沌,就觉得信心爆棚,自己创业一定可以成功。经历不够的人,很多内容也不可能听得懂。但现在的混沌,年轻的人越来越多。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从这里我想说的是,对于混沌来说,过度推广并不一定能够创造正向的价值。
对于混沌,我不能接受的事越来越多了。
不能接受之一:
前段时间混沌上线了文理学院,我按照习惯第一时间付费了。付费打开课程之后,我有一点点上当的感觉。文理学院里面好多节课程,是以前创新学院的老课。对于我这样一个重度用户来说,一眼就能看出,因为授课环境、讲授细节、甚至老师的衣服都是过去一模一样的。这就等于,同样的课,收费两次,并且没有提示。
课程版权有时限,到期不能再看,这我可以理解。但对于老用户来说,已经付费看过的课程,在没有提醒的情况下,变成新课程需要重新付费,多少有些不能接受了。
不能接受之二:
2019年年初,在我的情商课上线的同时,混沌大学合肥分社宣告解散。这是一件挺令我遗憾的事。
解散的理由是,混沌要集中资源在一二线城市,战略放弃合肥。
好吧,我们成了被放弃的人。
但今年年初,新的混沌大学合肥分社又重新成立了。这么快又不放弃了?
只不过,社长已不是过去的社长,运营人员也不是过去的班底了。
昨天善友教授访谈号称多年来首次,按说与混沌有缘的人都不会错过。但访谈休息时,我偶然看到朋友圈,合肥分社前任负责人晒出与混沌毫无关系的场景照片,多少让我有些感慨。也许他已经完全无缘混沌了吧。
对于一个商业机构来说,频繁调整策略不是什么好事。让过去的负责人不再感兴趣或者不再关注、关心,更不是什么好事。让曾经的重度用户不再感兴趣,是需要反思的。
不能接受之三:
昨天和今天,原本是混沌大学一年一度的年中大课。2018、2019的年中大课,分别在上海和苏州,我都去到了现场。
今年的年中大课最大的特点,就是贵。之前看了一下,最便宜的门票好像上千。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么贵的课程,即便近在南京,也不会考虑。但混沌大学app还是可以收看直播的,并且已经铺天盖地推广了,让大家抢课送人。
让我没想到的是,因为受疫情影响,原本已经宣传推广且卖票的年中大课,推迟或者说取消了。
昨天app重播的是去年的大课。
这让我在想善友教授的初心是不是变了。
因为从课程传播的角度,线下课程不能继续,但网络直播肯定是不受影响的。为什么要取消呢?
当然,如此昂贵的门票,想必是总收入上千万的。到手的千万收入,怎么好放弃?从商业的角度肯定可以理解。
但在我过去的心目中,混沌大学是商业,但更是教育。
商业和教育,是有边界和差异的。
商业是以更多收入为一,教育是以改变和传播知识为一。
过去相对于得到、樊登读书,我更喜欢混沌的原因之一,就是混沌更简单、淳朴、离商业更远、离教育更近。付费加入混沌,好好听课就可以了。一年学籍用完了,再续费。
但现在,混沌显然离商业更近、离教育更远了。
如果别人这么做,我可能不会有什么异议。但我曾经认为善友教授在商业之外是有追求的人,至少商业本身不是他最重要的追求。
但现在看,好像变了。昨晚访谈活动,最终还是围绕续费,并为此九十度鞠躬三秒。甚至大有不续费混沌就无法生存的意思。我觉得恐怕完全不至于。
善友教授是被绑架了吗?被团队?被资本?还是这就是原本的善友教授呢?
三十万付费用户,按照每人一千的付费标准,这几年收入好几亿。对于一个线上教育机构来说,这个收入可不算低了,至少生存早已不是问题。
互联网传播的特性之一,是零边际成本。混沌的课程不是实体产品,没有原材料投入。我大概算过混沌的盈亏平衡点,几万用户应该就可以达到了。三十万用户,混沌大学的利润率应该很不低了。
当然,由于不是混沌员工,对于混沌面临的压力,不太了解。网上搜了混沌引入投资的情况,只看到A轮。不知道后续引入过多少资本,按理说不会需要太多,因为没有什么巨额前期投入。只要没与资本签业绩对赌协议,会有什么压力呢?
昨晚听善友教授分享他的人生经历,我开始有一点点感觉,也许他没变,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回想起三次现场听善友教授讲课,知识的获取都不小,但从未收获过真正的感动。过去有些不太理解,甚至想过是不是自己过于麻木了。现在看来,也许并非如此。内心的敏感是不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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