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霁霞:43年前的7月28日
7月28日这一天
作者:王霁霞
2019年的7月28号,天照例热,槐荫底下也挡不住汗流夹背,邻居家房前的太阳花却不惧炙烤的太阳,五颜六色挨挨挤挤比肩竞放,不见花容失色。
一望无垠的青纱也不惧热浪来袭,青翠欲滴泛着光,茎杆见粗叶茂盛,似有揠苗之势,直直往上窜,庄稼人有言:该热不热不成年景,三伏天热才是正常现象。
风似乎被热浪吓退了,一点动静没有,高大的杨树带着浓密的叶子静静地和太阳遥相对望,终经不住炙烤,树叶无精打彩地低垂着,偶有几声蝉躁掠一下树梢。一片树叶晃不来凉风。只等太阳落山,送来几缕清风,缓解一下酷热。
太阳工作一天,归隐去了,劳作一天的农家人、空调屋里避暑的孩童纷纷走出家门,走在乡间路上听伏蜓伴蝉音,闻蟋蟀搅蛙鸣;看蝙蝠飞舞,望星光眨眼。高兴了对着青纱帐亮亮嗓,一天的躁热便没了踪影。田园风景欣然而至。
自然随性便是大自然,该热便热,该冷便冷,不来六月飞雪,不见冬月暴雨便是大自然的本性,大自然失了本性便是人类的灾难。
7月28号本是平常的日子,但43年前7月28号却是个不平常的日子,大自然不自然了,
1976年7月28号凌晨3点42分唐山丰南区发生里氏7:8级强震,瞬间,唐山被夷成废墟。(这是震后的消息)地震波及到周边几百公里的中国大地,当然我的家乡也未能幸免。
当年,十来岁的我不记得那天有什么异样,也早忘了那天是不是也像今天这般酷热难耐(钱刚的《7.28唐山大地震》描述了唐山那天的种种异象,隆隆的地声,鸟不归巢,狂吠的家犬,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异常闷热的天伴着狂风骤雨等等),记忆犹新的只是那场灾难。
回到四十三年前的7月28号,不知什么点睡的觉,朦胧中觉得炕像被人推着左右晃动,那时我没有地震这个概念,迷糊中嘟囔着:谁这么大劲推炕干什么。
“ 地动了!"娘喊了声,拽起我,抱起弟跟头咧切往外跑,我大概也醒盹了吧,只觉得地左摇右晃,我也站不稳,房顶,房墙上的土稀里哗啦直往下掉,娘急得使劲拨门栓,却怎么也拽不开,几秒钟的工夫,应该是不震了,娘才把门打开,记得娘说,亏得不震了,要不就砸屋里了。(后来知道,震动时门栓是走形的,所以拽不动)。
我们出来后街上早已人声鼎沸,余震时有发生,娘回屋把爹才给我买的新背心拿出来给我穿上,(我后来想娘是怕出意外吧,不然新衣服平常是舍不得让穿的,那个年代穷啊。),原先我家是在一个高坡上的,门前有棵粗壮的国槐,是乘凉的好地方。娘拽着我,抱着弟来到坡下,我们就靠在土坡上,跟左邻右舍说着话,那时小,满是好奇,哥在西院也赶了过来,叔偏执,至底就没出屋。不觉中天亮了,大队喇叭村干部让各家各户在外面搭窝棚,村子里房子受损不多,我们只是唐山地震的边缘。等上边有信再回屋住去。
于是,我家的窝棚就搭在那棵槐树边,简单能避雨的窝棚排满了街,学校放假了,于是满大街的孩子来回钻窝棚,大人们大概也不去出工下地干活了吧,我早己忘了。晚上就在坡下疯跑,哥在大队等消息,看看是不是还震。一会说有余震,一会说没事了,睡觉吧,大概这样坚持了四五天的样子,窝棚渐渐没了,人们又归于平常的日子。而我却不肯回屋,怕再震,于是我独自在院子里睡,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睁开眼正对满天星光,我看着眨眼的星星,心里发紧,撒腿跑屋里去了,娘说我什么也忘了。
再后来,学校开学了,但也没在教室里上课而是在村子里的小树林里上课,野外的学校生活持续好长一段时间,于是玩了很长时间,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有天有个火球落在了槐树底下,我跟娘说,娘不信,也就没了下文。
今天,7月28号,重提那年地震,让我们敬畏自然,尊重自然,享受大自然赋予人类的一切美好!
2019.7。28日夜
征稿
其实瞎咧咧也没什么不对,人生一世 草木一秋,人总是需要有回归本真的那么一个时刻一个处所,关起家门过日子谁还不是素面宽衣踏拉板?没有哪个人会在家人朋友面前总是保持开“三级干部大会”时的庄严姿态。妆扮如此,言语亦是如此,时不时地收拾收拾昨日记忆,家不长里不短,一起瞎咧咧吧。一锅鸡汤也好,一盏香茗也罢,自己写的东西先说自己喜欢就好,有喜的看官请近瞧,不喜欢的您请便……写字这个玩意儿,谁也不是为钱,就是图个抒怀呗……
即是瞎咧咧,就没有什么高要求,当然也没有最低要求。不管你是莫言贾平凹,还是翠花王大妈,喜欢瞎咧咧咱就可以发,你就把你闲滴没事瞎咧咧滴、酸帮撕拉滴诗、文往这发,谁爱点评褒贬,你愿意听就听,能改就改,不愿意听揍拉倒。
曲高和寡, 别担心文章点击量太少,没人看也没什么大不了,起码作者看、我也看,再有其他人看咱就是赚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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