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左是怎么走上西方古典音乐的宣传推广之路的? | FantasticClassics
如果非要追根溯源的话,那可能得追溯到小学时,音乐欣赏(合唱)课上,学到的舒伯特艺术歌曲《野玫瑰》(*多么娇艳多么美,原野上的玫瑰🌹…),以及贝多芬《欢乐颂》(*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我们心中充满热情,来到妳的圣殿里,妳的力量能使人们消除一切分离,在妳光芒照耀下面,大家团结成兄弟。)
至于听现场音乐会呢,那是2005年4月初,在深圳少年宫的人生第一次。当时,由时任深圳交响乐团(SZSO)音乐总监俞峰,亲自执棒深交上演“双勃二”(*勃拉姆斯《第二钢琴协奏曲》、《第二交响曲》),担任钢琴独奏的是沃斯克列辛斯基。
紧接着,还在同一个月现场聆听了瑞士籍长笛大师彼得·卢卡斯·格拉夫边吹边指的W.A.莫扎特《第二长笛协奏曲》,下半场由他女儿弹了海顿的某首《钢琴协奏曲》。
时间推移至2007年9月,已上大学的我重回音乐厅,在深圳大剧院·音乐厅现场听了俞峰执棒深交的贝多芬《第六交响曲“田园”》,上半场由前东德女性钢琴演奏家希瑞·舒茨担任钢琴独奏,上演了贝多芬《第三钢琴协奏曲》。值得一提的是,她是当年克劳迪奥·阿巴多在接手柏林爱乐乐团(BPO)之后,第一位邀请的来自前东德(东柏林)地区的器乐独奏家。
从2007年10月12日深圳音乐厅(SZYYT)揭幕以来,我去听现场音乐会就开始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从郎朗携手杨洋&深圳交响乐团,连弹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和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为深圳音乐厅盛大揭幕,潘林子、古静丹从挪威获奖归来的双钢琴专场汇报音乐会;到吉顿·克莱默(Gidon Kremer)的钢琴三重奏(五重奏)音乐会,祖宾·梅塔&以色列爱乐乐团(IPO)来访的新年音乐会,几乎深圳音乐厅开幕以后首个乐季的重要演出,我都没有错过。
2008年2月始,我开始了在周末时间段里,频繁往返深港,一方面是去香港文化中心·音乐厅现场聆听香港管弦乐团(HK Phil)的乐季演出,另一方面是欣赏国外大团访港的巡演音乐会(*那会儿国外大团去香港去得多),无论是萨洛宁&洛杉矶爱乐乐团(LA Phil),还是法比奥·路易西&德累斯顿国家歌剧院管弦乐团(SKD)。
时间再推进到2009年12月12日,从大学里参军入伍的我,很遗憾地错过了由艾森巴赫带队的伦敦爱乐乐团(LPO)访华新年音乐会深圳站(*曲目是“德八”+“德九”)。
至于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写文章(乐评)的呢,最早一篇是记录2008年10月,萨洛宁&洛杉矶爱乐乐团访港的巡演音乐会,一连两场,曲目包括全本的斯特拉文斯基《火鸟》等,那会儿写的东西都发在了个人新浪博客上了。
2014年9月,我在《国家大剧院》杂志(院刊)上,公开发表了第一篇期刊(杂志)文章;同年的12月,在《北京日报》副刊爱乐版上,公开发表了第一篇报纸文章📃
《北京日报》副刊爱乐版的编辑对我偏爱有加,几乎到了要让我开专栏的地步,嗯,那会儿一连写了很多很多篇。在这里,真的要诚挚感谢《北京日报》副刊爱乐版的编辑赵耕,还有赵婷。
2015年,我开始在《音乐周报》上公开发表文章,几乎都是观点性的文章。因为,她们报纸有个“争鸣”版面。
《音乐周报》尽管稿费标准低得可怜,但那时能在这种偏专业性的纸媒上持续发表文章,我还是很兴奋的。现在呢,早已没有了那时的兴奋劲儿,因为《音乐周报》所开出的什么一百零几块的稿酬,嗯,不说了,实在是没太大意思…
截止2016年8月底我离开北京,回到深圳,2014年9月-2016年8月的这近两年时间当中,我累计在《国家大剧院》杂志、《北京日报》副刊、《京华时报》、《新京报》、《北京晚报》、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三联·爱乐》杂志、《歌剧》杂志、《深圳特区报》、《晶报》、《中国文化报》、《中国艺术报》、《音乐周报》、澳门《艺文》杂志等纸媒,公开发表了超过100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