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 何时放下想念,各有美好相伴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二月二十七日,周五
早上起来,天下着雨。好像昨晚一直在下雨,今天不但未见停,还有越来越猛的迹象,这真是叫人爽不起来啊。
幼儿园和教学楼几个来回。进办公室——喜欢起早床,喜欢无所事事,但做不到。
忆起昨晚食堂吃饭时和几位同事聊天,有人说甫爹舍不得退休,因为退休后一年要少两三万。我说,我舍得退休,越早越好,现在就好。有人反诘,你是没到退休年纪还不知道。我呵呵。
上教学区厕所时,发现堵塞了好几个星期的下水道疏通了,干净了。我特意对总务主任老邓表示感谢。他说是昨晚和孔老师一起搞好的。
听四年级李琪老师的语文课,《蝙蝠和雷达》。一篇有趣的说明文。听何香娥老师的数学课,《带余数的除法》。看到了可可举手答问的积极姿态,也看到了她上台演拍拘谨的模样。
昨晚,何亚辉先生来电话,来信息,请中午到他家吃饭。他还说,何主席会给我电话,一起去。我一直犹豫去还是不去。后来,我给何主席电话,他说局里廖主席等到了,忙,说何一直很热情,建议我去。
11点多,坐葛登老师的便车去县里。雨中,经过九眼桥,走过柳峦堤,到某酒店。何先生抱着小孙子在雨中等着。这让我很感动,很难为情。
一起吃饭的都是何先生的诗联文友:任过关刀镇党委书记的金,文联刘亚敏主席,执法部门的L主任,某初中的T副校长、夏,某高中的黎育林,某企业的刘总,某机关的赵。除了一两个有些交往,多数交往不多,他们所谈的诗词,我也插不上嘴,于是埋头吃腊鱼腊猪脚,喝汤。
何先生太热情,还是被他劝下了一点酒。
何先生对我说:“我喜欢你的文章,只能赞赏1元,还不知道你能否收到?”我很不好意思,连说感谢,说赞赏只是一个游戏。
快散席时,我对一个坐在上席左边的文质彬彬男子说:您是**主任吧?因为大家都叫他*主任,还提到曾经是**中心的主任,如今是**的干部。他淡淡地说是,不再说话。我也笑笑,不再说话。
我没提他的妻子是云溪人,是云水村人,更没提是我的老师。生命里,也许会有某个名字,只因为和我尊敬喜欢的人有关,在记忆里储存了很多年——从今天起,可以不记在心上了。
13点多,他们谈诗论文,我喝过茶后第一个告辞。何先生送我下楼,一再说抱歉,说感谢。
从菜市场出来,回走三合,右转到妇幼保健院附近。上了公交。在老影剧院附近,公交上上了三四个五六十岁的男女,一个男的帮着刷了公交卡,并且因为兴奋多刷了一下。多一下,就多刷了1.30元。几个女同志就开起了男子的玩笑。男子大方得很,大度得很,谈笑自如。
在朗桥北端下来,进手机修理店问手机摄像头维修的事。
等着维修的时间里,一个人坐在店里,看店外的雨丝,听店内外的各种声响。
久等无聊,一个人出店外走走。雨还是很大,只好沿着屋檐躲雨。嗅到了臭豆腐。看到了一个从门楼里伸出街道一点儿的小烧烤摊,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在等着烧烤土豆。我问老板臭豆腐怎么卖?年轻老板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眼镜,温和地告诉我四块一元,抱歉地请我稍等。
女孩端了东西走后,老板问我是要3元还是5元?我说3元。
等待中,看到杜伟雄画家打着伞夹着一卷画轴从雨中走过。他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两人几乎同时走拢,握手问好。我说杜大师又在画画啊。他说是啊,有一个展览。
16点多,妻子带了可可从学校回家了。她和可可在家里做饭吃,我和书武同学等三人在锡山半腰一个农庄吃饭。四个人,一瓶梁子湖苦荞酒,不强劝不硬逼,不推辞不偷倒。
听陈总说他是咸安人,当过11年老师,其中有七八年在宝塔中学任校长,后来辞职在联想工作过几个月,在外资公司工作过七八年,在瀛通工作过两年多。我尊称他为前辈,他实际上只比我大一个年份。
我羡慕他人生的丰富——报复平庸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一颗躁动的心——江小白。
19点多下山。书武同学送我到小区。妻子和可可在家里,都说吃撑了。她们对我这么早回家,感到惊讶。我则对她们的惊讶感到羞愧。
把拖了很久的袁教授的约稿整理好,发到他给我的邮箱里。
看云爱会会刊的稿子。
陪何主席、皮皮等在家里喝茶。茶叶是皮皮带来的,水是我临时从锡山圣泉灌来的,茶是妻子泡的。
在灌水时遇到了老家石溪的毛、毛夫妇。他们在接到何主席电话后,也赶了过来。我陪着他们喝一小瓶江小白和一小瓶毛铺苦荞酒。
22点后,他们告辞。
老树说:
不想与人为伍,江湖实在太乱。
游走云水之间,有茶有鸟相伴。
鸟儿说:
也想与你为伍,一想你在忙乱。
何时放下想念,各有美好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