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Momo的話與畫

WEIBO:森雅艺术馆

喜马拉雅:森雅艺术馆

绿洲:森雅艺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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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展

2011.4 《小事》季节画廊 新加坡

2012.10 《小事儿》季节画廊 北京

2013.11 《杂念》 马来西亚

2014.10   台北艺博会 台北

群展

2010.3 《混响》季节画廊 北京

2010.5 《Small is beautiful》季节画廊 北京

2010.7 《2010 Asian Students And Young Artists Art Festival,ASYAAF》

2010.8 《Sungshin Women’s University,Nan-Hyang Building》

2011.9 《季节画廊十周年》《ART SEASONS,Singapore Jewel Fest,Singapore》

2012.4 《人参》季节画廊 北京

2014.3 《hi21》新锐艺术市集

今年全面恢復了工作

有了一些新的嘗試和微小的感想

雖然藝術是段艱辛漫長的旅程

但沈浸其中,就深感幸福

希望在藝術之路上走得更遠更廣闊

衷心感謝大家對公號的支持

也感謝大家對我作品的鼓勵和喜愛

謝謝大家!

油畫作品(2019)

《Mind Glitch》

Oil on canvas 70*70cm

《失去谁,世界都不会更孤寂》
Oil on canvas
70*70cm

《遗落》

Oil on canvas

60*50CM

《记忆之门no.1》

Oil on canvas

60*50CM

水彩作品(2019)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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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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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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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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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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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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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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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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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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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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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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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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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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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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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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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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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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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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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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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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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尺寸不详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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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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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CM
尺寸不详
watercolor
18*12CM
尺寸不详
watercolor
13*38CM
watercolor
18*26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5*23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watercolor
18*12CM
drawing
18*12CM
2019年的一些小感想
嗅觉分子
有一个人从来都闻不到香气。他只能分辨出这气体里是否含有鲸鱼的分泌物或者是沉香屑的成分,那些上了年纪的灰尘腐败的水,一只花栗鼠是否曾经抚摸过松脂球,甚至能嗅出一棵蒲公英旅行过的全部地方。他可以自行将一个整体拆分成数个单元,成为用以理性分析的维度。
每个人都是一个异次元空间,爱充当虫洞,连接两个人。
我此时就是一个大酋长,不停地在众多小部落之间做着调停,斡旋。不让任何一方签订不平等条约,最终达成色块之间的和谐统一。
大孤独的犬子叫大自在。它们结伴同行。
麻麻看见楼上的小孩子,所发出笑声如同女巫见到找寻半生的毒蘑菇。
僵硬的一路踩扁路边的棉絮,为它们一时飞不起来的饼状模样而窃笑,梦里掉了颗臼齿,醒后略感口内隐隐生风。
电视机里播放着印度僧侣不明原因自焚的画面,令她捂着嘴一点点退缩到了墙角。在她感到灵魂单薄如寒风中的碎纸片,即将身形离散的时候,她的影子,那个墙角中越来越清晰具体的形状,紧紧地把她环抱起来。远远看去,如同一具人俑。
他们好似出生未久的小哺乳动物,毛发仍旧湿哒哒的,喜欢相互撕咬,欢闹。有时闹过了头,留下伤口,又彼此舔舐依偎。他们毛茸茸地希望,时间也无法将他们分离。这些都是爱的特征。
绛紫色的夜空,风扯动着黑绿色的树海,也许只是龙猫飞过。
吃一口拔丝地瓜一天就过去了。吃两口拔丝地瓜两天就过去了。吃三口拔丝地瓜三天就过去了。糖丝黏腻地穿过我的萎钝 不屈不挠的安顿在这浮夸的笑声里。
几世纪前西方的启蒙思想尚未在我周身的环境中探出端倪。诸多老旧事物依旧陈列在早已变革的橱窗中,令人尴尬两难,却又不自知。于是我分裂出两个自己,一面大言不惭地撰写假大空抒发凌云壮志,一面歇斯底里地面向你我他暴露牛头马面,神鬼一身。
雾霾之周,只要抓住安德烈的歌声,就能找到藏匿许久的夕阳。
莲蓬头喷洒出的每滴水都散发着即诡异又微妙的,莫可名状的气味充斥在浴室的每个角落,以致我屡次以为那个被放大了N倍的金霸王形状的热水器里,是否藏着一具尸体。
夕阳即将落下,天边出现一条瑰丽的彩虹。在它慢慢消失分分秒秒里,一个孩子凝望着它,然后开口呢喃道:彩虹回家了。
我的灵魂没有一丝白发。
很久没有收到来自父母自作主张的礼物了。当我收到这件真丝质地,袖口荷叶状打散开来的奶白色的睡衣时,似乎不用担心明天会发生什么的无忧无恼的时光又重新飘落回身上,那些掉落的幸福切片里或许有一张来自四岁那年妈妈送我的兔子卡片:翻开它,那首单音铃声就会永无止歇的循环播放,一丝杂质不挂。
白胖的猫已经15岁了,依然壮硕.我想它不是成了精,就是在成精的路上。于是我意识到,成精就是同一件事儿,你干的远比别人长久。比如白素贞跟她偷的大灵芝,比如阿芝老人。
驯服是渐进式,还是发于某一瞬间?它的达成条件是什么呢?
有人会把捕捉来的知识,塞进他永恒的监狱。若有人来探望,他会掐着这些从前曾自由过的而今却成了囚徒的知识的脖颈,逼迫吐出他不再新鲜的养分,以悦来者。
画的顺了,手仿佛接受了土地佬儿的祝福。
人活的越久纪念日就越多。
合乎常规的事情,容易被忽略跟遗忘。
尚未考虑清楚前,我不想轻易的动笔。
手(技法)真的不是最重要的。脑内迸发的光所生成的轨迹,最终会落在一个地方,这才是核心所在。它所指向的应该在人们忽略的地方,而这束光照亮的灰尘(孤独)见证了这价值。
一个把他人即地狱这句话频频挂在嘴边的人,已经供认不讳的承认了他人看法的重要性了。
粒粒普特的国王,极度钟爱一种咸而薄脆的小食。每天他的大厨都会在一排卫兵的护送下,拿着一把铜钥匙打开一扇红色的大门。门开了,涌出来大束大束的黑发,厨师会拿着银镊子,小心翼翼的从巨人乌黑浓密的长发的根部捏几大片头屑并盛到一个金盘子里。最后再珍宝般将长发轻轻送回红门里。厨师拿着金盘子回到厨房撒了几粒斯里兰卡进贡的顶级胡椒粉配以世界上昂贵的驴奶酪切片,盖上纯金的雕刻着黑色鸢尾花的餐盘盖一路小跑拿给正在花园里津津有味地观赏狮子交媾的国王。
Oil on canvas
堆叠时间,
秒针,分针,时针在矿物质的岩层中步行数万年
吞噬灵动,
轻扫,糅合,笔痕将雨露麻的皮肤表层镀上真空
安放人格,
古典,单一,刻板于门前枣树八尺之下安置妥当
幻像
瓶盖上的耳朵
鱼皮背后的人像
我的意识,身体都没醒来
疼痛先醒来
身后的世界
是否有什么在新世界等待为我们接生?
即使我们面目全非,
区别于人的存在?
我们是
新生的尘埃,
初生的海浪。
光就是晨昏的拉锁
一日两次.
你死了,
我也就死了。
你躺在坟墓里,
我守在坟墓外,
做你的镇墓兽。
不让其他人跑来打扰你写诗。
月亮加了一天班
早晨为云点卯
月亮在那里
太阳也在
午后清点银杏树上的白果
月亮仍在那里
太阳也在
夜晚走进幕布
月亮还在那里
太阳为什么不加个晚班?
繁星逐渐排成十字
有人双手合十
皈依末世信仰
有人慌乱逃窜
从已知
不体面的跌入未知
要是知道吃了人参果会长生不老,
那我肯定会分你一半
这苦
不能我一个人受
从被海绵填充的奶白色皮质柔软的门孔垂直向下望去,
低沉吟唱缓缓从信徒口中弥散开来,
如同裹进了一块不会使人跌落的云。
梦将秩序打乱,
阿帕奇载着宴会大厅以及全部信仰,
头顶的云却不知道它们要飞越喜马拉雅。
在深夜,
钻研真理。
分手为何分的是手而不是目光?
幻像2
在一碗热牛奶里瞥见了月食。
在小熊的绒毛里找到了翅膀。
稻草被旋风刮起,
成了迷人的浪线。
我在内心经营的酒馆中,砸碎了无数盘子。
我纯净的黑塔,开始向上蔓延出了杂色。
那晚,我们都不说话
木质神龛上燃着蜡烛
蓝色的液体从最光亮的地方流出,
一名妇人带着两个金发的孩子
被这神秘的色彩紧紧锁住了目光
当我进入弥留之际,
我希望依然能闻到
无花果,小青梨,兰花的后味。
我希望那一天不在充满绝望的夜里
而是照见第一缕灰尘的日出或即将沉下去的夕阳里。
我希望有人喂我吃下最美的颜色,
烈火会变为彩虹,与我的灵魂生死相依。
我想在此时此刻与人间诀别。
我希望最后听见的声音
是你
为我唱的最后一首情歌
黑鸟停在高塔之上
没有一次如此想把一个人囚禁起来,
拘束他,
判他无限期的徒刑,
抛去十四行诗的优雅与考究,
大啖彼此之血肉,
疯狂而沉醉,
直到化为白骨一具,
肋骨一根,
在这万丈的黑塔之上
我才是你永不干涸的自由。
女人的欲望就是百褶裙上的裙褶
一个粘着一个
转了一圈
从头来过
惯性的牙齿,非常理的黑洞
从惯性角度看过去,人们张开嘴,会露出牙齿,绝大部分是这样的。但是,绘画的世界里就可以没有牙齿,空空的黑洞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者口中填满刚碎掉的鲜牙有什么关系呢?又或者嘴里是一节绿色的鸡巴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一次尝试飞行的生物是最具浪漫主义精神的。
早期作品回顾:Momo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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