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外史》之石门笔记第21回（上）：解密脂砚斋与作者的关系

金钱鼠尾

第二十一回 贤袭人娇嗔箴宝玉 俏平儿软语救贾琏

情节梗概：

黛玉追打湘云，宝玉拦住，宝钗也来劝架，四人闹成一团。次日一早，宝玉便来黛玉湘云房中，黛玉湘云起床，宝玉亦在黛玉住处洗漱，并央求湘云梳头。袭人见之，心中不悦。宝钗来找宝玉，宝玉不在，与袭人攀谈起来，留神窥察，宝钗觉得袭人有见识，深可敬爱。宝玉回来，宝钗却告辞了。宝玉见袭人动了真气，感觉索然无味，提拔了一个小丫鬟“四儿”来服侍自己。借着酒兴为《南华经》作了篇续。次日宝玉断簪发誓要听袭人的话，二人和好。黛玉无意看到宝玉所续文章，作五言绝句骂之。凤姐女儿大姐出麻疹，凤姐连日陪护，贾琏趁机与多姑娘通奸。幸得平儿帮其掩饰，瞒过凤姐，平息了一场风波。

石门笔记：

本回历史时间为1707年底，众钗入驻大观园前夕。宝玉11岁，黛玉10岁，湘云9岁。

【庚辰：有客题《红楼梦》一律，失其姓氏，惟见其诗意骇警，故录于斯：“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是幻是真空历遍，闲风闲月枉吟哦。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凡是书题者不少，此为绝调。诗句警拔，且深知拟书底里，惜乎失名矣！】

1754年脂砚斋重著《石头记》，他一面写自己的经历，一面批书，进行自我批评，自我忏悔。书里贾宝玉处处留情，书外脂砚斋惭愧抱恨。书中的故事脂砚斋都经历过，到头来一场空，只能枉自叹息。太虚幻境的情机最终被现实印证，黛玉遭到抛弃，“金玉姻缘”成为事实，诸芳泯灭，贾宝玉呀，让我无可奈何。这是“拟书底理”。这首绝句的作者就是脂砚斋。

本回下文有脂批[庚辰眉批：又借阿颦诗自相鄙驳，可见余前批不谬。己卯冬夜（脂砚）。]两条脂批对看。“自相鄙驳”的《石头记》作者就是“自相戕戮”的脂砚斋。

宝玉的姐姐贾元春原型是平郡王的嫡福晋，书中设计她是皇帝贵妃；贾元春判词，名判贾元春，实判秦可卿；贾探春原型是蒙古王子次妃，比宝玉大4岁，书中故意把她设计成贾宝玉妹妹；贾环原型是雍正宠臣曹颀，比宝玉大9岁，书中偏说他是宝玉弟弟；贾赦原型曹寅是康熙宠臣，书中偏虚构一个贾敬做他的替身；甄士隐就是晚年的贾宝玉，书中偏说他叫“真事隐”；大观园明明在西边，书中偏写在东边；《红楼梦》的作者明明就是脂砚斋，可他偏说是曹雪芹……这样写作的目的，脂砚斋解释说这是“讳知者”-避讳知情者。我们读《石头记》一定要真正理解什么叫“勿作正面看”，怎样读《石头记》才是“反观”风月鉴。“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假的就是真的，真的就是假的，没有就是有，有就是没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明白这些方是巨眼。

“茜纱公子”指贾宝玉。第七十九回，（宝玉）“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

“石门公子”：“公子”取自“茜纱公子”；“石门”两层含义：一是《红楼外史》之《石门笔记》为红学探佚打开了一扇大门。二是《石门笔记》的作者是石家庄人，石家庄旧称石门市。

【庚辰、蒙府回前批：按此回之文固妙，然未见后三十回犹不见此之妙。此回“娇嗔箴宝玉”、“软语救贾琏”，后文“薛宝钗借词含讽谏，王熙凤知命强英雄”。今只从二婢说起，后则直指其主。然今日之袭人、之宝玉，亦他日之袭人、他日之宝玉也。今日之平儿、之贾琏，亦他日之平儿、他日之贾琏也。何今日之玉犹可箴，他日之玉已不可箴耶？今日之琏犹可救，他日之琏已不能救耶？箴与谏无异也，而袭人安在哉？宁不悲乎！救与强无别也，甚矣！但此日阿凤英气何如是也，他日之身微运蹇，亦何如是也？人世之变迁，倏忽如此！】

本回有四段长批，位于庚辰本中二十回回末、二十一回回前墨笔大字，共两页纸。蒙府本中录有三段批语，个别文字与庚辰本稍有不同。

“按此回之文固妙，然未见后三十回犹不见此之妙。”，此回文字固然精妙，但如果看了后30回文字，前后对照会更妙。书有前80回和后30回。再次证明《石头记》旧本全书共110回。

脂批透漏：后30回中，贾琏“不能救”，意味死亡。1715年曹颙（贾琏）死于北京，享年26岁。

“箴”，劝告；规诫；“谏”，是指对君主或尊长进行规劝，使改正错误。说明后30回，宝玉的身份和地位发生了变化。1715年曹頫（宝玉）继任江宁织造，成为了曹家真正的主人。

“但此日阿凤英气何如是也，他日之身微运蹇，亦何如是也？人世之变迁，倏忽如此！”

1727年曹頫因“骚扰驿站”被革职，留京羁押。马氏（凤姐）匆忙转移家产，被雍正得知，立即下旨抄家。约1732年马氏带着17岁的儿子曹雪芹从南京迁至北京西郊正白旗村居住。虎落平阳，众叛亲离，生活困苦，举家食粥。1753年冬曹雪芹妻子萧芳焚毁《石头记》，马氏（凤姐）将萧芳赶出家门，曹雪芹离家出走，不久“凤姐”含恨而死，享年约68岁。

在家不戴冠，并不总角，只将四围短发编成小辫，往顶心发上归了总，编一根大辫，红绦结住。自发顶至辫梢，一路四颗珍珠，下面有金坠脚。

清朝初期，男子的发型是金钱鼠尾。书中明写宝玉梳头，实写黛玉梳头。

第六十三回，（芳官）：只穿着一件玉色红青酡绒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束着一条柳绿汗巾，底下是水红撒花夹裤，也散着裤腿。头上眉额编着一圈小辫，总归至顶心，结一根鹅卵粗细的总辫，拖在脑后。右耳眼内只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小玉塞子，左耳上单带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越显的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芳官就是傅秋芳，就是林黛玉。这就是历史中“林妹妹”的真实样貌。

（黛玉）“也不知是真丢了，也不知是给了人镶什么戴去了！”宝玉不答，【庚辰双行夹批：有神理，有文章。】

“有文章”，此中“文章”就是上文：名写宝玉梳头，实写黛玉梳头。

（宝玉）因镜台两边俱是妆奁等物，顺手拿起来赏玩，【庚辰双行夹批：何赏玩也？写来奇特。】不觉又顺手拈了胭脂，意欲要往口边送，

宝玉爱吃胭脂映射“脂砚斋”。

慢慢的闲言中套问他年纪家乡等语，留神窥察，其言语志量深可敬爱。

宝钗一家1707年入驻曹家，此时宝钗、袭人彼此尚不熟悉。

一时宝玉来了，宝钗方出去。【庚辰双行夹批：...以及宝玉砸玉，颦儿之泪枯，种种孽障，种种忧忿，皆情之所陷，更何辩哉？...】

“颦儿泪枯”，伏脉于第七十回，《桃花行》：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

黛玉天然，宝钗人工。黛玉随性天真，宝钗稳重城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