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速递丨伊沙12月作品:《点射》集

《点射》集

面对古代诗人

面对近代作家之高产

当代人最怂的说法是:

"他们那个时代

没啥玩的

受的诱惑少"

十年《新诗典》

三千多首诗

若以风雅颂分堆

风之堆大如山

另两堆小如丘

我之选编对得起

诗、诗人、时代、民族、国家

《新诗典》

十年路漫漫其修远兮

从编选理念上升为编选思想

细读典八

为下周讲座选诗

最亮我眼的是多首外访诗

来自于日本、柬埔寨

哦,有点泪目

多年以来我没有瞎领同行

不比不知道

在写得宽的诗人那里

发现另一些诗人

写得窄

死宅户写不好

与会虫子写不好

同理

在动与静之间

一定有个

黄金分割点

不是你没有欲望

而是你缺乏

对专业的敬畏

榜样的力量有多强大

真正的膜拜便有多执着

"世纪进球"梅西

更长更多更快地复制过了

(只是在西甲赛场)

连"上帝之手"都复制了

(只是外行人记性不好)

有的诗

本来就是酱菜

还放那么多调料

中国人在国外

三件事

不能干得太差

做中餐

写书法

打乒乓

吃谁饭砸谁锅

不是人格问题

只是天性问题

甚至性格问题

文学创作上

宁要痞子腔

不要学生腔

哪怕升级版

所谓学院腔

各级语文——文学老师

所带给你的知识观念

如果帮助了你的写作

你必须要感戴

如果祸害了你的写作

你还真怪不着

忽然想起中国男足

首位外教施拉普纳

新官上任两把火

取消早操让球员睡足

配餐中所有猪肉都换成牛肉

难道错了吗

施拉普纳名言:

"如果你不知道

球往哪儿踢

就朝门里踢"

米卢名言:

"态度决定一切"

练左右开弓时

只会想着登贝莱

我所见过的惟一一个

左右脚无差别球员

虽然他的表现

还远远对不住

他的天赋

在邢昊接连发布的

五年前的南行旧照上

我发现只有一件粉红色的

长袖T恤已被丢弃了

心中一惊

慢慢忆起它最后被穿朽了

这才踏实

母亲说我

老虎下山一张皮

后来妻子也这么说

活脱脱一个

非物质男的形象

就这么注定了

战国人喝到醉

那得多费酒啊

王相当为同代人

"中国诗歌最好的时代"

——难道不是现在?

虽为口语诗人

但我讨厌唠家常

和把一切家常化

做演员多辛苦

秦王宫中说个话

口中还冒白气儿

有些人好自信

天生的优越感

以为歧视一词

从来与自己无关

如何选自己的诗

有的诗会跳出来请战

在我记忆或印象中

最恐怖的一幕

是一个孩子

冲你歇斯底里地尖叫

似乎只会发生在

外国小孩身上

休诗三日

就是我每月的

轻断食

巴西外援

恐啥韩呀

被归化后

开始恐了

愿意做贡献者

更讲究值不值得

与《新诗典》内

大乘诗人共勉

人一辈子

就是为了见证

一代或几代人

变朽的过程

你浑然不觉

说明朽在其列

盛期太短

好多球员的问题

好多诗人的问题

昨晚《天下足球》中

张路总算说了句

内行话(久违了)

在过人的密度上

梅西天下无敌

马拉多纳也比不上

"绸缎眼看人——轻薄了"

如此汉语俚语——歇后语多棒

哪儿听来的

我不告诉你

在追《大秦赋》

我想从吕不韦身上

找到治国之致命弱点

总结为商贾治国之局限性啥的

未遂

《吕氏春秋》完成了

装了满满四牛车

吕不韦手舞之足蹈之的样子

是个大亮点

哦,在历史的现场中

上古的人也知道自己不朽了啊

这是多有钱多有权也要不来的

看到一个混子

在骂混子

仿佛耳闻

混响之音效

三个臭皮匠

胜过诸葛亮

那三个诸葛亮呢

金基德之死

走向世界的先驱

死在韩影修成正果之年

中锋在黎明时死去

有的诗人

真是活不明白

自己明明是靠诗质起家的

如今又仗资历去压别人

基础挺好的诗人

拜了一个坏老师

果然废了

一个残酷的真相是

坏老师更有吸引力

让我意外

必然创新

啥叫商业

忽悠老人吃罐头

还说得天花乱坠

春秋战国时代

便是华夏邦联的时代

我族义气风发思想飞扬的少年时代

先前不爱的励志片

在这一年里补上了

珍惜那些

可以标记时代的人物

在其行业巅峰的表演

譬如:梅西

看了几起抄袭事件

真是连浆糊

也有人偷啊

诗人中那些

过崇小说者

必不受诗神待见

既然我发明了

"不解释"

那大多时候

就要秉承

"不解释"

幸运的是

我在年少时

便知道

自己要什么

在未老时

知道不能

什么都要

谋天谋地谋人

不如谋好自己

莫与太监斗

还没怎么着呢

人先被气死了

中国当代诗话

精准生效者

我一人可占其一半

性感出彩者

我一人可占其一半

这就不止占了一半

吴雨伦

到美国之后

特爱使用一个词

"三百斤的胖子"

把坏诗人

平庸诗人

包装成好诗人

得花掉多少

纳税人交的税啊

你想要更大的公正

那就要拜托

更大的空间

更长的时间

更高的人们

陈丹青说他妈

像狗一样死掉了

这句西式表达

怎么也配不上

他的那张老黄脸

这也是某些诗人的

尴尬

我自己

是被家长反对成的

我不喜见到

每个小诗人身边

都站着一个家长

有的都站到身前来了

对于加冠亲政的嬴政来说

灭六国统一天下之战

仲父吕不韦谋划之几十载太久

当一鼓作气只争朝夕

身边人等

合拍则玩不合滚蛋

流浪狗太像嬉皮士了

这些年

我见过最可爱的形象

一定有六年前

在佛蒙特的绿山中

所见到的流胡子的美少年

是嬉皮士的孙子们

历史小说的真实性

高于中国的伪学术

即可

我有万般好

这个时代

品不出来

换个人

就会停下来

我不停

还有太多的地方

我还没有去过

不急——不一定要去

与驴友不同

诗人要讲缘份

看了一个女孩

满世界打飞镖

方能安放灵魂的纪录片

顿觉一些诗人之矫情

既然万古长青的事业搞不定你

诗歌误你你误爹娘

那就爱上那儿玩上那儿玩去吧

哪有绝对的

历史的必然性

与偶然性之间的关系

就是神秘的

我与张承志

有个观点不谋而合

司马迁乃华夏小说始祖

却著成中国第一信史

文学之幸?史学之悲?

谁写得精彩算谁的

要说剽窃犯

司马迁也是始祖

《史记》对《战国策》

几乎全抄

连文字都无改动

替国著史便被原谅了

减肥20斤

鞋都变大了

脚上都有了

颓荡之感

在诗的意识上

好多70后

比60后老

海子害得及时

我老把诗人

看作诗歌赤子

其实在社会上在单位里

哪一个都比我油

司马迁出早了

汉以后的华夏史

都没有先前精彩

史著最佳笔法

不是做不到的春秋笔法

而是做到了的司马家笔法

没错

我就是诗巢马蜂窝

随时自捅

给外行启蒙一下

C罗为什么不能

与梅西相提并论

尖刀排长

进不了司令部

秦律曰:

将士戴甲见王不跪

军国主义之祖师爷

莫说长安

即便咸阳

恐怕也得

东渡扶桑

到奈良京都去寻吧

心念于此

五味杂陈

在一开始

总会遇到

一个师傅

是教你术的

教你如何装内行

以术为道

错在于你

一个诗人

是否真的严于律己

早年发表出来的诗

是最好的证据

他有点才也写不好

没有未来

因为活在一个

恶俗不堪的地方小圈子里

那个圈子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好赖不分

诗内诗外

口味的轻重

与口味的粗细

不无关系

作为阿根廷队长

梅西把第一名

投给了内马尔

《今日头条》恶俗评论

"哥俩好"

你不这么恶俗

或许还能理解到足球的真髓

对我个人而言

《新诗典》还有一大红利

我终生的朋友、诗友

最终将被筛了出来

为什么

第一代开创者中的

一位老同志

老跟祥林嫂似的

对记者反复唠叨:

"没有口语诗"

当我老了

我要在反对口语诗之前

学会闭嘴

第一代开创者

丢的丑

还不够多吗?

什么"口语诗

是普通话写作"

"新三届"底子薄

他们即便是在

成名成家之后

还经常会犯常识性错误

对于那个

德高望重的

北大教授来说

不是海子之后无好诗

而是公共事件之外

看不懂

在一堆诗里头

最有名的那几首

就是我生的

虽然我人不是最有名

长相是有地方性的

诚如《大秦赋》中的尤勇

让所有秦将的扮演者都变成伪的

(照秦俑化妆都没用)

老秦人之促狭顽固死脑筋两千余年未改

啥叫混子

通过他们

认识的人

几无真材实料

人类的有限

连小小的毒虫都降不住

还是多多地承认

我们无法理解的现象吧

在人与世界之间

诗绝不是真理的宝座

而是打开未知的金钥匙

此乃大神秘

写家的老手

一根筋过电般

麻酥酥的感觉

时常袭来

麦田怪圈

吸引我的地方在于

若全是人类中的骗骗所为

便不会有这么多的花样

其他我啥都没说

不想扮作真理的宣谕者

供暖标准

应以睡前

裸臂可以举出背外

拿手机不觉冷为宜

为NPC开发的纪念品

写一句广告词:

"《新诗典》对你全部的心理暗示都是良性的"

到老方才悟出

年少时不喜素菜

是肉还没有吃够

说三次

"诗不重要"者

在我心目中

你人不重要

后来者不知

先驱者经历了什么

丢几个所谓的"朋友"

也大惊小怪大呼小叫:

"啊哟,他们不带我玩了啦!"

说"生命在于静止"的诗人

已离去多年

其实业内外访问者

最想问的是口语诗

或变相的问题

很装逼地放在最后

惹得反对派或叛徒

恼羞成怒:No!

见不得那个

老说自己嗓子

是被人毒坏的歌手

最难听的

不是说得不标准的

普通话

而是为了显摆

又说得不地道的

方言

李斯是仗其美文

《谏逐客书》

而立于文学史的

在那个文学小国

军事大国里

左仗一张嘴

右仗一杆笔

看看吃播

治愈心灵

我认识不少人

只要跟人打交道

他们都是大师

不知有多少

在我眼中

不可能实现的奇迹

竟然都被我认识的人

实现了

这足见我之弱智

从大热的另一部陕剧

我一集都没看完

便知这一部

我心系的是史

而非剧更非陕

哪怕是伪史

(既是史哪有不伪的)

2014年世界杯后

格策废了

2018年世界杯后

法国队二主力中卫废了

如果技不配位

纵然成就一时

接踵而来便是吐血还债

21世纪以来

随着当代诗发布现场的网络化

所有的诗都经历了一场口语化改造

但是这些没良心的

单恨独立的口语诗

武侠小说

是成人童话

扯淡

春秋战国

是男儿童话

是真

竹简限制了汉人

对英雄史诗的

想象空间

我己经见识了

最坏的人

对莫名其妙的人

就不再莫名其妙了

做《新诗典》这十年来

我对中国当代诗歌生态环境的认识

对当代诗人的认识

对人的认识

相当于此前总和的十倍不止

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最充分的理由

人的主观

可以多不靠谱

不称体重

光看皮带扣眼

你是可以

对自己的发胖

视而不见的

某前友爱说

某某或某事把他肺都气炸了

以其事事逞强

见不得别人比他好的诗霸秉性

这十多年来

他的肺肯定被我气没了

人好玩的前友

会被我的诗怀念

但也绝不想把他们

变成现友

所有的错误

都是低级的

在诗写上

万恶抄为首

法院判决不了的勾兑

更会被同行鄙视

高压锅

那个年代的

高科技

也许有人看到《漏网之鱼》才明白:

"哦,我的诗原来

不是出版社审掉的

而是涉嫌抄袭又无法确定⋯⋯"

《新诗典》对诗人的保护

竟至如此之细

减肥并不等于

禁绝美食

往往更讲究更计较

每一口的味道

君不见

吃货者胖子多

美食家瘦子多

绝大多数诗人

出于自恋

都把自己高估了

但是

我不会告诉你们

我再笨

这点情商还是有

批林批孔那阵子

初涉春秋战国史

一个少年尊武将

无甚奇怪

我为自己同尊说客

而庆幸

圣诞夜

对中学老同学称:

"我就是要把学院的正路

诗人的正路

文学的正路

人生的正路

走到底!"

远交近攻

最后灭圣贤之邦

哪里哪里

彼时圣贤

皆如丧家之犬

小秦之元气

只够灭六国

不足以支撑大秦

不论写什么做什么

我最厌恶假把式

自然这类货

也最厌恶我

谁都可以批评我

但如果与此同时

你在表扬二百五

那我就要呸呸了

对于刚刚从

集体性青春写作

摆脱不久的

中国诗人来说

年龄依然是

最大的敌人

面对诸多家族遗传病

60后或许是可以

实现群体免疫的一代人

他们如果不有所突破

后来者还会陷于

恶性循环中

惊回首

苏永舜的足球理念

竟然与巴萨系暗合

世上最大的悲哀

莫过于业界最高的投入

敲锣打鼓热热闹闹

换回一个大踏步的倒退

书法

哪里只是写字

写诗

哪里只是用词

见过真迹者

就不会一惊一乍

比如我见过

于右任的真迹

郭沬若的真迹

印刷术

会让字规范者显好

有大创造者显不出来

哦,连女诗人

都把上一次典

称作“进球”

我马上感觉

自己像十七岁

就一脸老相

一点儿都不帅的

布冯

也许

在中国诗坛

我最有资格

以观察员的身份说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是个常识也是真理

除非你把爪与豆理解偏了

世上最丑陋的

是看孩子撒谎

世上最残忍的

是教孩子撒谎

某些善良的口语诗人

不要别人一写或一改口语诗

你就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本就是穷途末路者迷途知返

你感激哪门子劲呢

对于某些

口语诗的老叛徒大诗奸

不少口语后生的态度是:

(相当于匪甲匪乙匪丙匪丁)

"老九不能走!"

不行口语诗之实的

先锋诗现代诗

姓子虚叫乌有

看着李斯乘坐

木轮马车

去游说列国的镜头

我想起腐儒木心的

酸诗《从前慢》

我宁愿听他说话

也不愿听他唱歌

更不愿看他演戏

说的是

你们的华仔

难受与舒服

转换只在一瞬间

就如这听华仔的去程

与听大佑的返程

但愿旧年与新年

也如是哉

少食的好处

太多了

有的我不好意思

告诉你

不是事事

都须节欲

比如创作

那是最后一块

可以纵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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