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一伙强盗闯进一穷书生家,只偷走两头...

古时,一伙强盗闯进一穷书生家,只偷走两头骡子。半年后,书生正伏案夜读,忽听门外一阵嘈杂,开门竟发现是半年前丢的两头骡子,更没想到骡子身上还驮着两大袋白银。

陈锡九的父亲陈子言是个名士,当地周财主仰慕陈子言的名气,提出要把自己的女儿周女许配给他儿子陈锡九,结成亲家。

可陈子言时运不济,屡试不第,周财主见状便有意疏离;等陈子言决定不再走仕途,外出游学后,周财主更是直接撕毁婚约,撇清关系。

周女却是重情义的,无论如何都认定陈锡九。周财主气愤至极,无奈只好将周女所有华服首饰没收,让周女穿着粗布麻衣嫁到陈家。

陈子言外出游学,陈家只剩孤儿寡母,陈锡九一个文弱书生,又没什么谋生手段。周财主知道陈家穷的不行,故意让周女去看看,逼她回心转意。

甚至叫婢女前去送食物,让婢女故意把食物丢在陈母面前:“小姐嫁过来后,连陈家一杯水都没带回去过,陈家人哪还有脸吃周家的食物!”陈母气的脸色阴沉,周女连忙把婢女拉走。

陈子言一走数月,突然传回消息说他客死他乡;周家一听,更是直接带人上门打砸找茬,陈家无力反抗,最后陈母做主还是让周女回去了。

陈母年迈体弱又经历丧夫,悲痛欲绝一场大病,不出几日也过世。陈锡九一时失去双亲,连妻子都被迫分离。

无奈,陈锡九只好变卖家中唯一剩下的一点田产,安葬好陈母;接着就一路乞讨,希望早日能带回父亲的遗骨。陈锡九终于到了地方,可一路问去却没人知道父亲安葬何处;陈锡九只好继续乞讨,继续打听下落。

一晚,陈锡九正经过一片坟地,突然出现几个人拦路,兜头一个麻袋,勒索他交出钱财。他不从,又听到不远处有车马的声音赶紧大声呼救,几个歹徒吓的四散奔逃无影无踪。马车停下,下来了一个人居然是陈父陈子言。

陈锡九大喜过望,以为父亲还在人世抱着父亲大哭;可父亲告诉他自己早已去世,现在是地府阴差,陈锡九的孝心感动上苍,特赐他黄金万两。

陈锡九又把母亲过世,周女被抢的事告诉父亲,说完又忍不住哭泣。陈父安慰说陈母早和自己团聚,又让他回家一定要把周女接回来。

陈锡九依照父亲指示,小心带回遗骨。接着便准备上周家找回媳妇,又觉得自己人单力薄便去请了族兄陈十九。

等到了周家,却连门都进不去周家奴仆,恶语相加丝毫没有敬重。族兄也是个不好惹的,差点与周家人动起手。

周财主看情形赶紧服软,让陈锡九回家等着,周女很快就会被送回去。
不出几日,周女果真被送回来了,不过是被抬着回来的:此时的周女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原来自那日被强行带回后,周女便被反锁屋中,周父曾屡次逼迫陈锡九写休书,最后无法,直接伪造了一封休书要她死心。

周女聪慧不信,周父便日日诋毁羞辱陈家母子,捏造是非。周女无法反抗,只能对着墙默默流泪。后来,有人给周父一大笔钱要求娶周女,看着满车的聘礼周父即刻答应。

周女得知后便绝食抗议,周父狠心不改主意,哪知没过几日周女便已油尽灯枯。此时的他并不心疼女儿,反而想着怎么摆脱关系。正好陈锡九来接媳妇,就把烫手山芋丢给他,到时候再把告上官府又能得到一笔钱。

周家奴仆怕陈锡九不接,放下周女就跑。街坊邻居看到都劝他别管,可陈锡九把周女抱回家,悉心照料。
可没过多久,周家又带人来家里打砸,说是他害了自己女儿。正巧陈家族兄也在场,两方一下打了起来场面混乱。

陈锡九因此被捕入狱,而周女此时却猛喘一口气醒了过来,神色如常。邻居告诉她陈锡九被害入狱,周女赶紧到府衙说明情况,县令就放了陈锡九而改判周父诬告,周父好不容易花了大价钱买回性命,却被气的大病。

陈锡九总算能和周女过上舒心日子,为了谋生就在村里开了私塾,虽然布衣粗食也
乐在其中。
深夜,一群歹徒闯进家门最后只带走唯一值钱的两头骡子。陈锡九一觉醒来,发现家里更加贫困,又想起父亲说赐他的万两黄金,可自己如今真是家徒四壁。

半年后的一个晚上,陈锡九正伏案夜读,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嘈杂,以为又是马贼。
陈锡九吹了灯不敢出声,好半天听到了骡子声,一开门才发现居然是半年前被牵走的两只骡子,更没想到骡子背上还驮着两大袋真金白银。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一伙强盗洗劫了周家,又用陈锡九的两只骡子运赃物。结果半路又遇到了官府,只好全丢了落荒而逃。而周家老爷发现自己一生积蓄都没了,气的吐血不久就离世了。

周家树倒猢狲散,只剩下周家母子;周女看了心疼,陈锡九知道妻子所想便时常照顾他们。

故事改编自《聊斋》之《陈锡九》,陈锡九的经历一波三折,却能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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