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1月1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江南秋收后,少年最爱挖黄鳝|原乡》江南秋收后,少年最爱挖黄鳝|原乡
我们村,稻田都几乎没了,秋收之后,稻田里软绵绵的地面,勃勃生机的各种嫩绿小草,最后扑腾的各种小虫,田埂上的衰草,都没了,更不用说田埂边吐新泥的黄鳝洞,堆着稻壳的田鼠洞了……一切都已消失,连记忆也快忘却了。
今天要早早出发,我的生物钟自然一早就提醒我了。不到7点下楼,吃完早饭,收拾好行李,出发。
再见,成都。丝途昂扬之旅,奔蜀南竹海,夜宿宜宾。
路上读朋友圈刷屏的关于新京报及北京其他媒体的融合,作为这个行业的资深人士——绝非纯粹内容报道方面而是在媒体管理乃至内容报道管理方面都拥有一般人无法所及的经历和认识的人,我只有一声叹息。
“对意识形态和社会领域存在的模糊认识、错误观点要解疑释惑、积极引导、敢于发声、勇于批驳。要坚决摒弃和杜绝追炒负面、异地监督、热衷揭黑、蹭热点、标题党的错误做法。”
这种说法,尽管一向是管理原则,但管理原则在不同时代的不同解读和不同接受程度,其结果自然不同,或能造就伟大的媒体,或相反,都有可能。
对于前东家所谓APP第一,我说,在今天,除了浪费财力,已没有任何机会。除非能把其他聚合平台全部消灭。这个问题,我曾经在2014年深入研究过。尽管新京报的新领导有不同看法,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说嘿嘿,加油。我这个熔断了职业生涯的人,别说意见,今后恐怕连对新闻业讲话都没了资格。也好,正好逼我上另一条道,避免负隅顽抗或不在其位乱谋其政之感。
“……同我们所爱的人,我们终止了对话,但这并非是沉默。他又怎么啦?我们知道,我们自以为知道,但只有当意味深长的过去敞开为他让路之时。他就在那里正视我们,很远很远,在前面……”
1960年1月3日,加缪遭遇车祸英年去世,他的密友诗人勒内·夏尔从电话一端听到加缪噩耗,“从电话那里后退了几步,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碎的的哭喊声。”夏尔写下了这首《在卢马林永生》。勒内·夏尔是加缪的扶棺人,在把加缪送达墓地后,因悲伤难抑,不得不提前离开了葬礼。
今天路上读到这段描写,虽然眼中没泪,但我心潮澎湃,那是真的。
“竹边楼阁翠重重,梦里依然旧日钟。
千古江声流不尽,三峨秋色晚尤浓。
清时此地吟归雁,海穴通潮执老尤。
起视神州如此黑,几星残火照孤峰。”
丝途昂扬之旅,自成都奔宜宾,在自贡北停驻放水。自贡乃千年盐都,我大学四年下铺兄弟曾明友君乃富顺人,师弟罗从科君也是自贡人。自贡也是我大学老校长吴玉章先生及江竹筠的故乡。此地出过晚清大词人赵熙,也出过郭敬明。当然还有带鱼侯及我的朋友文三娃。哈哈。
遂录赵熙诗一首《宿乌尤山楼》,以志留念。
今天上午还有关于茅台等的新闻,只能说,从南到北,从北到南,都在改土归流。哈哈哈哈。
今天离开成都后,直奔宜宾蜀南竹海。蜀南竹海是我心仪已久的地方,过去看卧虎藏龙,看五粮液的广告片,以及在成都石男给我的推荐,都让我心仪。不过,在蜀南竹海,我并没有产生像看了卧虎藏龙以及五粮液当年广告片那种震撼。无他,在此之前,我见识过宜兴溧阳竹海,而在竹海观云台及竹海长廊,又不幸遇上了一群不知什么人(怀疑是传销的)在竹海本该安静看云飞听竹声却放肆的聒噪,扰搅了竹海的清静。这竹海其实不属于那些到此一游的游客,而适合于在此精修的人。
中午,在蜀南竹海午餐,特色菜,带着明显的竹海特色。很下饭。
午后接着在竹海转悠,摄影,拍照。期间看了网上吃饭杜绝美女承诺书,我大乐,心想,以后老朱煮酒必须要邀请美女参加。这就叫公然对抗。为什么不呢?
从竹海出来已经晚了,前两天五粮液的朋友还在跟我讨论我们团队去不去五粮液参观一下——我也没去过。不过,今天是去不了了。
从蜀南竹海出来,夜抵宜宾,五粮液之城,火锅味浓郁。我们晚饭的地方,号称百年老店,却在一个老街道,停车很不方便。
今天一早就从成都出发,抵达宜宾已经很晚,大家又饿又累,吃饭如猛虎出山,味道没搞明白。我吃了两碗米饭一份燃面。
吃饭时,三儿给我电话,说李兄找我,其实这两天李兄一直在和我沟通,只是我是集体活动,无法确定而已。随后T 总又给我电话,X 又电话我,跟我抱歉,其实,该抱歉的,应该是我。
晚上我在整理公号和流水账的时候,五粮液的朋友找来了。他们本想请我们去吃宵夜,惜我累了,也有事,其他人也有事,只得作罢。收了些宜宾朋友送的五粮液,决定在以后的路上喝。
接着读书。洪子诚的书快读完的时候,眼睛睁不开了,决定睡觉。
(作者系网易新闻 网易号 “各有态度”签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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