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楼,花满楼,银川雪小楼
“七里长堤列画屏,楼台隐约柳条青,山公入座参差见,水调行歌断续听,隔岸飞花游骑拥,到门沽酒客船停,我来常作山公醉,一卧垆头未肯醒”。
这是明代戏曲家张凤翼写给苏州得月楼的诗。
得月楼在苏州虎丘,建于明代嘉靖年间,据传好吃的乾隆皇帝下江南到得月楼用膳,龙颜大悦,赐得月楼为“天下第一食府”。
得月楼没去过,味道如何,没品过。不过,就连挑剔的皇帝老儿都赞的美食,想必是很不一般。
说起得月楼,还是那部电影,《小小得月楼》。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百废待兴,什么都缺,文化更是贫瘠,电影成了我们这些孩子们的最爱。少林寺,小花,牧马人,还有小小得月楼,影院里满满的是笑声,更多的是沉默,压抑的期待。
对电影《小小得月楼》,现在的印象是模糊的。只记得看着挺开心的,里面的人物说着南方话,好听。就没什么了。
于是就想起花满楼。
伴随着电影的时代来临,武侠小说也开始流行。
金庸,梁羽生,还有必须要提的是古龙,一个酒鬼,一个放荡不羁的诗人,其貌不扬的浪子,矮子,却写出了那么多江湖儿女的传奇。
在银川的雪小楼我会想起花满楼。花满楼是盲人,是古龙武侠小说中近乎于完美的武林高手,这个完美,是他深处黑暗,内心却宽容与博大,对美感恩,对生活热爱。
花满楼白衣如雪,轻功高绝,富可敌国,可他并不爱锦衣玉食,平素独居一间小楼,尤爱花草,一间陋房,一壶清茶,一架古琴。
有时候我会想,花满楼应该是住在雪小楼的。
这是宁夏银川的雪小楼,小小一楼,听花开花落,伴云卷云舒。
在银川的一隅,雪小楼“寻常一样窗前月,因有梅花便不同”,这里,我们可感受木叶传来的清香,可聆听玫瑰绽放的声音,可推窗耳闻鸟鸣不息,可以把日子缓慢地过成一首轻轻的诗。
“待到花满江楼幽香化清茶。”在雪小楼和雪姐品茗,往事悠悠,不经意间白云苍狗,还记得雪姐做的香喷喷的臊子面,不丢手的羊肉包子,还有面前永远吃不腻的烤馒头。
是的,还有喝不完的酒,从文化街的乡村俱乐部酒吧,到天鹅湖小镇的雪小楼私房菜餐厅,再到此刻闪烁在银川乡野的雪小楼大院,茶香袅袅,阳光正暖,春天去了便是夏天,“你留小楼一处 我自四时来叙。”
雪表姐的雪小楼,去年伴君临栏听雪酌小楼,旧雪烹茶相与留客,今朝新柳暂借杯中三分色,携手天地为庐最风流。
这是银川独一无二的小楼了,雪姐好,雪小楼好,风景这边好。来了,一杯茶,一碗饭,一块自家做的饼,一席简单的餐。
酒罢饭饱。在院子里看看外面的菜地,葱郁的树木,一条慵懒的在墙边打瞌睡的小狗,一个悠然世外的下午。
在雪小楼,一切都是刚刚好,就像阳光和清风,被花满楼用心翻阅,他是你,是我,是她,是无,却是雪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