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沉甸甸的质感——伍华青铜画的古典美
伍华青铜画的古典美
中国画走到今天,已随传统惯性呈现雷同化的趋势。绘画很多时候走进去容易,走出来难。在艺术手段难以出现较大创新的情况下,中国画发展表现在题材方面仍然难脱窠臼。尽管古人说笔墨当随时代,可从内容上,人们观察中国画,依然得到的是有些格式化的面孔,尤其是花鸟和山水的面上情状。作为花鸟画家,伍华应该感受到了这样的尴尬,于是他从所处地域取材,作一些卓荦的探索,更彰显赣地的地灵和物华。至如今其画作也荦荦大观,这也是一个画家不溺于画匠的责任所致。
年逾不惑。对于一个中年画家伍华来说,已经自觉不自觉地在创作心理上渗入了对故园文明的呼唤。恰好在他所栖息的赣中,考古上有了能挂上当代世界新发现的瑰丽文明——鼎一类的青铜器。关于鼎和青铜器文化,确有冗言备述。8000多年的历史,夏商周乃至唐宋,无不推崇备至,是象征社稷和权力的国家重器。但无论如何,盛世造鼎,鼎和青铜器本身是今天被当作文化被看作审美价值高于使用价值的对象。恰恰很多人与青铜文化擦肩而过仍然沿袭旧路的时候,伍华却如普列汉诺夫所论“站到审美的观点上来看待它们”。而且,因为新干青铜器的大批量出土,打破了青铜不过长江的旧说,伍华的花鸟转而以此为务,他以他的“专利”让世人认知了关于江西乃至江南的一个盲点:赣地的青铜器竟然可以与中原相颉颃。
因为旧有历史的沉积而不可避免的固化,古典美自然伴有一种沉静的常态。伍华笔下的鼎和青铜器,应合了青铜文化本身和当今时代的审美趋向,构图形象端稳、厚重,笔墨手法精微、细致,极富质感,并注意到佐以花卉的清丽和鲜活,犹如以他特定的方式折射出画家本人的思致和受众生活的梦象,很适于当下社会生活的人们冀求祥和、稳定的心态,体现出画家作品的合众性。即便在艺术上,他以一种长期观察而形成的洞察力,就题材本身的古雅、高贵创造出新的伍华式典雅,让看者仰视,从而添加了作品的审美趣味,还真的不得不令人折服。
这种以青铜器为代表的创作或许可以称为地方性的新古典主义个例。如果给它一个定位,应该是题材和风格方面的突破,构图上看重新旧物象的美学冲突与统一,进而塑造出一种矛盾同一性的美,依然保留所选古典题材典雅、端庄、严整的高贵气质,制造的是美上加美、古赋新词且合乎时代主流思想的、具有美的本原的力。它让我们看到商周的轰轰烈烈,秦皇汉武的文功武治,荆轲项羽的豪情壮志……面对这样的壮美和阳刚,我们难道不会情不自禁地称呼一声“敬畏的陛下”么?
收获沉甸甸的质感
伍华:一位新干本土画家的青铜梦
来自湖南湘潭的伍华自幼酷爱书画艺术,主攻花鸟,兼施山水、人物及书法。1990年赴浙江师大艺术系深造,1995年师从雕塑艺术大师张松鹤学习书画及雕刻艺术,2001年结业于中国美协花鸟高研班,先后得到多位丹青大师指导。现为江西省美协会员、书协会员、东方书画院副院长。
其作品多次发表于井冈山报,南昌晚报江南都市报等各种报刊及江西画报等杂志。江西电视台《艺术与收藏》栏目三个专题片报道《笔墨大意精,寄情于青铜》《花鸟传奇》《笔吸古今风,意钓青铜韵》
1989年下半年,新干大洋洲一批距今3000多年的青铜器惊艳亮相,震惊全世界。这些铸工精良、造型繁多、世所罕见的青铜宝贝,深深迷住了一名新干本土画家。20多年来,他大胆创新,独辟蹊径,以青铜器物入画,配以花鸟草木,写实与写意完美结合,创作出一系列青铜绘画作品,给这些沉睡千年的古物赋予了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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