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庆散文欣赏】长的漂亮,不如活的漂亮
作者简介:郑可庆,笔名,相思缘何。爱文学,喜绘画,世事随缘,云淡风轻。
女子,无论成败,都要活得漂亮
文/相思缘何
我从不喜欢人们称女性为“女人”,无论已婚、未婚。尤其这个词从男性口中说出。我喜欢听到的是“年轻女子”、“中年女子”、“上了年纪的女性”,仿佛“女人”一词在出口之间便玷污了女子的精致、美丽。
在我眼里,“女人”仿佛是被生活压碎了的,社会磨朽了的,男子摧残了的机器,丧失了所有女性与生俱来的万种风情。
而“女子”一词却集所有美好、纯洁、雅致、精彩、靓丽、丰姿于一身,如棉之柔,若水之润,似冰之纯,令人观而生尊,望而生敬,视而生慕。
也常常听女子自己说:“我们女人……”似乎一个“女”字就给了自己成千上万条不进取、不前进的理由。而男子们也常常带着不屑一顾之态说“我们男人……你们女人……”仿佛冠以一个“男”字之称就真的可以盘古般顶天立地,量宏似海。
殊不知,内心的强大,性情的坚韧根本不以性别而定,而内心的强大并非言语的犀利,行为的铿锵,德厚而慈广,善盈而淳深,正所谓静水流深、贵人语迟。
可是,只有“女子”的称呼远远不够,要想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令人不敢小觑的“女子”,更需要的是人生的精彩,哪怕是生活的漂亮。
邻村有一女子,夫卒,自己带一男孩。好多年过去了,临时工作换了无数次,都不长久。她总是把生活、生存的所有希望寄托在再给孩子找一个“爸爸”的身上,而忽略自己每份工作中的小细节与大格局。好几次的婚姻把孩子小小的心伤得支离破碎,人家骂孩子,她为了再组家庭的和睦也跟着人家的口气骂孩子;人家打孩子,她也为了迎合对方的口味而伸手打孩子。多少年过去,她的忍辱负重、以摧残孩子为代价的妥协还是没有换来一次的长相厮守。
年底回村见到她,她的憔悴令我惊讶,而她依旧把这一切归罪于孩子、迁怒于孩子。十四、五岁的孩子脸上竟没有一丝昔日的帅气活泼,一双冷漠的大瓷眼不停地瞄母亲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这一幕直让我心疼得怒从胆边生,气自脚底涌。
当那句家喻户晓的“不是你哇,我怎么怎么样?”又被她脱口而出时,我竟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出自己平生第一句粗话:“不是他你也上不了天。过不去河怨挂淤渣。”这回竟轮到她惊讶了,惊讶我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之人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脏话?
孩子冰冷的眼神忽然向我投来无比的柔和,那眼神仿佛万千条温软的丝线向我试试探探小心翼翼伸过来。我走上前,用手拍了拍孩子的肩,大声说:“孩子,抬起头来,你看,你多么优秀!”转而我对他母亲说:“你看,你的孩子多好啊,你该为你有这样的孩子自豪呀!”
孩子突然间泪如雨下,捋起衣袖,让我看他被一个又一个继父赶出家门,在街上与人打架留下的伤疤。一次次,孩子的一腔委屈与愤懑无处发泄,一次次,找人打架以解心头之恨。
在跟这位母亲闲谈时我给她讲了一个故事:这是我的一个真实网友的亲身经历。一对恩爱夫妇,一个漂亮女儿,一家三口新年之夜吃过大餐开车回家,被一醉驾司机撞车,丈夫当场身亡,妻子右臂折断。
丈夫所有的积蓄刚刚投资出去,资金还未收回,房子被丈夫的弟弟娶妻占用,肇事司机也不幸身亡,赔偿也成了泡影。此时的母女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
痛定思痛之后,坚强的母亲开始了重新创业,原来她就有很深的绘画功底,现在她用仅存的左手开始画画,每画一笔在心底虔诚地念一句“观世音菩萨”。走投无路之际,“菩萨”成了她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常常是母女俩一天两袋方便面。
一天又一天,五年过去了,她画的“菩萨”不仅在当地大有名气,而且畅销全国。慕名求画者每天络绎不绝。
当她在键盘上跟我谈论她的经历时,我一次次泪落纷纷,而她平静得却像一池无风的春水,恬淡、温和。她五指轻敲键盘的样子不仅不别扭,反而,在她内在光芒的映射下,更像一道靓丽独特的风景秀在我的面前。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像一块陈年的旧痂,放在她的心底,时刻激励着她,活着,为了孩子;为了已亡人的期盼,更要好好地活着。
她的面容并不多么漂亮,但她却活得比任何女子都漂亮,她还告诉我,她又组建了一个美满家庭,一个丧偶的公司老总苦苦追了她三年,他说:“我永远是你的另一只手。”其实,世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除非我们自己裹足不前。长的漂亮,远远没有活的漂亮更漂亮。
女性同胞们,不要只活成一个性别上不同于男子的女人,真正活一个心灵风姿绰约、气质风情万种的动人女子吧!内心的美丽,才能造就生活的精彩!太多的东西不是我们乞求来的,而是我们的优秀吸引来的,求来的东西不会长久,吸引来的东西才会久久不散……
【痴红初语】征文公告
内容:以当前婚嫁社会现象为主题,题目自拟。字数限制在1000——1500字,最多不超过2000字。本次笔会以小说为主,不接受诗歌、散文。
时间:2017年6月1日——2017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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