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康疗55:解读《黄帝内经·素问·长刺节论》
自从“鸦片贸易战争”以来,一百多年的中西医疗效之争,表面上是一场“文明冲突”的学术之争,实质上是一场根本对立的“道路之争”。在这场“道路之争”背后,又交织着民族利益和阶级利益矛盾的价值观多元化争议。
就像当年“八国联军侵华战争”的“门户开放利益均沾”一样,此所谓“强权出公理弱国无外交”的残酷现实,就体现了丛林法则“兽之道”的“强势话语权”。因此,到了“文明冲突”的学术之争层面,中医就一直遭受着西方科学主义“市场神教”强势打压。
然而,“人工智能”科技创新的“人算”,终究不如自然法则的“天算”。一场突如其来的全球化新冠瘟疫灾难,迅速击溃了“西方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现代科技医学防线。同时,也使中西医疗效之争的结果大白于天下。既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场“文明冲突”的百年学术之争也就该谢幕了。
以中国式“道术用”与“时势位”天人合一有无相生阴阳易变系统运动思维来看,中西医疗效之争只是实践论层面的实用主义争议。“文明冲突”的学术之争,也只是“术为道之用”的方法论争议。民族利益和阶级利益矛盾的价值观多元化争议,才体现着认识论层面“道为术之本”的正邪善恶“道不同”。在这个根本对立的“道路之争”层面,依然会有西方科学主义“市场神教”泡沫破灭余波震荡。“新冠八国联军”的“庚子赔款”狼哭鬼嚎,就是丛林法则“兽之道”苟延残喘的文化战争。
换个角度来看,“术为道之用”的学术之争层面,中医会遭受着西方科学主义“市场神教”强势打压,则是因为中国人迷失了“道为术之本”。曾几何时,口口声声讲“忠孝仁义”的炎黄子孙,却忘记了“黄老学说”大道文化经典《黄帝内经》。号称拥有“上下五千年”文化传承的中国人,却只是固守两千多年的“独尊儒术”等级礼教,并且把“克己复礼”的孔子推崇为“至圣先师”。这不仅是数典忘祖,而分明是欺师灭祖。如此欺师灭祖的不肖子孙,怎能不迷失“道为术之本”?又怎能战胜西方科学主义“市场神教”的“话语权霸权”呢?
现在,人人皆知中医能防疫治病,这也只是知其然。只有知道中医为何能治病,才算是知其所以然。因此,学医术知其然并不难,通医道知其所以然却很难,通天道知其必然则是玄乎其玄。
譬如,通过望闻问切诊断寒热病症,再选用砭石术和针灸术及药物方术治疗疾病,都是为了调治人体系统的气血循环。同病异治,异病同治,因时因地因人制宜。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道法自然,泻实补虚。扶正祛邪,损其有余补其不足,归根结蒂就是“治气”。
天气地气通人气,人体血气循环应天地。寒热湿燥阴阳气,表里虚实正邪气皆是气。遵循天道四时地理五行变化规律,人体五脏血气循环就会顺畅。违背天道地理常规,则必然是百病皆生于气。
科学主义“市场神教”的西方医术,不可能通天道,也就不会懂得“治气”的玄机。中国大道文化的薪火传承者,却不能不懂得中国医术“治气”的奥妙。
下面,我们就一起来静心解读和感悟《黄帝内经·素问·长刺节论》。
《黄帝内经·素问·长刺节论》原文
刺家不诊,听病者言。在头,头疾痛,为藏针之(按全元起本云:“为针之。”无“藏”字),刺至骨病已,上无伤骨肉及皮,皮者道也。
阴刺,入一旁四处(按《甲乙经》,阳刺者,正内一,傍内四;阴刺者,左右卒刺之。此阴刺疑是阳刺也),治寒热。深专者,刺大脏,迫脏刺背,背俞也。刺之迫脏,脏会,腹中寒热去而止。与刺之要,发针而浅出血。
治腐(按全元起本及《甲乙经》“腐”作“痈”)肿者,刺腐上,视痈小大深浅刺。刺大者多血,小者深之,必端内针为故止。病在少腹有积,刺皮骨盾以下,至少腹而止。刺侠脊两旁四椎间,刺两髂髎、季胁肋间,导腹中气热下已。
病在少腹,腹痛,不得大小便,病名曰疝,得之寒。刺少腹两股间,刺腰髁骨间,刺而多之,尽炅病已。
病在筋,筋挛节痛,不可以行,名曰筋痹。刺筋上为故,刺分肉间,不可中骨也。病起筋炅,病已止。
病在肌肤,肌肤尽痛,名曰肌痹,伤于寒湿。刺大分小分,多发针而深之,以热为故,无伤筋骨,伤筋骨,痈发若变。诸分尽热,病已止。
病在骨,骨重不可举,骨髓酸痛,寒气至,名曰骨痹。深者刺,无伤脉肉为故。其道大分小分,骨热病已止。
病在诸阳脉,且寒且热,诸分且寒且热,名曰狂。刺之虚脉,视分尽热,病已止。
病初发,岁一发;不治,月一发;不治,月四五发,名曰癫病。刺诸分诸脉。其无寒者,以针调之,病已止。
病风且寒且热,炅汗出,一日数过,先刺诸分理络脉。汗出且寒且热,三日一刺,百日而已。
病大风,骨节重,须眉堕,名曰大风,刺肌肉为故,汗出百日;刺骨髓,汗出百日。凡二百日,须眉生而止针。
白话文翻译
用针刺术调治疾病时,在诊脉前首先要询问患者的病痛感觉。如果患者感觉头部疼痛剧烈,就在头部取穴刺治,深刺至骨即可治愈。必须注意,针刺深浅要恰当,不能损伤骨肉和皮肤。针刺穴位必须穿过皮肤,就应格外注意。
调治寒热病症的阳刺法,是在穴位中间直刺一针,左右各斜刺四针。阴刺法,则皆为左右斜刺。如果邪气已经侵入内脏,就应刺取五脏的募穴。如果邪气刚刚迫近内脏,就应刺取背部的五脏腧穴。背部腧穴是五脏精气会聚之处,邪气迫脏时就应刺取此穴,直至患者腹中寒热邪气消退后才可拔针。针刺的要领,就是拔针时应使针孔轻微出血。
调治痈肿疾病,应针刺患者身体痈肿的部位,根据肿块大小决定针刺深浅。如果肿块大,就应针刺至多出血。如果肿块小就应深刺,必须端直进针至病处为止。如果邪气积聚在少腹,就应针刺患者腹部肚脐下与髂骨两端间,直到少腹为止的部位。再针刺第四椎间两旁和髂骨两侧及胁肋间的穴位,以导引腹中热气下行外泄,疾病就可以痊愈。
如果病邪在少腹,患者感觉腹痛且大小便不通,这种症称为疝症,是寒邪侵害所致。针刺调治时,应刺取少腹到两大腿内侧间以及腰部和髁骨间穴位。针刺穴位要多,直至患者少腹部都出现热感,疾病即可治愈。
如果病邪在筋脉,患者出现筋脉拘挛、关节疼痛和不能行动症状,这种病称为筋痹症。针刺调治时,应针刺至筋脉上。因为筋脉在分肉间与骨骼相连处,从分肉间针刺筋脉时不可伤骨。直至病邪所在的筋脉出现热感,疾病即可治愈。
如果病邪在肌肤,患者感觉全身肌肤疼痛,这种病称为肌痹症,是寒湿邪气侵害所致。针刺调治时,应针刺大小肌肉会合之处。取穴要多,进针要深,直至患者身体相应部位产生热感为止。必须注意,不可伤及筋骨。否则,就会引起痈肿疾病异变。直至患者各肌肉会合之处都出现热感,就表明疾病已经消除了。这时,才可以停止针刺。
如果病邪在骨骼,患者出现肢体沉重不能抬举、骨髓深处酸痛和寒气透骨症状,这种病称为骨痹症。针刺调治时,应当深刺,同时注意不能伤及血脉和肌肉。要针刺在大小分肉间,直至患者感觉骨部发热,疾病即可治愈。
如果病邪在手足三阳经脉,患者身体感觉时寒时热,各分肉间也感觉到或寒或热,这种病称为狂症。针刺调治时,应刺泻阳脉的邪气。直至患者各处分肉间都出现热感,疾病即可治愈。
有一种疾病,初起时每年发作一次。如果不及时治疗,就会变为每月发作一次。如果还不治疗,就会发展成每月发作四五次,这种病称为癫症。针刺调治时,应刺取各大小分肉间的经脉穴位。如果针下没有发寒,就继续针刺调治,直到病愈为止。
如果患者遭到风邪侵袭,身体出现时寒时热症状,发热就会出汗,一日发作数次。针刺调治时,应首先针刺各分肉腠理间的络脉穴位。如果患者依然出汗且感觉时寒时热,就应三天针刺一次,连续治疗一百天,疾病就可以治愈。
如果患者遭到大风侵袭,出现骨节沉重和胡须眉毛脱落症状,这种病称为麻风病。针刺调治时,应针刺患者肌肉直至出汗。连续治疗一百天后,再针刺骨髓直至出汗,也是连续治疗一百天。整个疗程共计二百天,直到胡须眉毛重新生长,称可以停止针刺。
解读启示
一群先富起来的奴隶主贵族集团,战胜了一群先富起来的奴隶主贵族集团,就会形成奴隶制小康社会弱肉强食胜王败寇的“礼崩乐坏”历史周期律。后发崛起的新兴地主贵族集团,战胜了既得利益的奴隶主贵族集团,又会形成封建社会弱肉强食胜王败的“礼崩乐坏”历史周期律。后发崛起的新兴资本家贵族集团,战胜了既得利益的地主贵族集团,则会形成资本主义社会弱肉强食胜王败的“修昔底德陷阱”历史周期律。
这些群雄争霸胜王败寇的文化战争,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兽之道”的“春秋无义战”,也是私有制社会“礼崩乐坏”和“修昔底德陷阱”的历史周期律。
如果说,只是从五千年前的私有制奴隶社会开始,才有了人类文明。此前的原始共产主义大同社会,全都是虚幻的“神话传说”。那么,五千年前的黄帝也就只是“神话传说”,黄帝留下来的大道文化经典《黄帝内经》,就同样只能是一个虚幻的“神话传说”。当然,“言必称希腊”的西方文化精英可以这样认为。西方科学主义“市场神教”的知识精英,也可以认为《黄帝内经》和中国医道医术“不科学”。
事实上,自从“盘古氏开辟鸿蒙”,直到“神农氏尝百草教民稼穑”,中国五千年前的原始共产主义大同社会“始制有名”,根本不需要西方科学主义“市场神教”的“科学认证”。源于上古公有制大同社会的中国大道医术,始终护佑着中华民族繁衍生息,直至发展为世界上人口数量最多的族群,这个客观事实也同样不需要西方科学主义“市场神教”的“科学认证”。
所谓“道可道非常道”,人类文明发展的知识经验积累和传承,就形成了“道术用”三个层次的文化知识体系。正邪善恶“道不同”的“道路之争”,不仅衍生出了“术为道之用”的“学术之争”,也衍生出了价值观多元化的“法术万变而道不变”实用主义纷争。道法自然以正治国抑强扶弱“损有余而补不足”,就产生了“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知识体系。道法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损不足以奉有余”,就产生了“大道既隐天下为私”的知识体系。
由此形成的“道术用”知识体系,就必然存在着“名可名非常名”的文化战争。
面对西方科学主义“市场神教”的文化战争,人们就不禁要问,究竟什么是中国传统文化?这时,迷失了大道的中国知识精英肯定会认为,“独尊儒术”的等级礼教就代表着中国传统文化。因此,当“独尊儒术”遭遇西方“技术崇拜”的“坚船利炮”时,中国知识精英的文化自信就彻底崩溃了。
追根溯源,自“尧舜禹之变”和“夏禹传子家天下”开始,就形成了奴隶制小康社会的“非常道”。特别是从“汉承秦制”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中国知识精英的历史论述,都是以“尧天舜日”为开端。久而久之,便把原始共产主义大同社会归为虚幻的“神话传说”了。
距今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百家争鸣”,实际上是奴隶制小康社会“非常道”的“学术之争”。只有老子特立独行的超凡脱俗,才是大道文化传承的“大音希声”。因此,才有了“黄老学说”的一脉相传。至于汉初“尊奉黄老”的“文景之治”,则同样是假公济私”内圣外王“的“非常名”。
于是乎,从春秋时期的“尊王攘夷”群雄争霸,再到三国两晋南北朝的“五胡乱华”,直到“八国联军”的“门户开放利益均沾”,乃至于“世界自由贸易”体系的“礼崩乐坏”周期律,也都演绎着“非常名”的文化战争“春秋无义战”。
环顾当下,面对“世界五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文化战争,我们要尽快修复中国社会文化生态系统,首先就必须恢复和重构大道文化的“道术用”知识体系。返朴归真,扶正祛邪。“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养护中华民族命运共同体,必须固本益气增强文化免疫力。个人铸魂健体增强精神免疫力,也同样必须学会泻实补虚自我康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