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大结局 作者:庞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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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回、何家村相士风水
  浅水坳广达擒偷
  上回说到,郡王爷的女儿孙君玉多才多艺,郡王爷要将马善仲招为乘龙快婿,但马善仲却非要获得名成利就才愿意成家立室,后来终于进士及第被封为偏将到和善府任职。而陈广达到和善府任漕运官员,疏通河道收到了良好效果。
  那马善仲到和善府上任后,得知马润华和陈广达都在这里任职,理所当然十分高兴。就他们三个人而言,一个是来自天鹅村,一个则出生于南华,一个在华蓥西成长,这三条村都就在那华蓥山附近,都相距不远,无非只是三两铺路而已。往日互相之间虽非朝见口晚见面之的知心好友,但是起码互相之间,各人所经历的前情旧事都略有所闻,口音乡俗基本相同,如今一同共事理所当然感到十分欣慰。
  闲话休提,这时那马善仲到和善府上任,马润华和陈广达理所当然先向他进行了情况介绍和交代。作为一个偏将,责无旁贷的任务是维持社会治安,而和善府的治安问题主要有两方面,一是陆路上的治安,还有就是那水上漕运的盗匪,这两方面的治安问题都必须得以解决,不能偏废。
  既然陈广达他是曹运御史,那么水上的治安问题,无疑应该主要由他负责。至于陆路上的土匪骚扰抢劫,作为偏将的马善仲,由他主力承担应该是无可非议的了。
  路上的治安问题主要出现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在西岭的壶口坳何家村;还有一处是在东边的爬坡岭哪里。那些匪徒都是分散作案的,并非那些什么占山为王,结寨成寇。他们平时无非好像是平民百姓,所以难以区分他们那一个是土匪。不过他们根据材料了解到,何家村匪徒的主要负责人主要是两个,一个叫何达荣,另一个叫何锦伦,这两个人经常纠集几个匪徒进行作案,作案的主要对象是那些进村做买卖的商人,还有是村里的一些富裕人家,正是由于这样,那些稍有财富的多数财主都迁移出了何家村,避其锋芒。
  这两个人有一批手下大概是六七人,他们除了在何家村作案,壶口坳附近的几条村乡,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所以壶口坳一带的村民,都对这些人恨之入骨,希望除以后快。
  瞭解到这些情况之后,马线仲他决定先从壶口坳哪里入手,想办法惩罚那些匪徒以求取平民的安定环境。于是他在出发前一两天,派择性地遣送了七八个捕快或衙门的衙差,这几个捕快衙差分别化装扮成了乞丐,或者是那些拾破烂的穷汉子,混入壶口坳哪里,派遣他们这些人到壶口坳主要从两方面考虑。首先是以保安全,毕竟马善仲他一两个人进入壶口坳,侦缉逮捕那些凶徒,难保一切顺利平安无事,所以先派人进去以备行动时进行协助;二是他们这些人都装扮成穷苦汉子,估计何家村的土匪,也不会对那些穷人下手。
  就这样,第三天的时候,马善仲和一个捕快办成了风水先生的师徒两人,开始从衙门出发。到壶口坳的那段路程,一路上翻山越岭比较崎岖,路的一边是高耸的山壁,另一边是比较深的悬崖,悬崖下边树木繁茂,峽谷流水潺潺。两人差不多走了大半天,天快黑了才进入壶口坳何家村地面。
  在壶口坳何家村口那里朝前望,基本是一片平地,周围山岭中间夾着的一大块平地,看起来也可以称之为盆地了;而向后看基本上都是高山大岭,两座山夹著一条山路进入何家村,好像是一个水壶的壶口,所以称之为壶口坳。
  站在何家村向后望,只看到大大小小的山峦连绵起伏,走出山外的小路弯弯曲曲,在山崖的遮掩下,根本看不到很远的地方。山崖岭上树木扶疏遮掩,野草荆棘四处横生。
  朝前望那何家村,哪里是几百亩的盆地,地上虽然高低起伏参差不平,但乍一看来还是比较平整,人们就在那土地上建房屋和种植作物维持生计。在哪盆地的一头,一道山泉正潺潺流水,供盆地的作物灌溉和村民的生活。看来环境条件还是不错的。
  已经是日近斜阳天将晚,展望盆地上,那放牛的牧童,正在赶牛埋栏;而耕作的农夫,正在荷锄晚归;那收获的耕种佬,正在挑担回家;何家村的大街小巷上,那些母亲正在呼儿唤女;那家家户户的草棚屋舍,均正在冒出袅袅炊烟,山林阵阵归鸦叫,树丛不断鸟争鸣,好一片和平安定的景象。
  那马善仲他们两人,就在村口的一间房舍借宿住下,那间房舍比较简陋,而且也无非是厅堂宽阔一些而已,五六个人就挤在地上睡觉。和他们一起在那间房舍住的几个人是商人,他们是经常到这附近一带做生意的。在闲谈中,马善仲他们了解到,壶口坳内附近的一些村民,相当部分不但目不识丁,甚至简直是尚未开化。这些人理所当然不知有汉、不晓有唐,不知有什么官府衙门,甚至不懂如何商品买卖;只知道晨起劳作,日暮而归,天寒求衣暖,饥饿觅充饥而已。这都因为是他们从来没走出过壶口坳,从来没有和外界接触,这些人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世事沧桑的了。
  至于何家村经常盘剥抽夺人家财物的的土匪,那几个商人低声说,他们到这里做生意,是要经常给那些土匪提供好处的,在一定时间内给一定的数量,如此就相安无事,如果不给或者缺少了,那就肯定会出麻烦。所以那些商人说,马善仲你们是初来这里做生意的,为保安全之计,也希望你们出手阔绰一些,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大家相安无事。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马善仲他们就在一棵榕树下摆开了档摊,那里有几张石板凳,马善仲穿了一件长布衣,沾了一些胡子,以风水师傅自居昂然地坐在石板凳上。随来的捕快以徒弟的身份,张开了布帘,布帘上的一边端端正正地写上几行大字分别是,寻找龙潭真穴、端度居屋相位,替代求神问卦,善改名字贵号。另一边则写上,妙手回春赖布衣嫡传弟主。
  过了一段时间,有些男男女女的人围拢上来了,那些人对着马善仲他们俩人和那块布帘子,谈谈说说指指笃笃,有些人甚至坐在他们两人对面的石板凳上,似乎有什么新发现似的,毫无顾忌地在低声讲大声笑地东拉西扯。
  过了不久,有两个汉子走了过来,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身材比较粗大的胡子汉,另一个生得眉清目秀,是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这两个人一靠近他们,不知是什么原因,刚才围拢他们的男女老少,似乎受到了什么惊恐惊吓,连忙作鸟兽散迅速离开。这两个人也不管那些什么,就坐在马善仲他两人对面,马善仲看那两个人是如此这般的表情,就觉得他们似乎是有些并不那么地道了,首先是他们的到来树下一言不发,刚才围观的人立即来了个作鸟兽散;还有就是他们的眼睛闪烁不定;只见他们刚坐下,他们就用眼睛对马善仲他们的全身,还有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张望搜索。
  马善仲也没有理睬他们,似乎是视而不见,坐在那里岿然不动,片刻,其中那个中年汉子问:“先生你们是风水大师吗?请问什么是风水,关于风水的寻找龙潭真穴先生有何指教?你们可否能够真正代客人寻到龙真穴。”
  马善仲听了之后微微一笑说:“失礼,老表言重了。小弟正是代客寻找真龙穴的风水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代老表之劳的呢?在下将不辞劳苦,尽力而为。”
  那个中年汉子又接着说:“那么什么是风水呢?”
  马善仲听了之后说:“老表、据我们祖师赖布衣先生所传,关于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抓关键一是得水,二是藏风,抓得了水,藏得了风,即抓住了核心,这就可以扭转乾坤了,这得水藏风之地也就是藏龙真穴者矣。”
  那个中年汉子又接着说:“既然先生那么说,藏龙穴到底又有什么作用呢?”
  马善仲说:“老表,我们是赖布衣的嫡传弟主,自然懂得心生万物,多行善事就必有感应好风水的机缘!而且应注意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除此之外,这还必须要考虑时也命也。孔子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通天下之芸芸众生,各具其命,形形色色千变万化。通天下之人细分约五十万种相似之命,粗分有约六十种。如此一来,即使是龙真穴,也必须要有相应命运之缘才可以得心应手。
  “那么即使找到了真龙穴,又如何知道自己命运之缘,又怎么样才可以使真龙穴得到得心应手?如果这些东西不知道这不是徒劳无功吗?”那中年汉主不停地追问。
  马善仲对他的提问回答说:“老表,这就应该从你是从文?从武?脑力?体力?方方面面来进行考虑了,如果你的先人入穴,你想它的阴魂保佑你升官发财?或者你是希望人丁兴旺?还有可能你期盼老年长寿等等,这些都要顺乎你自己命运的特点去行动,这便是恰如顺水推舟,反之是如逆水行舟的了。这些就是风水。老表你知道吗?”
  马善仲和那个中年汉子正侃侃而谈,而那个粗大汉子却一直一言不发,看将起来他根本不知道马善仲他们说了些什么,似乎是对牛弹琴,应该是那种不知有唐、不晓有汉,不知官府衙门,不懂商品买卖这一类人,看将起来他是个目不识丁的无疑的了。这时候只见他的眼睛始终集中在那随同马善仲而来的,那个衙门捕快背著的盒子上。
  等马善仲他们的谈话刚一停口,那粗大汉子当即指着那个盒子说:“这个箱子里面装载的是什么?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也没有说过这件事,里面的是什么东面,难道不可以让我们看一看的吗?”
  马善仲听到他这样问,笑了笑说:“老表,盒內的东西对我们而言确是无价之宝,对你们来说还不及一根干草,老表你们想看也无所谓,这无非是我们勘探风水的罗盘而已。我们携带的东西,对別人是绝对没有不可而言,没有不可而观的物品。”
  马善仲一边说一边叫那个捕快打开那个盒子,盒子里边果然有一个风水先生勘察地穴的罗盘。不过在罗盘周围,还有好几块银子,如此一来,那粗大汉子的双眼就更加不那么地道了,两眼死死盯著那些碎银。见此情况,马善仲一声不响连忙伸手把盒子合上,那汉子见马善仲合上盒子立即站起来,一步跨前到那个盒子面前。事情最后发生了什么,我们暂时按下不提,下边再作详细交代。
  且说,陈广达到和善府任漕运官员,通过和马润华等沟通了解,知道在水道上盗抢粮食的,主要有几个地方。一个是浅水坳道口,由于那段河道经常沙干水浅,运送粮食的航船也就经常在那里搁浅,那些土匪就乘机进行抢夺粮食;再一个地方就是夹层坡群礁,那里附近大大小小的礁石遍布河道,运粮船航行经过这附近,触礁搁浅也是家常便饭,粮船搁浅这就做成了是土匪抢糧的方便。如此种种情况,都确实给运送粮食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根据瞭解,陈广达他知道土匪劫粮都并非是大规模的,他们主要是利用运送的粮食的船隻搁浅,或者靠岸避急流水的时间,纠合那么三五个人划着那些小木艇,靠近运粮船进行盗窃抢劫。因为土匪他们明白,如果撑大木船前来盗窃抢劫,这样目标比较明显,难遁其形容易被人发现;还有就是大木船行动不方便,他们不管是明偷暗抢都不想惊官动众,所以主要是以小木艇为主。不过小木艇的载重量又毕竟有限,一千斤左右已是岌岌可危的了,小木艇除了载粮食还要载人,正是如此这般,盗取粮食的一次无非不过是一千斤以下。如此算将起来,一隻装载数拾万斤粮食的大木船,被坏人抢盗数百斤甚至一千斤,对比起来这似乎有点儿微不足道,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进行什么大规模的清剿。只是船上的人受到骚扰觉得麻烦就是了。
  但是陈广达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就自然有他的心得体会了,他觉得数十万斤粮食损失几百斤,大可以是看作平时浪费损耗的一部分,但是倘若发展下去,双方发生争执或者打斗,土匪一怒之下甚至于放火烧船,造成船毁人亡的悲剧那就悔之晚矣,所以他觉得一定要想办法,彻底清除在行船上盗粮的野蛮行为。
  为了对问题有一个真正的瞭解,陈广达先后带了几个人,划着小艇分别对浅水坳渡口、大层坡礁石群、东风峽急流段等地段进行了认真详细的考察。他们一方面是瞭解河道的流水情况,还有是航船行经有什么奇异的现象。通过这些情况,再有针对性,有计划地认真研究制定行动的安排。这样好了解真情定妙策,及早思谋擒匪徒。
  经过慎重考虑,陈广达决定先在浅水坳一带进行打击土匪的第一仗,因为他主要考虑到浅水坳一带河水比较浅,两旁岸边有一些芦苇杂草等物,可以让一些衙门差人进行埋伏。如今浅水坳一带经过修理虽已有所改善,但粮船行到此地尚有些小心翼翼。所以他决定先在浅水坳一带开始行动。
  就这样,他组织了一批识游水的衙门差人,大家装扮成当地的土人先训练了一下,在安排布置行动时要注意的问题。到了开始行动的那几天,先打发了五六只小艇,每隻小艇上边四至六个人不等。那些小艇预早就到附近河道岸边的芦苇杂草丛,小支流的河涌等地埋伏。好待时机一到,沖杀出来互相配合,把那些盗窃粮食的匪徒一网打尽。
  这段时间正是运送粮食的旺季,这个情况陈广达他们理所当然预先知道,而那些运送粮食的船隻,每天都有好几艘经过。所以埋伏的小艇一直在埋伏等候,陈广达带领的两隻小艇这几天则一直在附近游弋,看匪徒什么时候出现。正所谓是做就窝弓擒猛虎,安排人力捉匪徒。
  哪一天大约是辰时(上午六到九时)左右,一艘满载粮食的运粮船,正缓慢地驶入了那浅水坳道口附近,船上的船伕他们习惯性地知道,这里附近一带经常沙干水浅,为免船隻搁浅所以这艘船行比较缓慢。
  正在此时此刻,陈广达他们发现有几艘小艇正向粮船那边赶过来。陈广达便也迅速指挥艇上的差人,立即向运粮船靠近,小艇一接近运粮船,船上的船夫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就立即拿竹篙把他们撑开,陈广达却命令差人们用长竹竿上钩搭钩住运粮船,大家就这样在船上艇上互相推推捅捅。
  这时候附近的那几艘小艇拥上来了,小艇上的人也用铁钩搭着运送粮食的船只。只见那些匪徒把运粮船上的粮食袋子割裂,把粮食输送到自己的艇子上去,看起来匪徒的动作迅速,干脆利落而有效。情况如此,岂容拖延,陈广达立即命令差人们调转长竹竿的钩,把那些小艇紧紧勾着。不过他们只能钩着靠近的一隻,其余的两三艘小艇立即围拢上来,妄图搭救被勾着的那隻小艇上的匪徒。几隻小艇就在运粮船旁边搏斗起来,这时候运粮船的船夫们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立即协助陈广达他们,对那些匪徒展开了激烈的搏击。
  就在这个时候,在岸边和埋伏于小河的小艇一齐冲了出来,紧紧地围着那三四隻匪徒小艇,那些匪徒发现不对头,立即掉转艇头拼命逃走。如此一来,刚才还是互相拼搏的几条小木艇中的人,立即转为在浅水坳道口附近水面上,进行互相追逐。这时候可以看到水面小艇不平静,你追我赶逐力划。此时此刻,那水面上的小艇上的人都是莫道艇轻如无物,各自思绪急如潮。一方面是急忙逃跑,另一方面是紧紧追逐,在此情况下,陈广达指挥那些差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靠近那土匪的小艇,立即伸出铁钩把小艇勾住,其他小艇的人立即围拢过来擒捉那些土匪。那些土匪毕竟也有好几艘小艇,勾住了他一两艘之后,其余的立即突出重围拼命划艇逃跑。被差人勾住小艇的土匪也有立即跳水潜逃。
  在这样的情况下,陈广达他立即下令,前来增援的小艇上边划船的人,两隻小艇或者三隻小艇的划手,合到一隻小艇上边来,这样一只小艇合共有五六人,甚至是七八人去追逃跑匪徒的小艇,另外一些人划着小艇去追那些跳水逃跑的匪徒。在如此这般的布置下,经过一段时间的斗智斗勇,终于把来盗抢粮食的匪徒,基本上一网打尽。
  今次浅水坳一带河道的擒捉匪徒行动,由于陈广达他们事前安排得比较恰当,在行动之时那陈广达亦在现场指挥有方,所以,可以说是大获全胜。最后经过检点,一共擒捉了八个盗粮土匪,缴获了四隻盜粮用的小艇,不过最后还是有三个跳水的土匪被他们逃跑了。
  行动结束之后,陈广达和那些差人们把那些匪徒,押回到官府衙门收押。初战告捷,运送粮食的船夫和沿途岸边的居民,都无不拍手欢呼称快欢欣鼓舞。
  前边说到,为了解决和善府的治安问题,对陆路和漕运水路两套治安人马同时开始。马善仲和一些衙门的差人,到陆路方面的壶口坳何家村,准备瞭解和擒拿那些土匪,他们分别化妆成乞丐或者风水先生,在何家村内了解到一些情况,也遇到了一些十分值得怀疑的问题。
  保护漕粮运输的陈广达,则在浅水拗渡口河段,设计埋伏,经过和那些土匪斗智斗勇,终于大获全胜,缴获了四只盗窃粮食的小艇,擒捉了一些匪徒。
  各位,马善仲,何家村内初交手,土匪凶殘不避人;陈广达,全歼匪徒浅水坳,收缴小艇尚拉人。
  那么,和善府内的水陆土匪,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剿灭?马善仲在何家村内擒匪最后的结果又是怎么样?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十八回、灭匪徒水陆两路
  乐团圆举家欢欣
  上回讲到,为了解决和善府的治安问题,对陆路和漕运水路两套治安人马同时开始行动。那保护漕粮运输的陈广达,则在浅水拗渡口河段,设计埋伏,经过和那些土匪斗智斗勇,终于大获全胜,缴获了四只盗窃粮食的小艇,擒捉了一些匪徒。
  而马善仲和一些衙门的差人,到陆路方面的壶口坳何家村,准备瞭解和擒拿那些土匪,那些衙门的差人,他们分别化妆扮成乞丐或者是拾破烂的,而马善仲则扮成了风水先生,在何家村内了解到一些情况,也遇到了一些十分值得怀疑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他们只能够小心应对。
  且说哪一天在壶口坳何家村那一棵大树下,那马善仲以风水先生的身份,摆下了摊档。这时候走来了两位汉子,在马善仲线对面的石板上坐了下来,如此一来,那马善仲便和那个中年汉子,正就所谓风水问题侃侃而谈。
  而与那个中年汉子同来的粗大的汉子,却一直一言不发,当他发现马善仲他们的盒子里有银两的时候,便想跨步上盒子前边去。马善仲立即伸手把盒子关上了,对着他们说:“老表,是看到了盒子里的银子,心中有其它想法了吗?你们知道吗?银子即是钱:而那个“錢”是金字从两个戈,而开始的时候,两个戈是由“戋”代替的。而所谓“金”其最早之本义无非只是为一种藏于泥沙和冲积层中的粒状赤黄色贵重矿物罢了,后来才引申为金属的总称、计算货币的单位、贵重之物等而已。”
  “你们还应该懂得“戋”和“戈”部首的寓意,戋本义是指农具、及铁铲。上古时期曾以农具作为交易之媒介。后来钱字改从双戈了,‘双戈’是指代军阵中的一排或一列士兵。如果说军队方阵相当于一块方糕,那么一排或一列士兵相当于从方糕上切下的一个糕片。因此,‘戋’字千万动弹不得的了。既然‘戋’字本义是农具,及铁铲,那么就必须是通过劳动才可以得到金钱懂吗?而还有是那‘戈’字是代表兵器的,也就是说要取得金钱需要用动用兵力,而保存金钱也要动用兵力。你如今想夺我的银子,我没有兵却还有力,老表,我知道你也很有力,但是还请您谨慎办事。”
  可是那粗大汉子根本不管你什么金不金、戈不戈的,只管大步沖上盒子前边去,挥手就是那么一拳猛砸下去,把那个盒子砸了个稀巴烂,盒子里面藏载的那个什么罗盘,也理所当然当即为之粉碎,那些银子也跌在地面上四处蹦跳。如此一来,这就容不得那马善仲不怒从心上起了,他立即一步跨前一个擒拿掌,将那个粗大汉子摔倒在地。
  那个粗大汉子看来是不懂什么武功的,什么拳脚功夫根本就一窍不通,那么粗大的个子,马善仲无非只是那样一推一拥便摔倒到了地上。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附近围观的人迅速有人赶上前来了,一些本地人可能是土匪的打手,他们理所当然是想上前来挽救那粗大汉子的。
  而那几名乞丐也拿着打狗棍走上前来了,其中两个用绳索把粗大汉子捆起来,像端午扎粽子一样,把那粗大汉子扎得严严实实。那些土匪打手想来解救粗大汉子,但也都被其他那些乞丐的打狗棍打得七零八落。那个中年汉子,看见事情不妙,匆匆忙忙随手在地上抓了一把银子,准备跳跃离开。那傢伙的跳跃功夫看起来真的十分了得,无非只两三下跳跃便离开了大树下,更由于他对地形熟门熟路,两三个乞丐想把他拦截住,只见他连随手拨脚踢拨开那些打狗棍,左闪右避只是那么几下跳跳跃跃,竟然被他逃走了。
  马善仲开始的时候想放飞镖伤他,但觉得人群聚集恐怕伤及无辜,觉得这样不妥便忍住了,今次在大树底下之搏斗,马善仲他们连那个粗大汉子一共捉了八个匪徒。
  捉到了的那些匪徒如何处理呢,他们曾经想过,是否可以等到把那个中年汉子一齐逮捕归案,才回县城衙门去。但马善仲他也想到,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虫,那中年汉子他是本地人,来去熟悉自然,而自己这些人却是初临此地,正正式式是人地生疏,看管这几个匪徒也有困难,于是决定还是第二天把他们押回县府衙门关押稳妥一些。
  当晚夜,他们还是在何家村住宿,入夜的时候马善仲对他的差人们说:“今晚犯人不解绑,住宿严看管,四人看一班,两时辰轮换,任何人都不得稍有松懈延误。”
  果然在当晚夜,看管的差人多处被骚扰惊动,马善仲也几次起来查看,就这样忙忙乱乱,劳劳碌碌一直到天亮。这就真是一夜骚扰人作乱,提心吊胆到天明了。
  第二天,天刚一放亮,马善仲他们匆匆忙忙简单地吃过一些早餐,就立即押解著那些犯人返回县府衙门。上路的时候马善仲告诫各位差人,路上一定要小心在意注意周围环境,特别是在那些悬崖旁边的小路上,如果有人从悬崖顶上滚下一块石头什么的下来,那么事情可就真的不得可了,那些地方一定要迅速通过,切莫稍为拖延拖慢。直到走了半天走出了山野小径,来到平原大路之后大家才放下心来。
  将近傍晚他们终于回到了县府衙门,把犯人收押到监狱,事情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第二天,藤县县长马润华召集马善仲等人进行研究讨论,参加的除了马善仲之外,理所当然还有陈广达,李师爷,管理财务的司库等人。今次讨论研究的主要是,关于漕运航道,山野陆路两方面的剿灭土匪问题。
  马润华他说:“今次漕运航道剿土匪,山野村庄捉盗贼,都取得了初步的胜利,这是可喜可贺的,但是有没有可能在短期内,把那些盗贼土匪一鼓成擒?这就需要我们多出长谋短策,集思广益的了,希望大家倘开心扉说亮话,莫存己见定良谋。毕竟是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这确实是大家需要共同注意的。”马润华县长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发言兴趣。
  陈广达他先说:“浅水坳一带的漕运航道,经过前期整治已有一定的良好效果,运粮食的粮船经过那里都比较顺畅,再经过我们擒拿了几个土匪,缴获了几隻小艇,现在那里基本上已经是平安无事了。还有可能是杀鸡儆马骝的作用,最近我们亲自到那夹层坡礁、春风峽航渡一帶地方巡查视察过,均发现水上交通平安无阻,大小船艇顺利顺行。据那些运粮船的船夫们说,这已是多年未见过好景象了。总而言之,漕运航道如今暂时基本上是平安无事的了。”
  马善仲接着说:“根据我们审问那些匪徒所了解到的,被我们擒捉了的那个粗大汉子土匪叫何锦伦,被他逃走了的另一个叫何达荣。他们两人无非纠集了七八个土人,在何家村附近,甚至越过了那壶口坳在周围村庄为非作歹。其实那何锦伦之流,根本不懂什么武功,他们无非是靠著什么胆正命平,几分蛮力,不知生死是什麽的苍天大事,只靠著胆壮力大而不顾什么地厚天高,在周围为所欲为巧取豪夺。所以有些商人说他们是,根本不知有汉、不晓有唐,不知有什么官府衙门,甚至不懂得如何商品买卖,只无非是拼了三分命,夺得两分财,如此安家立命而已。”
  喝了口茶,马善仲又接着说:“那个逃走了的何达荣,看来他是有一定的文化的,他的武功武艺如何不得而知,但起码他的跳跃功夫十分了得,我亲眼看见他在何家村口仗著熟悉地形地貌,几个来回的跳跳跃跃便失去其蹤影了。根据审讯匪徒我们还知道,那个何达荣的巢穴真正是狡兔三屈,在何家村内他有四处巢穴,在何家村外他的穴最少也有三处。在壶口坳周围村庄具体的就不得而知了,虽然如此,但据那些匪徒招供说,正由于是这样,这家伙不管日夜,就恰似是什么神龙无首渺蹤迹,难寻头尾不见人的。”
  马润华他们听了之后,都觉得这个何达荣确实似乎有点不简单,那么根据那些匪徒的招供还有什么情况呢?
  马善仲继续说:“根据那些匪徒他们说,不论是壶口坳周围村庄的,还是东边的爬坡岭哪里的匪徒,他们都是以那何锦伦和何达荣两人之马首是瞻,总而言之,整个和善府的匪徒,都得听从他两个的指令。这是因为那个何锦伦他胆粗、力大、蛮橫、凶悍;而那个何达荣他却是慈眉善目多狡诈,百般挑剔隐凶残,他们两个说是家在何家村,其实在壶口坳周围到处浪荡。特别是那个何达荣,要找到他确实不容易,也就是说只有他找到你,却难以你找到他。如果有什么特别情况要告诉他,就要用一张纸写上暗语,放在何家村的何仙姑庙神台的宝炉下边,第二天那何达荣自然会找到你了。”大家听了之后都静了下来,如此看将起来,要擒捉那个何达荣,确实非什么轻而易举的事了。
  歇了一会儿,陈广达他说:“既然漕运航道的匪徒基本上已经解决了,即使还有什么残余的要出来作案,漕运航道起码会有一段时间的平安通行。如今看来,那个匪徒何达荣似乎是个非常人物,是否我和马偏将一同前去,想办法将其擒获以保和膳府的百姓平安。”
  大家听了之后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决定马善仲和陈广达一同前往何家村。陈广达和两个衙门差人,扮成是卖衣服鞋履的商人。马善仲则扮成一个花甲胡子老头,带着两个懂得铲刀磨铰剪手艺的衙门差人,他们陆续前往何家村。
  来到了何家村,一连两天他们都在村口附近开档做生意,看来生意都不错。陈广达到何家村做卖衣服鞋履商人的老闆,由于是初来就到,所以他只是穿了一件长袍衣服而无需什么化装。而那马善仲和何家村口的人,已经是熟口熟面的了,所以今次到來他装扮成一个满面鬍子的古稀老人,带着两个徒弟来做铲刀磨铰剪的生意。
  他们相信,他们这样打扮初次来何家村做生意,何达荣和他的助手知道以后,肯定会到来劫夺银两,生意越兴旺,对何达荣他们的吸引力那就肯定越大,所以卖衣服鞋履的尽量降低价钱,铲刀磨铰剪的也只是象征性地收费,如此一来就果真是门庭若市了。做生意的,看热闹的,来围观的一批批男女老少,确实非常涌动。这两天,马善仲也混在参观的人群中,小心观看。
  已经是第三天了,围观的人还是比较多,马善仲隐坐在一棵树下,混在人群之中,目光炯炯不时举头四处望,突然之间他看见那何达荣在人群中闪闪缩缩,他立即用力擦了一下脚板鞋底,如此一来陈广达知道有情况了,也开始小心在意。那个何达荣在附近周转了一会儿,慢慢挤近了鞋帽挡。
  他拿著一双鞋子看了一会儿说:“贵客好生意,不过也希望高抬贵手益乡里街坊,欲有所施捨则万分荣幸矣。我们山村地脊民贫,还请贵客高抬贵手得以施捨!”
  这时候,马善仲一声咳嗽,陈广达自然心领神会,于是借故向何达荣介绍那对鞋,走近何达荣,一伸手揽着了它的脖子,那何达荣确实也非无能之辈,他一挣扎头一缩,竟然被他挣扎脱了,连忙推开人群三蹦两跳向村中的街巷逃去。
  对于何达荣的逃跑,马善仲他亦早有准备,陈广达刚一动手,他便沖出人群,何达荣跳跃逃遁,马善仲紧追不舍。离开人群之后缺少了伤及无辜的思想负担,连忙掏出两枚金钱飞镖,口里喊一声:“何达荣速速留下,着!”手随声动,只见他把手一扬,两枚金钱飞镖无声无形地分别射中了何达荣的左右腿,何达荣终于摔倒在地。陈广达和其他衙门差人,一齐冲上前去将他綑绑起来。马善仲也走上前来替他拔出了那两枚飞镖,铺贴上了一些简单的刀伤药。为保不出其他意外,马善仲他们一众人等决定立即连夜赶回县府衙门。
  光阴飞逝,岁月如流,有话则出,无话则短。转眼之间陈广达的漕运御史,马善仲的偏将任期已满。此时此刻那马润华他由于匪患已平,破了两单悬案官升两级,在此之前,已经到其他地方赴任去了。
  而陈广达和那马善仲却希望辞官归故里,不再眷恋那官场。毕竟和善府的匪患已经剿平,他们也算是已尽了自己的责任,为当地的民众取得了安定的生活环境,此时此刻,新官亦已经赴任,既然新的已经到来,那么旧的自然应当辞去者矣,所以他们觉得离职已是合当其时的了。
  他们辞官之后,那陈广达携带着他的妻子儿女,返回南华村安家落户,陈广达他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了,张月云生了两个男孩子,根据当初的协议,其中第二个儿子姓张过继给张知道,如此一来,陈氏张氏的两户财产,基本上都归其所有了,这样子他可以在家无忧过日子,无须为名利再奔波。而这张氏亦可是有人传宗接代了,这张知道对此自然是欣喜万分,这些表过无须多提。
  且说那马善仲他凭剿灭土匪有功,被上边封赠为正四品的中郎将。对于今次的封赠,马善仲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他觉得陈广达与自己同事剿匪,成功之后他只有赠却没有封,而他自己却是封赠兼有,他明白这封赠,其中自然有郡王爷做了手脚。不过心中明白算了,自然不会到处提问宣扬这些东西,毕竟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马善仲如今受封赠之后的他,亦辞官归故里了。今次回家就真正是名成利就,名利双收的了。他的回家当然有好几处地方可以选择,首先是华蓥西村——自己的家乡;其次那就是华福镇的二贤庄——继娘的家园,如今也是自己的家了;还有就是那郡王府了——那里始终是要倒的。何去何从他确实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先到二贤庄。
  马善仲之所以他最后还是决定先到二贤庄,毕竟父亲马仕郎和继娘叶秀香,弟弟马善信,还有刘必成等人,都在二贤庄居住。特别是那继娘叶秀香老来得子,生了一个女儿给她取名叫马颖红,马善仲还没有见过那个自己的妹妹呢,所以今次回家到二贤庄自然而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了。而至于到那郡王府,反正二贤庄与郡王府只不过相差咫尺,互相之间来往不过片刻举步之劳。
  今次那马善仲回到二贤庄,并没有那些什么前呼后拥的随从队列,无非只是三几个兵丁代他带着行李,不夸张不宣扬,随心随意信马由缰,自由自在的走在回家路上。确实,那马善仲在华福镇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但是华福镇的环境到底如何,有多少条大街是南北相向,而那些小巷是否东西相连,路边树木如何茂盛,街头花草怎样生长,路边大大小小的店铺生意若何,诸如此类一概不知不晓,今日兴尽归来正好慢慢欣赏。
  当然,对于马善仲的官封中郎将,辞官归故里的消息,郡王府里的郡王爷,二贤庄的马仕郎他们,理所当然早已经知道,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回到二贤庄男女老少理所当然表示热烈欢迎,什麽设宴款待,合家欢聚欢庆的活动,自然是十分热烈隆重的了。
  不过,今次马善仲之载誉归来,最关键的问题还是他如何成为郡王府的乘龙快婿。对于这个问题,这不但是马善仲本人,他的父母亲马仕郎叶秀香,还有郡王府的郡王爷和老太太一众人等,大家都可以说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者矣。
  经过郡王爷和马仕郎的互相协商沟通,郡王爷觉得,为了使活动变得更加热闹,更加动人,有更大的影响力,使朝野为之哄动,决定马善仲和孙君玉的婚姻庆典,马善信的上契仪式同一日举行,马仕郎夫妻亦没有什么其他意见。如此这般,他们庆典之热闹情况,也确实非作者之拙笔淡墨所以能够描绘的。总而言之就是高高兴兴,热热闹闹好事玉成就是了,各位可以凭自己之想象力,自由加以思索想象。
  到此,正是崎岖尘世路,跌宕欢乐情;《崎岖尘世路》一文,到此亦应该归于完结者矣,唯独在此欢乐之时刻,马善仲不由得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悦来客栈相士的偈语:“亲情跌宕步行程,遇险完全虚受惊。苦尽甘来权势重,新欢旧爱多年情。姻缘缀合皆心满,利就名成志愿清。福誉官衙非本意,荣华富贵自生成。”这或者就是时也命也运也吧。而对于这些真真假假,是是非非的东西,各位又有什么想法呢?
  不过,各位不要忘记了此时此刻之华福镇上的境况是:两大豪门皆姓马,而非孙叶两府人矣。
  谢谢各位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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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庞小满,广东佛山禅城区海口村人,执教小学语文四十一年,曾任教导主任、校长。二00九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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