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旭红 || 每一个1都很重要 ——“我”和《我的诗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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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1都很重要
——“我”和《我的诗篇》
文|冯旭红(陕西丹凤)
一、爱屋及乌记:
从陈年喜到《我的诗篇》
知道《我的诗篇》是较早的,因为她的主人公陈年喜是我们丹凤文友。
年喜和远洲老师是至交,远洲老师是丹凤文友的中心,年喜几乎每次返乡或外出都会在远洲老师的商山闲居“稍息”,丹凤文友则经常在商山闲居“骚扰”——一旦远洲老师离开丹凤,文友们互相打电话总会问一句:张老师(远洲是笔名,本名张建民)回来了么?年喜一来,张老师便电话我们:年喜来了,大家坐一下。
年喜三年五载来一次,不是回家,就是出发,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我们便在远洲老师家附近的牛羊肉泡馍馆,或者龙中对面的小餐馆,给他作不成敬意但亲如家人的接风或送行。时间紧促,谈工作和生活就少,文友聚会,谈诗、谈写作相对多些。但相聚少,时间短,交流更短,大家只知道年喜常年在外地矿山打工,孤寂独处时,靠读书和写诗疗养身心——奔忙和劳累使时间和精力碎片化,人无法进行小说、散文类“闲适”写作。
野外无网,靠一部旧手机将诗发上新浪博客,是年喜与外界交流的唯一窗口。说是交流,但更多地作用是单向宣泄和报平安——既是年喜灵肉压力的释放口,同时通过网络向家人、关心他的人报平安。
年喜说,“如果说某一时候我没有文字了,那就是我走远了,或者是不在了。”后来看到《我的诗篇》中年喜多年瘫痪在床的父亲让将低层不公“写写发到网上”,我笑中含悲。老人知道网,不是他“潮”,而是因为网关联着儿子。
更多的时候,对年喜的诗和一些事,我是通过他的博客和远洲老师获知的。几十年来,把文学当脂粉、轿子、热闹(“文化搭台,XX唱戏”)的不少,忠情于文学的很少,而边打工边写诗的农民工怕是能数得清的,所以,我们对年喜都很敬重——为他那艰辛中的坚守,为他那厚重有力的诗篇。
近年,丹凤的陈元喜(笔名陈仓)、陈年喜在全国都很“火”,许多人分不清他们,往往把他俩混为一谈,或者以为他们是兄弟俩,包括不少丹凤人也是。
我就解释:陈年喜和陈元喜是两个不同的人,陈年喜是(桃坪)峡河金湾人,陈元喜是(庾岭)庾家河塔尔坪人。其实人们的“错误认识”我也有过,是经远洲老师“纠正”,与年喜、陈仓有了人、文接触,才清楚的。
北山“二陈”,陈仓以诗起步,农家子弟、县委上班、离岗下海、职场打拼、上海立脚,相对复杂的人生经历,成就了他的生活味儿极浓的进城、扎根系列小说;年喜的经历则相对“单纯”得多,始终是农民工,一直在矿山,先是出苦力,后从事技术与力量兼重、危险性也更大的爆破工,打眼、放炮,一干就是16年,“矿洞爆破工”的标签都刻进了他的骨头。这种不断掘进、爆炸的工作或者说生活,使得他的诗极具深度、重量和穿透力,一如在五千米的地心深处引爆一火车皮炸药,将人性尚存、感同身受的人们炸得碎裂一地。
《炸裂志》是年喜的代表作之一,他因此而得“炸裂诗人”的称号。但这个称号容易让未读他诗的人产生误会,以为他是“武夫”、“狂人”,读过他的诗,接触过他的人,你会知道,年喜其实是性情坚贞忠孝、内心丰富柔软的一个人。这柔软,《炸裂志》里就有,《给父亲理发》、《爱人》、《儿子》里更有。
基于对年喜的熟识和关注,还有读过远洲老师为年喜写的、发在商洛日报上的专稿——《陈年喜:向下,是生活的深度》,我知道《我的诗篇》2015年6月在上海首映,知道此前导演秦晓宇在博客上找到陈年喜,并艰难联系和拍摄的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知道年喜参加工人诗歌云端朗诵会,接受凤凰卫视鲁豫有约采访,受邀参与四川卫视诗歌之王节目与罗中旭联手竞赛等事情。
期间,听远洲老师说年喜的颈椎出现问题,无钱手术,我曾与远洲老师商量发起捐助,但后来远洲老师说年喜硬气,不愿接受。我们尊重年喜,此事也就罢了,可一直伤怀难释。随后得知有爱心人士帮助,他的颈椎手术成功进行,而且康复较好,念声阿弥托佛,心才稍安。
2015年6月19日,接远洲老师号召,丹凤部分师友欢聚泡馍馆,为刚刚参加《我的诗篇》全球首映礼归来的年喜“接风洗尘”。长久以来,年喜沉重的生活和他厚重的诗一样,被熟视无睹或视而不见,如今得到社会认可和尊重,我们真心为他高兴和祝福,用远洲老师的话说,就是:“但愿年喜的生活因诗而改变,但愿他的创作取得更大的成果,但愿他的人生像他的名字‘年喜’一样,获得更多的幸福欢喜。”
从这个时候起,我就盼望着看《我的诗篇》。北京皮村工人诗歌云端朗诵会的视频片断,我在网上看过;《我的诗篇》之《跪着的讨薪者》《吊带裙》《贝壳》《乌鸟鸟狂想曲》《迟到》《炸裂志》《远航》等微记录片,我也在网上看过。这些一鳞半爪,已然直揪人心,看了它们,更让人对《我的诗篇》神往不已。
2017年1月6日,从年喜发来的微信中得知《我的诗篇》1月13日公映,并可以通过大象点映组织众筹观影时,真可谓激动之情难以言表。众筹观影这事,以前从未做过,我查阅了下,商洛也无记录,没有第一次做就一定成功的信心——信心不足还有地点、时间的原因,在影院选择上,整个商洛市只有商州和镇安可选,我们丹凤没有,所以最近得到一百里外的商州看,这就带来一系列的不便,如要乘车、不能晚上看;众筹有个知情和参与的过程,得留时间给大家,上班时间也不行,最优选到21日(周六),这天已是腊月二十四,年跟儿,人人都会很忙——但抱着一定要试一试的决心,我申请发起《我的诗篇》众筹观影。
7日,观影申请通过审核。因是“定点”投放,在官方活动简介“我想邀请你,一起看一部电影——一部用了整整两年时间才赢得上映机会的电影,一部被天南海北的陌生人口口相传、还未上映却已打动10万观众的电影。
电影里的他们,和我们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却将人间冷暖,化作动人心魄的诗篇。一字一句,振聋发聩,击中我们郁结在灵魂深处的呐喊……”之前,我加上“真·贺岁大片——《我的诗篇》2017年1月21日商洛开演。主演之一:炸裂诗人陈年喜,爆破工诗人陈年喜,商洛丹凤诗人陈年喜,我们的农民工弟兄陈年喜……爱诗文的人要看,写诗文的人要看,商洛人要看,丹凤人要看……”等“抓人”内容,发出微信“【冯旭红】在商洛发起了《我的诗篇》观影活动,邀你参加”。
之后,我高兴地又是文又是图,先向丹凤文友报喜,又在有商洛人的各个微信群里狂发,请大家参与支持,请大家转发扩散。
由此,围绕《我的诗篇》,一支微力量之军开始汇聚。
(未完待续,请持续关注22日更新!)
冯旭红,陕西丹凤桃花铺人。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四届理事,商洛诗歌学会二届副秘书长,中国国土资源作家网、《商洛诗歌》《丹凤文化》原《商山》)编辑。文学爱好者,闲暇进行文学写作,在《中国国土资源报》《杂文报》《南方周末》《西安晚报》《泉州晚报》《国土资源文学》《绿风》《延安文学》《大地文学》《新华副刊》等发表作品上百篇数十万字,作品多次获全国大奖、入选多种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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