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
把自己想象得伟大是很幼稚的一件事,但也就那么短短几年而已,一个伟大的人会像夕阳一样落下去,迎来黑漆漆的现实,以及一幕或许能遇见的黎明。
有时候你真的会犯傻,觉得人一定会走得慢吞吞的,从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爬向白发苍苍的老人仿佛要走上很远很远,甚至望不到尽头的遥远。于是给自己心里移了一座大山,也许是雅鲁藏布大峡谷的一座冰川,以为那样就遮挡了你望向自己背影老去的视线。
虽然人人都明白沧海桑田的道理,但是却没人愿意相信自己今昔也会遭遇那样的变迁。似乎只要留一丝憧憬在案,就能保住千里冰峰,万年江山。
然,一条世间隐藏的旨意毫不挽留地与世人碰头,打散了苍翠如翡的松枝,吹落了敛目自哀的红蕊,将满月搅碎成弯弯的白眉,挂着新泥旧尘填满了人们空旷又深邃的不知老去的心。
原来,一切都不会变,银发老翁也曾在转身之前刚刚放下手中短小的牧笛,自叹一声,“没有人逃得过这场苦旅。”
就这几年而已,运气好的话,你也不会长大多少,但若是赶上了不幸,一夜间又可白头。说来平平淡淡的几句话,不知落到实处会生出怎样的唇舌争辩,那些体味过逆境重生的人们,内心又被撕裂重组了几次,才拼凑出现在仍然屹立不倒的魂。
人间各事都难被解释,不眠夜留未眠人,难得有境地收留这些形骸,各自找寻自己心房颤动的声音。
END
我说我的故事
给懂的你听
你若有心事
请来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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