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那个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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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那个秋天
——陈家昶先生《进城记》美文读后感
作者:张明儿
每年秋天总是会发生一些事,有大有小,今年的秋天就没例外,新市“半岛”文化隐者陈家昶,人称:“方外先生”,他早有洞察预见。今天,我看到了他的美文《进城记》,果然有其事。
方外先生的预见,是见证于郁震宏先生的“进城”事件。十月金秋,郁先生赴杭城某文化要害部门任职了。这消息开始于李芥荫先生在一次游赏活动中,因为口渴久了,幸遇到德清文保所内的一瓶“竹浪矿泉水”,竟一口气饮下后,舒服地对天长叹一声,居然把郁先生“进城”之事泄露了出来。
消息悄然走露后,乾元郊外的苕溪对岸,便有数对白鹭翻飞了起来,它们翻飞的样子表达出快乐的主题,多么美好的画面,停在2018年秋天乾元的天空上。那一天,郁震宏先生对一行人说:“再过几天要去杭城上班了,以后见面的机会也只能是双休日了。”说实话,针对这一事件信息的获知,个人感觉是一种带有福利的消息,但经郁震宏先生大麻土话语调一运腔,倒有些忧伤的情怀出来。
当时自己心情也挺怪异的,也不好说出来,憋闷在心里。这次阅读了方外先生的《进城记》才有一泄,才恍然:原来在我周边的几个人,都因为“进城”事件怀了一种“幽独转而不寐兮,惟烦懑而盈匈”的综合症。正如方外先生在此文中透露,范厂长兄弟对此次”进城事件“终于发话了:
招安也不像个招安的样子,从前,宋押司被招安是带着弟兄们一起去的……
范兄弟最能理解郁震宏先生,把此次郁震宏先生去杭城任职一事,喻为“招安”,真是让人醉了。“招安”一词,想起呼保义宋江,他是施耐庵《水浒传》中的人物,原从职押司,后为梁山起义军领袖。这让我惊出一身冷汗,现在是太平幸福时代,哪有当年情况?况且宋江身材矮小,面目黝黑,怎么能和高大威猛的郁先生去比呢?再深想下去,才知是范兄弟说的是“气话”。“驿上长亭,秋风古道”,总不是个滋味嘛!方外先生化重墨描述“打火机”细节,让读者深感范兄弟内心于情于理的“烦懑”,真为他扼腕作叹。
大家都知道方外先生是一位好人,自己的“烦懑”不说出来,会一味地劝慰范兄弟。他的劝说,最终让范兄弟改变了初衷,并由此决定,不会在郁先生面前重提“打火机”的事了,毕竟兄弟情深,“粉谊”日久,这次郁先生进城也不是单单为赚钱的事,真的要偿还一部打火机,不通过银行分期贷款,要偿还谈何容易?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范兄弟在方外先生的劝说下,终于从忧伤的深坑里,一头乱发地爬了出来:
算了算了,让他一个人去吃吃苦头也好。
方外先生此篇《进城记》的字里行间,对于郁震宏先生的这次“进城”,整体上是不满意的,他借古喻今地说了一些事,又把一些难于说清楚的心情,归总于范兄弟的“过敏性牛皮癣”,也算是借船出海,借嘴说话,太逗乐了:
范厂长给弄成了过敏性牛皮癣。除了痒,最近他还喜欢说 “去省里上班有啥好,我是高铁乘不惯的”。
另外还有一个深怀忧伤的人,也被方外先生人肉到了,那就是李芥荫同志。这位长得“貌若潘安,画比宋元”的画家,我对他还是挺了解,平日从不轻易“烦懑”的,可方外先生却发现他这次事件的表现,有着并不”脱俗”的一面:
芥荫先生是先天性不会喝酒,知道震宏先生去了“省里”,他心里总归是有点落寞的,而且想喝个闷酒也没办法喝,只好在家里画闷画。
看到这段文字,我沉想了一下芥荫先生近段时间的情况,果然是这样:他在微信朋友圈里发文少了,点赞少了,回帖也少了,偶有画作发出来,也是浓墨大泼,像是私愤发泄,笔下郁气淋漓啊。
2018年的那个秋天刚过去,方外先生的《进城记》让我解开伤怀之谜,这些来自于作者个人内心的文字,诙谐的笔法与张旭行草的流水,真实地记载了一个事件,一个郁震宏先生“进城”事件的影响波及,我听见客厅电视机里的歌声唱起来:
天色是有点暗,气氛是有点蓝。
皎洁的月光显得特别亮。
对白是很简单,像是精致装扮,显得通俗不堪……
音质好听,歌词暧昧,这声音高飙的风格,在秋天与冬天之间划出一道线,亮出一片光,它与方外先生的《进城记》,形成一段映照,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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