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偶遇傅雷故居
原创|偶遇傅雷故居
文/欢爸
时间/2019-04-16 21:18
【引言】即便是修缮后的傅雷故居,看上去也不是啥深宅大院,绝无土豪之气,不过就是旧时书香门第的普通民居,平实之中透着邻里间的和善,最多算是殷实之家的小康和富足罢了,更像早年间的私塾,除了书卷气,并无更多的装饰。~
【正文】原创|偶遇傅雷故居
今日去位于航头镇的华力集电,无意中偶遇傅雷故居。
故居从2002年南汇县设立为文物保护单位,并未修缮,只是没有继续扩大破坏的程度,2010年开始逐步进行修缮,历经十年,目前基本恢复一百多年前的原貌。
傅雷故居始建明代,清末重建,至今已有百年历史,原有房36间,建筑面积为1200平方米,现仅剩半数,面积约300平方米,东厢房及原先沿河而建的码头均被拆除,现存的17间房屋依然保存着浦东地区传统的歇山顶、砖木结构建筑风格。
即便是修缮后的傅雷故居,看上去也不是啥深宅大院,绝无土豪之气,不过就是旧时书香门第的普通民居,平实之中透着邻里间的和善,最多算是殷实之家的小康和富足罢了,更像早年间的私塾,除了书卷气,并无更多的装饰。
读中学时买过一本《傅雷家书》(1981年第一版),浅蓝色封面上有一只鹅毛笔,别无任何的修饰。
傅雷在我的心目中,除了是早期的翻译家、教育家之外,并无更多的认知,当时对其家书并未有太深刻的理解,通篇皆是傅雷在书信里跟傅聪拉拉杂杂、唠唠叨叨地聊家常,亲切而真实,并不紧凑,也没有太多的可读性,需要细品才能发现其中的脉络和关爱,只觉得作为父亲关心儿子,情真意切有的,也没有更多的什么特别。
对于傅雷的了解仅限于家书,除此之外从未涉猎过他的译作。所以,只是觉得他就是个普通的父亲,有些文化和学识,至于名人与否也没啥感觉,他对孩子要求甚是严格,事无巨细,皆要啰嗦几句,直到孩子听进去了,有了回应才罢休。
从家书的字里行间,觉得作为父亲的傅雷,对傅聪要求甚严,到了苛求的地步,而对傅敏稍好些,可能是傅聪从事钢琴专业的缘故吧,此情此景跟如今的朗朗有些神似,弹不好琴,父亲便想尽各种手段来压制着,才能更规范地学下去。
为人父母之后,再看傅雷家书,就好像如今的家长,如何给孩子选择专业,如何督促其学习进步,思考是否让孩子出国,出国又需要办哪些手续,以及其中还要注意的各个环节,乃至于出去之后的生活、学习、环境、心境,事无巨细,皆要详细了解和逐一要求一番。傅聪成名之后久居欧洲,很少回国,父母和孩子之间难得相见,期间的相思之苦、之痛,等等、等等,在每封家书中都能深切地体会到。
傅雷的名气大,学养精深,对美术及音乐理论与欣赏等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在上海名人里排名居前三,仅次于巴金和陈毅,然故居却未能得到应有的保护。
傅雷与夫人朱梅馥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朱梅馥是典型的东方知识女性、贤妻良母,把一切献给了丈夫和孩子,按照杨绛先生的评价,朱梅馥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能干的主妇”,还是傅雷的“秘书”。对于孩子而言,傅雷夫妇是典型的意义上的慈母严父。
镌刻在著名翻译家、评论家傅雷朱梅馥夫妇墓碑上的一句名言:“赤子孤独了,会创造一个世界。”(选自《傅雷家书》)。
傅雷夫妇离开半个多世纪,《傅雷家书》问世也有三十八年了,读家书,先学做人,再学做为人父母,学着傅雷夫妇一样用心去学、去做就好,哪怕只能学些皮毛也无妨。
离开傅雷故居,回程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傅雷在家书里记录的一些话,慢慢的也能回忆起来一些了,抽空再读一遍《傅雷家书》。
【注】傅雷、朱梅馥夫妇的墓碑上的墓志铭:“赤子孤独了,会创造一个世界。”
【注】修缮前后的傅雷故居。
【注】傅雷和夫人朱梅馥。
【注】《傅雷译著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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