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悦读·散文】王琴《青春不过是一场没有温度的盛宴》
【作者简介】王琴，文字爱好者，绵阳市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剑南文学》《绵阳日报·副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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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几年以前，遥远的丽江，一个不知名的蜷缩在喧哗之外的不起眼的小店，远远地离开了灯红酒绿，除了低沉而略带忧伤的音乐，门前连一小盆花也没有。那个有阳光的下午，决定在这里坐坐，不仅仅因为临窗之外温暖的光线，还有列侬的音乐，我喜欢。
小店很小，只有前后两间，前面的一间也仅有两排相互隔了些距离的座椅，后面是煮咖啡的地方，房间相连处是一个小小的书架，书架最高处一盆葱茏的绿萝就像一道淡雅的帘子垂下来，感觉竟有了几分野趣。
淡淡笑容的外籍男子似乎没被打扰，电脑前做着自己的事情，姿态温和而优雅的女子前前后后地轻步轻声地行走着，颇有几分古典韵味，。
点了杯咖啡，我依墙角坐下，拨开绿萝的枝叶，取下书架上的一本杂志，随意翻开。
有阳光的秋天，又是下午，耳边有列侬的浅唱低吟---《Oh My Love》,在这个离家遥远的小镇，人是极容易慵懒的。有些困，于是，打着哈欠，依然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这本有些陈旧泛黄的杂志。
女人的心总是很容易被一些小的细节而打动，《燃烧爱情》。是的，就是“燃烧”两个字让我的手和眼睛一起停留。当然，还有爱情。
故事是这样：一对夫妻过着平淡而平静的生活，下班遛狗之后，各自看着电视或者玩着电脑，然后按部就班或亲热或靠背而眠。妻子上班时，听同事讲起他曾经为妻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于是回家之后，也玩笑着拷问丈夫：你是否也为我做过疯狂的事。于是，丈夫想想说：半夜你生病送你上医院啦，跑遍半个城市为你买小吃啦......当然，妻子是不满意的，总感觉缺少点什么。半夜醒来，妻子心有戚戚，伸手一摸，摸到丈夫的脸，竟然湿湿的如春雨浸泡般。问了，丈夫说：没事，我想我娘了。日子依然闲云般悠悠而过，多日之后，妻子路遇楼下邻居女子，女子说：原来你叫妮妮啊，那天深夜我和老公去公园遛狗，看见你丈夫在湖边大喊，妮妮......等到妻子满脸泪水的回家问丈夫时，丈夫疲惫地说：为什么你要问，为什么你一定要搞成这样.....妻子大喊：你给了那个妮妮疯狂，你能给我什么？
我想，写这篇文字的该是个女性作者吧？她说，生活不仅仅是慈悲，有时候也会很残忍，总在不经意处掀起残破的一角，让人欲哭无泪。正如文中的男人，初次遭遇爱情就如原炭燃烧时烈焰熊熊，把所有的光和热都给了那个叫妮妮的女子，留给他的妻子的不过是温吞吞的灰烬。
文章最后是个问句：难道，这一生这个女人要守着这堆灰烬残度吗？
我曾经和人探讨过一些问题，诸如平淡与繁华之类。如果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就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未免显得浅薄，你我都知道的，平淡的背景应该是繁华与瑰丽。“返璞归真”重在一个“返”字，正如“原炭与灰烬”，灰烬的前身是原炭。
温暖的炉火旁，我很忽然地想起几年前在丽江那个小咖啡店看到的这篇文字，其实我也有一问：那个遇到你是原炭的人儿是谁，谁又成了你人生中的灰烬？
（二）
该说到高晓松了，还有老狼。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流行音乐，正如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流行的校园民谣。歌词忧伤，曲调简单而伤感，犹如一篇格外美好的散文诗，往往一把木吉他几声口哨就把人心挠得痒痒的直想打喷嚏。
高晓松，那个大胖子在我看来，不失为一个敢作敢为的性情男人。当他说起北京说起五棵松说起老狼时，一脸的兴奋与骄傲。
高晓松说，北京五棵松体育馆的那场演出，6000男子携6000女子，而那些男子和那些女子都是彼此的曾经，他们在老狼的歌声中泪流满面，关于那些青春的记忆以破堤的洪水的姿态一路狂奔。
这个时候，我想起的是上面那篇文章《燃烧爱情》，这个时候，他们面对的该都是曾经的原炭吧？有多少感慨要说有多少往事要追忆呢。
TMD，这狗日的青春啊.........
其实我在想，设想，假想，假如，如果.......那么......
如果我也在北京，我也知道了五棵松的那场演出，我也跃跃欲试，于是，暮然回首，我的曾经呢.......
和我一起哭着喊着笑着闹着的曾经呢，你在哪里？
曾经也是月明时，一个干净的男孩推门而入，问我：嗨，这么好的月色，我们出去走走？如果那个时候，看在这么好的月色上，我欣然说：好啊......那么，你是否成了我的曾经。可惜年少轻狂的我，为什么要头一偏，脚一踢，高傲地说：凭什么啊？
是啊，凭什么啊，凭什么我们要有回忆，凭什么我们要有伤感，凭什么我们还要有不甘？
好吧，我们一起来。
男生：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女生：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里......
（三）
其实，我最想说的是，到最后，当我们回头，不管你怎样的心痛，我们的青春都不过是一场没有温度的盛宴，此时，只剩下一地的杯盘狼藉，事后再想，不过果了一个名叫回忆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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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姚小红 洪与 杨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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