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之名到成汤之谓》一文的补充说明
昨日余发文云
《慎子》“舜一徙成邑,再徙成都,三徙成国。尧闻其贤徵之草茅之中”又见于《吕氏春秋》,《庄子》云“舜有羶行,百姓悦之,故三徙成都”。此处的“成”并非《说文》“成,就也。”而是如《管子》云“草木殖成”。
既有友人谓余曰“然庄子慎子吕览'成都’之成皆系成为之意”。
当然上古的文字、训诂和历史皆是众人慢慢探索而来。此文并非说我认为一定如此,仅仅是一种探索。搞上古研究用李零教授的说法就是经常打脸。也欢迎不同看法和批评意见。
自然看来我也有对此解释一下的必要。《吕氏春秋·贵因篇》云:“舜一徙成邑,再徙成都,三徙成国,而尧授之禅位,因人之心也。”《管子·治国篇》云:“舜一徙成邑,二徙成都,三徙成国。舜非严刑罚、重禁令,而民归之矣。去者必害,从者必利也。”《庄子·徐无鬼篇》云:“舜有羶行,百姓悦之,故三徙成都,至邓之虚,而十有万家。尧闻舜之贤,举之童土之地。”可见“成邑”、“成都”、“成国”所言皆是谓舜之贤德越是避让而追随者越多,即多的如同邑,多的如同都、多的如同国。若云一徙“成为”邑,再徙“成为”都,三徙“成为”国则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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