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作家的古怪言行
美国作家福克纳一辈子都不愿远离他栖息的那块“只有邮票大小”的乡土。请他去好莱坞改剧本,他住了没有几天竟悄悄溜回了老家。他对出国领诺贝尔文学奖亦是很不情愿,说是那“地方太远了。我是这儿的一个农民,我走不开。”后来架不住官方、社会和老婆以及姑奶奶的再三奉劝,为了“17岁的女儿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见见世面”,才好歹出了远门,却差点弄丢了瑞典国王发给他的金质奖章。
埃及作家马哈福兹被人当作“阿拉伯当代小说的旗帜”,他自己却不以为担负了所谓伟大的使命。他觉得写作不过是“干活”而已,他“写了一上午文字,然后直起身,看看窗外的那位篾匠编完了几床席子”,或者走出去,“蹲在他热爱的篾兄弟身也,用手掌摸光滑的席子”。
俄国作家高尔基很牛。斯大林想让他写《斯大林传》,他却怎么也不动笔。后来明确决定让他只写篇《列宁与斯大林》的命题作文,他还是置若罔闻。
中国作家钱钟书也让人觉得不识抬举。上世纪80年代初,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曾竭诚邀请他前往讲学半年,开价16万美金,交通、住宿、餐饮费另行提供,可携夫人同往。他对校方的特使说:“你们的研究生的论文我都看过了,就这种水平,我给他们讲课,他们听得懂吗?”英国女王到中国,国宴陪客名单上点名请他,他竟称病推掉。事后,外交部的熟人私下询及此事时,钱钟书说:“不是一路人,没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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